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簡介
影片主要表現家境貧寒的農村三姐妹在高考時發生的故事。高考那天,陪著女兒在縣城高考的父親遭遇車禍,危在旦夕。此刻,必須有一個女兒放棄她接下來考的科目,去醫院簽字等待手術,大女兒毅然放棄了高考,妹妹們順利參加高考,考上大學,這個時候,遭遇車禍的父親去世了……
電影模型
數字電影《三姐妹》(又名《父親的夢想》)劇本是根據2005年一同考入西北師範大學的慶陽袁氏三姐妹真實原型故事創作的,劇本在紀實風格(手法)的基礎上注重電影化的藝術表現,展示了西部農村新一代青年學子身上所特有的求學上進、吃苦耐勞、追求理想的精神境界與高尚品質,突出青春勵志品質和傳播的主旋律。
審批
數字電影《三姐妹》劇本,被作為2009年新中國成立60周年獻禮影片予以立項、拍攝,影片已通過國家電影局的公映審批(影片公映許可證號:電審數字【2009】第334號;電影片(數字)技術合格證:電審技字【2009】第309號)。
幕後介紹
本片由教育部與中共甘肅省委宣傳部共同推出,由中國傳媒大學、甘肅省委宣傳部、西北師範大學、北京合力槳影視文化公司聯合攝製,並在建國60周年作為國慶與教師節獻禮影片。劇情源自真實故事,由眾多編劇專家進行藝術加工,擁有國內一流的藝術水準與故事內涵。影片不僅進行院線放映、且有效覆蓋包含CCTV在內的6家衛視頻道播出,於2010年10月前後形成放映與收視高潮。製作方預算500萬,邀請高水平製造團隊,合力打造新西北“鄉村勵志電影”。
演員表
角色演員介紹
金恩英(明世彬飾),39歲,金家大女兒。恩英從國小習成績優異,但為了減輕家裡負擔上了女子商業學校,在塗料公司做後勤時認識了同事英浩並與之完婚,做了15年的家庭主婦。恩英尊重和深愛著名牌大學畢業的丈夫和健康活潑的女兒。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感到心神不安,與丈夫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原來丈夫有了別的女人。
金恩實(楊美拉飾),33歲,金家二女兒,離婚女人。女兒珍珠由前夫撫養,在外面假裝是個未婚女。在廣告片裡當配角來賺的錢全部花在美容、健身等地方,一句話是個不懂事的女人。性格直率單純。夢想遇到白馬王子,後來遇到直率的佑燦,找到了愛情也找回女兒。
金恩珠(曹安飾),29歲,金家三女兒,醫院的營養師,充滿愛心的開朗女人。戀愛時雖遭到寡婦婆婆的反對,但在善良穩重的丈夫泰英的努力下終於舉行婚禮,並於結婚前一天領養了泰英婚前生下的兒子世宗,正當幸福生活即將拉開帷幕,丈夫卻在騎車時摔下懸崖。
崔英浩(金英在飾),40歲,恩英前夫,雖畢業於名牌大學,但因缺乏適應社會的能力多年止步於塗料公司經營管理部科長。平靜的婚姻生活卻因重逢初戀的女孩兒而掀起波瀾。
姜美蘭(任智恩飾),39歲,白虎建設公司會長的女兒、白虎塗料公司CEO,大學時候為與英浩相戀隱瞞了自己的富家女身份,卻被父母強迫留學美國,婚後被丈夫的婚外情重創身心,又在婆家炮製的離婚陰謀中痛失愛女,回國後與重逢的英浩陷入危險的感情漩渦。
朴佑燦(沈亨澤飾),34歲,廣告片導演。在貧窮的小地方長大,夢想當電影導演。和第一次認識的人也可以很快打成一片,直率的性格常常和恩實發生爭執。
