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陳毅同志夫人)

張茜(陳毅同志夫人)

張茜(1922年6月11日——1974年3月20日),女,湖北武漢人,陳毅同志的夫人。原名掌珠,小字春蘭,筆名耿星(譯《沙原》、《平平常常的人》署名)。1938年赴南昌參加新四軍。194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隨後調新四軍江南指揮部政治部工作,在茅山根據地與陳毅結婚。皖南事變後,歷任抗日軍政大學華中分校宣傳幹事、新四軍衛生部政治指導員,華中建設大學財經系統政治幹部。抗戰勝利後,任山東野戰軍直屬隊副協理員。上海解放後,到上海第三次與陳毅會合。1951年到北京俄文專校學習,1953年任上海新文藝出版社編輯。1955年至1957年,先後在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和對外文化聯絡委員會任編譯。曾在國務院外事辦公室工作,多次陪同陳毅出訪歐亞國家。“文革”中曾受到誹謗和陷害,1974年3月20日因肺癌病逝於北京。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茜
  • 別名:原名掌珠,小字春蘭,筆名耿星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湖北武漢
  • 出生日期:1922年
  • 逝世日期:1974年
  • 職業:革命者
  • 信仰共產主義
  • 主要成就:編訂《陳毅詩詞選集
    陳毅元帥夫人
  • 代表作品:《張茜詩抄》
人物經歷,愛情故事,丈夫評價,人物軼事,女主角,陳毅怕,掀棋盤,兒子懷念母親,處事沉穩,文采熠熠,

人物經歷

張茜(1922-1974),女, 湖北武漢人,原名掌珠,小字春蘭,筆名耿星(譯《沙原》、《平平常常的人》時的署名)。丈夫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元帥陳毅
1961年陳毅、張茜訪問緬甸,戴緬甸頭巾1961年陳毅、張茜訪問緬甸,戴緬甸頭巾
抗日戰爭爆發後,從事抗日宣傳,1938年赴南昌參加新四軍,在皖南新四軍軍部從事戰地宣傳工作,194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隨後調新四軍江南指揮部政治部工作,在茅山根據地與陳毅結婚,後隨新四軍東進抗日,皖南事變後,歷任抗日軍政大學華中分校宣傳幹事、新四軍衛生部政治指導員,華中建設大學財經系統政治幹部。抗戰勝利後,隨新四軍軍部北移,任山東野戰軍直屬隊副協理員。
上海解放後,到上海第三次與陳毅會合,此前曾自學英語、俄語,1951年到北京俄文專校學習。1953年任上海新文藝出版社編輯。1955年至1957年,先後在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和對外文化聯絡委員會任編譯。又在國務院外事辦公室工作,多次陪同陳毅出訪歐亞國家。
“文革”中曾受到誹謗和陷害,陳毅逝世後,她不顧疾病纏身,親自編訂《陳毅詩詞選集》,1974年因肺癌病逝於北京,張茜生前為軍事科學院某部副部長,有《張茜詩抄》。

