徐其軍

徐其軍

徐其軍,男,1977年4月9日出生在六合縣泉水鄉四合村一個偏僻小山村。

現任江蘇省南京市六合區竹鎮鎮中日友好希望國小一級教師,全國模範教師。2018年9月,榮獲最美鄉村教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徐其軍
  • 出生地:六合縣泉水鄉四合村
  • 出生日期:1977年4月9日
  • 職業:江蘇省南京市六合區竹鎮鎮中日友好希望國小一級教師
個人榮譽,人物言論,人物事跡,故事一,故事二,故事三,

個人榮譽

“2006年度感動南京的人民教師”;
“2006年度南京市好市民”;
“2006年度感動南京十大人物提名獎”;“南京市十大傑出青年”。
徐其軍徐其軍
2007年度“全國模範教師”;
2008年度“感動南京的新聞人物”;全國自學成才“自強不息獎”;
2009年度全國“敬業奉獻好人”;江蘇省“十佳師德模範”;“江蘇省五一勞動獎章”。
2010年,榮獲“南京市新世紀教書育人楷模”;“感動江蘇教育十大人物”提名獎;
2011年獲“李元龍式的好黨員”、南京市“教師楷模”、“‘感動南京’2011年度人物”、“全國最美的鄉村教師”等榮譽稱號。
2011年7月19日,中共南京市委組織部、宣傳部、南京市教育局、中共南京市六合區委在南京市六合區政府聯合召開“全國模範教師”徐其軍先進事跡新聞通報會,徐其軍被列為南京市級重大典型,南京市掀起向其學習的熱潮。
2012年6月,被中組部確定為100名擬表彰的全國創先爭優優秀共產黨員人選之一。
2018年9月,榮獲最美鄉村教師。

人物言論

◆ “你們不要為我捐款,如果一定要捐的話,就給學校的孩子們捐點書,或者教學光碟,因為山村的孩子太缺書了!”
徐其軍徐其軍
◆“我資助了三個失學兒童,我只能為他們墊付部分學費,因為我沒有錢。我一趟一趟地往他們家裡跑,要轉幾趟車,行程有幾百里。”
◆ “我從來沒有想過做英雄,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村教師,做著瑣瑣碎碎的小事情,生病之前和生病之後做的事是一樣的。”
◆ “我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但我可以選擇對待命運的態度;我無法延伸生命的長度,但我卻可以拓展生命的寬度!”
◆“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講台上”

