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典藏孫幼軍:國王蛇

天天典藏孫幼軍:國王蛇

《國王蛇/天天典藏》編著者孫幼軍。 《國王蛇/天天典藏》內容提要:本書是著名兒童文學作家孫幼軍的短篇童話作品集,收錄了十七篇膾炙人口的童話佳作,其中不乏獲獎作品。 小女孩玫玫和她的布娃娃嬌嬌為什麼不願意去幼稚園?後來她們又是怎樣和幼稚園的小朋友們、玩具們成為了好朋友的?小貓咪毛毛最快樂的一天是怎樣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度過的?這個世界上有可怕的大鬼嗎?小男孩毛毛竟然和一個大鬼成了好朋友! 這部作品集的語言風趣簡潔,通過一個個幽默生動的小故事,告訴小朋友們如何處理成長中會遇到的小問題。故事內容具有很強的可讀性和趣味性,非常適合學齡前兒童在家長的指導下進行閱讀。

基本介紹

  • 書名:天天典藏孫幼軍:國王蛇
  •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天天出版社
  • 頁數:204頁
  • 開本:32
  • 作者:孫幼軍
  • 出版日期:2012年7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01606242, 9787501606245
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作者簡介

孫幼軍,當代著名童話作家,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北京作家協會理事。作品曾獲國際安徒生文學獎提名獎、國際兒童讀物聯盟(IBBY)榮譽作品證書、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宋慶齡兒童文學獎等多種獎項。 1961年出版第一部作品,即長篇童話《小布頭奇遇記》。主要作品還有系列童話《怪老頭兒》、《小豬唏哩呼嚕》,短篇童話集《小狗的小房子》等,並有《孫幼軍童話全集》(四卷)出版。另有小說、散文百餘篇及翻譯作品八種。其中多部(篇)作品收入“天天典藏?孫幼軍”系列。

圖書目錄

金眼圈兒
小柳樹和小棗樹
一粒麥子
叔叔和月亮
螢火蟲找朋友
小雪人的信
玫玫和她的布娃娃
小狗的小房子
妮妮畫猴兒
最快樂的一天
夢裡的小汽車
小貓做飯
胖小豬的春天
國王蛇
到小松鼠家做客
變,變,變!
毛毛和大鬼
孫幼軍作品創作年表
孫幼軍作品獲獎紀錄

文摘

金眼圈兒
在一個池塘里,住著一群快活的小青蛙。他們會表演大合唱,唱得可好啦!有時候,天下雨,小雨點兒把小青蛙淋得很舒服,他們就唱起來。有一隻小青蛙領頭兒,他先唱一句:“咕呱呱”,再喊:“一、二、三!”所有的小青蛙就一齊唱:
咕呱呱,咕呱呱,
我們是群小青蛙。
白肚皮,綠脊背,
唱歌跳舞笑哈哈!
唱得真整齊,真好聽!不管是誰,只要從池塘邊走過,就會停下來,靜靜地聽。他們聽呀,聽呀,老也聽不夠。一直到小青蛙停下來,他們還捨不得走開。大家都說:“哎呀呀,小青蛙的大合唱多好聽啊!”
小青蛙們聽了,都很高興,大伙兒更加勁兒練習了。
在小青蛙里,有一隻叫金眼圈兒的,他唱得特別好。在練習的時候,小青蛙們一個一個地唱,輪到金眼圈兒唱,大伙兒都注意聽。金眼圈兒一唱完,大伙兒就鼓起掌來。
一隻小青蛙說:“頂呱呱,頂呱呱!唱得好極啦!”
又一隻小青蛙說:“嗓子最好要算他!”
領頭兒的小青蛙也說:“每個人都唱得好,合唱才能好。大家都要學習他!”
大伙兒一齊說:“對啦,對啦!合唱要好靠大家!”
金眼圈兒聽見大家誇獎他,心裡很得意。
有一天,剛剛下過雨,小青蛙又表演大合唱。這回比上回唱得還要整齊,還要好聽。過路的人都停下來,連小鳥都不飛了,也都落在樹枝上聽。
金眼圈兒一邊唱,一邊想:“我的嗓子最好,我唱得最好聽!可是,我和他們一起唱,大家就聽不見我的聲音了,誰都不知道金眼圈兒唱得最好!”
這么一想,他就不和大家一齊唱了。
大家唱:“咕呱呱,咕呱呱。”
金眼圈兒就使勁唱:“呱呱呱呱!”
大家唱:“我們是群小青蛙。”
金眼圈兒又使勁唱:“呱呱呱!”
大家唱:“白肚皮,綠脊背。”
金眼圈兒還是唱:“呱呱呱!”
大家唱:“唱歌跳舞笑哈哈。”
金眼圈兒照樣兒拚命直著脖子叫:“呱呱呱呱!”
金眼圈兒一個勁兒“呱呱呱呱”地叫,好讓別人聽到他。叫吧,好,把大家全攪亂了,亂得一團糟!什麼大合唱呀,簡直就是瞎叫喚嘛!大伙兒都嫌吵,都不要聽!鳥兒從樹上飛走了,人也捂住耳朵逃開啦!P1-P3

序言

我的一位也搞創作的朋友曾經對我說:“讀你的童話感到很輕鬆,你寫的時候,一定是輕鬆、快活的!”
我搖搖頭說:“錯了。我總是覺得很吃力、很苦。童話這東西太難了。”
短篇如此,中篇、長篇更是如此。
進入龍年,我覺得一篇被我擱置好久的關於龍的長篇童話,無論如何都應該寫出來了。“十年磨一劍”,我這篇東西竟磨了十二年,成了個大笑話。我已七十九歲,再不寫出來,今生休矣。調出那半截子東西檢查一下原因,我終於發現“卡殼”多年是由於我太追求“深刻的社會意義”了。這東西已經寫了九萬字,社會意義還沒扯清楚。一篇寫龍的胡扯八聊的東西,哪裡來的社會意義?更別說還要“深刻”,我那時是多么可樂啊!這次我快刀斬亂麻,砍掉了五萬,補寫了一萬二千字,總算完成了。
由此,我又翻檢了一遍我以前寫的那些童話,不禁有些感慨。
我一直覺得寫童話很苦,就是由於童話從給娃娃們講故事演變到發表和出版,我面前增加了很多指手畫腳的大人先生,其中有出版家、編輯、兒童教育工作者、童話理論權威。五十年前我寫第一本童話時,當時僅有的兩家少兒出版社向我提出的第一條要求都是“用文藝形式向兒童介紹人民公社的優越性”。這同活躍在我腦海中的童話人物“小布頭”風馬牛不相及,我怎么能不苦惱?那個鬧得我幾十年不得安寧的“社會意義”從那時已經開始作怪了。其後很長一段時期是“道德品質教育”,我必須在大量“教育”中游泳。例如,一個孩子由於不好好學習,變成了一隻猴子,後來克服了缺點,才又變回來。我覺得很荒唐,說“知子莫若父”,我那個兒子如果讀了,更不好好學習了——他巴不得變成一隻猴子開開心呢。童話理論權威也十分嚴厲,諸如兔子請客絕不可以給客人端上魚湯來,因為它們是素食的;長頸鹿在童話里不可以講話,因為長頸鹿是沒有聲帶的。我在童話的海洋里游泳,必須時時小心自己的腦袋不要撞到礁石上。
講述這筆陳年流水賬,是由於憶起了我當年“吃苦”的光景,也看出了這些童話因此而產生的缺點。雖然這么些年來孩子們還算喜歡我的這些東西,但我還是想向他們表示我的歉意,並相信以後我會寫得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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