愛情故事

交織著血與火的愛情
陳毅認識夫人張茜是在烽火連天的抗日戰爭期間。當時,張茜是新四軍服務團演員,陳毅對文靜秀雅的張茜一見鐘情,但張茜覺得不合適。然而在長期的戰鬥生活中,張茜對陳毅的戰績、政績、人緣和個性逐漸了解,特別是她誦讀陳毅的梅嶺詩章。於是,一對抗日誌士在戰鬥間隙傾心而談,陳毅敞開心扉講起了自己的戰鬥經歷和歷經磨難的情懷,陳毅光明磊落的氣度深深打動了張茜的心,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
張茜
不久,張茜接到陳毅寫給她的一首情詩:春光照眼意如痴,愧我江南統銳師。豪情廿載今何在,輸與紅芳不自知。
張茜感到無限幸福,她慶幸經過交織著血與火的考驗,終於在皖南溫馨的春夜裡,找到了忘年知己,她決心與陳毅結為生死之交。對他倆的戀愛生涯,在張茜後來寫給陳毅的信里,有極其生動的反映:每當清明的夜晚,月色懸空的時候,仰看星月,就不禁沉溺於回想,憶起了往事。我記起皖南初戀的光景:田坤大盆村的初敘,在小室里歷時8小時的長談,您送我回部的月夜。還有在江南水西您以大衣裹住我,送我回駐地的夜晚。婚後的許多日子,都是多么甜蜜呀!我還記得您寫過一篇抒情文,名為《月夜》的。可惜這些信件都沒有存留。待我們的兒子長大時給他們看看他們的父母年輕時代的事跡,多好呢!
1940年2月,陳毅與張茜在新四軍江南指揮部駐地江蘇省溧陽縣的水西村結婚。
聚少離多書信訴真情
張茜先後擔任抗日軍政大學華中分校宣傳幹事、新四軍衛生部政治指導員,1942年5月、1943年9月生下昊蘇、丹淮,在繁忙工作的同時照料兩個兒子。
作為華東野戰軍司令員,陳毅揮軍南下途中,1949年4月5日在安徽忙裡偷閒寫信給張茜:“我現在由蚌埠轉至合肥附近,一片金黃菜花一片稻田,麥綠如油,南方景色十分可愛,多年久居北方,不禁有新鮮感覺。你既然任醫學宣教工作,望努力,但盼望多多照護三個小孩,我不能兼顧,一切只能靠你了。南下工作很忙,每每開會,寫檔案,談話,幾乎沒有多的休息時間,如果亦有稍稍可空閒的工夫,就想你能來我身邊為好,就以你不同我南下為欠為念。好在勝利很快,望於打下南京之後,火車搞通,即盼你能同三個小孩迅速南下會合,不然讓多年來夫無妻伴,妻無夫陪,兒子離父母,父母離了他們的愛兒呀!望注意身體,你吃得太少,要養得胖胖的來見孩子的爸爸!”
陳毅、張茜在北戴河陳毅、張茜在北戴河
恩愛的夫妻情,深厚的父子愛,感動得張茜淚灑胸前,工作的緊張疲乏,養育三個孩子的辛酸勞累,頓時一掃而空。
上海解放後他們一家五口終於團聚,但是張茜不以高級幹部夫人資格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又刻苦攻讀英語和俄語,先後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和對外文化聯絡委員會做編譯工作,以耿星為筆名,翻譯出版了蘇聯作家綏拉菲摩維奇的小說集《原沙》和李昂諾夫的多幕劇本《平平常常的人》。
逆境中榮辱與共
在十年內亂中,陳毅無論是挨批,還是遭貶,都得到張茜精神上的慰藉;無論是流放,還是身患絕症,都得到張茜的陪伴和照料。“九大”之後不到半年,陳毅被流放到石家莊,以往所享有的一切待遇都取消了。張茜自己動手煮飯、洗衣,在生活上悉心照料陳毅。此時陳毅雖感覺身體不適,但保健措施已完全撤消。張茜在去一家製藥廠下放勞動的幾個月中,憑著自己的聰穎好學,居然在藥物學方面有了很大長進。
張茜、周恩來步入人民大會堂張茜、周恩來步入人民大會堂
陳毅的腹痛一天天加劇,張茜憂心如焚,考慮再三,寫信向周恩來總理報告了病情,於是,在流放一年後,張茜陪陳毅回北京治病。但是,陳毅的腸癌已到了晚期,張茜在整整一年的護理中,心情壓抑,嘔心瀝血,也身患癌症。她振作精神,儘可能多地給予陳毅以慰藉而減輕劇烈的病痛。在陳毅彌留人世之際,張茜特意把齊白石手書的陳毅於1936年寫的《贈同志》的掛軸帶到病床前:二十年來是與非,一生系得幾安危?莫道浮雲終蔽日,嚴冬過盡綻春蕾。
同時,張茜也寫了一首慰問詩: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征途履危難,抗疾亦當如易看。
在失去親人的巨大不幸時刻,張茜“不被哀痛之情所壓倒,不被惡疾之勢所懾服”,遵照陳毅的遺命,著手整理他的遺稿。她在重病中用不到一年的時間編輯了一部《陳毅詩詞選集》,並寫下了評價中肯的序言,吟成了字字泣血的兩章題後詩。但天不假年,她已無力完成對陳毅其他文字的整理了,於是,她把這件重於自己生命的工作交付給了自己的孩子。

