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氏豬籠草分散的分別在基納巴盧山海拔1970~2270m的頂峰山徑中。具體來說,它的分布從山的東脊開始,經過馬西勞東河(Mesilau East River),一直至Kambarangoh的低地地區。從前很多勞氏豬籠草生長在基納巴盧山的頂峰山徑中,由於1997年至1998年的厄爾尼諾現象造成的森林大火還有登山者的破壞,現在已經很難在基納巴盧山上找到它了。
勞氏豬籠草的模式標本是由勞氏在基納巴盧山採集的,現在存放在英國皇家植物園(the Royal Botanic Gardens)中。
1859年,約瑟夫·道爾頓·胡克(Joseph Dalton Hooker)正式描述了勞氏豬籠草。胡克的原始描述和插圖刊登在斯賓塞·聖約翰(Spenser St. John)於1862年出版的《遠東森林生活(Life in the Forests of the Far East)》中。關於基納巴盧山的勞氏豬籠草聖約翰是這樣寫道的:
隨後的幾年,許多著名的植物學家都在各大出版物上介紹了勞氏豬籠草,如Friedrich Anton Wilhelm Miquel (1870),Joseph Dalton Hooker (1873),Frederick William Burbidge (1882),Odoardo Beccari (1886),Ernst Wunschmann (1891),Otto Stapf (1894),Harry James Veitch (1897),Jacob Gijsbert Boerlage (1900)和Elmer Drew Merrill (1921)。但是,大部分都沒有提到1895年分類學家岡瑟·馮·曼那哥塔(Günther von Mannagetta)首先對愛德華豬籠草進行了分類。因其不同尋常的捕蟲籠,他將勞氏豬籠草自為一個亞屬。
修改後的描述和插圖發表在約翰·繆爾黑德·麥克法蘭(John Muirhead Macfarlane)1908年的專著中。麥克法蘭還在1914年的《林奈學會雜誌(Journal of the Linnean Society)》和1919年的《園藝標準百科全書(The Standard Cyclopedia of Horticulture)》上寫了關於勞氏豬籠草的文章。
1927年,一幅新的勞氏豬籠草插圖由荷蘭植物學家B·H·丹瑟(B. H. Danser)發表在《De Tropische Natuur》中。次年丹瑟發表了他開拓性的專著《荷蘭屬印度的豬籠草屬植物(The Nepenthaceae of the Netherlands Indies)》。
新的原生地
在基納巴盧山發現後不久,1922年,埃里·克索堡(Eric Mjöberg)又在巴杜拉威山(Bukit Batu Lawi)和毛律山(Mount Murud )發現了勞氏豬籠草。克索堡在他對毛律山的記錄中這樣寫道:
另一個模式標本是由約翰·H ·比曼(John H. Beaman)在1995年4月10日至17日在毛律山海拔2300~2400m的地區收集的,編號為Beaman 11476。這是在自1922年對毛律山的首次考察後的第八次考察中收集的。
錯誤的鑑定
儘管勞氏豬籠草有著獨特的外形,但是在文獻中至少有一次伯特·倫埃弗蘭·史密斯(Bertram Evelyn Smythies)將其暫時歸為產自馬來半島的麥克法蘭豬籠草(N. macfarlanei),但他也表示其可能是一個新的物種。這個錯誤的鑑定發表在1965年在古晉(Kuching)舉行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熱帶濕地研討會(the UNESCO Humid Tropics Symposium)”上,而這個報告是根據1963年,愛麗絲·希拉·達頓(Iris Sheila Darnton)在馬西勞東河(Mesilau East River)收集的標本作出的。勞氏豬籠草的下位籠蓋子都長有長毛且有較寬的唇,上位籠只有極窄的唇。麥克法蘭豬籠草的蓋子下也有毛,但比勞氏豬籠草短得多。
保護現狀
根據2000年的研究,勞氏豬籠草被列於2006年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瀕危物種紅色名單(the 2006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中。早在1997年,查爾斯·克拉克(Charles Clarke)就建議將勞氏豬籠草列入保護。不過,世界保護監測中心(the World Conservation Monitoring Centre)只將其列為“瀕危”和“易危”之間。
勞氏豬籠草的上位籠很獨特,它有一個外翻的蓋子,並在蓋子下表面有茂密的長毛。在這些長毛上還有大量白色物質,而白色物質的成分一直被學者爭論不休。而在20世紀60年代,J·哈里森(J. Harrison)認為這些白色物質是蝸牛卵。E·J·H· 科納( E. J. H. Corner)組織了1961~1964年在基納巴盧山(Mount Kinabalu)的考察,他寫下以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