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戎狄之隔遠中國,幽處北極,界以沙漠,簡賤禮義,無有上下,強者為雄,弱即屈服。自漢興以來,征伐數矣,其所克獲,曾不補害。光武皇帝躬服金革之難,深昭天地之明,故因其來降,羈縻畜養,邊人得生,勞役休息,於茲四十餘年矣。
今鮮卑奉順,斬獲萬數,中國坐享大功,而百姓不知其勞,漢興功烈,於斯為盛。所以然者,夷虜相攻,無損漢兵者也。臣察鮮卑侵伐匈奴,止是利其抄掠,及歸功聖朝,實出貪得重賞,今若聽南虜還都北庭,則不得不禁制鮮卑。鮮卑外失暴掠之願,內無功勞之賞,豺狼貪婪,必為邊患。今北虜西遁,請求和親,宜因其歸附,以為外捍,巍巍之業,無以過此。若引兵費賦,以順南虜,則坐失上略,去安即危矣。誠不可許。(《後漢·宗意傳》)
匈奴處北種,介以沙漠,簡賤禮儀,衣食殊俗,此乃天一種民也。自漢興以來,數發兵攻之,所得輒不足以復所害,呼韓邪單于奉蕃,然中國亦疲於送迎之勞矣。光武皇帝躬擐金甲之難,深明天地之界,故因其來降,寵立以為單于,羈縻畜養,邊民得以休息,迄今四十餘年。今鮮卑奉順威靈,斬獲北單于名王已下萬計,中國坐享其功,而百姓不知其勞,漢興功烈,於斯為盛。今南單于還塞外,所謂虎出於檻也。必興兵要利,內恃於漢。其事得浸滋不息,而設費不得已,無故以萬安之計,而征不可必之功,未見其聖也。(袁宏《後漢紀》十二,章和元年,與范《書》絕異。)
匈奴處北種,介以沙漠,簡賤禮儀,衣食殊俗,此乃天一種民也。自漢興以來,數發兵攻之,所得輒不足以復所害,呼韓邪單于奉蕃,然中國亦疲於送迎之勞矣。光武皇帝躬擐金甲之難,深明天地之界,故因其來降,寵立以為單于,羈縻畜養,邊民得以休息,迄今四十餘年。今鮮卑奉順威靈,斬獲北單于名王已下萬計,中國坐享其功,而百姓不知其勞,漢興功烈,於斯為盛。今南單于還塞外,所謂虎出於檻也。必興兵要利,內恃於漢。其事得浸滋不息,而設費不得已,無故以萬安之計,而征不可必之功,未見其聖也。(袁宏《後漢紀》十二,章和元年,與范《書》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