人物事跡

故事一

“我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但我可以選擇對待命運的態度;我無法延伸生命的長度,但我卻可以拓展生命的寬度!”這是一位身患絕症的年輕人向命運發出的吶喊,向死神發出的挑戰!他就是用生命踐行承諾,感動南京的優秀教師——六合區竹鎮鎮中日友好希望國小教師徐其軍。
徐其軍與學生在課堂上徐其軍與學生在課堂上
南京市六合區竹鎮鎮最偏遠,規模最小的棗林國小年僅25歲的徐其軍老師將要舉行婚禮,他就要做快樂的新郎。然而,造物弄人。婚檢時,醫生意外地發現他的腎有問題,經過進一步檢查,徐其軍患上了腎衰竭症及尿毒症,由於他先天性基因排列紊亂,加之後天勞累過度,導致腎虧腎衰,且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病情已相當嚴重。即使採用換腎手術,想找到匹配的腎源,猶如大海撈針。按目前的醫療水平,只能靠吃藥維持,生命最多只能有兩到三年時間。這個訊息恰似震天驚雷一下子把徐其軍從幸福的頂峰擊落至無底的深淵!經歷了近兩個月的痛苦歷煉之後,他像鳳凰涅槃般在痛苦中再生了!徐其軍想開了,超脫了。他從痛苦和絕望中跳了出來。“不!我無法選擇命運,但我可以選擇對待命運的態度!我無法延伸生命的長度,我卻可以奮力拓展生命的寬度!”
省教育科技工會主席胡雪春看望並慰問徐其軍省教育科技工會主席胡雪春看望並慰問徐其軍
2002年11月,徐其軍以超脫的心態,擺脫了生命的重負,帶著無法醫治的絕症走上了工作崗位,又回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棗林國小。他又以飽滿的熱情忘我地投入到教育教學工作中。他珍惜著生命最後時光的分分秒秒,他在發揮著有限生命的最大價值。他仍舊每天最早上班,最遲下班,積極拓展著有限生命的寬度。為了控制病情惡化,他每天需服用七種藥物,每月1200元工資幾乎全部用來買藥。他每兩個月要去醫院複查一次,可複查的結果一次比一次糟糕,藥物已不能保證病情的穩定,徐老師的聽力、記憶力開始下降,頭髮開始大量脫落。病魔無情地折磨著他,每天早晨都會噁心嘔吐,平時嗜睡,睜不開眼皮,下班時腰酸背痛,晚飯後累得上不了床。以前十分簡單的起床、走路也變得讓徐老師力不從心。每天早晨,床頭的鬧鐘響了,他艱難地睜開眼睛,完全是靠著意志和信念克服關節的酸痛,艱難地翻身爬起,光起床,就得花10多分鐘時間!每天他都要步履蹣跚地走四五里路到學校上課,常人20分鐘就可以走完的路程,他要花近1個小時時間!他在和無情的病魔作最後的抗爭!就是這樣,備課、課前準備、批改作業、輔導學生、鑽研教材,他一著不讓。2002年至2005年,他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和堅強的信念硬撐著超負荷地工作著,他克服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困難,拚命工作著、無私奉獻著。近四年來,他所任教的學科多次取得全鎮第一、二、三名的好成績。2004年度、2005年度徐其軍老師還連續被評為“竹鎮鎮先進教育工作者”。從2002年查出絕症到現在,他從沒把自己的病情告訴過學生們,他不想讓學生為他傷心難過,只想讓他們開心快樂地上課讀書。
是什麼力量支撐著徐其軍?是他對教育理想執著追求的信念!是他對山鄉學童的熾愛情懷!是他要實現生命最大價值的崇高精神!他是在和時間賽跑,向生命挑戰!徐其軍身患絕症,仍然堅守在三尺講台的感人事跡很快傳到了省城南京。2006年9月初《南京晨報》傾情推出了《感動南京的人民教師》專欄,連刊三篇系列文章專題報導了徐其軍的動人事跡。多家媒體也相繼作了報導。2006年9月,六合區教育局專門發文,號召全區教育系統廣泛深入地開展向徐其軍學習的活動。