李珉宇(宋鐘浩飾),31歲、大學醫院整容外形科脊椎醫師。大學時期談過平凡的戀愛。他經人介紹結婚,但新婚之夜妻子告訴他愛著別的男人,敏宇表示尊重那份愛情,並協定離婚。之後在美國的醫院裡做了兩年住院醫生,他回到韓國,在大學醫院裡工作的時候認識了恩珠。穩重、冷靜又不缺乏幽默感的男人。喜歡做運動來消除壓力,對愛情執著的完美男人。
張長愛(鄭在順飾),65歲,中年三姐妹中長女,為撫養妹妹一生獨身。
張順愛(朴元淑飾),61歲,三姐妹的母親並收養恩國。
張智愛 (甄美里飾),49歲,中年三姐妹中老三,永遠少女心,愛闖禍撒嬌。
故事來源
袁氏三姐妹的真實故事如下(以三姐妹老大第一人稱口吻講述):
我家住在甘肅省環縣天池鄉殷屈河村,是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那裡人們的生活方式我認為基本上還處於歷史上的二牛抬扛式的漢朝時代,村理的人們就知道放羊、種地、生孩子,生了兒子娶媳婦,又生兒子,這樣一種觀念就不知道持續了多少年。
在我們三姐妹的生活與求學道路上,有太多的曲折、坎坷和無奈,甚至絕望,但這一次次的打擊並沒有使我們低頭,有多苦多累,我們還是繼續堅持,為我們的遠大理想而不斷奮鬥。
爸爸小時候有一種強烈的求學欲,但那時候也因為社會觀念和自然條件的原因,奶奶不讓爸爸上學。爸爸還是一邊打土磧子(就是以前蓋房用的類似於磚的東西)一邊讀完了高中,以後在村學當上了民辦教師,父親和母親結婚以後,由於沉重的家庭負擔放棄了教書。想一想我那非常進步的父親,在生活條件極其艱苦的現實面前,他也屈服了,他也想著能生一個兒子,種地,養活自己就行,但命運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母親一連生的全是我們女兒,就是沒有一個兒子。那時候,母親本來就很抬不起頭,但親戚鄰居們並沒有向母親投來同情的目光,而是整天指指點點,冷嘲熱諷,慢慢地,父親也變得更加愚昧了,他也和其他人一樣不理解母親。更讓我心酸的是記得小時候,父親為了我們的生計出去打土磧子,剩下母親和我們姐妹,我上國小剛回家,母親平躲在地上,嘴裡、耳朵里都流著血,當時很小的我“哇”的一聲爬在地上,為她擦耳朵里的血,哭著喊著要媽媽,好像一切就在夢幻中,媽媽去了另一個世界,最後媽媽在我們姐妹幾個的呼聲中醒過來了,她斷斷續續地說:“娃兒,好好學習,為媽媽爭氣!”我們因為小不懂事,也沒有求醫,姐妹三個把媽媽拉抬進了窯洞的土炕上,只見媽媽臉色蒼白,還有一點發紫,後來等媽媽醒了以後,她告訴我們是愚昧的大媽和她的兒子合起來把她給打的,原因就是看著她不能生兒子,沒出息,不順眼。那時我上國小,但我也知道大媽的兒子是我的哥哥,可是,他至少不能打我的媽媽呀,但我們那時都小,也沒法管,只好忍氣吞聲。此事,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我恨我大媽和大媽的兒子,我仇恨農村人觀念的落後。我下決心要努力學習,走出農村,改變農村人們思想愚昧的狀況,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父親常年打土磧子,母親常年在家裡做農活,料理家務。
