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藍朵河參加舞會

去藍朵河參加舞會

蘇童說他:文字汪洋恣肆,想像奇詭豐富。 邱華棟說他:讓人想起先鋒派馬原的“敘事圈套”。 《去藍朵河參加舞會》是90後新銳作家譚人輕的短篇小說集,由5篇小說組成。以想像力和故事敘事方式為特點,後期更側重於探索現實里“自我表達”的更多維度,以及“小說敘事”的更多可能性。如《去藍朵河參加舞會》《駕駛員,你在愛的曠野》《這世界呢光》這一系列都市情感小說,以相同名字的男主角,帶出情感邊緣人的一種生活狀態。特別是《這世界呢光》中多角度的敘事手法和主題,使整篇小說豐滿紮實,顯出作者寫作上的一種成熟。而帶有小說《摸彩》則充滿了魔幻現實主義色彩,獨具黑色幽默感。蘇童、程永新、邱華棟等老師評價其文字汪洋恣肆,想像奇詭豐富,像是“卡爾維諾”遺失在中國的孩子。

基本介紹

  • 書名:去藍朵河參加舞會
  • 作者:譚人輕
  • 頁數:147頁
  •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4年8月1日
  • 開本:32開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媒體推薦,名人推薦,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90後零姿態】系列,是上海市作家協會主推的13位90後校園作家的集體亮相。得到了程永新、葛紅兵、蔡駿、路內、小飯、周嘉寧、王若虛等多位60、70、80後新老作家的熱情推薦。最新鮮的文字力量,最頂尖的故事才華,13位來自天南海北的90後作家,13部創意橫生的小說集,90一代的才華,盡收眼底。
第三批隆重推出4位作家:魯一凡《瓶子裡的西班牙陽光》,國生《尾骨》,賈彬彬《我在度過這深夜》,譚人輕《去藍朵河參加舞會》。

程永新(作家,《收穫》執行主編)
熱衷於寫作的青年人,通過與60、70、80這些已經取得一定成就的作家們的交流、溝通,使文學的傳承與光大具有對接的可能性。

葛紅兵(作家,上海大學教授)
敏感而富有想像力、開闊而富有探索性、自由而富有創造力是這一代人的顯著標誌。

姚鄂梅(作家,《上海文學》編輯)
如果非要說代際寫作的區別的話,我認為90後的寫作輕靈爽朗,與之前的文學青年比,少了些痛苦和笨拙。這樣的起步令人期待。

路 內(作家)
傳承,創新,顛覆。從這些90後作者身上,仍能看到文學的力量,大師們的來生,以及二十年後文學主流的徵兆。

蔡 駿(作家)
期待其中出現未來的大家。

阿 乙(作家)
在90後作家身上,我看到驚艷的模仿力與創造力、極大的理想與激情。希望他們永遠也不要世故老道,而是讓文學變成一項瀟灑風流的事業。

走 走(作家,《收穫》編輯)
他們還不是已定型的成年人,雖然作品不夠玩美,卻擁有成為作家的本質——好奇與天真。

那 多(懸疑小說家)
這是一群天賦和力量兼具的人。

徐敏霞(《萌芽》編輯)
在他們身上有傳承,有創新,最重要的是超越同齡人的耐心。

小 飯(作家,「一個」App主編)
他們迸放出的活力和規則化令你意想不到。他們反而像是受過了多年的訓練。讀90後,常常有發自內心的深深共鳴。

周嘉寧(作家,《鯉》文字總監)
他們的視野和閱讀令人驚嘆。他們會需要一些時間,但對他們來說,時間完全不是問題。

蘇 德(作家)
最好的年華,最創意的寫作。

王若虛(作家)
論才氣和創意,比我們那時候牛。

作者簡介

譚人輕
男,生於92年末的湖南。自高中開始寫東西,一直學習理工科,經過幾年胡亂摸索,僥倖獲過幾個獎。十八歲前曾想組個搖滾樂隊,無奈種種緣由鬱鬱而終,原以為度過高考往後能較為順利地自由發揮,於是一路考試直至大學,最後發現苦中作樂才是能自己決定的事,於是苦讀《孫子兵法》以及各類小說。就讀於大連理工大學,情緒穩定,仍然較為樂觀地相信,一如相信未知的金天。

