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人生》是作曲家施光南先生的歌劇《傷逝》中女主人公子君的詠嘆調,作品抒情性與戲劇性完美的結合,使之成為聲樂教學中的經典曲目,通過對其細緻的分析,在演唱上進一步準確的詮釋了作品。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不幸的人生
- 外文名:Unfortunately Life
- 作曲家:施光南
- 屬於:《傷逝》
- 歌詞: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歌詞,段落分析,音樂特點,藝術處理,創作靈感,《傷逝》簡介,作者介紹,參考文獻,
歌詞
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又是冰一樣的寒冷。我的心啊,被刺痛的陣陣劇痛,斑斑傷痕。
也許他是對的,我們該分開了,這求生的道路,充滿酸辛。涓生啊,我的愛人,我願為你把一切擔承。別了,幸福的回憶,少女的痴情,別了,渴望的理想,心中的美夢。別了,別了,天真的愛情,別了,別了,盲目的犧牲,天真的愛情,盲目的犧牲。我的眼淚啊,滴滴灑在,自己掘下的墳塋。我的眼淚啊,滴滴灑在自己掘下的墳塋。我將回去,哪裡是我的歸宿,我將回去,哪裡是我的路程,我將回去,我將回去,我將回去。啊~~哪裡是我的路程。可怕啊,父親夏日般的威嚴,可怕啊,路人冰霜般的嘲諷。在那條路的盡頭,是寂寞,淒涼,和怨恨!
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又是冰一樣的寒冷,我的歌聲伴著淚水,默默哭泣著不幸的人生,死一般的寂靜,冰一樣的寒冷。我的歌聲,伴著淚水,默默哭泣著不幸的人生。啊~~~默默哭泣著不幸的人生。
段落分析
一般作品都有敘事部分和抒情部分,一定要把兩者分清楚。敘事部分一般節奏明快,多強調動詞,每個動詞有不同的動感、語氣、比較生活化,清晰自然;抒情部分一般節奏舒緩,多強調形容詞,流暢而有美感。當劃分段落並且把不同的段落感分析出來以後,段落之間一定要有機的停頓、變化、做到輕重強弱對比分明、層次清晰,同時要不同作品具體分析,避免過猶不及。如在強調動詞、形容詞時故意加重語氣,唱的很響。其實最終還要突出感情。另外,每一個段落要用一個詞語,準確的表達出來。 (1)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又是水一樣的寒冷,我的心啊被撕裂,陣陣劇痛斑斑傷痕。(抒情部分悲痛)
(2)也許他是對的,我們該分開了,這人生的道路充滿酸辛,涓生啊,我的愛人,我願為你把一切承擔(敘事部分無奈)
(3)別了,幸福的會議,少女的痴情,別人的渴望的理想心頭失落的美夢……灑在自己掘下的墳墓(抒情部分留戀)
(4)我將回去,哪裡是我的歸宿?……哪裡是我的路程?(敘事部分迷茫)
(5)可怕啊,父親夏日般的威嚴……是寂寞淒涼和怨恨!(抒情部分恐懼)
(6)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又是冰一樣的寒冷……啊,默默哭泣著不幸的人生。(抒情部分絕望)
經過對每一段的分析,下一個準確的定義,這樣對於聽眾來說,才會有很明確的段落感、層次感,知道演唱的是什麼,要表達什麼樣的思想內涵,才能和觀眾的內心視覺溶為一體。
音樂特點