我家雖然很貧苦,但還是能夠勉強維持,但讓我不敢想像的事突然出現了,媽媽實在頂不住精神上、生活上的壓力,她患了極度嚴重的精神病。有一天晚上,我們姐妹幾個正和媽媽睡著,突然媽媽爬起來拿起棍子既喊又打,說是家裡進了一隻奇怪的鳥,要打死它,鬧個不停才睡下。有好幾次,別的孩子放學回家以後都等著吃飯,而我們姐妹幾個回去以後就被媽媽狠打一頓。當時媽媽的力氣不知道有多大,頭髮散亂,臉都不洗,一個勁地打我們,我們爬在地上求饒都沒有用,可最終還是被打完,打完她就著笑著走了。我們當時多恨母親,但再怎么恨也是我的媽媽,妹妹還不懂,是媽媽瘋了,一個勁地哆嗦著說:“姐姐,媽媽變了,她要兒子,不要女兒,她不想要我們了”。本來已經天黑,媽媽卻經常要領我們姐妹去外婆家,離外婆家要走80多公里的路,她就領著我們晚上走,走到那兒困了,就到那兒休息。有一次,是我最深的記憶,臘月二十五哪天,大雪紛飛,爸爸也回到了家中,但是媽媽還是執意拉著我們姐妹往外面走,走到我們天池鄉政府,天氣異常寒冷,我們姐妹打著寒顫,圍在媽媽身旁坐在一棵蘋果樹下,外面一陣鞭炮響,年味特別濃,當時我特別的餓,又特別冷,手凍的已經爛的流膿,就到今日還留有很深的痕跡,我心裡難受極了。一會兒,鄉政府有位叔叔他微笑著給我們幾個給了三個饅頭。我記憶非常深刻,媽媽雖然患有精神病,但不知是愛我們的力量還是什麼原因,她把饅頭全給我們姐妹吃了。到了晚上,那位叔叔把我們帶到一個極其破爛的窯洞裡,說是醫院裡產婦用過的產房,母親和我們姐妹呆在裡面,那裡面又臭又冷,我欲哭而不敢哭,因為害怕又挨媽媽的打。從那以後,我自己在內心徹底絕望了,我想到了死,儘管死亡是那么的可怕。一天晚上,我看著媽媽爸爸妹妹都睡著了,我一個人悄悄地走出去,想從我家附近的坑裡跳下去來結束自己的生命,但到了坑旁邊以後就又返回來了,就這樣回去又來,來迴轉了好幾次,最後被父親看見了,我回去了,以後我問妹妹時,她說她也曾想到過死,因為那樣的經歷對於我們十一二歲的孩子來說真是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創傷,那時我們姐妹幾個經常會被其他小孩們孤立,親戚們也看不起我們。
爸爸在受盡了人們的白眼以後,思想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給我們說:“娃娃,你們一定要好好學習,為爸爸爭氣,咱們家就剩你爸爸一個支柱了。”從此以後,爸爸就既當爸又當娘,承擔起了到外面打土磧子,種地,在家裡做飯,晚上還給我們輔導功課的重任。爸爸即使在那樣艱苦的一個環境下,也很少耽誤我們的學習時間,他用了最原始的方法來教育和督促我們學習,那就是“打”,只要她發現我們完不成作業,就無條件的關起來打。由於上國小時爸爸媽媽不在,我們國小的基礎特差,好多字都不會寫,所以爸爸就一直教我們,爸爸每天都會給我們幾個把題很有耐心地講了又布置一些練習題,必須按時完成,要是完不成,一種方法就是不讓我們吃飯,另一種方法就是打。我們被爸爸打的時候就大聲哭,希望能得到鄰居們的幫助,但這一切都不可能實現。爸爸每天晚上大概十二點多才讓我們睡覺,那時我們點的煤油燈,一定要爸爸說“睡”,我們姐妹方可安心睡下,可還是沒有睡多長時間,公雞三更半夜一叫,爸爸便又要讓我們起床學習,所以我們在家和學校差不多,甚至在家比在學校還要嚴。平時,家裡很少有人大聲吵,我們幾個都很害怕爸爸,都安安靜靜地呆著。經常有鄰居,親戚來勸爸爸:“快讓她們輟學算了,給她們找個婆家,好減輕你的負擔。”但這時的爸爸卻表現得特別堅決。
