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迪·巴爾

布萊迪·巴爾

世界著名的爬蟲類動物專家,野外捕捉和研究所有二十三種鱷目爬蟲類動物的第一人。

國家地理頻道電視特輯《動物零距離》,即在讚揚這項歷史性的成就。這個節目追蹤記錄了巴爾的最後三次捕捉行動:在婆羅洲的一隻假食魚鱷,在中國大陸安徽省的一隻揚子鱷,以及呂宋島的一隻菲律賓鱷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布萊迪·巴爾
  • 外文名:Brady Barr
  • 別名:布萊迪·巴爾博士
  • 國籍:美國
  • 出生地:德州沃斯堡
  • 職業:爬蟲類動物專家
  • 畢業院校:印第安納大學
  • 主要成就:爬蟲類動物專家
    電視節目主持人
    科學教育學士學位
  • 代表作品:《國家地理探險家》
個人簡介,個人履歷,人物生平,總結,捕鱷經歷,

個人簡介

爬行類動物專家布萊迪‧巴爾博士(又譯:布雷迪‧巴爾),是在野外捕捉和研究所有二十三種鱷目爬行類動物的第一人。十五年來,驅使巴爾跑遍五十個國家的動力,是拯救這些野生鱷魚的欲望。目前,科學界認為有將近三分之一的鱷魚品種瀕臨絕種。在他捕捉到的二十三種鱷魚之中,暹邏鱷據信在野外算是已經絕種了。他的專長是互動教學方式,鼓勵他的學生「親手觸摸、親眼看和親自感覺動物」。
布萊迪·巴爾

個人履歷

巴爾和全球的頂尖科學家一同進行研究計畫,他目前由國家地理學會所贊助的研究包括保育哥斯大黎加美洲鱷,以及棲息於佛羅里達州大沼澤地的短吻鱷飲食的研究。
此外,節目裡也播出巴爾其它捕鱷事件的精彩片段:一隻恆河鱷幾乎將攝影師咬成兩半,14呎長的黑凱門鱷在湖裡拖著船繞行,還有巴爾因為太靠近小鱷魚,慘遭護子心切的母奧利諾科鱷攻擊,嚇得他拔腿就跑的珍貴鏡頭。巴爾博士充滿活力的作風,以及足夠感染周圍的幽默感,都是讓普通觀眾和百姓朋友們特別容易接受科學概念的關鍵。同時他還一直將兒童和青少年的教育,當成是他研究和觀察工作的一大重點。在哥斯大黎加,他研究的關鍵要點之一,是和當地學童攜手合作,協調小鱷魚的野放活動,協助學童了解鱷魚對生態系統的重要性。