1。音樂旋律與人物心理刻畫緊密結合
《不幸的人生》處處充滿著女主人公痛苦無助的情感宣洩和此起彼伏的心理抒寫,這種悲劇性的特徵通過施光南筆下準確而生動的旋律將其體現的淋漓盡致。作曲家善於運用層層模進的短小樂句和愈發急促的歌唱語氣來體現人物心理的悲劇情節。可以說,《不幸的人生》是一首將音樂旋律與人物的心理刻畫緊密結合的典範之作。 歌曲由三個部分構成,第二段為對比樂段,第三段是第一段的變化再現。我們先從歌曲的前兩部分感受一下歌曲的旋律是怎樣刻畫人物的心理活動的。歌曲的A段在f小調上呈示出來,由兩個下行模進的樂句引出全曲悲傷的基調。伴奏和弦的主音落在導音上,具有強烈的不穩定感,仿佛使人看到一個年輕女子徘徊在情感取捨的邊緣,步履蹣跚地向人們緩緩走來,開始訴說自己的哀傷和無助。歌曲的主題從小調的主和弦進入,給人一種無盡的淒涼感,與此同時,節奏在三拍子和四拍子上的更替,使得旋律的不穩定感加強了,更加突出了女主人公難以抉擇的痛苦心理。音樂進入第二個樂句之後,音符開始密集,不僅出現了連續的弱起十六分音符,而且加入了類似說話似的語氣與節奏,這種創作手法暗示了女主人公心情的愈加急促和不安。B段是這首詠嘆調較複雜的段落,也是最有特點的地方,展開篇幅較大,可分為三個部分。隨著歌曲轉入到同主音大調F大調,旋律變得寬廣開闊了,調性的改變在情感上表達了子君對幸福美好生活的回憶和對眼前殘破愛情生活的訣別。兩個變化重複的“別了”之後,歌曲在“愛”字上進行了一些停留,表達了主人公對愛情的眷戀和不捨;緊接著的兩個上行小跳模進的短樂句使音樂顯得更加急促,情緒也層層遞進,音樂終於在“啊”字上進入了一個高潮。我們仿佛看到女主人公滿腹的痛苦和絕望終於迸發,淚水奪眶而出,這是歌曲最精彩的段落之一。接下來的“我將回去”幾句,作曲家採用了上行二度模進的短句來表現主人公的無助和思索的情緒,層層逼進的詢問語氣伴隨著堅定而短促的和弦伴奏織體將這種情緒完美地表現了出來。經過三個急促的小短句之後音樂在全曲的最高音上迸發,一連串的由上到下纏繞進行的“啊”音訴說了女主人公用語言無法表達的深深的彷徨和絕望。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不難看出,作曲家無時無刻不在運用豐富的作曲手法和深厚的情感刻畫將這首詠嘆調賦予徹底的抒情性和戲劇性,音樂旋律與人物的心理刻畫緊密結合也成為這首詠嘆調乃至整部歌劇最顯著的特點之一。
2。抒情性和戲劇性緊密結合
</strong>施光南在談到<傷逝>的創作時曾說:“歌劇要求最大限度地發揮音樂善於抒情的功能,這是它區別於其他戲劇形式的特點。”由此可見,作曲家非常重視歌曲的抒情性,通過上述對作品部分段落的分析我們可以看出作曲家確實在詠嘆調的抒情性上下了一番功夫。與此同時,由於歌劇具有具體的戲劇情節的要求,這就使得詠嘆調的抒情性特徵並不能孤立地存在,它必須與歌劇的戲劇情節相互聯繫,緊密結合。因此,抒情性和戲劇性緊密結合的特點在《不幸的人生》中明顯地體現了出來。作曲家充分發揮音樂的抒情特點,不僅以優美的旋律打動人心,而且恰到好處地運用和聲復調、調性轉換等手法,使子君那飽含悲劇色彩的人物形象和富於戲劇性的悲慘命運展現在人們面前。
藝術處理
通過上述對詠嘆調《不幸的人生》的音樂特點的分析,我們完全可以在演唱和教學實踐中結合這些音樂特點,對這首詠嘆調進行合理而準確的藝術處理。筆者將從以下三個方面提出一些關於該作品藝術處理的見解,以便對聲樂演唱和教學實踐提供參考和借鑑作用。 1。歌唱情緒的調節
