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信使(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設定)

天災信使(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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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信使,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設定,為了應對不斷清掃大地的天災,一種專門對天災進行觀察、總結及預警,在荒地上巡迴的職業——也就是“天災信使”誕生了。

本詞條內容主要來自於維多利亞學者E.E. 埃里克森的著作《大地巡旅》,編者將儘可能忠實的將埃里克森博士的記錄於下文展現出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天災信使
  • 外文名:Catastrophe Messengers
  • 出處: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
  • 類型:職業
前言,向文明起誓,傳統儀式,荒地行者,另一面,結語,

前言

“扣上帽子,打好綁腿,戴上手套,儘可能用衣物蓋住裸露在外的皮膚,連脖頸處都要用布護得嚴嚴實實,背上裝滿儀器、乾糧和越野工具的行囊,最好再配上一根登山杖,一個刻板印象中天災信使模樣的人,就這樣出現於鏡子前。”
——《走近真實的天災信使》
在漫長的荒野旅途中,徒步客並不少見。
危機四伏的荒野不是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的是從天而降的落石,還是破土而出的源石晶簇,所以行走在原野上的人大多步履沉重,來去匆匆。但仍有那么一小部分旅人,顯得很有閒情逸緻,走走停停,時而取出錘子敲敲岩壁邊的石頭,時而掏出源石濃度計量表看看讀數,時而又會偏離人們常走的路徑,向更偏僻和危險的地方跋涉。
會這么做的人,除了到處訪問荒野定居點並順便收集數據的研究者,大概就只有天災信使了。他們不同於一般的信使,雖然名字里有“信使”二字,但他們主要負責的不是送信——當然順帶送信的天災信使也不少見。他們的主要工作,是對天災進行觀察、總結及預警。然而天災的形態千變萬化,人類僅靠肉眼觀測,難以應付變幻莫測的泰拉天氣。少數能確定的規律,只是天災來臨前附近與源石相關的環境指標會發生比較明顯的波動。但天災規模大小不一,數值波動的範圍往往極為狹窄,因此天災信使們必須用雙腳丈量大地,一點點捕提環境的異動。
一般情況下,只有在靠近移動城市和定居點的荒野,才有機會看到為數眾多的天災信使,因為他們都受僱於所在地區的權力機構。對他們來說,無人區可能不那么重要,保護大多數人的居住地才是他們工作的首要目標。

向文明起誓

天災信使古已有之,早在這片大地上還沒有移動城市的時候,他們就高度活躍著;早到還沒有“職業”這種分工概念的時候,那些行使天災信使職能,發出預警供決策者參考的人,就已經成為泰拉大地上各個文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考古研究提供的資料顯示,在天災威脅之下,無論是神民、先民還是薩卡茲,也無論社會身份高貴與否,都不得不在天災製造的荒蕪之境中,靠不斷移動來躲避天災。這樣的生活方式持續數百年後,各個文明都逐漸掌握了一些粗淺的天災應對規律,並遴選出了最擅長跟蹤、觀測天災的人,他們就是天災信使的前身。
在隨後的漫長歲月里,天災信使這一職業逐步從普通職業中分化而出,成為如今泰拉大地現代文明形成的前置條件之一。
如果沒有天災信使,人們甚至不知道哪裡是建設移動城市的合適場地;如果沒有天災信使,人們的移動城市也無法找到安全的航道。無論是薩爾貢雨林中的部落王酋,還是萊塔尼亞高塔上的選帝候,都仍然需要這些行走在荒地上的天災信使為他們照亮前路。
天災信使觀測天災的手段隨著時代發展而不斷變化,他們的社會身份也從曾經的部落祭司和宮廷智者,變成了市民也能成為的專業人士。成為天災信使不再需要天賦和古老知識的口口相傳,而是依賴成體系的教育培養,換句話說,也就是政府和企業的投入和支持。
天災在普通人眼中代表著毀滅性的力量,因此研判天災這件事本身,也成了不可隨意談論的嚴肅話題,在研判中起到關鍵作用的天災信使,更是被塗抹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在許多地方的童話故事中,天災信使都被塑造成了傳播壞訊息或發出詛咒和預言的人。
薩爾貢,流傳過一則古老的寓言:有位身著黑衣的黎博利天災信使,給當時的一位帕夏帶來了預言,說天災即將到來。這位帕夏剛從別處遷徙到此處,並不願相信這樣的事將再一次降臨到自己身上,因此大發雷霆,不聽群臣勸阻,將天災信使趕了出去。三日之後,從天而降的天災讓帕夏的整個行宮化為碎末。

