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芝

張芝

張芝(?—約192年),生年不詳,約卒於漢獻帝初平三年(約公元192年),字伯英,漢族,瓜州縣(今屬甘肅酒泉市)人,東漢著名書法家,被譽為“草聖”、“草書之祖”,其書法被譽為“一筆書”。涼州三明之一大司農張奐之子,出身於官宦家庭。

張芝擅長草書中的章草,將古代當時字字區別、筆畫分離的草法,改為上下牽連富於變化的新寫法,富有獨創性,在當時影響很大。北京大學教授、引碑入草開創者的李志敏評價:“張芝創造了草書問世以來的第一座高峰,精熟神妙,兼善章今”。書跡今無墨跡傳世,僅北宋《淳化閣帖》中收有他的《八月帖》等刻帖。

張芝與鐘繇王羲之王獻之並稱“書中四賢”。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芝
  • 別名:張伯英
  • 國籍:東漢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瓜州縣(今屬甘肅酒泉市)
  • 逝世日期:漢獻帝初平三年(約公元192年)
  • 職業:書法家
  • 信仰:道家
  • 主要成就:創今草,被譽為“草聖”
    與鐘繇、王羲之、王獻之並稱“書法四賢”
  • 代表作品:《淳化閣帖》中收有他的《八月帖》等刻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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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經歷

張芝,生年不詳,約卒於漢獻帝初平三年(約公元192年),瓜州縣淵泉鎮(今甘肅酒泉市瓜州縣四道溝老城一帶)人,字伯英。勤學好古,淡於仕進。朝廷以有道征不就,時人尊稱自為“張有道”。善章草,後脫去舊習,省減章草點畫、波桀,成為“今草”,張懷瓘書斷》卷中列張之章草、草書為神品,曰:“尤善章草書,生諸杜度崔璦。龍豹變,青出於藍。又創於今草,天縱穎異,率意超曠,無惜事非。若清澗長源,流而無限,縈迴崖谷,任於造化”;稱他“學崔(瑗)、杜(操)之法,因而變之,以成今草,轉精其妙。字之體勢,一筆而成,偶有不連,而血脈不斷,及其連者,氣脈通於隔行”,三國魏書家韋誕稱他為“草聖”。晉王羲之對漢、魏書跡,惟推鐘(繇)、張(芝)兩家,認為其餘不足觀。韋誕索靖王羲之父子、張旭懷素之草法,均源於伯英。羊欣云:“張芝、皇象鐘繇、索靖,時號“書聖”,然張勁骨豐肌,德冠諸賢之首,斯為當矣”。
作品作品
“書聖”王羲之最推崇的前輩書家有兩個:一個是曹魏的鐘繇,一人是東漢的張芝。他說:“吾書比之鐘、張,鐘當抗行,或謂過之;張草猶當雁行。然張精熟,池水盡墨,假令余耽之若此,未必謝之。”(見孫過庭《書譜》)“耽”,是沉迷,特別愛好的意思。連王羲之都自嘆弗如,可見張芝對書法的熱愛程度。

史料記載

有關張芝的史料很少,《後漢書·張奐傳》僅記長子芝最知名,及弟昶並善草書。西晉書法家衛恆(公元?--291年)著《四體書勢》,稱:“漢興而有草書,不知作者姓名。至章帝時,齊相杜度,號稱善作。後有崔瑗崔實,亦稱皆工,弘農張伯英者因而轉精其巧,……韋仲將謂之草聖。韋仲將即韋誕(179--252年),三國魏光祿大夫,是當時著名的書法家,他認為:“杜氏傑有骨力,而字畫微瘦。崔氏法之。書體甚濃,結字工巧,時有不及。張芝喜而學焉。轉精其巧,可謂草聖。”說明張芝雖以杜、崔為師,但後來居上,“超前絕後、獨步無雙”。唐開元時著名書法家和評論家張懷瓘,在其名著《書斷》這部中國書法史上傑出的專著中有數百字比較詳細地論述了張芝,其他歷代書法家大都引用和認同韋誕、衛恆、張懷瓘孫過庭等人的論述,張芝草聖的地位自此就赫然屹立於華夏書壇之上,永遠閃耀著燦爛的光芒。
張芝張芝

