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丘(濮陽古稱,夏朝都城,戰國時衛國都城)

帝丘(濮陽古稱,夏朝都城,戰國時衛國都城)

本詞條是多義詞,共2個義項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帝丘,河南一古地名,位於今河南省濮陽縣東南部的五星鄉高城村南的高城遺址,在黃河故道金堤河的南岸。高城之名源於帝顓頊高陽氏,高城原名高陽城。《竹書紀年》云:“元年,帝(顓頊)即位,居濮。《左傳·昭公十七年》云:“衛,顓頊之虛也,故曰帝丘。帝丘在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稱謂,或曰商丘,或曰濮陽,其先後作為顓頊、閼伯、姒相、昆吾、商侯相土、衛國等的都城以及西漢時期的東郡治所,時間長達2000多年。公元前132年漢武帝元光三年),黃河瓠子(今濮陽西南)決口,洪水向東南沖入大野澤,泛入泗水、淮水,淹及十六郡,災情嚴重。漢武帝汲黯鄭當時率10萬人去救災,但沒堵住決口。公元前109年漢武帝下決心堵塞決口,命令汲仁、郭昌主持,動用幾萬民工參加。這是我國歷史上少有的治水場面。漢武帝親臨黃河岸邊指揮堵口工程。他首先舉行了祭河儀式,將白馬、玉壁沉於河中,並命隨臣自將軍以下全部搬運柴草參加施工。為了激勵治河將士與民夫,漢武帝還作歌二首,令萬眾呼唱,史稱《瓠子之歌》。經過幾番爭鬥,終於堵住了瓠子決口。武帝又在河堤上築宮紀念,取名宣房宮。於是梁、楚之地消除了水患,重新獲得安寧。

