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展覽
2007
全國高校畢業生優秀雕塑作品展 清華美術學院 北京
2011
北京國際服裝博覽會藝術展 新國際展覽中心 北京
《現在過去時:被篡改的視覺記憶》五人聯展 蓴萃當代藝術空間 北京
《春寒》當代藝術展 龍德軒當代藝術中心 北京
“八零後藝術檔案”聯展 宋莊美術館 北京
青年藝術100 全國巡迴展覽 北京
青年藝術100暖房計畫 ZAN8 藝術空間 北京
2012
微作品嘉年華 白盒子藝術館 北京
2012新加坡藝術舞台博覽會 金沙濱海會議展覽中心 新加坡
“景不徙”中國當代新興藝術家聯展 三瀦畫廊 北京
2012中藝博國際博覽會 國際貿易展覽中心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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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藝術博覽會 台中 台灣
第六屆上海藝術博覽會國際當代藝術展 上海展覽中心 上海
未來通行證全球巡迴展——今日北京站 今日美術館 北京
白盒子藝術與設計100 白盒子藝術館 北京
2013
侯雯與冉珏雙個展 菲利浦畫廊 台北
她的?——ZERO首屆當代女性藝術展 零藝術中心 北京
體積的對話:中國中青年雕塑邀請展 展洲國際藝術館 北京
”微遷移”公共藝術對話展 北塘古鎮 天津
香港亞洲當代藝術展 香港JW萬豪酒店 香港
2014
A12T當代藝術中心跨年展《冥想錄》 A12T當代藝術中心 北京
藝術評論
外化的青春痕跡
——侯雯的雕塑
文:何桂彥
對於藝術家來說,每一件藝術品呈現的都是一個自足的世界。它不僅體現為形式、風格、語言的統一與自律,而且,也表現為主題的相對固定,以及言說主題時在內在邏輯上的共通與一致性。然而,在具體的創作中,不同的藝術家在營建作品自我世界的方法與途徑上會有較大的差異。大致說來,有兩種主要的方式:一種是偏重於形式、偏重於風格、偏重於材料,即在藝術本體的範疇進行各種探索;另一種是側重於題材、側重於主題、側重於觀念,即力圖賦予作品以明確的意義和觀念的價值。當然,這兩種方式不能截然分開,而是互為表里的。但是,對於觀眾來說,這恰恰會形成兩種不同的解讀作品的方法。在第一種方式中,如果說藝術家是通過形式、風格進行“編碼”,那么,觀眾的解讀過程實質就是在“解碼”;在第二種方式中,如果說藝術家已經賦予了作品以意義,那么,觀眾的解讀其實是去尋找那些聯繫意義的“索引”。
從作品意義顯現的方式上看,侯雯的雕塑更傾向於後者。對於藝術家來說,它們構築的正是一個屬於自我的世界。侯雯認為,“自己的作品像是自己在跟自己編故事,營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有趣世界。而一個世界需要一種人生觀,需要很多人物,環境。於是,我的夢就變成一個完全自我化的世界。裡面的環境是從來沒在電影上看到過的,人物也是千奇百怪的。但是,他們都有共同點。因為都是出自我的內心。”[1]雖然說侯雯的作品有著相對一致的風格,在造型上多少受到了卡通形象的影響,但是,真正統轄它們的還是源於個人的青春體驗,並由此形成的自我世界。與其說這個自我的世界與夢境有關,毋寧說是個體記憶的外化,尤其是童年的成長經歷在潛意識層面所形成的生命意識。
“小女孩”的形象無疑是解讀侯雯作品的“索引”。它們既可以被看作是一種符號性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能成為青春記憶與生命意識外化的載體。侯雯曾說,“所有夢裡的人物都有個共同點:要么孤獨,需要幫助,要么就是太脆弱,要么就是太瘋狂,要么就是太冷漠。”[2]很顯然,生命意識是由“小女孩”所獨有的情緒凸顯的。為了不讓這種情緒流於空泛,侯雯儘量讓作品具有一些情節。情節的置入不僅會豐富作品的表述,也會為作品帶來某種敘事性。但是,如果細緻地閱讀,不難發現,這些情節並不具有典型性,相反是從個體的生存記憶中截取的片段,同時,由於侯雯的創作重心在於烘托作品人物的內在情緒,而不在於還原某個真實的視覺場景,因此,許多情節反而具有了某種象徵性,甚至具有潛在的荒誕感,這在《安慰》、《狼與木偶》、《密語》中體現得較為充分。
實際上,上世紀90年代中期以來,一股以韓日流行歌曲、日本青春小說和香港新古惑仔電影為典型代表,以“青春”為主題的國際文化潮流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中國的年輕藝術家。和大部分青年藝術家偏重於表達消費時代下青春所遭遇的異化與話語狂歡有所不同,侯雯作品中的青春世界流露出的是潛在的感傷、生活的苦澀,以及莫可名狀的傷害感。雖然說侯雯的每一件作品在情節上都有所不同,但藝術家對個體青春記憶的言說在敘事邏輯上則是一致的。當然,作為一名年輕的雕塑家,侯雯在作品個人風格的營建與形式語言的研究方面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同時,如果能將個體青春體驗的表述,放在性別身份與社會學話語的範疇做進一步的結合,其作品的意義訴求將會更有針對性。
2011年3月4日於四川美院
[1] 侯雯:《創作筆記》,未發表。
[2] 同上。
個人作品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