人物軼事

東漢時,著名書法家張芝出生於瓜州縣淵泉鎮(今甘肅酒泉市瓜州縣四道溝老城一帶)。
門顯族張芝的爺爺張享他曾任過漢陽(今天水)太守。張芝的父親張奐更是聲名顯赫,年少時就有志氣,常說:大丈夫處世,應當為國立功邊疆,後官至為護匈奴中郎將度遼將軍大司農等,屢立功勳。張芝的母親是富家閨秀,淑慧賢良,張芝就在這樣一個家庭里長大成人。
張芝為張奐長子,字伯英,年輕時就很有操節,雖出身宦門,而無紈絝氣,勤奮好學,潛心書法,當朝太尉認為他將來不是文宗,就是將表。屢次徵召他出來做官,皆嚴辭拒絕,故有“張有道”之稱。他潛心研究書法,尤好草書,師承崔杜之法,其父張奐為方便張芝兄弟習文練字,著人鍛造石桌、石凳、墨池於河邊,從此,張芝兄弟以帛為紙,臨池學書,先練寫而後漂洗再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水為之黑,後稱張芝墨池。更將崔杜筆法,爛熟於心,終於擺脫舊俗獨創一體,轉精其妙,以成今草。字之體勢,一筆所成,偶有不連,而血脈不斷;字跡氣脈貫通,隔行不斷。古人謂之:“一筆飛白”,開書法之一代新天地。歷代書法大家譽稱張芝草書為“一筆書”,尊稱張芝為“草聖”。晉代大書法家王羲之對漢、魏書跡唯推鐘、張草書,亦頗受其影響。他的書跡在《淳化閣貼》存有五帖,並著有《筆心論》,今已失。
制筆專家
據說他還是一位制筆專家。像張芝這樣造詣全面的書法巨匠,在整部中國書法史上也是罕見的,不愧“草聖”的崇高稱號。他的季弟張昶也是當時著名的書法家,精善章草,時人稱為“亞聖”。甘隴應以出過這樣傑出的文化巨人而感到自豪。
從中國書法史發展軌跡看,從甲骨文到篆成熟於秦,始出隸體,西漢隸書盛行,但已有草書,可謂篆、隸、草、行、真各體具備,但此時行竺遲緩且有波磔的隸書和字字獨立帶有隸意的章草都已不能滿足人們和社會發展的需要,代之而興的是書寫起來快捷而流美的“今草”,社會上形成了“草書熱”。張芝從民間和杜、崔那裡汲取了草書的藝術精粹,創造了跨時代的大草,即有別於章草的“一筆書”,當時亦稱“今草”,一時名噪天下,學者如雲。張芝的“一筆書”,“字之體勢,一筆而成,偶有不連,而血脈不斷,及其連者,氣脈通於隔行”;“如流水速,拔茅連茹,上下牽連,或借上字之下而為下字之上,奇形雖合,數意兼包,若縣猿飲澗之象,鉤鎖連環之狀,神化自若,變態不露”;“若清澗長源,流而無限,縈迴崖谷,任於造化”,“精熟神妙,冠絕古今”;“張勁骨豐肌,德冠諸賢之首”;“伯英即草書之祖也”。(張懷瓘《書斷》語)
張芝的草書影響了整箇中國書法的發展,為書壇帶來了無與倫比的生機。被譽為中國書聖的王羲之,中年就師承張芝,推崇張芝,自認為草書不如張芝。狂草大師懷素也自謂草書得於“二張”(張芝、張旭)。草書大家孫過庭在其《書譜》中也多次提到他一生是將張芝的草書作為藍本的,稱“張芝草聖,此乃專精一體,以致絕倫”。中國書法史告訴我們,“自漢末至中唐六七百年間,在草書領域裡湧現了韋誕衛瓘索靖衛恆等這些傳於書壇的人物,更有王羲之、王獻之、張旭、懷素四位光耀千古的大師,他們的師承都導源於中國書法史上第一位巨人——草聖張芝”(見馬世曉《張芝創“一筆書”辨及“冠軍帖”的審美新探》一文)這是歷史的真實,也是客觀的評價。
張芝獲得“草聖”的殊榮絕非偶然,這同他的處世哲學和治學態度有密切關係。張芝出身名門,其父張奐為漢代名臣,“伯英名臣之子,幼而高操,勤學好古,經明行修,朝廷以有道征,不就。”(《斷書》)張芝“有道”而受到朝廷賞識,下詔求賢,令其作官,而他卻不屑一顧,甘作布衣,這種不貪高官厚祿潔身自愛的思想境界,令人欽佩。)
張芝刻苦學習書藝以至如醉如痴的精神也令人叫絕。“凡家之衣帛,必先書而後練之。臨池學書,池水盡墨。”(衛恆《四體書勢》)據《沙州都督府圖經》對《張芝墨池》的記載:“張芝於此學書,其池盡墨,書絕世,天下名傳。因王羲之《番書論》云:'臨池學書,池水盡墨,好之絕倫,吾佛及也。'”《敦煌古蹟廿詠》中有一首《墨池詠》贊道:“昔人精篆素,盡妙許張芝。聖草雄千古,芳名冠一時。舒箋觀鳥跡,研墨染魚緇。長想臨池處,興來聊詠詩。)”張芝正是這樣苦苦求索勤奮努力,才攀登上了書法藝術的高峰,其書“為世所寶,寸紙不遺”,成為當之無愧的“中國草聖”。
張芝的墨跡見《淳化閣帖》,收有五帖三十八行。張芝著有《筆心論》五篇,可惜早已失傳。張芝還是一位製造毛筆的專家。
張芝季弟張昶,也是當時著名的書法家,尤善章草,書類伯英,時人謂之“亞聖”。