這首詠嘆調總體上的情緒是悲涼、絕望、無助的,其中也包涵女主人公對愛情生活的留戀、對愛人訣別的痛苦以及對現實的懼怕,可以說,人物情緒非常的紛繁複雜。因此在演唱情緒的調節上,歌唱者要隨著音樂的發展從客觀上把握住演唱的悲劇基調,從微觀上把握每一處細小的情緒變化,只有這樣才能達到戲劇表現力和歌曲抒情性的高度統一,使歌曲聽起來張弛有度,聲情並茂。
在演唱歌曲《不幸的人生》時,演唱者要投入自己的情感,想像這首曲子是一位不幸失去愛情、失去往日美好回憶的年輕女子在遭受背信棄義時痛徹心肺的哭喊,是對不幸的人生經歷和上天對她不公正待遇的深刻控訴,演唱者懷著同樣的悲痛的感情甚至是對主人公的同情將自己放入音樂中演唱,情緒很容易就調動起來了。同時要注意針對不同段落中情緒的跌宕起伏來調節歌唱情緒。比如說A段落是女主人公在低沉訴說,情緒悲傷而壓抑;B段落是對生活的掙扎、苦痛、悲憤之情;再現段落又回到A段落的悲傷和無助之中,同時又有肝膽皆裂的痛楚之情和無力與命運抗爭的絕望心境。在此需要注意的是,歌唱中既要求歌唱者調動全身心的激情同時又要求對這種激情加以控制,不可由於刻意地表現戲劇性而使得聲音出現顫抖等不良現象,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2。歌唱語氣的處理
在這首充滿悲劇情緒的詠嘆調中,準確而到位的歌唱語氣對加強作品的藝術表現力舉足輕重。正確的歌唱語氣和咬字能夠準確地表達歌曲的情感,如果在語氣和咬字方面過於機械,不與劇情相結合,那么發出來的聲音只能索然無味,毫無戲劇表現力可言。因此,歌唱者要結合該首詠嘆調的人物角色特徵,將自己融入角色之中,歌詞自然就成為角色的語言了。女主人公在極度絕望和悲傷的情緒之下,語氣是略帶哭腔和顫抖的,這種處理方式具體體現在一些低音區和帶有宣敘性質的音調中。例如在A段落,“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又是冰一樣的寒冷”,演唱中要突出“死”、“冰”兩個字的語氣重音,這樣才能凸現出“寂靜”和“寒冷”的場景意義。“陣陣劇痛斑斑傷痕”八個字,咬字的爆破音要誇張一些,並給予一定的頓挫感,以此來體現主人公心靈的傷痛。在B段落的第一個“滴滴灑在”四個字的處理上,由於節奏上的緊密,演唱者咬字要快速而清晰,語氣要堅定,“灑”字要突出,使高潮處的戲劇張力加大。第二個“滴滴灑在”不同於第一個,這時要突出“滴滴”兩個字,頓挫感要強。最後一句“哪裡是我的路程”要略帶哭腔,特別是這個“程”字,在哭訴中緩緩唱出這個字,做漸慢處理。再比如B段第三部分中兩個“可怕啊”,要突出“怕”字,爆破音要明顯,氣息對抗性要大。總之,像這種語氣的處理方式在《不幸的人生》中有許多,演唱者只有注意到細節處的語氣和咬字的到位,才能使整首作品聽起來感人至深、貼近人物角色。
3。歌唱音色的把握
作曲家顯然將子君的聲音形象定型為抒情女高音,通過主人公的人物性格和戲劇要求可以斷定,女主角的音色要求圓潤、柔美,賦予歌唱性和流暢性,著重體現該作品的抒情性特徵;同時又要求在戲劇性較強的高潮處,能夠運用富有激情的嗓音來表達子君豐富的內心世界,深刻地表現作品的戲劇性。歌唱者可以針對人物心理的變化適當地調節歌唱音色以表現作品的抒情性和戲劇性特徵。
