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姓名:任鳴
性別:男
出生年月:1960.02
國籍:中國
籍貫:北京
學位:文學藝術學士
現任職務/職稱:院長/國家一級導演
最喜歡的一句格言:愚公移山
影響最大的一本書:為人民服務
個人年表
1960年2月5日出生於北京,
1989年任北京人藝藝委會委員;
1991年榮獲北京市首屆有突出貢獻“優秀青年知識分子”稱號;
1994年任北京人藝副院長;
1996年榮獲“北京十大傑出青年”稱號;
1999年獲中國文聯頒發“全國百名優秀青年文藝家”的光榮稱號;
1999年任鳴同志在“五個一工程”作品《
古玩》創作中做出突出成績特次表彰(市委宣傳部)。
擔任職務
中國國際文化交流會理事;
北京市劇協導演委員會主任;
北京市劇協理事;
北京專家聯誼會理事;
北京市青聯聯合會副主席;
國務院頒發政府特殊津貼榮獲者;
美國“亞洲文化協會”學者獎榮獲者;
作品
《北京大爺》、《北街南院》、《古玩》、《全家福》、《譁變》、《情痴》、《等待戈多》、《日出》、《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足球俱樂部》、《我愛桃花》、《男人的自白》、《契約婚姻》、《愛爾蘭咖啡》、《油漆未乾》、《樓梯的故事》、《Hi,可愛》、《桃花滿天紅》、《心靈遊戲》、《性情男女》、《有一種毒藥》、《尋找春柳社》、《榆樹下的欲望》、《蓮花》、《玩家》
主要榮譽
獲得的主要榮譽:1996年,當選第二屆北京十大傑出青年
獲文化部“五個一工程獎”
獲中宣部“文華獎”
獲中國劇協“金獅獎”
獲北京市“金菊花獎”
獲“新劇本獎”
獲“北京市文學藝術獎”、
並多次獲個人優秀導演獎。
戲劇人生
傳統與現代相結合的創作軌跡,一條充滿矛盾的路
任鳴曾在接受別家報紙採訪的時候為自己的創作軌跡下了個定論,他說自己走的是傳統與現代結合的路子。傳統與現代,一對看上去很矛盾的東西,令我難以理解他如何使這二者水乳交融。但任鳴回答得很爽快:“在我身上本來就有很多矛盾的東西。我有很多傳統的東西,比如說文化的傳統,人藝的傳統,對
戲劇認識的傳統;但我又是一個生活在現代社會中的人,身上又有很多現實的東西。這種結合在我排戲的劇目上就有體現。”
翻翻任鳴排戲的劇目確實很難將其定位為哪一類導演。他有很傳統、非常京味的戲,如《
北京大爺》、《
古玩》、《金魚池》;有很現實的、荒誕的戲,如《
等待戈多》;也有很時尚青春的戲,如《第一次親密接觸》;同時他也排非常嚴謹、純
話劇的戲,如《足球俱樂部》。
任鳴說:“我在排傳統戲的時候,它不單單是傳統的東西,它還有現代人的思維。而現代人的思維又有很大的歷史背景。”也許排練
話劇為任鳴融合自身傳統與現實的矛盾提供一個機會,一個舞台。任鳴態度決然的宣稱自己是個絕對的民族主義者,但也因此而感到深深的悲哀,“有時走在北京的大街上,如果沒有古建築的話,我覺得和東京、香港、台灣以及紐約、洛杉機恍如一樣。全球的一體化,甚至包括了對人思維的一體化,好象只有這樣才能現代化。”
矛盾似乎一直伴隨著任鳴,作為人藝的副院長,他不能不顧及到劇院的商業利益,“我也希望自己的劇院能吸引大批觀眾,希望自己的戲紅紅火火。”但另一方面,作為一個創作者,任鳴又希望自己不是一個被購買者守在門口的生產者,他希望能非常安靜的創作,不受外界干擾。我們一再追問如何化解這一矛盾,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就是我的職業與我內心的矛盾,是我的悲哀。”任鳴於是艷羨能“躲進小樓成一統”的作家,而當他要創作的時候也開始躲起來了,“我希望我的作品是創作而不是生產。我希望戲能賣很高的收入,但它的藝術含金量也要很高。如果含金量不高,賣得再好,也只是商業化的產物。”
與人藝共沉浮 最擔心人藝砸在自己手裡
在整個採訪中間,任鳴都毫無顧及的放肆他對的民族自豪感,他對人藝的自豪感,他說自己最崇拜的人是
毛澤東,為什麼呢?他說:“毛澤東對中國所有的東西都有自豪感,毛澤東有無畏的精神。” 而就在人藝即將邁入知天命的門檻時,任鳴也頗為驕傲的對我們說“我是人藝的兒子,我願意為人藝去守望,願意跟人藝共沉浮。如果不是院長,單單是個導演,我也願意跟人藝綁在一塊做,人藝興我就興,人藝亡我就亡。如果有一天人藝完了,我將備受打擊,然後就不做
話劇了。最擔心人藝在我們這代人手裡沒做好。”
任鳴常說,我是人藝的兒子,人藝是有祖先的,幾代藝術家終其一生創造出了人藝風格,我要做這種風格堅定的繼承者和捍衛者,我們這一代人的任務,第一是繼承,第二是發展,在繼承的基礎上求發展和創新。雖說《
北街南院》講的是“非典”的大背景,但是人物要立得住,台詞要上口,京味兒要地道,任鳴再一次把自己逼到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境地。
任鳴是導演,也是人藝主管行政工作的副院長。談起自己的兩種角色,任鳴說,做導演,就是要越富有激情越好,越有想像力越好;做管理,則是要越理性、越周全、越客觀越好。儘管職務在身,卻磨滅不了任鳴與生俱來的書生氣,