個人榮譽

譽為草聖
中國書法史上的第一位巨匠張芝,字伯英,系東漢時人,生年不詳,
卒於公元192年。 張芝的籍貫,《後漢書》為其父張奐立傳,說是“敦煌酒泉人也”。一字之誤,訛傳一千多年。直至清代訓詁學巨擘錢大昕考證,確認張芝系東漢敦煌郡淵泉人。淵泉為漢代敦煌郡所轄六個縣中的一個(今甘肅酒泉市瓜州縣四道溝老城一帶)。
張芝塑像張芝塑像
有關張芝生平的史料很少,這與他情操高潔,不慕功名有關。《後漢書·張奐傳》中僅提到“長子芝最知名,及弟昶並善草書”,雖極簡略,卻從中可知張芝在當時已因書法成就而享有盛名。略晚於張芝的西晉書法家衛恆在其書法理論著作《四體書勢》中稱:“漢興而有草書……至章帝時,齊相杜度號稱善作;後有崔瑗、崔實,亦稱善工。”而“弘農張伯英者因轉精其巧……韋仲將謂之草聖。”韋仲將即三國魏名臣韋誕,是當時著名的書法家,他的根據是杜度的草書有骨力,但字劃微瘦;崔瑗、崔實宗法杜度,“書體甚濃,結字工巧”,“張芝喜而學之,轉精其巧,可謂草聖”。說明張芝曾師法杜、崔,但青出於藍,“超前絕倫,獨步無雙”。唐朝開元時的著名書法家和評論家張懷馞在其書法理論名著《書斷》里,有數百字論述張芝,確定了他在華夏書壇的重要地位。其後的歷代書法家和評論家也都以肯定態度延襲韋誕、衛恆、張懷瓘、孫過庭等的論述,張芝的“草聖”地位自此成為一座不可動搖的豐碑而屹立於中國書壇,閃耀著永恆的璀璨光芒。
中國文字,從甲骨文小篆,成熟於秦,促使隸書應運而生。至西漢隸書盛行,同時也產生了草書,可謂“篆、隸、草、行、真”各體具備,但行筆較為遲緩且有波磔的隸書和字字獨立、仍有隸意的章草,已不能滿足人們快速書寫需要,而使書寫快捷、流利的“今草”勃然興起,社會上形成“草書熱”。張芝從民間和杜度、崔瑗、崔實那裡汲取草書藝術精華,獨創“一筆書”,亦即所謂“大草”,使草書得以從章草的窠臼中脫身而出,從此使中國書法進入了一個無拘無束,汪洋恣肆的闊大空間,從而使書法家的藝術個性得到徹底的解放。
張芝所創的“一筆書”,“字之體勢一筆而成”,“如行雲流水,拔茅連茹,上下牽連,或借上字之下而為下字之上,奇形離合,數意兼包”。這是張懷瓘在《書斷》中對一筆書的精闢概括,同時高度評價張芝的草書“勁骨豐肌,德冠諸賢之首”,從而成為“草書之首”。張芝的草書給中國書法藝術帶來了無與倫比的生機,一時名噪天下,學者如雲。王羲之對張芝推崇備至,師法多年,始終認為自己的草書不及張芝。
狂草大師懷素也自承從二張(張芝、張旭)得益最多。唐朝草書大家孫過庭在他的《書譜》中也多次提到他把張芝草書作為藍本而終生臨習。
張芝出身顯宦名門,但“幼而高操,勤學好古”,不以功名為念,多次謝絕朝廷的徵召,潛心習書。他“臨池學書,池水盡墨”的刻苦磨礪精神,成為中國書法界盡人皆知的一大掌故,王羲之曾欽敬地說張芝“臨池學書,池水皆墨,好之絕倫,吾弗如也。”前人詠敦煌古蹟二十首有《墨池詠》:昔人經篆素,盡妙許張芝。草聖雄千古,芳名冠一時。舒箋觀鳥跡,研墨染魚緇。長想臨池處,興來聊詠詩。
張芝正是這樣淡泊榮利,苦苦求索,方才攀上了中國書法藝術的第一座高峰。
他的墨跡近兩千年來為世人所寶,寸紙不遺,他的墨跡在《淳化閣帖》里收有五帖三十八行,為歷代書家珍視並臨習,故張芝的書法藝術精神至今仍鮮活在中國書法的血脈中。張芝同時也是書法理論的開先河者,曾著《筆心論》五篇,可惜早已失傳。
《冠軍帖》
《二月八日帖》
《終年帖》

藝術特色

張芝刻苦練習書法的精神,歷史上已傳為佳話。晉衛恆《四體書勢》中記載:張芝“凡家中衣帛,必書而後練(煮染)之;臨池學書,池水盡墨”。後人稱書法為“臨池”,即來源於此。尤善章草,有“草聖”之譽,當時的人珍愛其墨甚至到了“寸紙不遺”的地步。評價相當高,尤以草書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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