例如在B段落第一部分“天真的愛情”中,二分音符的“愛”字一般情況下都做漸強處理,但是我們也可以採用由強到極弱的處理手法,稍微延長一下這個音符的時值長度,用抒情性的音色來著重體現作品的抒情性特徵。這種處理手法有別於強音的熱烈和激動,是著力表現女主人公在失去愛情後的失望和悲傷的痛苦心境,甚至有一些哭腔的意味。其實弱音音色在音樂上更能表達感情的極端化,它有引人入勝的效果,弱音的感染力往往比強音更生動、更感人、更深刻。再比如兩個高潮的“啊”音,戲劇性要求較強,這時候歌唱要具有戲劇性的音色來表現歌曲的張力和感染力,音量加大,氣息要穩穩地將聲音托住,並且加大上軟齶的對抗力量,使聲音儘可能地通過頭腔共鳴傳出來。歌唱者要結合作品本身的發展變化和主人公的心理情緒去把握歌唱音色的選擇,在抒情性較強的段落和偏重戲劇性的段落給予不同的藝術處理,這樣會使作品的演唱添色不少。
施光南先生通過這首悽美抒情同時又不乏戲劇張力的詠嘆調,將子君的悲劇性形象塑造得栩栩如生,這首作品的抒情性和戲劇性的高度統一在中國聲樂作品中是不多見的,對我國歌劇創作具有開創性的意義。我們唯有通過深入理解該作品的音樂特色和創作特徵,才能從巨觀上和微觀上準確把握作品的藝術處理方式,完美地演繹該作品的深刻思想內涵,才能將人物的心理波動和角色命運完整地展現在聽眾面前。
創作靈感
歌劇《傷逝》是施光南先生於1981年為紀念魯迅先生誕辰100周年而創作的。一如施先生一貫的風格,《傷逝》的旋律流暢優美,其中的主要唱段如<一抹夕陽>、<紫藤花>、《不幸的人生》等經常成為音樂會及聲樂比賽的演唱曲目。唯歌劇音樂略顯“單薄”,施先生對詠嘆調的音樂處理下了許多功夫,但其他地方就施力不夠,特別在宣敘調及對白,由於缺乏豐富的音樂“墊”著,使得這些宣敘調和對白顯得鬆散、提不上勁兒,與我們耳熟能詳的西洋歌劇作曲家的歌劇音樂相比略有不足,李煥之先生在其評論文章中亦提到樂隊音樂部分有些平淡。另外,扮演涓生的程志先生那有些蹩腳的英文發音也是這個錄音中頗有意思的細節。
歌劇《傷逝》是我國歌劇史上第一部抒情心理歌劇,它在音樂結構、人物設定、心理描繪、交響性效果以及聲樂藝術表現力等方面均有創新的意義。該劇的音樂借鑑了西洋歌劇的表現形式,廣泛運用了詠嘆調、宣敘調、對唱、重唱、合唱、伴唱等豐富多彩的聲樂體裁,音樂結構按奏鳴曲式的原則構成,歌劇從歌詞到唱腔都寫得富於詩意,唱詞簡潔優美而意深,唱腔吸收了我國二、三十年代抒情藝術歌曲的某些旋法和調式特點,富於民謠特點和時代氣息。
《傷逝》簡介
人民音樂家施光南先生已經逝世14年了,他生前創作的歌劇《傷逝》是中國歌劇史上的一部重要作品。它有別於以往的以中國民歌演唱形式表現的中國人民革命鬥爭的故事,如<洪湖赤衛隊>、<白毛女>、<劉胡蘭>、<紅珊瑚>等,或者表現農村生活的如<小二黑結婚>等;也有別於以西南少數民族民間故事改編的具有濃郁優美地方特色的民族歌劇如<阿詩瑪>、<劉三姐>等。《傷逝》是以西洋美聲歌劇形式表現了中國舊的城市小知識分子的普通生活,歌劇改編自魯迅先生的同名小說。 歌劇曲作家施光南先生1940年8月22日生於四川重慶市,1964年畢業於天津音樂學院作曲系,師從蘇夏教授,畢業後至1978年一直任天津歌舞劇院創作員,文革中亦曾下放勞動。1978年調入中央樂團,其後他創作了大量的音樂作品,至今仍廣為流傳,如<祝酒歌>、<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在希望的田野上>、電影音樂<海上生明月>(由關牧村自唱自演)、等等。
