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福

唐景福

唐景福,男,漢族,1938年1月出生,陝西洛南縣人。1960年畢業於西北民院語文系藏文班,1963年畢業於中央民族學院古藏文研究生班。1994年晉升為教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唐景福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陝西洛南縣
  • 出生日期:1938年
  • 職業:教授
  • 畢業院校:中央民族學院
簡介,著作,書山有路勤為徑,實踐出真知,春華秋實,

簡介

現任西 北民族學院歷史系宗教研究中心主任,西北民族學院學位委員會、學術委員會委員,甘肅民族宗教學會秘書長,中國宗教學會理事,中國民族史學會會員。多年從事藏語語法、藏族文 學史、藏族史、藏傳佛教史、藏傳佛教思想概論的教學和研究工作。現為西北民族學院宗教學碩士點研究生導師、民俗學碩士研究生導師。

著作

著有《中國藏傳佛教名僧錄》、 《藏族文學史略》、《藏傳佛教源流及其社會影響》(與人合著);譯著有《論西藏政教合一 制度》、《格薩爾王傳·賽馬七寶之部》、《紅史》節譯;與人合著有《藏漢佛學詞典》、 《中華民族風俗辭典》等。發表《從達賴喇嘛的名號、冊封、坐床及親政看西藏地方與祖國的關係》等論文多篇。

書山有路勤為徑

唐景福先生出生於陝西省洛南縣景村鎮一個農民家庭,由於他勤奮好學,尤其酷愛文史類, 1956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西北民族學院語文系藏文第八班,學習藏語文專業。未來到西北民 族學院之前,由於他出生在經濟欠發達、交通不便的陝西商洛山區,只知道我國的民族有漢、 滿、蒙、回、藏,不知道還有其他更多的少數民族,對於什麼是民族問題和黨的民族政策更 是一無所知。來到西北民族學院後,經過學院與繫上的專業思想教育,特別是第一學年學習了“民族問題與民族政策”課以後,才認識到了民族問題的複雜性和長期性,認識到了民族 工作的重要性,同時也鞏固了學習藏語文的專業思想。在老師的指導下,他和同學們一道學習藏語和藏文,與藏族同學廣交朋友,對增長和提高藏語水平有了很大的幫助。1959年到了大學三年級,全班同學到甘南州夏河縣完尕灘一帶藏區進行實地藏語學習,和藏族民眾一起同吃 、同住、同勞動,學習藏語。在這短短的四個月時間裡,他們與藏族民眾朝夕相處,不僅建立了深厚的情誼,而且還能用藏語和藏族民眾進行一般日常用語的對話,這大大地增強了唐 景福先生學習藏語文專業的信心,樹立了為藏族人民服務的決心。1960年畢業時經過“政審 ”,他獲準了繼續深造的機會,進入中央民族學院(現中央民族大學)語文系藏文研究生班學 習。這個研究生班是在周恩來總理倡導下開設的,由著名藏族教育家喜饒嘉措講學,研究藏語文。當時正值“三年自然災害”時期,作為中央民族學院研究生的唐景福,在老師和同學 的多方幫助下,克服困難,學習了藏文文法、藏文歷史名著《西藏王臣記》、《印度佛教史》、《因明學》等課程,為以後從事教學和研究打下了堅實基礎。1963年唐景福畢業分 配到了母校棗西北民族學院,在民族問題教研室藏族史教研組執教。