新浪微博@譚人輕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熱衷於寫作的青年人,通過與60、70、80這些已經取得一定成就的作家們的交流、溝通,使文學的傳承與光大具有對接的可能性。
——程永新(作家,《收穫》執行主編)
敏感而富有想像力、開闊而富有探索性、自由而富有創造力是這一代人的顯著標誌。
——葛紅兵(作家,上海大學教授)
期待其中出現未來的大家。
——蔡駿(作家)
他們進放出的活力和規則化令你意想不到。他們反而像是受過了多年的訓練。讀90後,常常有發自內心的深深共鳴。
——小飯(作家,[一個]App主編)

名人推薦

熱衷於寫作的青年人,通過與60、70、80這些已經取得一定成就的作家們的交流、溝通,使文學的傳承與光大具有對接的可能性。
——程永新(作家, 《收穫》執行主編)

敏感而富有想像力、開闊而富有探索性、自由而富有創造力是這一代人的顯著標誌。
——葛紅兵(作家,上海大學教授)

期待其中出現未來的大家。
——蔡駿(作家)

他們迸放出的活力和規則化令你意想不到。他們反而像是受過了多年的訓練。讀90後,常常有發自內心的深深共鳴。
——小飯(作家, 一個App主編)

圖書目錄

摸彩
家族
去藍朵河參加舞會
駕駛員,你在愛的曠野
這世界呢光

序言

特別紀念版序

不禁再回想30年前的1983年,我們遍尋《1984》不得,接受香港老友的推薦,始讀Animal Farm (《動物莊園》)。那年正好也是作者為這部名著動筆整整40載的周年。看到書的驚愕之情,記憶猶新:一部海外學生幾十年來的必讀書,我們卻聞所未聞;一個生活在半個多世紀之前的西方人,勾勒出我們熟悉的繁雜畫面,竟用那么簡潔的語言!
強烈的感受衝擊著我們自己和身旁好友,長驅直入每一個年輕的肺腑;我們兩個先讀工程專業後接受工商管理深造的學生,受分享的動力驅使,憑著初生牛犢的不揣和激情,盡釋自己對原著精華的無師自通的感觸。及至與邵敏兄一拍即合,決定與上海人民出版社合作,我們便傾盡全力,字斟句酌,為求中文的信達和傳神;語言專家康正果兄伸出友愛之手悉心相助,親自潤色,完成這部漢譯《動物莊園》,遂於上海正式公開出版發行,成為建國後大陸的第一部。悄然之中,見證如此之開放的事件,連我們當年的外教們都難以置信,時1988年。
整整25年過去了,滄海桑田,天翻地覆;繼2000年再版之後,國內的漢譯版本早已汗牛充棟,不勝枚舉;但這部漢譯作品,作為一個忠實的載體,始終凝聚著一批執著的讀者,形成一個分享心聲的平台。我們結交賢達,這部書竟是不言自明的名片:中國社科院奧威爾專家董老的關懷,耶魯大學語言教授孫康宜先生與我們的一見如故,都得益於它的獨特介紹作用。後來,台灣引進我們翻譯的這一版的《動物莊園》,跨越兩岸;更有台灣的語言學者,專門對比譯本與台灣版本的異同,此書的特色,源於譯者長期的感同身受,不期然地駕馭了文字間的遊刃。熱心讀者中有人把漢譯作品製成電子版發布,我們的心情,儼然看管苗圃的老農看到成林的樹木一樣。
奧威爾的思想早已證明其不拘國界、跨越時空的影響,有幸通過《動物莊園》的漢譯參與在中文世界的傳播和分享,我們自己和家人、朋友都引以為豪。值此 25周之際,再蒙邵敏兄推動,特出版紀念版,保持原汁原味,以饗讀者。是為序。