故事二

深秋的止馬嶺,柿子紅了,板栗飄香。二OO二年農曆十月初六,年僅25歲的徐其軍老師將在這個好日子舉行婚禮,他就要做快樂的新郎,收穫愛情的甜果。
徐其軍徐其軍
然而,造物弄人。命運和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婚檢時,醫生意外地發現他患了腎病並並發尿毒症,病情已相當嚴重,由於他先天性基因排列紊亂,即使採用換腎手術,想找到匹配的腎源猶如大海撈針。這聲驚雷一下把徐其軍從幸福的頂峰擊落至無底的深淵!徐其軍痛苦、頹廢、絕望。自己的理想抱負,人生追求瞬間將化為泡影,正在幻滅。
經歷了一段時間的痛苦歷煉後,他像鳳凰涅盤般從痛苦和絕望中跳了出來。“不!我無法選擇命運,但我可以選擇對待命運的態度!我無法延伸生命的長度,我卻可以奮力拓展生命的寬度!”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把生命看淡後的徐其軍,最難割捨的是愛情,在痛苦的抉擇中,他主動向未婚妻提出了分手。
他首先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與未婚妻解除婚約!未婚妻哭喊著堅決不答應,始終不離不棄。徐其軍感激不已,他淚眼漣漣,滿含深情地拉著未婚妻的手說:“感謝你的情愛,只是今生我們無緣,你是個好姑娘,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太自私,你應該有自己的幸福生活,好在我們還未正式結婚……”其後未婚妻每次到來,他不是刻意躲開,就是冷語相待。未婚妻看他真的鐵了心,傷心無奈地離去了。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徐其軍老師在生命不多的日子裡,選擇了孩子和講台。
2002年11月,徐其軍拖著無法醫治的絕症的病弱身軀又走上了工作崗位,又回到了朝思暮想的棗林國小。他珍惜著生命時光的分分秒秒,仍舊每天最早上班,最遲下班。
為了控制病情惡化,他每天要服用七種藥物,每月的工資幾乎全部用來買藥。由於藥物的作用徐老師的聽力、記憶力不斷下降,頭髮大量脫落。病魔無情地折磨著他,每天早晨都會噁心嘔吐。以前十分簡單的起床也變得讓徐老師力不從心。早晨床頭的鬧鐘響了,他艱難地睜開眼睛,起個床就得花10多分鐘!他每天要步履蹣跚地走四五里路到學校上課,就這四五里路他要走近1個小時,他在和無情的病魔作最後的抗爭!四年多來,他憑著堅強的意志和信念,克服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困難,拚命工作著、奉獻著。他所任教的學科的教學成績一直位居全鎮前列。
他從沒把自己的病情告訴過學生們,他不想讓學生為他傷心難過。一位記者無意間向他任教三年的16個孩子透露了徐老師生病的訊息時,孩子們嗚嗚地哭了,一位留著羊角辮的小姑娘哭著對記者說:“請你勸勸徐老師趕快去看病,我們不能沒有徐老師,我們今後再也不調皮.”徐老師在日記中寫道:棗林國小的孩子們,我要把自己不多的日子都獻給你們。