丈夫評價

陳毅感言:妻子是我的知己
陳毅對張茜的刻苦學習精神非常支持,1951年4月在寫給父母親的一封信里,對張茜大加稱讚:“張茜已到北京俄專學習,定今年底結業。彼能完成俄文修業,此後即可擔任俄校教務和通譯,學有專長,立身有道,甚可喜也。本來她在革命陣營服務已近15年,歷任科員、科長、政治協理等職,並又任上海俄校教務副主任,她如果繼續工作是不成問題的,如果評薪水亦將是團級待遇,可得月薪400單位,但仍主張其再學一年,養成專門俄語人材,才更能切實可靠,有鞏固的發展前途。因此,不能不讓她遠去京門一個時期。這是新中國為人做事基於各有專長的根本原則,望雙親本此意告兒弟兄妹並及下輩。中國人人如此何愁不富強,如果仍舊慣,依賴即寄生剝削,於己於國皆非了局。”
張茜(左一)、王光美、鄧穎超與西哈努克夫人張茜(左一)、王光美、鄧穎超與西哈努克夫人
陳毅夫婦都忙著工作,生活節奏不同,雖然同住但兩人相互體貼,經常傳字條交流信息。1958年9月的一個凌晨,張茜見陳毅因為到毛澤東那裡開會回來得晚,她臨走給陳毅留下這樣一張便條:“宏!我夜半出發,胡謅一首打油詩,留筆候教。春蘭。”
陳毅起床後看到張茜的打油詩,饒有興味地吟道:夜雨淋瀝秋漏長/參觀公社心意忙/為怕酣睡誤時刻/未曾入眠即起床。
陳毅一直忙工作,在家呆的時間不多,他幾次遺憾地說,教育孩子在我們家是母親的專職,他也儘量抽時間通過寫詩教育子女。高饒反黨聯盟被揭露後,毛澤東特意找陳毅談話,講到向黨伸手問題的時候,毛澤東說“伸手豈止高饒”,歸來與張茜議論良久,揮筆寫下膾炙人口的《七古手莫伸》:手莫伸/伸手必被捉/黨與人民在監督/萬目睽睽難逃脫。張茜看了深受感動,為與陳毅互勉,欣然命筆寫下座右銘:“滿招損,廉受益,莫伸手。終日乾乾,自強不息。為了工作,必須休息。”
陳毅稱讚張茜是真正的知己,親自撰寫硯銘,後面寫有“春蘭自製”四字。

人物軼事

女主角

在新四軍文工團里,束穎和陳毅元帥的妻子張茜是戰友,後來也成了很好的朋友。“張茜在新四軍皖南軍部服務團,我在挺進縱隊服務團,她是軍服團一名出色的演員,演過很多戲。我們第一次見面是1938年,我剛剛參加新四軍,和張茜同台演出,她飾演蘇聯短劇《第四十一》女主角,張茜以她精湛的演技,博得了全場觀眾熱烈的掌聲,那時她和陳毅還不認識。第二次見面是在1940年的蘇北塘頭召開座談會,張茜同志和我們談革命文藝創作,讓新入伍的女兵們獲益匪淺。陳毅和張茜的戀愛和結婚我並沒有看到。”
1950年8月陳毅喜得女兒珊珊1950年8月陳毅喜得女兒珊珊

陳毅怕

“第三次見面是1956年,陳毅帶領中央代表團去西藏,回京後因勞累過度,來到廣州療養。當時,我和老孫在廣州工作,陳毅和張茜在廣州的日子是老孫全程陪同的。記得有一天,我們在賓館請陳毅吃狗肉,吃了一半,張茜去大學裡看書,認真學習《楚辭》,理由是縮短與陳毅的文化差距。陳毅吃著狗肉,突然問我丈夫身上有沒有帶中華香菸,要了一包煙卻沒有抽,而是放進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鐵盒子裡,我和丈夫都莫名其妙,老總幽默地說,張茜限制他吸菸,把香菸放在鐵盒子裡規定每天只能抽幾根,還要定期檢查,他這幾天把鐵盒子裡的香菸全抽完了,回去不好報賬,只好再放一包進去。我們都樂了。”