戲劇是他今生的摯愛。
人藝歷史上最年輕的副院長
1994年,任鳴擔任人藝副院長,是人藝歷史上最年輕的副院長。作為一個藝術家,他又是怎么去管理一支以藝術家為主的團隊呢?任鳴總結了三點:第一要尊重;第二要理解;第三要寬容。對藝術家,必須要支持愛護。藝術需要是有稜角的,你必須允許他們有激烈的想法,要照顧他們的個性。作為導演,任鳴對他們充分理解;作為管理者,就是為他們提供環境,讓他們發揮才能。與人為善、親和力強是任鳴作為管理者的一大特點。他坦言,任何事都會出現矛盾,藝術工作更是如此。但這項工作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結論鮮明。無論是挑戲還是挑演員,只有“行”和“不行”兩種可能,絕無第三種方案。但在下結論之前,一定要和對方有充分的交流,要給對方一個“說法”,而不是直接下結論。任鳴現在主要看兩種書:藝術類和管理類。他說,“我的書一半都是關於管理的。”提到從書里學到的最大經驗,任鳴覺得,作為管理者必須具備兩點:第一要有堅持的精神;第二就是妥協。作為管理者,既要懂得堅持的重要性,也要懂得妥協的藝術。在他看來,任何事都要有妥協,而他的工作就是永遠在二者間找平衡。任鳴說,他的平衡點是:堅持劇院的最高利益,妥協自己的個人利益。任鳴的座右銘是“無欲則剛”。作為一個管理者,在他看來,用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就可以做好自己的工作,那就是“舍”。人藝有個有意思的說法:要是說某事“把任鳴都逼急了”,那就是說這事真的有問題了。任鳴慢悠悠地說,絕對的公正是不存在的,但只要不在工作中謀私利,只要把私利放開,再做任何事都會單純得多。而且,“如果我做事謀了私利,我會睡不著覺的”。 儘管當了10年的副院長,任鳴仍然給自己這樣定位:“我的終身愛好是導演。”他說,“導演對我來說是一種永恆。我熱愛這個專業,我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導演。”做管理者,在他看來是暫時的。作為副院長,遲早有卸任的一天;而作為導演,只要自己願意,任何時候都會有自己發揮作用的舞台。
《北街南院》
編 劇:
王儉導 演:任鳴
舞美設計:吳穹
燈光設計:張秋春
自從實現了“在北京人藝當一名導演”的人生理想,任鳴就在不停地實踐著“把傳統美與現代美和諧統一在
話劇舞台上”的
戲劇理想。這一次的《
北街南院》也不例外———人物是
戲劇的靈魂,表演是舞台的核心。抓住這兩點,戲出來就會好看,而想叫人物好看,台詞又最關鍵。這就是近若干天來任鳴在《
北街南院》排練場最不惜氣力的較勁點,“講述非常時期老百姓自己的故事”是整齣劇的主旨。
《北京大爺》
編劇: 中英傑
導演: 任鳴
劇講述北京城內滿族德仁貴家的故事。他家的四合院位於京城好地段,庭院寬闊,鬧中攬靜,常有不速之客登門相擾,欲買房經商。可德仁貴性格耿直,秉性剛烈,他認為院子是祖上傳下來的產業,貴賤不賣。可兒子和閨女們卻是另有主見,外人也鑽天覓縫地要打小院的主意……隨著劇中情節的展開,圍繞著這年妝年旗人世代久四合院,在這個傳統的家庭中,引出了一段亦喜亦悲的故事來。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
話劇《北京大爺》直接表現了商品經濟大潮中北京人的一種頗有意味的心態。
《蓮花》
與以往
戲劇結構規律不同,《蓮花》第一幕是整個故事的最終結尾,二三四幕則逐步倒敘,第五幕則是故事的最開始。
對於此種結構,任鳴導演表示了自己的看法,認為這正是《蓮花》的創新之處,並恰恰會因此博得觀眾喜愛。
任鳴表示:“雖然《蓮花》是民國時期的戲,但它的意義是不局限於時代的,在各個時期排演,都能有一定的社會意義。倒敘式的結構是這個劇本出新的地方,這個戲重點是在塑造人物,會是一個很京味、很具有北京人藝風格的戲。在舞美上,我們會用寫意的方式展現。”
《油漆未乾》
編 劇:勒內 福舒瓦(法國)
改 編:艾林 威廉 (英國)
導 演:任鳴
舞美設計:吳穹
燈光設計:張秋春
這部三幕世態喜劇由法國作家勒內·福舒瓦創作於上世紀初,後由英國作家艾林·威廉改編,30年代,我國
話劇奠基人
歐陽予倩轉譯自英文版,並將其搬上中國舞台。此次為紀念
歐陽予倩誕辰115周年,北京人藝再次詮釋了這部經典劇目《油漆未乾》是一部闡釋“三一律”的範本。
“為了善良,我向你們致敬”這是此劇復排第一輪演出後觀眾的評語。正如導演任鳴所說:“今天的觀眾非常智慧,相比30年代和80年代,人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也不盡相同。我們不可能強加給你一種觀點,只是呈現給觀眾,希望大家根據自己的生活體驗獲得一種認識。”人能夠壓抑克服自己的貪婪之欲,向著真美努力,不管如何,總歸是值得我們擊掌稱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