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峽清秋

巫峽清秋

《巫峽清秋》該幅作品創作於1928年,出自於中國著名山水畫家張大千先生所創。張大千是具有世界影響的中國畫大師。他在創作上的卓越成就,與他的淵博的學術修養,深厚的生活積累以及他廣結師友,裁長補短密不可分。除繪畫外,他對詩詞、古文戲劇、音樂以及書法、篆刻,無不涉獵。巫峽清秋這幅作品也是他作品當中得意之一,此幅作品曾在北京翰海藝術品拍賣會上受到了廣大愛好者的青睞和好評。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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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簡介

《巫峽清秋》這幅作品尺寸為:870×48厘米。圖畫上的鈐印是:大風堂、張爰、大千大利、三千大千、張爰私印、蜀客、大千無恙。落下款識為:1.巫峽清秋。2.妾住長乾近鳳台,君行灩浪成堆,愁風愁水日千回。斷雁不傳雲路信,寒雅自引客舟來,襄王神如費疑猜。浣溪沙。大千居士並題。3.丙子十月予與非廠合作,賑濟故都西郊赤貧畫展。永吉仁兄慨捐重金,因舉此為報,並記數語,弟爰。

作品欣賞

《巫峽清秋》此圖為巫峽秋景,危岩峭壁,山勢險峻,遠山呈褐紅色,船行江中,雲霧繚繞,使觀者如行江中,身臨其境,為巫山險絕而嘆奇。張大千不守陳法,對山水景象的表現的多樣性由此可見。上款永吉即白永吉。畫面的左右兩邊是崇山峻岭,萬里長江則從中間穿過,山上煙雲纏繞。整幅畫面沒有過多的色彩,唯有淡赭石與硃砂色。不言而喻,那紅色即是“楓樹林”,而“凋傷”二字則寓意在枯樹枯枝中。
《巫峽清秋》《巫峽清秋》

作者簡介

張大千(1899-1983)原名正權,後改名爰,小名季,又名季爰。號大千、大千居士,以號行。畫室名大風堂。四川內江人。張大千 在現代藝壇上,張大千大概是成就最高的國畫家了。

擅長

他精山水、工人物、善花草,還能書會鑾,我不知能出其右者誰?比起會畫來,張大千的書法略遜一籌,但另有一功,不可小看。這款“張大千”三字簽名,就既見功力又有特色。“張”字重心在左上,結構上收下放,很有畫意,又具張力;“大千”兩字處在一起,且“大”字籠罩著“千”字,有呵護之意;“張”字又與“大千”兩字拉開一段距離,有疏有密,結構不呆板,有變化。縱觀三字,均貫串在同一重心線上,所以圖式空靈而重心安穩,視覺效果很好。

赴台原因

張大千為什麼要在成都解放前夕離蓉赴台呢?關於這個問題,我曾請教過上世紀三四十年代長期在張大千身邊學畫的劉力上。劉力上告訴我說,大千先生在政治上是一個無黨派人士,他無求於國民黨,只是與國民黨的一些上層人物于右任、張群、羅家倫有些往來,也僅止於藝術交往。因此不能把他的離鄉赴台,看作是投奔國民黨。至於他對共產黨,去國前既無恩怨,也無往來。不過,1949年初,大千先生在香港曾應何香凝之求,為共產黨領袖毛澤東畫了一幅荷花,並題了“潤之先生”的上款。如果說大千先生當時對共產黨已有不滿情緒,怕是不會題款相贈的。
新中國成立後,中共高層領導曾多次過問張大千的回歸問題。據張大千的好友謝稚柳告訴我說,1950年代初,陳(毅)老總問過他,中國畫家誰畫得好?他說當然是張大千。陳毅又問,“張大千現在何處?”謝稚柳答“在海外”。陳老總讓謝稚柳寫信勸他回來。又據葉淺予回憶,周總理也多次過問張大千,一次是讓他和徐悲鴻聯名寫信勸張大千回國,一次是張大千的家屬楊宛君捐贈了張大千的一批敦煌壁畫臨摹稿,周恩來獲悉後,親自指示文化部頒發4萬元獎金,並過問獎金的分配,要留2萬元給大千先生回來後用。除此之外,周總理還指示有關部門,擇機動員張大千回國。
謝家孝在《張大千的世界》中,記載了1956年中國商業代表團團長與張大千在酒宴上的一段對話。
團長:“上海一別,不知近況如何?”
張大千:“國破家亡,亡命天涯,哪有什麼好日子好過啊,欠了一身債!”
團長:“欠了多少債?”
張大千:“不多,二三十萬美金!”
團長:“人民政府可以代你還債,只要你肯答應回去。”
張大千:“我張大千一生,自己的債自己了。想當年在敦煌,我也欠了幾百條金子的債,人家說我發掘藝術有功,可以申請政府補助。我都不肯,我不管你說的是啥子政府。政府的錢是國家的,怎好拿國家的錢給私人還債?”
幾巡茅台之後,賓主都已醉醺醺,主人站起來說:“張先生,你究竟站在哪一邊,今天最好表明態度。”
張大千一拍桌子,站起來說:“我張大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向來站在哪一邊,就站在哪一邊。”
1981年,謝稚柳在香港答記者問時,談到了張大千回內地的問題,他的看法是:“我也希望他回去,但我決不勸他回去。原因有二:第一,張大千自由散漫,愛花錢,在國內,沒有這樣的條件。第二,張大千自由主義很強烈。要是讓他當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美協理事等職,經常要開會,肯定吃不消。張大千這人,只適宜寫畫,不適宜開會,他不擅說話,更不擅作大報告。”謝稚柳是大千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至交好友,對他的個性脾氣自然了如指掌,這兩點是從他的生活作風和個性上,道出了他不願回歸的原因。除了謝稚柳說的兩點原因外,還有兩條是張大千不願歸來的重要原因:一是經濟方面,二是政治方面。經濟方面,新中國成立初期,困難重重,百廢待興。公私合營前,除少數私方人員外,絕大部分人員先實行供給制,後是低薪。衣食住行外,所剩無幾。很少有人會用錢來收藏字畫,藝術市場十分蕭條,既無國內市場,更無海外市場,中國畫沒有出路,絕大多數中國畫家改畫連環畫、年畫或廣告設計,有的從事美術教育,只有極少數畫家(如齊白石)還能堅持賣畫為生,但價格甚低。當年齊白石一幅畫,只有幾十元,還不太好賣……對張大千來說,有沒有藝術市場(即賣畫環境)是他安身立命的重要問題,這是張大千不願回國在經濟方面的重要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張大千的家是一個大家庭,這個大家庭中有不少人需要他照料接濟,諸如他的二嫂、三哥三嫂、四哥及兩房夫人,都是年逾花甲或沒有收入的老人(還不包括子侄輩中的困難戶),據了解,張大千在海外站穩腳跟後,每月按時給三哥三嫂一房寄的生活費是一百港幣(上世紀約合人民幣四五十元),這在五六十年代中小城市,相當於四五個人的生活費;如果張大千回國,沒有賣畫的環境,不要說幫助這些親友了,恐怕連他自己一大家妻兒的生活也難以維持了。
從政治上看,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政治運動不斷,“土改”“肅反”“三反五反”“整風反右”“反右傾”“社教”,一直到“文化大革命”。這些政治運動,張大千雖然不明究竟,但是他有一些親友、畫界朋友在運動中受到了各種傷害。通過香港新聞媒介和親友書信傳遞,使他對共產黨的政治運動有些害怕。
說張大千一點兒也不想回來看看,看看故鄉的親人,看看老朋友,那是有點不近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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