張毅 高孝先
2013.12.5 於 潤園



為了關懷我們自己

——寫在再版《動物莊園》前



十多年前,《動物莊園》始在國內譯為中文並出版的時候,寂寂無聲之中得到的反應,是認真而熱烈的。那時,一本這樣的小書所得到的每一個迴響,千真萬確是發自讀者生命最深處的嘆息。

原作的成書時代,正是中國處於抗戰後期的最水深火熱處。然而,書中的那個轟轟烈烈之後驟然失落的故事,卻不難令我們自己讀後觸景生情,感懷身世。我們生在飄揚的紅旗下,長在激昂的歌聲中,緬懷的是熱血沸騰的歷史,憧憬的是鬥志昂揚的未來。如果不是後來改革開放令我們看到一個新的世界,我們一定還會繼續呼喊“要解放全世界三分之二受壓迫的人類”。

過去的壯懷激烈當然不是罪過。出大力,流大汗,身處洶湧波濤亦不覺險,心無二念,無非為了追求一個崇高的理想,只是歷史自己也累了,才有了後來國人改革開放的新長征。眨眼二十餘年,我們似乎已告別了那個群情激昂的時代。

正因此,還不到而立之年的同胞,怕也難以理解何以這本小書會令上一代的人讀後有捶胸頓足之感。最好就永遠不要明白吧,這肯定也是民族之幸運。中華民族在屢屢的苦難中終於有了喘息的時機,自“文革”結束以來,中國社會沒有戰爭,沒有饑荒,幸莫大焉!

令人困惑的是,中國人的品性,在這二十年中,並未得到充分的積養。我們不再受意識形態的桎梏,卻甘願作金錢物質的奴隸;不必畏懼洋人了,卻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謙讓和禮貌。我們甚至越來越少同情同群同族中的弱小。雄心在取代理想,思考正變成算計,利益似乎高於一切。此時此刻,我們是否應該靜一靜,聽一聽自己心底的呼聲?

這個時候,重讀《動物莊園》似乎有一個特別的益處:對於歷史的厭倦已經有許久了,特別是對那個激盪的過去。然而,我們雖然不承認,但也無法否認的是,那個過去卻一直塑造著我們自己的成長,就像我們自己的原生家庭一樣,如果我們從不認真檢討,認識自己,整理自己,縱然一日我們離家出走,也永遠都會帶著這個家庭的烙印。了解那個過去對我們的影響,奧威爾的這本小書可提供很多的啟發。

至少,我們國人百年來的命運,一直受諸多外在壓迫的糾纏,而無法安息在各自心靈的家園。苦苦的奮鬥,始終為了民族的救亡,政治的解放,經濟的富強。為此偉大目標,我們甘願讓自己的智慧放棄關心個體生命的價值。積習之深,連我們這一個擁有老莊的民族竟也開始相信:和平就是安寧,擁有才是豐富。特別是在這十年,改革開放帶給國人更大的自由,我們的自我放逐,也似乎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奧威爾的作品,一直都是因內里溯及外面的。他對內里世界的關懷,才是他關注這個世界、特別是政治的世界的真正原因。我們既已闊別了奧威爾所述的世界,就更應珍視自由,關懷自己的內里,不然的話,我們自己剝奪或出賣自己就過於殘酷了。

我們的生息,是為了那個內里的豐實,那是生命。有了生命我們才得以生息。僅僅為了生息,也當小心培育生命的盼望。奧威爾的作品也清楚地揭示外在世界對內里的壓迫和徹底的影響。正像詩人顧城在他的詩中絕唱道: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同樣,光明屬於內在的,在外面的世界忙忙碌碌,我們終會無可奈何的。奧威爾的確是理想主義者,當《動物莊園》的最後的結尾令幾乎所有讀者神傷時,他說,他自己卻未放棄希望,因為只要有生息,就會有生命的希望。