那時我們家的生活特別困難,我家的地大多數都在半山腰,加上乾旱缺水,糧食幾乎無收成,因此,小的時候我們經常沒什麼吃的,我總覺得命運極不公平,爸爸每天勞動從早到晚忙或不停,但還是沒能解決全家人吃飯的問題。我上了國中以後,要從家裡往學校里拿饅頭,但那時候小麥一直不收成,只能收穫一些玉米等,所以爸爸只好把玉米炒了磨成面就叫炒麵,我們幾個就背著上了國中,吃炒麵真的不好受。我想起了一件既可憐又內疚的事,我看到妹妹吃不上饅頭,嘴乾的爛了一圈,我實在看不下去,就偷了同宿舍學生的饅頭,和妹妹分開吃。上了國中以後,同學們漸漸地對我們姐妹三個好了。她們很同情我們三個,每周到放學的時候,她們就把剩下的饅頭都放在了我的抽屆里,我們學校的校長也經常給我們饅頭,那時我們幾個學習都很好,我比她們倆高一級。他們倆一直在一個年級。記得有一個周末,我回到家裡幫爸爸磨地,一不小心把自己傷的很重,家裡的農活都要爸爸去做,爸爸不但要做飯,種地,一有空就去打土磧子,到了周末,我們姐妹三個就幫著爸爸打土磧子。有一次,我偷偷地跟著爸爸去看他怎么找活乾,爸爸挨家挨戶說:“要我幹活嗎?”走了好多家,拿著那么重的桿子,終於找到一家,還是因為是他以前的同學同情爸爸而已。家裡條件特別艱苦,完全是原始的耕作方式,餵著一頭牛一頭驢,耕地時就拉著牛和驢。平時爸爸不讓步我們幹活,但我們也搶著乾,我和妹妹在七歲時就開始兩人一組抬水,溝壑離我們家很遠,幾家人用一處泉水,還要起的早早的搶著抬,我們經常背著爸爸早晨4點多起來抬水,把缸里抬著裝滿水,還要割餵牛的草。記得13歲那年夏天,天氣特別熱,我到溝里割草餵牛,割完草以後,我特別累,就背不起來草了,但一想起爸爸的可憐,我就一股勁背起來了,可是路特別陡,一不小心,我連草一起滾了下去,那時我什麼都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我睡在溝底,草放在我身旁,我感覺到臉上濕濕的,一擦結果血和汗已經混合在了一起,那時我很委屈,想哭,但一想起可憐的爸爸,我就一切都不顧了,又重新把草捆起來繼續往前走,這次我走的更有勁了,一氣子就背回去了。回去以後,爸爸看著我的樣子笑著說:“娃,你怎么那么不聽話,不讓你背你硬背草,你才13歲”我調皮地走了進去,當我走到家裡時,發現爸爸正在角落裡掉眼淚……
國中畢業以後,我們既可以考師範也可以考高中,爸爸一定要讓我們姐妹上師範,不讓上高中,為此我和爸爸發生了衝突,我頂撞了爸爸,爸爸還是不讓我上高中,最後我就按著爸爸的意思填了志願,結果我真的考上了師範,爸爸高興壞了,而我卻在一旁哭,最後我怎么也不上師範,爸爸最後儘管“屈服”了,但他也猶豫了,他給我說不讓我念書了,因為當時我沒有報考高中,高中不要我。爸爸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也同意了我的意見,把我送往環縣一中,可是當時我雖然成績高,但我沒有報考高中卻要上,環縣一中要收我1000元錢,爸爸連學費都沒錢交,更談不上交1000元錢,爸爸每天都站在環縣一中教務處門前等,晚上因為沒地方住,也因為他的脾氣倔犟,他也睡在門前,就這樣一連七天,老師被爸爸的堅持不懈的精神所感動,不但免了1000元錢,還免了一部分學費。爸爸走的那一天,我看著爸爸那憔悴的眼神,那彎曲的背影,我的眼淚一次次地往肚裡咽,我心想:“一定要努力學習,不要讓爸爸失望。”上了高中以後,家裡情況稍微好了一些,因為媽媽已經能生活自理,可以乾農活了,爸爸經常步行20多里背著漫頭給我送,這一切都很平靜,很幸福。