“山道彎彎,從山裡一直通向山外,連線著山里山外兩個世界。我啊,願做那吹笛的人,將牧童引向山外。”這是他在《笛》這篇散文中抒發的傾心農村教育的情懷。
那是1997年暑期,師範畢業後,他放棄了留城和深造的機會,毅然決然地回到了生他養他的大泉湖畔。他要兌現自己的人生承諾,他要吹奏美妙的笛聲,將山裡的牧童引向山外。
他主動要求:“我要到棗林國小,我要為母校和山裡的孩子們盡一份力量。”當年,他未能如願,被分在了泉水中心國小。
開學伊始,人們驚訝地發現,這個貌不驚人,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青年人,有著忘我的工作熱情和高度的責任意識。泉水中心國小距他家有二十多里山路。晴天,他騎著除了鈴兒不響的破腳踏車一路顛簸,單程就要1個小時。雨天,道路泥濘,途中常常是一會兒人騎車,一會兒車騎人,但不管怎樣,他從未遲到過一次。其實,有誰知道,徐老師每天四五點鐘就要起床,常常連早飯也顧不上吃。
白天徐老師給學生上課,和學生遊戲,找學生談心。晚上他就把學生的作業本帶回去批閱,把教材帶回家備課,山村里,他家窗前的燈光常常要亮到深夜。2000年,徐其軍老師如願調回了他的母校棗林國小。他的到來,令棗林國小的孩子們欣喜異常。徐老師講一口悅耳動聽的國語;徐老師寫一手瀟灑漂亮的粉筆字;徐老師上課時會隨時吟誦出優美的詩句;徐老師還會教外語;下課時,徐老師還會和他們一道做遊戲,下象棋、給他們講好聽的故事,徐老師成了同學們親密無間的朋友。
徐其軍在課堂中徐其軍在課堂中
徐其軍老師把他的全部情愛都獻給了孩子,學生王治成、王治強倆兄弟父親病故,母親出走,家裡還欠下巨額債務。徐其軍老師拿出自己買藥的錢保命錢去接濟兩兄弟。弟弟王治成因病耽誤了很多英語課程,徐老師就利用中午和放學的時間給他補課。侯亞齊,這個先天聽力受損、發音不全的少年,永遠不會忘記徐老師在學習上給予他的幫助。為了讓他掌握漢語拼音,徐老師手把手地教他聲母、韻母、字母表,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幫他正音……他把愛的雨露灑向每個孩子的心田!
2006年8月,他來到軍區總醫院進行檢查,醫生感慨地說:“你能夠撐過四年是個奇蹟。你不能太勞累,要休息呀!”徐老師對自己的病情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倍感生命的分分秒秒的可貴。他要為山鄉的教育再多做些奉獻。他用貝多芬的名言——“扼住命運的喉嚨!”來激勵自己。
徐老師深知屬於自己的日子已經不多,他主動要求擔任班主任,教語文又教英語還兼教音樂,一周19節課。校長望著徐其軍蠟黃的面容,堅決不同意。可徐老師固執得誰又能說服得了他呢?他是在和時間賽跑,向生命挑戰!
人固有一死,在生死考驗面前,弱者貪生,勇者無畏。徐老師笑對死神,唱響了激越高亢的強者之歌,他以“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奉獻精神詮釋了新時期人民教師的職業道德!他永遠是我們的好榜樣!
總有一種力量讓我們淚流滿面,總有一種希冀讓我們勇往直前!

