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gazi

如果有一支樂隊前後共賣出去了過百萬張唱片卻又一如既往地保持著“草根性”和朋克信念,人們會不由自主地表示驚訝,甚至對此深表懷疑。然而Fugazi的確做到了這一切。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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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歷史

10年來,這支被界定為hardcore朋克的華盛頓樂隊每場演出的門票都鐵定不高過5美元,CD售價不超過10美元,他們自己當經紀人,自己當製作人,自己回復聽眾來信。他們不簽大公司,甚至不加入任何大型商業性發行體系,他們靠自建的小公司和非正規渠道銷售,他們從不就唱片和現場作媒體廣告。奇怪的是,他們就這樣生存下來了,而且活得很好。
別人認為這是一種政治宣言,他們則說這是一種讓自己最舒服的姿態。比如5元以下的門票,可以讓樂隊解除壓力,將全部精力集中到好好玩音樂。
他們的舞台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常常是停在共鳴板邊上的兩台卡車打出現場所需的全部燈光;當音響出毛病時,他們也毫不遲疑地繼續演唱。但他們的現場煽動力似乎是太過強大,連Roilling Stone這樣的主流雜誌也不得不服從讀者的意旨,將他們列人最佳現場樂隊的行列。
有意思的是,Fugazi在音樂之外的簡化一切恰恰反襯著其音樂的複雜性。說來慚愧,我第一次撞上Fugazi時還對他一無所知,對這個詞的印象只有兩個:一是從前喜歡過的藝術搖滾樂隊Marillion有一張以此為標題的專輯,封面令人難忘;二是有人告訴我Fugazi的一員曾在北京混過一陣(至今未獲證實)。但Fugazi絕對是那種打破頭腦禁錮的樂隊。人說他們是受Sex Pistols、Ramonse強烈影響的樂隊,但聽著他們的音樂,你更多想起的卻是Einsturzende Neubauten和Throbbing Gristle的顛覆解構之聲,或是Rober Fripp或John Cage的實驗先鋒之響。Fugazi用吉它和貝司營造出的噪音、雜音與徹底的不和諧,絕不亞於這些先輩們的電鑽、電鋸、口授和加料鋼琴。
Fugazi的確是朋克的,但它完美地再現著朋克的成長與成熟。他們早期的那些作品同任何朋克一樣是直接從胸腔中爆裂而出的,那種急促和生猛近乎殘酷,但隨後,他們便不斷擴展著自己音樂的廣度與深度,並最終塑造出了一幅充滿矛盾的場景:Joe Lally的貝司似乎是以鋼板焊結而成,堅固、實沉,Brandan Canty的鼓架如鐵匠鋪的打鐵墩一樣牢靠、緊密,他們構成Fugazi鐵石心腸的固體一面,如磐石般死硬;樂隊的靈魂Ian Mackaye的吉它如疾風般緊迫,另一把握在Guy Picciotto手中的吉它則常如李逵般魯直,他們構成的是鋼花鐵水般熱烈的流動與衝決;在簡潔人聲的引領中,不時強化的切分節奏一如被突破搖晃的磐石基座,對音樂的戲劇性作著最生動的註解。
是的,Fugazi絕不是那種靠逃避旋律來維持自信的人,《Long Division》或《Waiting Room》都是朋克樂中最動聽的時刻之一。但即使在這些時刻,那些固態的節奏也依然在同旋律作痴纏苦鬥。如同他們三年來的惟一新專輯 《End Hits》所顯示的那樣,他們依然在這種戲劇狀態中延續和超越著從前的音樂,這裡依然有旋律可循,但他們把先鋒搖滾與實驗音樂乃至爵士帶進朋克的努力,已經更加天衣無縫。
從《Place Position)那神經質的吉它和開花彈般的鼓擊開始,我們便知道Fugazi又會帶來一場布滿橫跳豎蹦的音響飛奔和思想沸騰,這不會出人意料。出人意料的是另一些因素,比如他們正在讓朋克也成為精緻之聲,不是那種計算的精緻,而是給人以精緻的聽覺感受。比如在《Pink Frosty)中,一切變得令人難以置信,一支hardcore朋克樂隊,竟然會如此安瀾。而《Five Corporation》則會讓人意識到朋克化的post rock,肯定便是如此狂怒而又和諧。甚至是被他們自稱像“揉生麵團”一樣揉出來的歌詞,也愈發深刻而不露生色。一切如同Ian所說:“如果聽眾不能從歌詞中發現意義,作為作者就是失敗的。”《Forman’s Dog》便是有意義的歌詞,它把大眾媒介的勢利諷刺得體無完膚。能夠將一貫立場以實驗探索(西班牙式吉它旋律配以貌似流行曲的人聲)加以表達,對他們和聽眾而言,都是一種過癮。

樂隊成員

Ian MacKaye(guitar/vocal)
Guy Picciotto(guitar)
Joe Lally(bass)
Brendan Canty(drum)

樂隊專輯

Studio albums(錄音室專輯)
13 Songs(1988) Repeater (1990)Steady Diet of Nothing (1991)In on the Kill Taker (1993) Red Medicine (1995)End Hits (1998)The Argument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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