但命運好像一直捉弄著父親,生活剛平靜,一場噩夢到來了,父親給一家工地打工不小心被磚頭把頭砸了,當我被告知以後跑到現場時,爸爸頭頂補砸了有七寸長的一個血口,鮮血直流,那時正是麥子收割的季節,看著爸爸的昏迷狀,我心裡像刀割一樣,滴著血,工地上的叔叔們把爸爸送到醫院裡搶就,我在急救室外面,心急如焚,度秒如年,眼淚不停地往出涌。那時就想要是我被打了多好,至少爸爸不會受苦,苦苦地等待之後,醫生終於出來了,我猛地跪在醫生面前求饒:“阿姨,一定要救活我爸爸!” 醫生也被我的可憐打動的流下了淚水,醫生含淚點頭說:“一定治好。”換到病房以後爸爸掙開了眼睛,問到:“娃,你們學習怎么樣?一定要爭口氣,麥子是否全掉在地里了……”我哭著一把抱住爸爸,哇,爸爸變得這么瘦。我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爸爸在我心目中是既高又胖的外形,卻一下變成了既黃又瘦的像乾紫一樣的軀殼,我心裡難過極了,更堅定了信心“一定努力學習,還要自己打工掙錢。”
轉眼一年又過去了,兩個妹妹也考上了環縣一中,學費高,爸爸陷入了沉思,究竟要不要兩個妹妹都上學,他犯愁了,這樣以來我們家就會有三個高中生,鄰居們又都吵起來了:“那么大的女孩子到嫁人的時候了,為什麼還養在學校里”,聽到這些話爸爸又有些灰心了,但是爸爸最終還是又堅持下來了,他開始出去撿破爛,最終也把他們倆送到了環縣一中。
我們姐妹三個在環縣一中學習非常刻苦,對自己要求極其嚴格,老師經常把我們三個樹立為勤奮學習的榜樣,我們周內學習,周末打工。有一次沒饅頭吃了,我們就用鹹菜就著開水喝。還有一次想回家取饅頭,但沒車費,我就坐了一半車,然後另一半步行,一直走到深夜,在山溝里,一聲鳥叫,我嚇的渾身出汗,暈倒在路上……
高三畢業那年,本來學的還可以,但實在緊張,發揮失常,考到了隴東學院,我一點都不滿意,但是看著爸爸高興地樣子,我就勉強走了我企盼多年的大學,到了大學以後,一切都令我大失所望,我雖然和妹妹都有繼續學習的願望,但這樣的大學真令我失望。我決定要退學補習了,心裡極其矛盾,給爸爸說,害怕退學不成功,不說,但我良心又受到極大的譴責,最後無奈之下我自己代父親簽了字,偷著到鎮原縣平泉中學補習,那是一個封閉式管理的中學,但爸爸最後還是知道了,看著爸爸失望的表情,我害怕了,我把退的學費給了爸爸,爸爸什麼說都沒說,轉身就走。我希望爸爸能打我一頓,內心的自責真的很難受,我第一次看到爸爸用這么失望的眼神看我。這以後爸爸再也沒管過我,最後學校要交補習費,我硬著頭皮回家取錢,冰天雪地的,我呆了八天沒要一分錢,我仔細觀察爸爸的臉,爸爸的臉上的表情非常奇怪,非常矛盾,但最終我還是硬著頭皮走了,我傷心地哭了,爸爸心怎么這么硬,再一想還是我傷害爸爸太深了,最後快到高考時我又回來了和妹妹一起在環縣一中上高三。高考的日子到了,爸爸緊張的不行,就來給我們租了一個房子給我們做飯,我看爸爸比我們還緊張,在這高考的考驗過後,我們三個一同考入了西北師範大學。
爸爸媽媽拿到通知書後,笑的合不攏嘴,但緊接著又愁眉苦臉,再想不出任何辦法的情況下,他放下他最後的尊嚴,開始各個單位要錢。
在夕陽下,爸爸衣衫襤褸地彎著腰給人們點頭道謝,社會給了我們鼓勵,我不會忘記黨和國家、社會各界、叔叔阿姨們的鼓勵,懷著父老鄉親們對我們的期望去上大學,積極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早晨,太陽冉冉升起,我們姐妹三個手拉著手上了去西北師範大學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