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知青文庫·記憶之歌:遠山幾道彎

中國知青文庫·記憶之歌:遠山幾道彎

《中國知青文庫·記憶之歌:遠山幾道彎》以“我”,即趙世平為主角,記敘了主人公在十二盤插隊生活的知青歲月。主人公剛剛結束校園生活,有些稚嫩與毛躁,卻滿懷熱情與理想,投入到下鄉運動中後,他在十二盤遭遇了殘酷現實生活的衝擊,其中更有因招工與同伴反目,身邊熟悉的人慘死,農村野蠻落後的現狀對他的觸動很大,他並沒有因此沉淪,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在反思中摒棄了遲疑與低俗,在反思中得到了淨化。也正是因為他說堅持的美好與崇高,他得到了友誼,得到了村民的信任,也得到了熱烈但無疾而終的愛情。但主人公要被招工離開時,他有不捨有感激,正是生活讓他成長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中國知青文庫·記憶之歌:遠山幾道彎
  • 出版社:武漢大學出版社
  • 頁數:414頁
  • 開本:32
  • 品牌:武漢大學出版社
  • 作者:莫伸
  • 出版日期:2014年4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307123441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中國知青文庫·記憶之歌:遠山幾道彎》是“中國知青文庫”之一,通過特定歷史時期的特殊歷史事件,以第一人稱的視角,講述了一群知識青年在農村生活的境遇。作者莫伸用寫實的手法,將城市年青人在農村中的無奈和艱辛,以及渴望從農村重返城市的希望、失望、甚至是絕望的心情,描述的淋漓至盡。

作者簡介

莫伸,陝西省作家協會副主席、陝西社會科學院文學藝術研究所所長、西部電影集團編劇、導演。享受國務院政府津貼專家。出版個人專著16部。長篇小說有《年華》《塵緣》《權力劫》等,長篇紀實文學有《闖蕩東歐》《中國第一路》《大京九紀實》等,小說曾獲得多種獎項,並改編成影視劇、廣播劇等。自20世紀90年代中期轉入影視創作,有多部電影劇本及電視連續劇本投入拍攝,其中自編自導的長篇電視連續劇有《東方潮》《郭秀明》兩部,電影有《支書和他的媳婦》《青春集合號》等3部。影視劇及廣播劇曾先後獲全國第八屆、第十屆“五個一”工程獎,以及中國電視劇“飛天獎”、“金鷹獎”,“建國四十周年優秀電影劇本獎”、“夏衍電影劇本獎”等

