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趙小桃(
趙濤飾)坐在單軌列車上打電話,她說她要去印度。她以前的男朋友突然來找她,他說他要去烏蘭巴托。趙小桃說的印度是
世界公園的微縮景點,她在公園裡跳舞,為遊人表演。她以前的男朋友要去的烏蘭巴托是蒙古的首都,在北京往北的遠方。他們相見,吃飯。小飯館瀰漫的煙霧正好掩飾他們告別的憂傷。趙小桃又坐在單軌列車上打電話,她說她想見他。他是她現在的男朋友,叫成太生(
成泰燊飾)。他正在艾菲爾鐵塔上執勤,是世界公園的保護者。
他們都住在公園裡,一起工作,吃飯,遊蕩,爭吵。他們都來自外地,在這座城市裡幻想,相愛,猜忌,和解。這是2003年的北京。城市壓倒一切的噪音,讓一些人興奮,讓另一些人沉默。這座公園布滿了仿建世界名勝的微縮景觀,從金字塔到曼哈頓,只需十秒。在人造的假景中,生活漸漸向他們展現真實:一日長於一年,世界就是角落。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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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桃 | 趙濤 | ---- |
成太生 | 成泰燊 | ---- |
廖姐 | 黃依群 | ---- |
Sanlai | 王宏偉 | ---- |
Tao's ex-boyfriend | 梁景東 | ---- |
Wei | Jue Jing | ---- |
Niu | Zhong-wei Jiang | ---- |
Erxiao | Shuai Ji | ---- |
Youyou | Wan Xiang | ---- |
Anna | Alla Shcherbakova | ---- |
Yanqing | Juan Iu | ---- |
Karaoke singer | 劉曉東 | ---- |
Sanming | 韓三明 | ---- |
音樂原聲
類別 | 曲目 | 作詞 | 作曲 | 演唱 | 著作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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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 | 烏蘭巴托的夜 | 賈樟柯 | 左小詛咒 | 趙濤 | |
插曲 | 為愛痴狂 | | 陳昇 | | 滾石唱片公司 |
主題音樂 | 東京物語 | | 齋藤高順 | | 日本松竹公司 |
獲獎記錄
時間 | 獎 | 具體獎項 | 獲獎主體 | 備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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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 | 第41屆台灣電影金馬獎 | 最佳電影原創音樂 | | 入圍 |
2004年 | | 競賽單元金獅獎 | 世界 | 入圍 |
2005年 | 第11屆法國維蘇爾國際電影節 | 評審會大獎 | 世界 | 獲獎 |
2005年 | 第6屆西班牙巴馬斯國際電影節 | 最佳影片金伯爵獎 | 世界 | 獲獎 |
最佳攝影獎 | |
2005年 | 第7屆法國杜維爾國際電影節 | 最佳編劇金荷花獎 | | 獲獎 |
2005年 | 第29屆聖保羅國際電影節 | 最佳外語片獎 | 世界 | 獲獎 |
2006年 | 多倫多影評人協會年度電影獎 | 年度最佳外語片獎 | 世界 | 獲獎 |
2006年 | 法國《電影手冊》 | 2005年度十大佳片 | 世界 | 獲獎 |
幕後製作