人物生平

巴爾出生於德州沃斯堡,在印第安納州布盧明頓長大。1987年,他從印第安納大學畢業,取得科學教育的學士學位,不久之後,在印第安納波利的中北部中學展開教職。巴爾博士教授的科目包括:動物學、生物學、以及地球與生命科學;他的專長是互動教學方式,鼓勵他的學生「親手觸摸、親眼看和親自感覺動物」。
後來,巴爾搬到佛羅里達州,進入邁阿密大學攻讀碩士學位,開始在大沼澤地國家公園里,大規模地研究鱷魚的日常飲食內容。他這項充滿野心的研究結果,對於保育獨特的大沼澤地生態系統頗有幫助。巴爾博士在邁阿密大學,取得了理科碩士(1994年)和生物學博士學位(1997年)。
巴爾至今還記得自己親手摸到的第一條鱷魚:一條鱷魚寶寶,只有他的兩個手掌那么長,在他的手上拚命扭動,發出和嬰兒一樣的叫聲。就在他興奮不已的時候,河水翻湧,一隻巨大的美洲鱷大吼著爬上岸向他逼近。巴爾趕緊放下小鱷魚,跑到車頂上。鱷魚媽媽用嘴叼住小鱷魚,鑽回水裡消失了。
在鱷魚媽媽和孩子的關係上,巴爾發現了比人類還強烈的母性。在他後來進行的捕捉鱷魚的行動中,等待和尋找無效時,巴爾便會使出他的絕招,模仿小鱷魚的求救聲,成功抓到趕來救援的鱷魚媽媽。
15年裡,爬行動物學家布萊迪·巴爾共抓過近五千條鱷魚。
1997年,巴爾與國家地理簽約,擔任系列節目《國家地理探險家》的野外調查專家,成為國家地理爬行動物類學家,此後並且出現在六十多部國家地理的節目中。
2001年協助知名的古生物學家暨國家地理駐會探險家保羅‧塞瑞諾博士(Dr. Paul Sereno),重現「遠古巨鱷」,這具史前化石長40呎,重達10噸,是史上體型最大的鱷魚之一。巴爾與塞瑞諾攜手合作,跨越全球,研究現代鱷魚的骨骼與行為模式,找出賦予這具化石血肉之軀的線索,然後以原尺寸重建這隻古代巨獸。
2001至2002年之間,主持國家地理頻道的《鱷魚排排站與布雷迪巴爾》,經歷了無數次的冒險,包括巴西潘特納爾的墜機事件、被巨蚺咬傷臉部,並且被一隻憤怒的鱷魚拉下船。
2002年,巴爾的探險足跡遍及高棉法屬蓋亞那、巴西、非洲、斯里蘭卡與泰國。他在高棉捕捉到一度被認為在野外絕跡的野生暹邏鱷,寫下生物學研究的歷史新頁。國家地理頻道將於2007年4月播放的電視特輯《動物零距離:捕鱷記》,分別記錄他的傳奇經歷和歷史性的成就。這個節目追蹤記錄了巴爾的最後三次捕捉行動:在婆羅洲的一隻假食魚鱷,在中國大陸安徽省的一隻揚子鱷,以及呂宋島的一隻菲律賓鱷
布萊迪·巴爾