圖書目錄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尾聲
後記

後記

我不知道其他作家有著怎樣的創作習慣,但我知道有一些作家寫出的作品與他本人的生活關係不大。這使我非常羨慕。因為一個作家如果能夠完全拋開個人的一切而憑藉虛構來寫作,那么他的藝術領域一定會異常廣闊。
我羨慕,卻無法做到這一點。
從國小時候起。我學習一直不錯。記得一九六八年下鄉時,學校的老師被指派送同學們到農村去。我的語文老師送我們一行三十多人到了秦嶺山區。晚上,又與我們擠睡在一條炕上。睡不著,於是聊天。具體聊了些什麼,記不得了,只記得聊著聊著,他突然對我說:
“你的腦子很靈。”
我頗覺奇怪,問他何以說這句話?
他說:“你們班的班主任給我說過,說你的腦子很靈,反應特別快。”
我的班主任是一位非常優秀也非常善良的數學教師。她對我的評價很可能是出於對班上優秀學生的偏愛。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但他卻不同意,說:“我是同意班主任的看法的。”
這只是生活中諸多例子中的一個。我並非炫耀自己小時候曾有過輝煌,而只是想說明我腦子不笨。這“不笨”被別人提醒著又被自己感覺著,於是形成了我的自負。當我從事寫作並小出成績時,我雄心勃勃,認為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但我很快明白了,藝術攀登的道路決不如此簡單!我的一點可憐的小聰明根本不足以使我擔當起作家的重任!如果要寫出真正優秀的作品,必須有幾十年如一日辛勤努力的思想準備!這是一場人生奮鬥的大戰場,每一個步人戰場的人都要學會在極端困難、甚至幾乎是不可能的情況下咬緊牙關,忍受苦難,奮力拚爭,去贏得勝利。
我接受了這種挑戰。
我非常勤奮地讀書、寫作——在今天的生活中,專業作家是最自由的職業。我可以隨心所欲地安排自己的作息時間,可以一年四季到各地漫遊,並且這本身也是創作生活中所必須的——如果放在一個貪圖安逸和習慣於養尊處優的人身上,這無疑為他的奢侈和懶惰提供著最好的條件,但我從來沒有羨慕過那些。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內容始終是寫作。不停地寫。沒有任何困難能阻擋我。春夏秋冬,夜以繼日,我幾乎每天都在寫,寫。
寫作是我青年時代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自我人生選擇,如今二十三年過去,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人們對自己的人生選擇遠比過去豐富得多,但我卻未改初衷!
毫不誇張地說,寫作是一種過於沉重的勞動,它常常對我成為一種不堪忍受的折磨。當一頁又一頁的稿紙終於在案頭堆積盈尺,只有我知道那上面淌滴的是些什麼。我是個凡人,不具有超凡脫俗的寫作天才,所以只有靠一遍又一遍的琢磨與修改來努力使作品完美,往往一篇千把字的小文章,我竟寫四稿、五稿……我寫得那么疲倦,那么煩惱,那么痛苦。那種日復一日的伏案無論從體力、精力還是意志上都磨損著我,以致我多次憤怒地推開紙筆,宣布再不寫作了。但往往宣布了不到一個月。我便又拿起了筆。沒有任何人督促我,也沒有任何人安慰或勸解我,我是完全自覺、甚至是在一種下意識狀態中情不自禁地握起筆的,於是我明白了,從本質上來說,我是多么熱愛寫作。
我欽佩一些同輩作家們寫作時一揮而就的瀟灑,欽佩他們天馬行空般的活躍和不拘一格的開闊。但我卻無法使這一切歸附己體。當羨慕、佩服、尊重甚至努力學習都過去之後,剩下的便是清醒地認識自己。我終於明白了,世界上通向文學殿堂的路有千條萬條,屬於我個人的卻只有一條。
於是我靜下心來,去掉輕浮之氣,老老實實寫作。每次落筆,都有一種基督教徒面對上帝般的虔誠和神聖——於是我的幾乎所有作品,都或多或少地融進了當今現實生活的感照,融進了我個人的閱歷、情感、信仰、準則,於是一些熟悉我的人便常常意外地發現,我的作品中不僅寫了社會,寫了我自己,也寫到了他們……
