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名稱:亞特蘭大會戰(Atlanta Campaign)
- 地點:喬治亞州
- 時間:1864年5月-9月
- 結果:聯邦軍占領亞特蘭大
- 主要指揮官:威廉·謝爾曼(聯邦)
- 主要指揮官:約瑟夫·約翰斯頓、胡德(聯盟)
背景,力量對比,謝爾曼對約翰斯頓,凱尼索山之戰,皮切特利克里克之戰,謝爾曼對胡德,亞特蘭大戰役,埃茲拉教堂之戰,騎兵襲擊戰,亞特蘭大陷落,後果,
背景
1863年11月查塔努加戰役後,通向南部的門戶大開。1864年5月初,謝爾曼他們沿著崎嶇不平且十分陡峭的山嶺掘壕據守,這道山嶺橫跨查塔努加南面25英里處的鐵路。謝爾曼無意向這扇“可怕的死亡之門”發動進攻,而是一面派托馬斯和斯科菲爾德向邦聯軍防線佯攻,一邊讓麥克弗森的部隊向右移師迂迴,迅速通過位於約翰斯頓左翼南面的一個山口,在里薩卡切斷鐵路線。
力量對比
謝爾曼的十萬大軍離開查塔努加,包括喬治·托馬斯的坎伯蘭軍團有61000多人;J.B.麥克弗森的田納西軍團有24500人;以及J.M.斯科菲爾德的俄亥俄軍團,召集13500人。
約翰斯頓的田納西州軍團,有6萬多人。在他的後方,從密西西比河到阿巴拉契亞山脈,J.H.摩根的騎兵和N.B.弗雷斯特到處游擊,不斷騷擾其交通線,糾纏聯邦軍要塞。
謝爾曼對約翰斯頓
約翰斯頓處於兵力劣勢,通過一系列阻滯陣地巧妙地對付謝爾曼。謝爾曼同樣巧妙地以機動制勝。在5月9-19日,謝爾曼分別在多爾頓、雷薩卡和卡斯維爾實施迂迴機動,繞過約翰斯頓。每次的機動都相同,正面保留一部分牽制兵力,大部聯邦兵力繞過同盟軍左翼。5月24日,謝爾曼向正南運動,從約翰斯頓設在阿拉圖納的陣地旁邊通過。約翰斯頓退到瑪麗埃塔,插在謝爾曼進軍道路之前。
凱尼索山之戰
5月28日,在達拉斯和紐霍普教堂附近進行了幾次不具決定性的戰鬥。之後,謝爾曼對通向同盟軍陣地的要點凱尼索山實施了一次正面攻擊,被全線擊退。謝爾曼損失了3000人,而約翰斯頓僅損失800人。7月2日,謝爾曼再一次繞過對手的左翼。7月4日,約翰斯頓占領了查特胡奇河北岸強大的塹壕防線。
7月9日,跨過查特胡奇河。謝爾曼再一次繞過同盟軍的防禦陣地。約翰斯頓則退到亞特蘭大北邊的皮切特利克里克,並準備實施反擊。7月17日,作為指揮不當的懲罰,他被輕率地解除職務,而實際上他面對優勢的兵力實施了一次真正卓越的阻擊戰役。在兩個半月的時間,他以最低限度的損失,使謝爾曼平均每天只能前進1.6公里。草率魯莽的J.B.胡德接替了他。
皮切特利克里克之戰
1864年7月20日,約翰斯頓已預見到謝爾曼向亞特蘭大的前進,這就在16公里的戰線上,提供了實施一次成功地反擊的可能性。胡德抓住這一機會,打擊托馬斯軍團。雖然遭到襲擊,但聯邦軍警惕性很高,擊退丁同盟軍的進攻。雙方均大約有2萬人參加戰鬥。同盟軍損失約2500人,聯邦軍損失1600人。7月21日,聯邦軍繼續前進,胡德被迫撤入亞特蘭大城防陣地。謝爾曼希望緊跟胡德攻如該城,他派出左翼的騎兵師向東去切斷鐵路線。然而,胡德再次實施了反擊。