總結

“捉鱷魚、蛇、蜥蜴的過程並不像在電視裡看起來那么簡單,每一次成功捕捉的背後,其實都有二三十次的失敗。”
布萊迪·巴爾

捕鱷經歷

一次在巴西亞馬遜河上,因為機械故障,巴爾乘坐的飛機掉到了一個有鱷魚和食人魚的沼澤地里。夜深人靜,滿眼漆黑,巴爾和駕駛員只得躲回駕駛艙。鱷魚在外面咬飛機外殼,他們在裡面瑟瑟發抖。幾個小時後救援人員趕到,他們才脫離危險。
另一次算是意外,巴爾和助手在河裡抓了一條鱷魚,檢測完身體後,準備把捆綁的繩子解開,讓鱷魚回到河裡。但這條鱷魚跳起來衝上了他們的救生艇。巴爾目瞪口呆,看著鱷魚在救生艇一側大叫,四周很多鱷魚聽見了同伴的叫聲,慢慢在水裡向他們這邊爬動。他們已經開始做最壞的打算,過了幾分鐘,那隻鱷魚總算爬下救生艇,回到河裡去了。
但最有趣的是用玩具遙控車捉鱷魚。巴爾把遙控車上裝上攝像機,再指揮遙控車駛進鱷魚群中,就能拍到最逼真的畫面。但這個方法成本很大,攝影機經常會被鱷魚尖利的牙齒咬得粉碎,或者一口吞掉。
在連續被鱷魚吃掉第16台攝像機以後,回到了華盛頓辦公室的巴爾接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是一台攝像機。原來有一條鱷魚把攝像機吐出來了,和巴爾合作過的科學家把攝像機寄還給他。
攝像機上面已經有很多咬痕,但裡面的帶子還在。最神奇的是,這個攝像機在鱷魚的胃裡呆了一個月,居然帶子上的一些片斷還能用。後來因為國家地理頻道方面抗議成本太高,巴爾只好放棄使用遙控車。
布萊迪·巴爾
巴爾還曾經偽裝過鱷魚,潛到水下拍。這個方法是一個美國中學生教給他的。巴爾找了國家地理總部的技術部門,請求他們做一條巨大的鱷魚裝。外面是用防彈衣做的鱷魚皮,裡面是金屬籠子,巴爾爬進籠子,套上鱷魚皮,慢慢爬到湖裡的鱷魚群中。“我學著鱷魚‘嗚哇!嗚哇’地叫,有鱷魚聽到我模仿的叫聲,慢慢向我爬來,那種感覺太美妙了!”
“有一次我發現了一條長達15英尺的巨大鱷魚,想離它近一點拍攝。後來有一隻母鱷魚注意到我,發出怒吼,它可能看到有兩條腿,覺得不對勁吧。我馬上往岸邊跑,結果那隻大鱷魚突然轉身,張開大嘴,一口把我腳邊的一棵樹咬成了兩截。如果這一口咬下來,2000多公斤的咬力足以將我咬個粉碎。”在這十年里,為了抓這些鱷魚,巴爾背部受過三次嚴重的傷,右腿斷了一次,左膝蓋和手臂被咬過,身體的骨頭也不曉得斷了幾根,又接了幾根,“總之我44歲的年齡,擁有的是一副144歲的身體!”
最可怕的還不是被咬,而是那些沼澤地里的寄生蟲。兩年前,巴爾去高棉抓鱷魚,當地一種寄生蟲鑽進了他的皮膚,通過血液一直鑽到了他的腦部。那段時間,他不能工作,也不能洗頭梳頭,不小心碰一下,就會昏迷過去。“這種感覺太可怕了,我恨不得拿把槍對準自己的腦袋。醫生查不出來什麼問題,換了好幾家醫院。終於他們發現我血液里有寄生蟲,還在我大腦安了家。後來總算用藥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巴爾回憶說。
另一次巴爾在恆河邊划船抓一條鱷魚。他用魚桿和繩套捆住了鱷魚,但鱷魚一口咬斷了魚桿,接著向他撲來,巴爾躲閃不及跌到水裡,正好壓在了這條鱷魚的身上。它一轉身張嘴就咬,巴爾趕緊在泥濘里翻身打滾,才得以倖免。而他的攝像師卻險些被這條鱷魚咬成兩半,回去以後就辭職走人了。“鱷魚的頭蓋骨非常硬,它可以閉上眼睛,耳朵也可以封閉起來,鼻子也可以關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一個洞可以讓你去戳它,”巴爾說,“如果真的被鱷魚咬住了,如果被鱷魚咬到,只能祈禱了,或者把手或腳砍下來給它算了。”
還有一次在馬來西亞,巴爾發現了世界上最大的一條蜥蜴,近4米長,100多公斤,這種蜥蜴相當危險,光唾液里的細菌就有200多種。巴爾想測一下這隻蜥蜴能跑多塊,就用一根長長的繩子栓了只活雞,他拉著雞在前面跑,蜥蜴在後面追。但巴爾沒有想到怎么能夠讓這隻蜥蜴停下來。最後他被蜥蜴追了幾千米,爬到樹上才算脫險。第二天,攝像師又想測量蜥蜴的長度,建議巴爾背著雞把它引誘到長鐵籠子裡去。巴爾在前面跑,攝像師蹲在籠子旁邊拍。結果聰明的蜥蜴就是不肯往鐵籠子裡鑽,反倒衝著攝像師去了,嚇得攝像師抱著攝像機撒腿就跑,蜥蜴在後面窮追不捨。後來試了幾十次,蜥蜴跑累了終於鑽進了鐵籠子裡。