反觀我們自己,看金天和未來,當然沒理由失望。上帝從未遺棄我們,只是透過奧威爾的故事,更懂得珍惜,為了自己的生息,為了自己。


張毅高孝先

2000年4月於廣州





譯序

——關於《動物莊園》及其作者喬治·歐威爾


《動物莊園》於1945年在英國首次出版。嚴格地說,它不是一部小說,而是一個諷刺性的政治寓言。它的特點是:在內容上豐富、深刻,在文字上卻十分淺顯、明晰。因此,它被公認為二十世紀最傑出的政治寓言,並在現代英國文學史上占有一席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動物莊園》不但流傳甚廣,而且影響極深。甚至於書中的有些語言還變成了人們的口頭禪。有關學者稱之為“《動物莊園》謎(The Myth of ‘Animal Farm’)”。這本書一直吸引著眾多的讀者。在以英語為母語的國家裡,可以說它早已家喻戶曉,同時,它又被譯成二十多種文字在全世界流傳。

為了全面地了解《動物莊園》,這裡簡單介紹一下有關這本書及作者奧威爾的背景情況。

作者喬治·歐威爾(George Orwell)是英國人,本名埃里克·亞瑟·布萊爾(Eric Arthur Blair)。1903年生於印度,當時,他的父親在當地的殖民地政府供職,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家屬於“中產階級的下層,或沒有錢財的中產家庭”。1904年,由母親帶他先回到了英國。他自幼天資聰穎,11歲時就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詩作《醒來吧,英格蘭的小伙子們》。14歲又考入著名的伊頓(Eton)公學,並獲取了獎學金。但早在國小時期,他就飽嘗了被富家子弟歧視的苦澀,從他後來的回顧中可以看出,憑他那天生就很敏感的心靈,這時已經對不平等有了初步的體驗。

1921年,布萊爾從伊頓畢業後考取了公職,到緬甸當了一名帝國警察,在那裡,被奴役的殖民地人民的悲慘生活無時不在刺激著他的良知。看著他們在饑寒交迫中、在任人宰割的被奴役中掙扎,他深深感到“帝國主義是一種暴虐”。身為一名帝國警察,他為此在良心上備受煎熬,遂於1927年辭了職,並在後來寫下了《絞刑》(A Hanging, 1931年,此為正式出版年代,下同),《緬甸歲月》(Burmese Days, 1934年)和《獵象記》(Shooting an Elephant, 1936年),這些紀實性作品,對帝國主義的罪惡作了無情的揭露。

但是,這一段生活經歷仍使布萊爾內疚不已。為了用行動來表示懺悔,也為了自我教育,他從1928年1月回國時起,就深入到社會最底層,四處漂泊流落。儘管他自幼就體弱多病,但在巴黎、倫敦兩地,他當過洗盤子的雜工,住過貧民窟,並常常混跡在流浪漢和乞丐之中。次年,布萊爾寫下了關於這段經歷的紀實性作品《巴黎倫敦落魄記》(Down and Out in Paris and London, 1933年),真切地描述了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民的苦難。正是在為這部作品署名時,布萊爾用了“喬治·歐威爾”這一筆名。某種程度上說,“奧威爾”的出現,開始了布萊爾的新生活。

這時的奧威爾已經把自己深切的情感繫於無產階級的命運上,在思想上也開始傾向社會主義。他不能容忍勞苦大眾在英國處於一種“被忽視的”地位,他曾這樣深情地寫道:“他們才是真正的英國人。”趕巧,在1936年,有一位進步出版商聘請一位屬於“不是受害者自己,而是見證人”的作家,去北部工業區(蘭開郡,約克郡)對工人的窮困狀況作實地調查。被認為是最合適的人選的奧威爾欣然應聘,歷時數月,通過自己的親眼所見,並參考了包括恩格斯《1844年英國工人階級狀況》在內的大量歷史文獻,終於寫成了《通往威根碼頭之路》(The Road to Wigan Pier, 1937年)——其中記述了大量的事實,深切地反映出工業區人民生活的悲慘和世道的黑暗。奧威爾不但據此憤怒地譴責資本主義工業化對人性的摧殘,還主張用社會主義來拯治社會的弊端。