歌劇《傷逝》是施光南先生於1981年為紀念魯迅先生誕辰100周年而創作的。一如施先生一貫的風格,《傷逝》的旋律流暢優美,其中的主要唱段如《一抹夕陽》、《紫藤花》、《不幸的人生》等經常成為音樂會及聲樂比賽的演唱曲目。唯歌劇音樂略顯“單薄”,施先生對詠嘆調的音樂處理下了許多功夫,但其他地方就施力不夠,特別在宣敘調及對白,由於缺乏豐富的音樂“墊”著,使得這些宣敘調和對白顯得鬆散、提不上勁兒,與我們耳熟能詳的西洋歌劇作曲家的歌劇音樂相比略有不足,李煥之先生在其評論文章中亦提到樂隊音樂部分有些平淡。另外,扮演涓生的程志先生那有些蹩腳的英文發音也是這個錄音中頗有意思的細節。
文革結束,百業凋零。從文革中走過來的中年知識分子成了社會的中堅和脊樑,他們承擔了那個青黃不接的年代的社會重任,用他們蒙受過屈辱的肩膀抗起了中華民族復興的偉大旗幟,為後來的改革開放的社會巨變吹響了第一聲衝鋒號。如同那個年代的許多中年知識分子一樣,施光南先生亦英年早逝。1990年4月18日,在為新歌劇<屈原>修改曲譜時,突發腦溢血,經搶救無效,於同年5月2日在北京逝世,終年50歲。
作者介紹
施光南1940年8月22日出生於四川省重慶南山,從小酷愛音樂。中學時代先就讀於北京圓明園舊址上那所從延安遷來的101中學,後進入中央音樂學院附中,在校期間幾乎把所有的課餘時間都付於了音樂。 1964年,從天津音樂學院作曲系畢業後分配到天津歌舞劇院。他創作的女中音獨唱曲<打起手鼓唱起歌>旋律流暢上口,具有濃郁的民族風味,深得民眾喜愛。1976年10月“四人邦”被粉碎,施光南把萬馬齊喑後民眾揚眉高歌的心情與自己的一腔喜悅化成一曲《祝酒歌》,頓時傳遍了華夏大地,它陶醉了億萬中國人民,成為一代頌歌。
1978年7月,施光南調入原中央樂團,他接連創作了《月光下的鳳尾竹》、《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在希望的田野上》等上百首帶有濃厚理想主義色彩的抒情歌曲,無論是對當代青年美好生活和愛情的謳歌,或是對祖國的深深熱戀和對家鄉的殷切期望,都唱出了中國人民走向未來的心聲,喚起了億萬人民的強烈共鳴,成為經久不衰的時代之歌,激勵著一代青年在他的歌聲中奮發進取。
1981年,為紀念魯迅先生誕辰一百周年,施光南創作了大型歌劇《傷逝》,他以滿腔熱情和嶄新的手法,成功地用音樂塑造了魯迅先生於二十年代筆下所刻化的一代追尋與彷徨的青年形象。
1984年7月施光南加入中國共產黨,三年後,他作為文藝界優秀共產黨員的代表出席了黨的十三大。1985年,施光南被選為中國音樂家協會十五個副主席中最年輕的副主席。同年,全國30萬個團支部投票評選首屆“當代青年最喜愛的歌”獲獎的30首歌曲中,施光南的作品占三首。1986年,施光南被選為全國青聯副主席。成為許多青年,特別是文藝界青年人的摯友,許多著名音樂家、詞作家、歌唱家都被他團結在周圍。
1980年10月、1987年10月和1989年10月,分別在天津、武漢和廣州舉行了《施光南聲樂作品音樂會》。
1990年3月,在施光南心中孕育了20餘載的另一部大型歌劇《屈原》初步完成,並舉行了歌劇《屈原》音樂演唱會。一部歌劇醞釀半生,在當今如此不景氣的中國歌劇舞台上,竟能不屈不撓地開花結果,是何等難能可貴。孰不知《屈原》竟成為音樂家最後的絕響。
施光南英年早逝,但他留下的作品,將伴隨著時代永遠迴旋於中華大地上。施光南無愧於“時代歌手”、“人民音樂家”的美稱。
參考文獻
[1]、余篤綱。《聲樂藝術美學》人民音樂出版社出版,2005
[2]、張幼文。《聲樂理論研究》山東省出版總社,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