實踐出真知

知識作為人類認識的來源,只能來自於實踐。1963年10月,教育部發出組織高校文科學生參 加農村社會主義教育運動的通知,西北民族學院組織部分師生分批參加。唐景福第一批參加了甘肅省委組織的甘南州夏河縣甘加鄉牧區社會主義教育試點工作團。在這次“社教” 工作中,他用理論和實踐相結合來武裝自己的頭腦,在實踐中不斷完善自己、發展自我。19 64年底,“社教”工作結束,唐景福被借調到甘肅省政治學校從事藏文翻譯工作,充分發揮 了他的特長。在此期間,他接觸到了甘南藏族的佛教上層人士,從他們那裡學到了不少關於藏傳佛教方面的知識。1966年決定抽調1200名師生參加牧區“社教”,唐景福二下甘南 ,來到十分艱苦偏遠的瑪曲縣采日瑪鄉,從事“四清”工作。不僅在實踐中鍛鍊和提高了他 的認識能力,而且積累了豐富的藏學知識。1967年3月,唐景福在甘肅省民族出版社組織下 到揚州參加《毛澤東選讀》甲、乙種版本藏文版的檢校工作。1970年,西北民族學院被撤銷 ,唐景福被分配到蘭州軍區、甘肅省革命委員會“毛澤東思想”學習班訓練部擔任幹事。在 那時,他與學員一起學習《共產黨宣言》等6本馬列著作,這對於提高他的理論水 平,起到了很大的幫助作用。三、揚長避短。
1972年8月,由趙壽軒等6人組成了“西北民族學院接收小組”,唐景福就是其中的一員,負責對校產、特別是對圖書資料的接收工作。雖然接收小組碰到了不少困難和障礙,工作進展得非常緩慢,但這並沒有影響接收小組成員恢復西北民族學院的信心。在他們的努力下, 使學院流失的大部分校產及部分圖書被收繳回來。1973年10月,西北民院復辦後開始招生,唐景福先生重新走上了教學崗位。此時,正是“四人幫”橫行之際,剛剛復辦的西北民族學 院仍處於深重的災難之中,復辦後的各項工作極端艱難。但是“接收小組”成員實事求是, 忠於職守,頂著各方面的壓力,克服種種困難,堅持搞好教學和科學研究工作。1976年10月 ,粉碎“四人幫”,西北民族學院獲得了新生。1977年,為了取得科研的第一手資料,唐景 福先生與他的老師丁漢儒教授和同事溫華教授向院黨委申請經批准後,赴藏區進行實地調查,他們先後赴青海玉樹、四川德格和西藏拉薩、江孜與日喀則地區,深入到寺院與鄉村,進 行調查研究,由他們合寫的專著《藏傳佛教源流及社會影響》出版後受到同行們的好評,該書獲得1993年甘肅省社科二等獎。1979年,院民族研究室正式成立,結束了文科類專門研 究機構多年中斷的歷史,對促進西北民族學院的科研工作提供了有利條件。唐景福先生在王沂暖教授領導的“格薩爾”研究室工作了三年時間,在王沂暖教授指導下翻譯出版了卷帙浩 繁、博大精深的藏族長篇英雄史詩《格薩爾王傳·賽馬七寶》之部。在此期間,唐景福先生 感到自己不懂史詩這一欠缺,向王沂暖教授提出不宜從事“格薩爾”的翻譯,得到應允後, 開始轉入到藏傳佛教的教學與研究工作之中。著名的教育家、藏學家王沂暖教授是唐景福先 生的恩師,在他的鼓勵和大力支持下,唐景福先生的教學和科研取得了可喜的成績,他們二人合著的《藏族文學史略》,是我國出版較早的一部關於藏族文學史方面的專著,該書曾榮 獲 國家民委社會科學類書籍一等獎。每當唐景福先生想起他的恩師時,王沂暖教授的話總是縈繞在他的耳邊:“你的教學和科研要揚己之所長,避己之所短,發揮自己的優勢,應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藏譯漢上去。”雖然王沂暖教授已離開人世,但王沂暖教授那種言傳身教的敬業精神永遠活在他的心中。1984年7月,經國家民委批准,西北民族學院研究所改名為西北 民族研究所,除“格薩爾”研究室外,又增設了民族教育研究室和藏學(安多)研究室。唐景 福先生擔任藏學(安多)研究室負責人。在此期間,唐景福先生克服了種種困難,勤勤懇懇、堅守在教學、科研第一線,爭分奪秒,著書立說,並且積極培養青年教師和研究生,努力為 民族教育事業多做貢獻。