與一些專事寫作農村題材或工業題材的作家相比,我涉獵的題材算是寬泛的。但我認為仍然有相對集中的兩大部分。這兩大部分一是反映城市生活的,二是寫知青生活的。
我想著重說說知青生活。
在插隊當知青之前,我是一個城市孩子。我的閱歷是從家庭到學校,又從學校回到家庭。我不懂得人世的複雜與坎坷,不懂得生活的艱辛與曲折,不懂得柴米油鹽,不懂得生存的搏鬥和勞作的沉重。在這種狀況下,所有的哲學觀點、生活觀點以及情感內容都不可避免地挾帶著一種輕飄和淺薄,而插隊生活開始改造了我。
百萬知青上山下鄉對整個祖國來說,無疑是一場悲劇。但對我個人來說,一場悲劇派生和導致出來的卻不完全是惡果。它使我在人生的路途上開始紮實。毫不誇張地說,我的許多思想、觀點、情感甚至人生準則都是我在山裡面對著如洗天空和茫茫群山時認真思索以及反覆領悟得出的。至今,我珍惜那一切。我曾先後寫了《沉寂的五岔溝》、《寶物》等反映知青生活的小說,其中有些受到好評並獲獎。客觀地說,這些小說或多或少都帶有作者自己的影子。但總體來說,還屬虛構的東西多,使我懷有強烈興趣的是:能否用完全真實的生活來寫小說呢?讓那段寶貴的生活像一篇日記,永遠保存在我今後的生活中。
一九八六年十月,這個願望終於付諸實踐,我在寶雞市話劇團找到了一間屋子。屋子裡除了一張破桌子,一把舊椅子,再就空空如也。但窗外正對著的卻是一覽無遺的渭河灘。是浩蕩不羈的秦嶺山脈,它們牽出了我許多回憶,引發我許多咀嚼和思考。我閉門謝客,整日伏案,用了二十多天時間,寫出了《遠山幾道彎》的初稿。 但一落筆,我才發現真實只能是相對的。這倒不是由於生活本身有許多必然要被遺忘的細節和不宜示眾的隱秘,而在於藝術必須剪裁和選擇。否則,越是真實的生活就越會成為一部事無巨細的流水賬,一本囉囉嗦嗦、任何人也難以卒讀的三流書。
真實很好,但真實的,卻不一定是藝術的。
而如果沒有了藝術,那么誰也不會有興趣來讀這本書。
我的責任是藝術地表現那一段生活,藝術地還原真實。也只有這樣,才能夠使這部小說儘可能多地保持住生活的原色。
寫作中,我完全沉浸在以往歲月的回憶中了。那些還帶有少年稚氣的知青們在各種利益面前的態度、抉擇,那些無私和自私、善良和殘酷、美好和醜惡……都一一浮現在我的腦際。當事過二十年後的今天再來回顧這一切時,我才加倍地體會到:一個人在生活中誠實、正直和勇敢是多么重要!它可能使一個人暫時受屈辱,受挫折,但最終它使一個人活得仰天無愧,活得自信而從容。
我為自己當初的某些抉擇而自豪,也為自己當初的許多抉擇而羞赧:我誠實過,也虛偽過;我有美好而聖潔的一面,也有醜惡和見不得人的另一面。如今,一切都已經過去,可它又不該這樣簡單地過去,它多少應該留給我一些什麼。
留些什麼呢?
似乎很簡單。很清楚;又似乎很複雜,很模糊。
也許,生活本身就具有模糊性。
值得一提的是,《遠山幾道彎》這部小說初稿時只寫了十三萬四千字。一邊寫,《十月》編輯部即將前兩章拿去;作為獨立的中篇小說發表了。以後,其餘章節也大都以小中篇、小長篇等形式先後被冠以各種題目刊載和發表。
但真正代表這部作品全貌的是今天呈現在讀者面前的這本書。
細心的讀者或許會發現,較之最初的形貌,這本書做了不少改動。而改動的重要內容之一,是原來小說中的一些人物的姓名被換掉了。這似乎是最不值得改動的地方,但我卻偏偏十分認真地改動了它們。原因很簡單,小說畢竟只是小說,它應當避免被生活中的人對號入座。而原本小說中不少人物的姓名都是真實的。它或許會給一些人帶來我所不願意看到的麻煩。
這同時也說明,這本書在很大意義上確確實實來自生活。它遠非我僅憑個人的一點小聰明便能夠虛構和完成的。它是我以及我們那一代人的真實經歷。儘管這真實中已經融人了藝術。至今,這段經歷引起我們的多重情緒:既為蹉跎了青春歲月惋惜,又為歷經坎坷而自豪;既稱那段生活是我們步入艱辛的煉獄,又夸那段生活是培養我們成熟的熔爐。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但過去的一切對我們卻並未失去意義。它今天仍在有力地支配著我們的思想和情愫,並且對今天又成長起來的年輕的一代來說,了解一下過去年輕人的經歷,即使不啟發他們產生某種思索,那么起碼也會引起他們某種感慨。無論如何,這都是有益的。
是以為記。
1995年4月5日
於西安