漢武帝時期的這次瓠子決口之後,帝丘城址被埋入黃河淤泥之中。

基本介紹

古地名。在今 河南 濮陽 縣西南,為 顓頊 都城。公元前六二九年 衛成公 自 楚丘 遷都於此。
戰國 時名 濮陽 , 秦 置 濮陽縣 。《春秋·僖公三十一年》:“ 衞 遷於 帝丘 。” 杜預 註:“ 帝丘 ,今 東郡 濮陽縣 ,故帝 顓頊 之虛,故曰 帝丘 。
帝丘之謎
"帝丘”一名,最早見於《春秋·嬉公三十一年》:“狄圍衛。十有二月,衛遷於帝將帝丘同顓頊連在一起記述的,則為《左傳·昭公十七年》:“衛,顓頊之虛也, 故為帝丘。”可知帝丘的得名與顓頊有著直接關係。公元前629年,衛成公從楚丘(今河南滑縣東30公里衛南坡中)遷都至此。從額項都帝丘到春秋時衛國徙都丘,綿亘兩千多年,帝丘一直都是中原地區的名城。
據歷史文獻記載,帝丘在今河南濮陽一帶。《竹書紀年》云:‘帝顓頊高陽氏……元年,帝即位居濮”《史記·五帝本紀·集解》引皇甫謐曰:"顓頊都帝丘,今東郡濮陽是也。”《漢書·地理志》載:“東郡濮陽,衛成公自楚丘徙此,故帝丘,顓頊墟。”
《水經·瓠子河注》云:河水舊東決逕,濮陽東北,故衛地,帝顓頊之墟。昔顓頊自窮桑徙此,號曰商丘,或謂之帝丘,本陶唐氏火正闊伯之所居,亦夏伯昆吾之都,商侯相土又都之。故《春秋傳》曰:闊伯居商丘,相土因之,是也。衛成公自楚丘遷此。秦始皇徙衛君角於野王,置東郡,治濮陽縣,蹼水逸其南,故曰濮陽也。”((唐會要》載:“麟德二年(665年),帝(唐高宗)發東都赴東嶽,至蹼上,問承相竇德元曰:‘濮陽爽愷,信良邑也,古謂之帝丘何也?'德元不能對。禮部尚書許敬宗策馬前曰:‘臣能知之,昔者顓頊實居此地,其後昆吾氏因之,故謂之帝丘。”’《新唐書·許敬宗傳》記的更加詳細:‘帝東封泰山,以敬宗領使。次濮陽,帝問竇德玄:‘此謂帝丘,何也?’德玄不對。敬宗俊曰:‘臣能知之。昔帝顓頊始居此地,以王天下。其後夏後相因之,為寒促所滅。後緡方娠,逃出自竇,在此地也。後昆吾氏因之,而為夏伯。昆吾既衰,湯滅之。其頌日:‘韋、顧既伐,昆吾、夏桀是也。至春秋時,衛成公自楚丘徙居之。《左氏》稱‘相奪予享’,以舊地也。由顓頊所居,故曰帝丘。今《濮陽縣誌》說:'準陽故城,即漢時舊縣,位於今濮陽縣城西南十五華里故縣村一帶,今屬子岸鄉。”秦漢濮陽縣治在今濮陽縣子岸鄉故縣村。
嘉靖《開州志》載:"顓頊城在東郭里,去州二十里,所謂帝丘者。有王崇慶詩。”王崇慶《吊顓頊城賦》云:‘帝高陽之有道兮,既明且清。徙窮桑之故虛兮,來國於斯。暖大化之既澆兮,太古日漓。撫長陵以舒嘯兮,飛鳥沒而猿悲。” 《讀史方輿紀要》載:“昆吾城在開州東二十五里,其地有顓頊城,城中有昆吾台,台周五十步,高二丈。”《明一統志》謂:“額項城在開州東二十五里,一名東郭城,蓋顓頊古都也。”《濮陽縣地名圖冊》云:‘東高城距五星鄉政府東北6公里,亦稱顓頊城。註:“高陽,在濮陽城東南高陽城,今高城。村東有顓頊太子墓遺址。”
2005年,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濮陽縣五星鄉高城村的高城遺址發現一處面積達916萬平方米的春秋戰國城址,通過權威專家的研究論證,一致認為它就是衛國都城帝丘。令人欣喜的是,在這座城址下面還發現有仰韶、龍山、二里頭、殷墟等各個時期的文化遺存。其中的龍山文化遺存面積在100萬平方米以上。夏朝君主姒相曾定都於此,《竹書紀年》的記載是帝相十五年,商侯相土備好車馬,姒相於是把夏都從斟灌((今山東濰坊邊線王城堡遺址)遷到了商侯相土的都城商丘(即帝丘,今河南濮陽縣高城遺址)。斟灌曾一度改名為帝丘,即《竹書紀年》所記載的“斟灌之墟,是為帝丘“。在當時一度改名很正常,畢竟夏後相是夏朝君主。高城村原稱高陽城村,簡稱高城。村西北部高崗處叫城角地,從城角地向東向南是古城牆。經考古人員多處鑽探,表明高崗處地面下0.8一1米處有夯土層,夯層厚2一4厘米,地下出土有龍山文化陶片。2005年4月至2006年5月,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濮陽市文物保管所在高城村南發現一處東周古城址。城址平面形狀為長方形,保存高度6 一9米,城牆基礎寬約70米,頂部寬20一30米,城牆外面有一道城壕。城之北垣長約2420米,該牆中部偏東內收,形成一個近90度的折角,東垣長約3790米,西垣長約3986米,南垣長約2361米,城址面積916萬平方米。夯土的夯窩直徑3一4 厘米,為集束木棍圜底夯土,內含春秋戰國時期的陶片,時代為東周時期。該城是春秋衛國都城帝丘,戰國時為濮陽城,因此可以說找到了歷史上最早的濮陽城。衛國都城下面,發現有時代更早的城址,夯層較厚而且無夯窩,夯土含有較多龍山文化早期陶片。
龍是古代傳說中極其神異的動物,是集動物大成的綜合體,有升天入地、行雲施雨的本領,是神聖、吉祥的同義語,又是古代權力的象徵。玄而又玄,神乎其神,這種‘鱗蟲之長”,被譽為我們祖先最早的‘人心營構之象”,有無比崇高的地位,成為中華民族文化的徽章。帝丘是中華文明的重要發祥地之一,‘龍”的文化基因及藝術形象在這裡逐漸形成和得到進一步發展,其無窮的魅力受到人們廣泛的關注。西水坡、雷澤、雷神及顓頊同龍有關的史跡,使得帝丘成為一座龍文化名城。