掀棋盤

“有一次,我們夫婦和陳毅夫婦從廣州坐船到中山。陳老總和老孫一起下圍棋,他們兩個人都有棋癮,一下就下了一晚。陳老總身體並不是很好,也不能熬夜。張茜兩次去催陳老總早點休息,身體更重要。陳總卻還在棋癮中沒聽張茜的勸告,還要繼續下棋。張茜見陳總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就火了,把他們正在下的棋盤給掀了。”
1959年張茜訪問越南,請胡志明同志簽名1959年張茜訪問越南,請胡志明同志簽名
束老和張茜最後一次見面是在1973年,此時陳老總已經去世,張茜又被發現得了肺癌。她和丈夫、同志幾次去看望張茜,每次都見她在埋頭整理陳老總的詩詞,勸她要保重身體,她搖搖頭,說已經來日不多了,要抓緊整理陳毅詩詞,否則不好向陳老總交代。沒多久,張茜就病重了,醫院院長請張茜吃飯,束老也前往作陪,發現張茜吃得很多,“其實,這是對抗疾病的需要,也是為了延長生命,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主要是打算讓陳毅的詩詞早日出版。”

兒子懷念母親

處事沉穩

1961年5月,解決寮國問題的國際會議在瑞士日內瓦舉行(第二次日內瓦會議)。11日,張茜隨陳毅率領的中國代表團前往,負責與各代表團團長、大使的夫人交談,活躍在各種宴會、酒會上。在寮國富馬親王、蘇發努馮親王舉行的酒會上,張茜正與各國夫人交談,忽然看見美國代表團代理團長哈里曼夫人徑直走來,並對著她說了一些交際的話,因事先國內有紀律,不主動與美國官方人員接觸,張茜不動聲色,聳聳肩裝作聽不懂,只是微笑地望著哈里曼夫人。哈里曼夫人碰了這樣一個軟釘子,很著急,忙著跑去找翻譯,張茜順勢轉到另一個夫人圈裡交談起來。沒過幾分鐘,聽見酒會另一邊響起一片笑聲,原來是哈里曼大使和夫人又擠到陳毅身邊,伸出了手,陳毅大大方方地握住了哈里曼的手。各國記者立刻抓住了握手的瞬間。法國巴黎《快報周刊》評論稱:“美國政治家主動和中國政治家握了手,這是多年來破天荒的第一次。”
1960年,陳毅夫婦與周恩來夫婦在桂林1960年,陳毅夫婦與周恩來夫婦在桂林

文采熠熠

1962年9月,印度尼西亞總統夫人哈蒂尼應邀訪問中國,所有的領導人,甚至毛主席都接見了哈蒂尼夫人,外事規格達到了最高。所有的夫人也都出席了歡迎盛宴,且都身穿旗袍,連蔡暢、鄧穎超這樣的大姐都穿著深色底料、胸前印著淺色大花的華貴旗袍,宴會大廳里夫人們多彩的服裝使人目不暇接。張茜選擇了一件金黃的旗袍,看似普通,可在燈光下一照,料子就反射出紫色,顯得十分華貴。連鄧小平都嘆為觀止,回家後對他的女兒們說:當天的宴會上,就數張茜和孩子們的媽媽卓琳最漂亮。
9月25日,陳毅、張茜陪哈蒂尼游頤和園。散步中,張茜為哈蒂尼講解長廊上面圖畫的來歷;湖上泛舟,張茜向她介紹中國古典的園林藝術。當張茜聽到歌唱家用印尼語唱印尼歌曲時,興致大發,順手按印尼民歌《哎喲媽媽》的曲調,填寫了兩段新詞,改歌名為《哎呦兄弟》,獻給印尼朋友。當歌唱家用印尼民歌曲調高唱這一新詞時,餐廳一下子變得分外歡騰,女外賓擁抱著張茜,又是親吻,又是蹦啊跳啊!盛情的款待深深打動了哈蒂尼。在回國的飛機上,她致信張茜:“在這些新朋友中,張茜姐妹是我們最親近的朋友。”
從1956年到1966年底,張茜在中國外交舞台上奔波了整整10年,共出國訪問21次,到過12個國家,在國內接待過的婦女人士更是不計其數。父親曾在詩中把母親親切地比為“紅芳”,所以,畫冊定名為“紅芳影錄”,我想是恰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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