傳統儀式

無論在哪個時代,天災信使都是極為重要的工作,許多地區都傳承著與之相關的古老儀式。在維多利亞的一些地方,年輕人在成為天災信使前需要誦讀一段古老的誓言:
“……我願盡我所能和判斷力所及,恪守職責,不做任何墮落害人的行為,不扭曲任何天災的訊息。
無論身處何處,置身於何種情境,我僅有的目的只是判斷天災;無論遇到何種外部阻力,我都將坦誠直言。”

荒地行者

筆者曾在篝火旁與這些友好健談的天災信使交流,他們往往是人在荒原上能遇到的最和善、最有趣的那一類人。雖說在充滿了危機和騙局的荒野有一群善良友愛的人這件事聽起來很奇怪,但事實確實如此。
會在荒地出現的人大多願意尊重為所有人的安危而不辭辛勞的天災信使,而後者又非常熟悉荒地的行事規矩,所以很少有人會主動傷害他們。
他們往往不介意分享自己的工作內容,偶爾也會主動掏出背包里的必需品介紹它們的作用。
一般來說,天災信使的背包里都會有一本記錄當地天災觀測數據的厚重筆記,便於他們及時查閱規律和信息。記錄一切可能存在的環境數據波動是他們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此外,他們還需要觀察自然現象,感應施展源石技藝時出現的異常。為了這些數據,他們需要在目復一日的巡迴檢測中,交叉比對採集自不同點位的源石環境的信息,注意地平線及雲層的變化。所以,天災信使們的工作也絕非外行人眼中看似的隨意遊蕩。
背包里最占空間的,自然就是檢測儀器和觀測工具了。另外,泰拉各處都有常年被列為禁區的源石結晶生長區,因此幾乎每位信使都會攜帶一些必不可少的證件,除身份證明之外,還有各個特殊地區的通行證書。
天災信使們往往還會攜帶一些必要的通信器材。當他們發現災難大機率即將生成,就得用種種手段及時通知附近地區定居點和移動城市中的人,報告天災類型、生成時間、影響範圍等關鍵信息,為他們提供撤離時必不可少的參考。在這點上,哥倫比亞的天災信使提交報告的方式令人印象深刻,他們會在發現天災蹤跡後立刻前往附近居住地,在居住地的最大可視範圍內向天空發射特製信號彈,從而達到警示的效果。
當然,不同地區的天災信使也在各個方面展現出了差異。
首先,這個職業的名字就很難統一:比如說在烏薩斯,天災信使曾被稱為“帝國守夜人”;在米諾斯,他們是“厄運諭使”;而在已經滅亡的高盧,他們的名字曾經是“文明之盾”。其次,不同地域的天災信使被賦予的職責也不盡相同:哥倫比亞的天災信使擁有更好的檢測設備和代步工具,而且大多受僱於科技企業,在觀測天災的同時還有自己的科研任務;而其他國家的天災信使則仍然更多是接受國家的選拔、培訓和管理。
除此之外,在一些科技發達的地區,天災信使也有進一步的分工,一些信使只需要專注在野外收集數據,更多的分析工作則交給逐漸崛起的實驗室。隨著源石工業的進步和源石資源開採利用的不斷深化,現代文明對天災預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這也令天災信使成為一種高度專門化的職業。越來越多源石災害領域的研究者選擇加入這一行,將實地考察與天災預警結合,把先進的設備和研究方法從實驗室帶往荒野。不過,在大多數不那么發達的地區,天災信使仍然是要兼顧檢測與預警的綜合職業。

另一面

毫無疑問,天災信使是人們文明邊界的哨兵,卻不是傳說中的大預言者。他們雖然有自己的工作信條,卻仍然可能會犯下意外的錯誤,甚至做出蓄意的罪行——前者尚且可以說是因受限於我們對天災不夠了解這一客觀因素,後者卻是各地都嚴厲禁止的行為。但無論是哪種,都會帶來難以辯駁的污點,畢竟,他們的失誤和惡意往往意味著無數人的喪生。
超高的工作強度、無處不在的責任壓力和無法迴避的污點事件,無疑會催生出許多是非爭議,筆者也不止一次從天災信使那裡聽到對工作的抱怨。這些年來,天災信使逐漸形成了集體決策的傳統,以此來分擔壓力。對於一些涉及多國的系統性問題,也有了跨國天災信使組織來統合處理,例如“危機契約”。
但這還遠遠不夠。

結語

筆者相信,未來人們會有更好的方法應對天災,不再需要讓一批人冒著生命危險,遠離家庭,深入險境。不過,也有一位卡西米爾的天災信使曾經說過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觀點:“如果天災信使不能去危險的地方,那我可能就不會幹這行了。”
或許,在這份職業中也蘊含著一種屬於勇敢者的情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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