故事三

“做吹笛人,把牧童引向山外”
1977年,徐其軍出生在六合縣泉水鄉四合村—南京最偏僻的山村,地處蘇皖交界,交通閉塞,經濟落後。徐其軍從小就看到村里老師少,好老師更少,很多農村孩子因此失去了成才機會。正因為這樣,回家鄉當一名農村教師的想法在他心裡落地生根。
1994年7月中考結束,徐其軍成績優異,超出全區最好的六合一中27分。然而在錄取的前一天,他把檔案調到了溧水師範學校,“我想做老師,畢業後就能回家教書了。”
1997年畢業前夕,在校期間表現突出的徐其軍被推薦到南京曉莊師範繼續深造,並且畢業後有機會留在城裡工作。面對這個人人羨慕的機會,他婉拒了校長的勸說,希望在六合縣泉水鄉最窮、條件最差、最缺老師的棗林國小任教。許多人都說他傻,這么好的機會都放過了,徐其軍卻說:“做老師到哪裡還不是一樣,我從山裡出來,那裡有渴求知識的山裡娃,山區師資不足,我學師範的都不回來教書,還指望外面的老師往山里跑嗎?”
徐其軍最終被分配在了泉水國小教授五年級語文、英語,同時兼任班主任。這個貌不驚人、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年輕人,工作極其認真——對所任課程不僅制定了詳細的教學計畫,而且每一堂課都認真備課。每天總是第一個到校,最後一個離開,還經常把來不及批改的作業捆在腳踏車後帶回家。為了讓學生受到正規的英語口語訓練,他自己掏腰包買了錄音機,在教室里給學生們放磁帶。學校教輔資料奇缺,教師外出培訓機會很少,這些他都一一記下,利用年底去南京學習的機會,特意到新華書店買來英語、作文等教輔資料,無償提供給其他老師……
徐其軍在日記中寫道,“山道彎彎,崎嶇狹窄,它從山裡通向山外,連線山里山外兩個世界。我啊,願做那吹笛的人,將牧童引向山外……”
“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講台上”
然而,老天在徐其軍的人生道路上設了一個不小的障礙。2002年,滿心歡喜準備結婚的徐其軍卻得到了一個壞訊息——因長期勞累過度,他患上了腎衰竭,加上未能及時治療,已並發尿毒症,需要做換腎手術。更為棘手的是,由於先天基因特殊,要找到匹配的腎源難上加難。“當時醫生告訴我還剩三四年時間,我絕望了。自己一個人反鎖在屋裡,把這些年來的讀書筆記、文學作品提綱、發表的文稿、獲獎證書都燒了,那時候真的是萬念俱灰……”陷入回憶的徐其軍眼圈紅了,厚厚的鏡片上起了一層霧氣,“後來……”他背過臉去,忍了好久才正聲,“後來覺得躺在家裡等死也是這么長時間,倒不如好好教好這三四年的書,我不能讓學生剛學英語就因為我的病而耽誤了,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講台上。”
徐其軍與學生在一起徐其軍與學生在一起
忍痛與未婚妻解除了婚約,向父母隱瞞了病情,徐其軍裝作若無其事,回到講台上。為了控制病情,他每天需要服用7種藥物,複查的結果卻一次比一次糟糕:聽力、視力、記憶力開始下降,頭髮不斷脫落,每天早晨都會嘔吐……從家裡到學校,步履蹣跚的他需要將近一個小時,放學回家後,早已累得腰酸背痛上不了床。儘管如此,他和其他5名老師一樣,一周上19節課,三年級的英文和五年級的英語,一節都沒有耽誤過。
學生章連明對這樣一個場景記憶猶新:那天語文課上,她發現徐老師弓著背,右手扶著腰,用左手在黑板上寫字,跟往常有些不一樣,只寫了幾個字襯衫就濕透了。等轉過身來,她看見徐老師臉色煞白,剛講了幾句,他就不得不一隻手撐著講台,另一隻手抵著腰,大口大口地喘氣,突然間一頭栽下了講台。
那一次病發讓徐其軍不得不住院治療。手術前,醫生讓其選擇血透還是腹膜透析。相較而言血透的效果會好一些,副作用也小,但是要經常去醫院,而腹膜透析可以在家裡做,但容易感染。徐其軍果斷地選擇了後者,為此他還學會了透析,每次透析時將兩公斤的藥水注入體內,休息一會,就拔掉針管去上課,上完課,再把代謝出的血水放出來。這種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徐其軍每天要做兩次,這一做就是九年。
“我想快點好起來,儘早回去給孩子們上課”
2011年3月,醫院通知徐其軍有合適的腎源,並為其成功進行了換腎手術。手術後的他,身體消瘦,面色灰暗,由於藥物的副作用,臉上滿是痘痘,但是精神很好。徐其軍的妹妹告訴記者,醫生讓他至少要休息半年才能去學校,可是他一刻也不想閒著,“有時候在家練練字,但是手抖得厲害,他擔心自己給孩子們上課時拿不起粉筆來。”
在妹妹家養病,徐其軍“身在曹營心在漢”。今年4月23日,得知教過的幾個學生要參加初三英語考試,徐其軍偷偷地乘車來到竹鎮民族中學給學生們鼓勁。他的學生章寧說,“當時徐老師戴著大大的口罩,挨個兒跟我們講解注意事項,進入考場時還衝我們做了一個要自信的手勢,”章寧的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下來,“徐老師總是這樣,一心只想著我們這些學生……”她掏出手機,翻出一條徐老師發給她的簡訊:“面對中考要淡定,方能處事不驚,這樣才能成功”。
當記者問起徐其軍現在的願望,他這樣回答,“我想快點好起來,儘早回去給孩子們上課。”樸實的話語卻充滿濃濃的感情,“畢業那會兒覺得自己作為一名老師能改變很多事,現在看來,我能真正做好一個合格的國小教師就不錯了。”聽了他的話,記者不由眼圈兒一熱:“徐老師您做到這樣不僅僅是‘合格’,更應該是‘優秀’。” 徐其軍搖搖頭,特彆強調了“合格”兩個字,“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只能傾我所能做到最好。像我們這邊山裡的孩子,父母大都在外打工,本身學習條件就不如城裡的孩子,我能做的就是給他們多一點關心,多一點呵護,讓他們學到更多的知識。”
“許身孺子平生願,三尺講台寫春秋”,也許正是這樣的信念,讓徐其軍用生命譜寫出一曲感人肺腑的教師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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