1936年7月,西班牙內戰爆發。同年年底,奧威爾與新婚的妻子一同奔赴西班牙,投身於保衛共和政府的光榮戰鬥。奧威爾在前線擔任少尉,喉部曾經受過重傷。他為記述西班牙內戰而寫的《向卡特洛尼亞致敬》(Homage to Catalonia,1938年)一書,後來成為關於這場內戰的一個文獻。

但是,這場正義的戰爭,由於左翼共和政府內部分裂,最後竟失敗了。沒有死於法西斯槍彈下的奧威爾,竟差一點喪身在共和政府內部黨派之爭的傾軋中。這個慘痛的經驗對奧威爾影響巨大。他曾說自己“從1930年起就是一個社會主義者了”,而這時候,他又開始考慮“捍衛民主社會主義”的問題了。這個思想出發點,一直影響到他後期的兩部名作《動物莊園》和《1984》(Nineteen EightyFour, 1949)的創作。

1950年1月,奧威爾病逝,享年46歲。

他為後人留下了大量的作品,僅以《動物莊園》和《1984》而言,他的影響已經不可估量。以至於為了指代某些奧威爾所描述過的社會現象,現代英語中還專門有一個詞叫“奧威爾現象(Orwellian)”。

如果說,貫穿奧威爾一生的作品主要是反映“貧困”和“政治”這兩個主題,那么激發他這樣寫作的主要動力就是良知和真誠。

在西班牙內戰的前後時期,史達林在國內國際政治上的政策失誤給奧威爾刺激很大。一方面,史達林在國內大搞消除異己的“大清洗”,使無數忠誠的革命者死於無辜;另一方面,又費盡心機地在國際上企圖控制一切左翼勢力,其惡果也應對西班牙內戰的失敗負一定責任。在這種背景下,奧威爾開始思考“民主”問題。他認為,史達林的作法是對社會主義的破壞,而且會使“蘇聯朝著真正社會主義的方向背道而馳”。然而在當時,歐洲的進步知識分子普遍認為,蘇聯的一切都代表著社會主義。奧威爾把這種現象稱為“俄國神話”。因此,“為了反抗專制,捍衛民主社會主義”,他於1944年寫了《動物莊園》。他在1947年為烏克蘭文版的《動物莊園》作的序言中寫道:“在過去十年中,我一直確信,如果我們想使社會主義運動恢復生機,就必須得摧毀俄國神話。”但是,《動物莊園》並未因此而一下得到應有的理解。1944年2月,在奧威爾剛剛寫完《動物莊園》的時候,二次大戰戰事正酣,正直的英國人認為,對史達林這位反法西斯的英雄戰士妄加非議就意味著對正義的背叛;同時,進步人士又認為,攻擊所謂“俄國神話”會有損社會主義形象。

當然,應該看到,奧威爾的思想也有很大的片面性。他既不是哲學家,也不是政治學家,他對生活的感受是出於一種敏感的直覺。當他鼓吹“平等、正義”的“不傷及自由而又消除了貧困的”社會主義時,他的社會主義“遠不是一種明確、清楚的政治或思想體系,而是一種深刻的心理經驗的粗糙歸納”(潘尼徹斯語)。而他在思想上對所謂“民主社會主義”的追求也因此反映出了他的某些褊狹,以至於他的同時代人在回憶他的時候,常常情不自禁地聯想到堂·吉訶德。這褊狹或許也是他那個時代的局限吧。

固然,歷史早已超越了他那個時代的局限。不過,正如馬克思所喜歡的格言所說的,“凡是人類所有的東西對我都不陌生”。用這種態度來看待《動物莊園》的話,讀書人誰甘於繼續對它感到陌生呢。

藉此機會,謹向瑞美、洪寬及其他諸友對譯本所給予的關懷和支持致以深誠的感謝;對康正果友所給予的指教,以及邵敏先生的大力支持致以深誠的感謝。


張毅高孝先
1988年春於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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