序言

葉辛
40多年前,中國的大地上發生了一場波瀾壯闊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波瀾壯闊”四個字,不是我特意選用的形容詞,而是當年的習慣說法,廣播裡這么說,報紙的通欄大標題里這么寫。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當年還是毛澤東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是培養和造就千百萬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百年大計,千年大計,萬年大計。
這一說法,也不是我今天的特意強調,而是天天在我們耳邊一再重複宣傳的話,以至於老知青們今天聚在一起,講起當年的話語。憶起當年的情形,唱起當年的歌,仍然會氣氛熱烈,情緒激烈,有說不完的話。
說“波瀾壯闊”,還因為就是在“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和召喚之下,1600多萬大中城市畢業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奔赴農村,奔赴邊疆,奔赴草原、漁村、山鄉、海島,在大山深處,在戈壁荒原,在兵團、北大荒和西雙版納,開始了這一代人艱辛、平凡而又非凡的人生。
講完這一段話,我還要作一番解釋。首先,我們習慣上講,中國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有1700萬,我為什麼用了1600萬這個數字。其實,1700萬這個數字,是國務院知青辦的權威統計,應該沒有錯。但是這個統計,是從1955年有知青下鄉這件事開始算起的。研究中國知青史的中外專家都知道,從1955年到1966年“文革”初始,十多年的時間裡,全國有100多萬知青下鄉,全國人民所熟知的一些知青先行者,都在這個階段湧現出來,宣傳開去。而發展到“文革”期間,特別是1968年12月21日夜間,毛主席的最新最高指示發表,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掀起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那個年頭,毛主席的話,一句頂一萬句;毛主席的指示,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且落實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要“不過夜”。於是乎全國城鄉迅疾地行動起來,在隨後的10年時間裡,有1600萬知青上山下鄉。而在此之前,知識青年下鄉去,習慣的說法是下鄉上山。我最初到貴州山鄉插隊落戶時,發給我們每個知青點集體戶的那本小小的刊物,刊名也是《下鄉上山》。在大規模的知青下鄉形成波瀾壯闊之勢時,才逐漸規範成“上山下鄉”的統一說法。
我還要說明的是,1700萬知青上山下鄉的數字,是國務院知青辦根據大中城市上山下鄉的實際數字統計的,比較準確。但是這個數字仍然是有爭議的。
為什麼呢?
因為國務院知青辦統計的是大中城市上山下鄉知青的數字,沒有統計千百萬回鄉知青的數字。回鄉知青,也被叫作本鄉本土的知青,他們在縣城中學讀書,或者在縣城下面的區、城鎮、公社的中學讀書,如果沒有文化大革命,他們讀到國中畢業,照樣可以考高中;他們讀到高中畢業,照樣可以報考全國各地所有的大學,就像今天的情形一樣,不會因為他們畢業於區級中學、縣級中學不允許他們報考北大、清華、復旦、交大、武大、南大。只要成績好,名牌大學照樣錄取他們。但是在上山下鄉“一片紅”的大形勢之下,大中城市的畢業生都要匯入上山下鄉的洪流,本鄉本土的畢業生理所當然地也要回到自己的鄉村里去。他們的回歸對政府和國家來說,比較簡單,就是回到自己出生的村寨上去,回到父母身邊去,那裡本來就是他們的家。學校和政府不需要為他們支付安置費,也不需要為他們安排交通,只要對他們說,大學停辦了,你們畢業以後回到鄉村,也像你們的父母一樣參加農業勞動,自食其力。千千萬萬本鄉本土的知青就這樣回到了他們生於斯、長於斯的鄉村里。他們的名字叫“回鄉知青”,也是名副其實的知青。
而大中城市的上山下鄉知青,和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要離開從小生活的城市,遷出城市戶口,註銷糧油關係,而學校、政府、國家還要負責把他們送到農村這一“廣闊天地”中去。離開城市去往鄉村,要坐火車,要坐長途公共汽車,要坐輪船,像北京、上海、天津、廣州、武漢、長沙的知青,有的往北去到“反修前哨”的黑龍江、內蒙古、新疆,有的往南到海南、西雙版納,路途相當遙遠,所有知青的交通費用,都由國家和政府負擔。而每一個插隊到村莊、寨子裡去的知青,還要為他們撥付安置費,下鄉第一年的糧食和生活補貼。所有這一切必須要核對準確,做出計畫和安排,國務院知青辦統計離開大中城市上山下鄉知青的人數,還是有其依據的。
其實我鄭重其事寫下的這一切,每一個回鄉知青當年都是十分明白的。在我插隊落戶的公社裡,我就經常遇到縣中、區中畢業的回鄉知青,他們和遠方來的貴陽知青、上海知青的關係也都很好。
但是現在他們有想法了,他們說:我們也是知青呀!回鄉知青怎么就不能算知青呢?不少人覺得他們的想法有道理。於是乎,關於中國知青總人數的說法,又有了新的版本,有的說是2000萬,有的說是2400萬,也有說3000萬的。
看看,對於我們這些過來人來說,一個十分簡單的統計數字,就要結合當年的時代背景、具體政策,費好多筆墨才能講明白。而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中,還有多多少少類似的情形啊,諸如兵團知青、國營農場知青、插隊知青、病退、頂替、老三屆、工農兵大學生,等等等等,對於這些顯而易見的字眼,今天的年輕一代,已經看不甚明白了。我就經常會碰到今天的中學生向我提出的種種問題:憑啥你們上山下鄉一代人要稱“老三屆”?比你們早讀書的人還多著呢,他們不是比你們更老嗎?噯,你們怎么那樣笨,讓你們下鄉,你們完全可以不去啊,還非要爭著去,那是你們活該……
有的問題我還能解答,有的問題我除了苦笑,一時間都無從答起。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武漢大學出版社推出反映知青生活的“黃土地之歌”、“紅土地之歌”和“黑土地之歌”系列作品這一大型項目,實在是一件大好事。既利於經歷過那一時代的知青們回顧以往,理清脈絡;又利於今天的年輕一代,懂得和理解他們的上一代人經歷了一段什麼樣的歲月:還給歷史留下了一份真切的記憶。
對於知青來說,無論你當年下放在哪個地方,無論你在鄉間待過多長時間,無論你如今是取得了很大業績還是默默無聞,從那一時期起,我們就有了一個共同的稱呼:知青。這是時代給我們留下的抹不去的印記。
歷史的巨輪帶著我們來到了2012年,轉眼間,距離那段已逝的歲月已40多年了。40多年啊,遺憾也好,感慨也罷,青春無悔也好,不堪回首也罷,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
我們所擁有的只是我們人生的過程,40多年裡的某年、某月、某一天,或將永久地銘記在我們的心中。
風雨如磐見真情,
歲月蹉跎志猶存。
正如出版者所言:1700萬知青平凡而又非凡的人生,雖談不上“感天動地”。但也是共和國同時代人的成長史。事是史之體,人是史之魂。1700萬知青的成長史也是新中國歷史的一部分,不可遺忘,不可斷裂,亟求正確定位,給生者或者死者以安慰,給昨天、今天和明天一個交待。
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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