另外一個意外發生在印度,巴爾在那裡拍一條4米多長的巨蟒。他在一個水塘邊發現它的痕跡,就和助手一直找到它的洞穴。他們就在那裡一直騷擾蛇,最後蛇沖了出來,結果雄心勃勃的巴爾沒能夠抓住蛇,反而被蛇纏成了一團。在他求救的時候,攝像師說,“你再靠近它,我要拍這一段。”結果他剛一貼近手裡的蛇頭,就被蛇咬了一口,鮮血滿面,因為事先打了血清,所以才幸免於難。
找到失蹤七十年的馬來鱷
在抓獲23種野生鱷魚的經歷中,讓巴爾記得最深刻的是捉中國的揚子鱷加里曼丹的馬來鱷。
鱷魚里只有兩種短吻鱷,一種是美洲鱷,一種就是揚子鱷。目前,美國有一百多萬條美洲鱷,而中國只剩下不到150條野生揚子鱷———鱷魚家族裡唯一會冬眠的鱷魚,它們已處於滅絕的邊緣。
安徽一個偏僻的湖邊樹林裡,巴爾和研究人員發現了一窩野生的鱷魚卵。巴爾用哀號聲呼喚鱷魚媽媽,沒想到鱷魚媽媽沒有來,卵堆里卻有動靜,原來它們就要孵化了。
徵得中國科學家的同意,他小心地挖開卵堆,發現了一大窩鱷魚蛋密密麻麻地圍在一起,有的蛋已經破殼了,小鱷魚正在努力地往外鑽。一條只有七八英寸長的小鱷魚,在巴爾手中鑽了出來,它看了看四周,便向水邊爬去。
短吻鱷比我認識的很多人都更會照顧孩子。在它們幼小的時候,它們需要鱷魚媽媽的全力幫助,才不會被蜥蜴或鳥等各種掠食動物吃掉。”巴爾說。為了證實這一點,他站在岸邊,模仿短吻鱷的哀號聲。結果不到5分鐘,一條氣勢洶洶的鱷魚媽媽從水裡躥上岸來,跑到自己產卵的地方,把頭靠在卵堆上,仔細地檢查還沒有出世的寶寶們。
布萊迪·巴爾
“這時候往往最危險,一定不能擋在母鱷和小鱷之間。”巴爾曾經在委內瑞拉考察奧里諾科河鱷魚,當時他準備划船抓一條小鱷魚。沒想到母鱷魚就在附近,當即大發雷霆,怒吼著就撲了上來。巴爾從船上跳到岸上,拔腿就跑。鱷魚媽媽狂追不捨,直到巴爾逃到樹上,鱷魚媽媽圍著樹邊轉邊吼了好一會,才悻悻離去。
馬來鱷生活在印度尼西亞西加里曼丹省的叢林深處,它的牙齒和針一樣尖,密密麻麻,兇猛異常,奔跑速度極快。巴爾坐了3天的船深入加里曼丹,也沒見著馬來鱷的蹤影。
在巴爾陷入絕望的時候,他遇到了澳大利亞研究馬來鱷的專家馬克。馬克曾經在當地的漁民家裡見過鱷魚卵。於是他們找到了那些漁民,劃了幾個小時的船,在一個大戶附近搜尋了一整天,也沒有看到任何馬來鱷。晚上,是鱷魚最活躍的時刻。巴爾一行人帶著手電筒,繼續划船尋找。
幾個小時後,手電筒的強光下,巴爾突然看到了蘆葦叢里馬來鱷眼睛反射的光線,它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正準備下潛。巴爾離開獨木舟緊追不捨。這隻馬來鱷出來看看,潛下去;再出來看看,又潛下去,就是不讓巴爾接近。
最後,它躲到了自以為安全的枯樹下面。巴爾以最快的速度撲了上去,兩隻手緊緊里抓住了小鱷魚。在給它量長度、做標識以後,熱淚盈眶的巴爾放走了它。
此前科學界已經有70年沒有看到野生馬來鱷了,人們都以為它已經滅絕了。
攝像師更要不怕死
作為一個電視主持人,在長達十年的時間裡,巴爾一直在尋找能夠和他一起合作的攝像師。就連在上海電視台參觀時,巴爾都在詢問是否有好的攝像師願意和他一起合作。“我捉鱷魚是為了科學研究,不是為了電視鏡頭而表演。”生物學博士巴爾說對國家地理頻道說。
怎么能夠不被咬,也不傷到鱷魚,對巴爾來說真是一個難題。不同種類的鱷魚大小不一,捕捉的工具也不同。
做巴爾的攝像師並不容易,也要時常面對危險和死亡。抓鱷魚有時在沼澤地,有時在水塘,或是河邊很深的洞穴里。攝像師必須先爬進洞穴里,迎面拍鱷魚或回頭拍巴爾爬進洞。有的攝像師因為不肯進洞,馬上就被巴爾炒掉了。
巴爾喜歡攝影家卡帕的那句話:如果你拍得不夠好,是因為你靠得不夠近。在十年里,巴爾和他的夥伴用無數次的死裡逃生證明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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