春華秋實

1991年,由唐景福先生編寫、甘肅民族出版社出版的《中國藏傳佛教名僧錄》一書,以時間 為經、事跡為緯,全面系統地介紹了藏傳佛教的著名僧人,反映了藏傳佛教的特點,為中國僧傳史開闢了新的領域,填補了我國眾多著作中全面介紹藏傳佛學界的第一本漢文僧傳。該 書既運用了古代僧人撰寫的經史,又吸收溶解了當今學者的著述觀點,且在採用之處一一標明。這些系統的資料,都是古今學者多年潛心研究的成果,具有準確性、可靠性和權威性。 正是因為唐景福先生吸納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對書中每位僧人的評價都做了概括性地總結,指出其在佛教史上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以及對後世的影響,反映了現代學術界的觀點。( 以上為黃夏年先生在1992年6月出版的《法音》上著文評語)。葉方毓在同年《中國西部發展報》一文中稱:《中國藏傳佛教名僧錄》是唐景福先生虔誠地獻給“西藏和平解放四十周年 ”的一條“潔白的哈達”。該書共22萬字,總傳體裁,收錄了藏、蒙、漢等藏傳佛教僧人12 3名,分別述說,時限自公元八世紀西藏佛教前弘期名僧巴桑囊始,到十世班禪卻吉堅贊圓寂止,前後長達一千多年。
1995年,唐景福先生根據自己多年治學和研究的豐富經驗以及取得的成果,回響學校領導的 號召,申請到西北民族學院成立以來的第三個碩士點棗“宗教學”碩士點。同時還考慮到 該碩士點的學術梯隊建設問題,向院領導提出擬將該碩士點設在歷史系的建議,得到批准後 ,將宗教研究中心掛靠在歷史系,實行“系所合一”管理體制,由唐景福先生擔任該研究中 心主任。“宗教學”碩士點於1997年開始正式招生,現已招收研究生12名。1998年,“宗教 學”碩士點被甘肅省教育委員會評為“省級重點扶持學科”,唐景福先生作為該學科學術帶 頭人,為西北民族學院的學科建設作出了一定的貢獻。“乾什麼工作,就得像什麼工作,踏踏實實地乾,就一定會取得優異成績。”唐景福先生是 這樣 說的,也是這樣做的。為了培養學生的科學研究能力,唐景福先生把指導研究生撰寫畢業論文和組織畢業論文答辯作為培養和提高研究生具有科學研究能力的主要內容。在教學中,唐 景福先生針對學生實際而竭盡所能,因材施教,嚴格要求且循循善誘,不斷提高他們的思維能力,幫助他們解決遇到的困難,鼓勵他們的上進心、自信心及勇氣。在唐景福先生的辛勤 培養 下,研究生班學生在學習期間的科學研究能力得到了較好的訓練和提高,絕大多數學生都寫出了具有一定學術水平的畢業論文,答辯成績優異,順利獲得了碩士學位。一位優秀的教師 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的學生能夠超越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唐景福先生在加強培養研 究生的綜合能力的同時,也對自己教學和科研的助手提出嚴格要求,使他們不斷地加強自己的研究能力,在科研和教學中也嶄露頭角,彌補了科研和教學隊伍的斷層現象。
作者: 編輯,剪輯:唐景福作者: 編輯,剪輯:唐景福
春花秋月,雁去雁來。幾十個春秋中,唐景福先生經歷了多少風雨,灑下了多少汗水,付出 了多少心血,是難以計算的。如今,歲月已染白了他的雙鬢,但他依然是那么忙。因為,在他的面前,既有他為之苦苦奮鬥了大半生的事業,更有新的領域等待著他去開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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