在帝丘附近的濮陽西水坡仰韶文化遺址內,20世紀80年代末,曾經出土三組蚌殼擺塑的以龍為主題的圖案:
帝丘
第一組圖案位於45號墓內。該墓主人為一壯年男性,身高1.84米,仰身直肢葬,頭南足北,埋於墓室正中。其骨架兩側用蚌殼擺塑成龍虎圖形。蚌龍在右側,頭向北,背朝西,身長1.78米,高0.67米,昂首、曲頸、弓身、長尾,狀似騰飛。虎在左側,頭向北,背朝東,身長L39米,高0.67米,頭微低,圓目圓睜,張牙露齒,尾下垂,四肢如行走狀,似為下山之猛虎。在人骨架腳端方向,發現人脛骨兩根和一組三角形的蚌殼堆塑「”。
第二組圖案,位於45號墓南20米的一個淺窪坑穴中,有龍、虎、鹿和蜘蛛等。龍頭朝南,背朝東,虎頭朝北,背朝東,龍虎聯為一體。鹿騎在虎背上,其形像一隻站立著的高腿長頸鹿,蜘蛛則擺塑於龍頭的東面,頭朝南,身軀朝北。在鹿和蜘蛛之間,有一件精緻的石斧。
第三組圖案,位於第二組圖案正南25米處的一個灰溝里,為虎與人騎龍。龍頭朝東,背向北,其狀昂首、長頸、舒身、高足,作騰飛狀。背上騎一人,人的兩足跨在龍的背上,一手在前,一手在後,面微側向,似作回首觀望狀;虎擺塑於龍的北面,頭朝西,背朝南,仰首翹尾,四足微屈,鬃毛高聳,呈奔跑和騰飛狀。在虎龍的西南,有一隻舒身展翅的飛禽。在飛禽和龍之間,還擺出一個蚌殼圓圈。
西水坡遺址發現的這幾組仰韶文化時期蚌塑圖跡,寓意深刻,“起碼在那時,古老社會的信念中存在著騎虎駛龍、羽化登仙以求解脫的思想意識。它蘊含著濃厚的原始宗教內涵,及其一系列祭祀活動,這些蚌圖,就是當時生動活現的物證”。西水坡遺址出土的蚌塑龍被譽為“華夏第一龍”。
帝丘東瀕雷澤,雷澤又稱“雷夏澤”,因其地近負夏而得名。《括地誌》云:“雷夏澤在濮州雷澤縣[北]郭外西北。”隋唐雷澤縣本漢成陽縣,古屬濟陽,其地在今山東鄄城縣董口集東南,雷澤在古雷澤縣城郭外北10餘里處,面積東西20餘里,南北巧里,遠古時代範圍更大。其方位約在今山東哪城縣董口集與河南濮陽縣王稱堌鄉、白堽鄉、范縣濮城鎮之間。是黃河中下游地區著名的澤數之一。遠古雷澤有許多神奇的傳說。《山海經·海內東經》載:“雷澤中有雷神,龍身而人頭,鼓其腹,在吳西。”《淮南子·墜形訓》云:“雷澤有神,龍身人首,鼓其腹而熙。”《史記·五帝本紀·正義》引《山海經》則說,雷神“鼓其腹則雷”。雷澤中的雷神“龍身人頭”,以龍的形象出現。王充《論衡·龍虛》云:“雷龍同類。”由此可知,雷神即是龍神。雷澤或可稱為“龍澤”,澤中之雷神也就是人們崇敬的神龍,這裡有著深厚的龍文化底蘊。
帝丘本是顓頊之墟,因帝顓頊居此而得名。《大戴禮記·五帝德》說他 “洪淵以有謀,疏通而知事,養材以任地,履時以象天,依鬼神以制義,治氣以教民,浩誠以祭祀。乘龍而至四海,北至於幽陵,南至於交趾,西濟於流沙,東至於蟠木。動靜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袛勵”。此外,他又命天上飛龍作“承雲之樂”。特別是其“乘龍而至四海”的形象,很容易使人們和西水坡遺址中蚌塑人乘龍圖案聯繫起來,印象非常深刻。《山海經·大荒西經》說:‘有魚偏枯,名曰魚婦。顓頊死即復甦。風道北來,乃大水泉,蛇乃化為魚,是為魚婦。顓頊死即復甦。”是說顓頊有個魚的化身,而魚又為蛇所化。中國古代往往將龍與魚、蛇連屬並稱,如張衡《思玄賦》云:“超軒轅於西海兮,跨汪氏之魚龍。”李白《草書歌行》謂:“悅悅如聞鬼神聲,時時只見龍蛇走。”在古人心目中,龍與魚、蛇本是一而二、二而一的東西。古代神話中神人之座騎,往往就是其主要之動物化身(表現圖騰神與自然神、祖先神之疊合),由此可知,顓頊乘龍,其化身即為龍。龍與魚、蛇同類,故又可化作魚或蛇。換言之,顓頊部落是以龍為圖騰的。顓頊‘乘龍” 之事發生在其所都的帝丘,由此可知,遠古帝丘同龍文化的密切關係。
帝丘成為影響深遠,享譽天下的千古帝都。帝顓頊的都城帝丘即今河南濮陽的高城遺址。在顓頊建都帝丘時代,天文非常先進在帝丘出現了我國第一部天文曆法——顓頊曆,把一年定為366天。帝丘是早期鑄銅工業的中心。夏朝的諸侯國昆吾人擅長鑄銅業,並曾在帝丘建城。《墨子·耕柱篇》記載夏後啟令昆吾鑄九鼎一事。《竹書紀年》記載:夏朝的諸侯國商侯相土曾從商(河南虞城縣)遷至帝丘(濮陽縣的高城遺址),夏朝君主姒相更是一度遷都於此。帝丘同中華民族文化象徵的龍關係極其密切,距離帝丘不遠的西水坡仰韶文化遺址出土了距今6000多年的蚌塑龍,說明濮陽帝丘豐厚的歷史遺蹤和龍文化傳統。《禹貢》提到“雷澤有雷神,龍身人首”。帝丘附近著名雷澤及雷神,為創造龍的形象提供了重要依據。雷澤是上古時期著名的湖澤,其位置在帝丘東,廣袤百里。顓頊 “乘龍而至四海”的文獻記載:《大戴禮記·五帝德》:“(顓頊)乘龍而至四海,北至於幽陵,南至於交止(趾),西濟於流沙,東至於蟠木。”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