創作背景
2002年5月,《任逍遙》劇組參加完坎城電影節,經香港取道深圳回北京,女主角趙濤無意中為大家講述自己在深圳世界之窗擔任舞蹈演員時的見聞。導演賈樟柯從此獲得最初的創作靈感。2002年12月賈樟柯隻身一人考察了
北京世界公園及
深圳世界之窗,決定開始立項,取片名《世界》。2003年4月賈樟柯在北京開始《世界》劇本的創作,歷時5個月。
拍攝過程
2003年10月,釜山電影節期間,賈樟柯與香港星匯投資公司簽定投資契約。釜山電影節結束後,賈樟柯與上海電影集團上海電影製片廠草簽契約意向。2004年1月初廣電總局發布檔案恢復賈樟柯導演資格,劇本通過審查,《世界》劇組成立。2004年1月12日在深圳世界之窗開機,春節前結束冬季拍攝。
影片後制
2004年3月1日在北京世界公園開始春夏季拍攝,同時開始剪輯工作。作曲林強從台灣來京採風,開始音樂創作。2004年4月16日影片剪輯完成,順利通過廣電總局審查。影片特技鏡頭在香港開始製作,動畫段落在北京開始設計,由著名動畫作者王波(皮三)擔任動畫設計。2004年5月法國國家電影中心(CNC)在坎城電影節宣布,法國南方基金為後期製作中的《世界》提供11萬歐元的資助。2004年6月1日配合動畫及特技鏡頭的設計,拍攝夏季部分的鏡頭。2004年6月15日開始聲音製作。2004年7月22日電影製作全部完成。
影片評價
《世界》講的是卑微的人,跟賈氏作品裡的主人公是一貫的。這樣的人很容易就令人輕視,因為他們不僅出身卑微,連帶他們的理想,他們的情愛,他們的堅持都很卑微。影片中沒有所謂“藝術電影”里通常會有的清高勁兒。整部電影裡惟一能夠從卑微的灰濛濛的世界裡發出人性光芒的,是死去的“二姑娘”(南方都市報評)。
《世界》不是一部爛片,但是它的問題很大。矛盾是所有文藝作品的核心,但是在《世界》里,矛盾最後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味的妥協,貫穿始終的是灰色和迷惘。影片線索很多,在整合上多少有點手忙腳亂,顧此失彼。賈樟柯的《世界》,是一部黑色的電影(羊城晚報評)。
《世界》將視角從一貫關注的縣城轉向了都市,賈樟柯藉此表達了空洞的、忘卻季節和時間的城市生活。從本質上看,《世界》仍是賈樟柯以往電影的一個延續(江南時報評)。
《世界》帶來了某些諷刺和無奈夾雜的快感。但並沒有超越賈樟柯以前的作品,甚至露出了一絲難以為繼的疲態。《小武》的純粹、《站台》的感情、《任逍遙》的迷茫,這些賈樟柯作品最寶貴的特質與情緒在《世界》里都顯得含糊,這或多或少是由於對商業因素的妥協而造成的。最失望的是賈樟柯試圖用Flash的手段想要討好的年輕觀眾。從《世界》無力和蒼白的一面所看到的,是賈樟柯電影觀和世界觀的局限性。《世界》說的是那些終於從小城走出來的年輕人,但他們的困境並沒有改變,甚至更加迷失在城市的光怪陸離中,乃至被漸漸吞噬。賈樟柯對題材的重視超過了他對個人命運的透視,你在他的作品裡反覆看到的是民工或是小城居民的生存困境,他的主人公在不斷想像自己階層之外的生活,如果說賈樟柯因為本人的經歷而能跳出來看到他原本屬於的小城那些年輕人的困境,但他卻沒能跳得更遠看到“飛機上的那些人”其實一樣有他們的困境,《世界》沒有表現出更遠大的目光和寬闊胸襟,還是一步步局限在他的小城裡,表現著他被輕視的縣城兄弟的可憐命運,並且將他們的命運歸咎於他們所處的階層(新京報評)。
《世界》並不完美,但確是一個有趣的明喻,一次見微知著的宏大想像,一趟在割裂的現實圍牆與微弱的希望光芒之間擺渡的旅程。《世界》“經營”的成分多於“創作”:龐雜的線索和斷裂的景象,粗糙的Flash故意強調的突兀,類痴男怨女的糾葛,輕描淡寫的黑社會暗涌,盲流的國際化勾連,為底層無名民工命名的著力痕跡,還有導演王小帥和畫家劉小東“露一小臉”的噱頭(東方早報評)。
《世界》里包含了農村與城市的想像,封閉的公園與世界的想像以及在一種迷人的陌生化場景中體現出的個人內心幻覺(
《電影評論》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