謝爾曼對胡德
亞特蘭大戰役
7月22日,胡德軍團的精銳J.哈迪軍在J.惠勒的騎兵師配合下打擊麥克弗森軍團暴露的左翼。雖然達成襲擊,而且麥克弗森在混戰中陣亡,但經驗豐富的聯邦軍重整隊形打退同盟軍的進攻。同盟軍損失約8000人,聯邦軍損失3722人。謝爾曼自感兵力不足以對亞特蘭大實施包圍,因此決定率軍轉向亞特蘭大西邊並破壞鐵路線。7月27日,他派出騎兵到南部實施襲擊,第二天他開始行動。
埃茲拉教堂之戰
7月28日,聯邦軍主要由田納西軍團擊敗了胡德的攻擊。同盟軍損失4300人;聯邦軍損失632人。
騎兵襲擊戰
1864年7月28日-8月22日,謝爾曼的6000多人分兩路。騎兵的一部從亞特蘭大東西兩側繞過向南實施襲擊,然而沒能完成其在安德森維爾破壞鐵路和解救聯邦軍戰俘的雙重任務。8月4日,G.斯通曼少將及其2000名聯邦軍遭圍被俘。與此同時,謝爾曼在亞特蘭大西面完成集結。8月22日,另一支騎兵部隊襲擊失敗,沒能完成切斷亞特蘭大鐵路交通線的任務。
亞特蘭大陷落
1864年8月27-31日,謝爾曼留一個軍保護自己的交通線,率領3個軍團,大踏步地繞過亞特蘭大向其南部的鐵路線進軍,並驅散了擋住去路的惠勒的騎兵。胡德派遣W.J.哈迪少將,帶領其一半軍隊去保護鐵路線,但在8月31日,哈迪所部在瓊斯博羅被擊敗。由於通往亞特蘭大的交通線被切斷,胡德將城內的彈藥、供給儲備銷毀,於當天夜間撤離亞特蘭大,向東部和南部運動。第二天上午,謝爾曼進占亞特蘭大。
後果
胡德由於隨時都有被包圍的危險,就燒毀了城裡有軍事價值的全部設施,於9月1日至2日夜從亞特蘭大撤出了其餘的部隊和喬治亞州民兵。聯邦軍於次日開進亞特蘭大,謝爾曼電告華盛頓:“我軍攻克亞特蘭大,大獲全勝。”
這個訊息使北部大為震動。一位紐約人在9月3日寫道:
“今天上午的訊息大快人心——亞特蘭大終於被攻克!!!它是(在這次政治危機中迎來的)這場戰爭中最偉大的事件。”
各報紛紛讚揚謝爾曼是拿破崙以來最偉大的將軍。林肯、格蘭特和哈勒克都熱情洋溢地祝賀這位紅髮將軍。總統預言,謝爾曼的亞特蘭大戰役將成為“戰爭史上的著名戰例”。人們在交口稱讚的同時,並未注意到胡德部的逃遁。但是,亞特蘭大的象徵意義卻如此巨大,其陷落的政治後果使一切都黯然失色。一家共和黨報紙在有關亞特蘭大的陷落的通欄大字標題中簡略地表達了這些後果:
“這是老阿貝對芝加哥全國代表大會的回答。這場戰爭是否失敗了?”
《里奇蒙觀察家報》以南部的觀點哀嘆:
“亞特蘭大的災難”發生“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它使林肯的黨倖免覆滅。……它將使不久前還很光明的和平前景變得十分黯淡。它還使低落的情緒在南部四處蔓延”。
在這場軍隊與軍隊以及人民與人民之間進行的戰爭中,在政治上獲得的成就,還不止是抵銷了胡德那支連遭痛擊和消耗的部隊在軍事上的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