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平
1787年他進
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學習,
大學畢業後去
法國,住在布盧瓦。他對
法國革命懷有熱情,認為這場革命表現了人性的完美,將拯救帝制之下處於水深火熱中的人民。在
布盧瓦他結識了許多溫和派的吉倫特黨人。1792年
華茲華斯回到
倫敦,仍對革命充滿熱情。但他的舅父對他的政治活動表示不滿,不願再予接濟。正在走投無路時,一位一直同情並欽佩他的老同學去世,留給他900英鎊。於是在1795年10月,他與多蘿西一起遷居鄉間,實現接近自然並
探討人生意義的宿願。多蘿西聰慧體貼,給他創造了寫作條件。
作者創作生涯
1798年9月至1799年春,
華茲華斯同多蘿西去德國小住 ,創作了《采乾果》、《露斯》和短詩《露西》組詩,同時開始寫作長詩《序曲》。1802年10月,
華茲華斯和相識多年的
瑪麗 · 郝金生結婚。
這段時間,
華茲華斯寫了許多以
自然與人生關係為主題的詩歌,中心思想是大自然是人生歡樂和智慧的源。1803年華茲華斯游
蘇格蘭,寫了《
孤獨的收割人》和記游詩。1807年他出版兩卷本詩集,這部詩集的出版,結束從1797至1807年他創作生命最旺盛的10年。
華茲華斯與
柯爾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
騷塞(Robert Southey)同被稱為“
湖畔派”詩人(Lake Poets)。他們也是
英國文學中最早出現的
浪漫主義作家。他們喜愛大自然,描寫
宗法制農村生活,厭惡資本主義的城市文明和冷酷的金錢關係,他們遠離城市,隱居在昆布蘭湖區和
格拉斯米爾湖區,由此得名“
湖畔派”。
“
湖畔派”三詩人中成就最高者為
華茲華斯。他於1789年和
柯勒律治合作發表了《抒情歌謠集》,
華茲華斯和
柯爾律治從擁護
法國革命變成反對,於是前者寄情山水,在大自然里找慰藉;後者神遊異域和古代,以夢境為歸宿。兩人的詩歌合集,題名《抒情歌謠集》,於1798年出版,《抒情歌謠集》宣告了
浪漫主義新詩的誕生。兩年後再版,
華茲華斯加了一個長序,在這篇序中,華茲華斯詳細闡述了他的
浪漫主義文學主張,主張以平民的語言抒寫平民的事物、思想與感情,被譽為浪漫主義詩歌的宣言。
他認為“所有的好詩都是強烈情感的自然流露”,主張詩人“選用人們真正用的語言”來寫“普通生活里的事件和情境”,而反對以18世紀
格雷為代表的“詩歌詞藻”。他進而論述詩和詩人的崇高地位,認為“詩是一切知識的開始和終結,它同人心一樣不朽”,而詩人則是“人性的最堅強的保護者,是支持者和維護者。他所到之處都播下人的情誼和愛”。
此後,
華茲華斯的詩歌在深度與廣度方面得到進一步的發展,在描寫自然風光、平民事物之中寓有深意,寄託著自我反思和人生探索的哲理思維。完成於1805年、發表於1850年的長詩《序曲》則是他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華茲華斯詩才最旺盛的時期是1797至1807年的10年。其後佳作不多,到1843年被任命為“
桂冠詩人”時已經沒有什麼作品了。然而縱觀他的一生,其詩歌成就是突出的,不愧為繼莎士比亞、
彌爾頓之後的一代大家。
詩詞原文
Composed Upon Westminster Bridge
by William Wordsworth
Earth has not anything to show more fair:
Dull would he be of soul who could pass by
A sight so touching in its majesty:
This City now doth, like a garment, wear
The beauty of the morning; silent, bare,
Ships, towers, domes, theatres, and temples lie
Open unto the fields, and to the sky;
All bright and glittering in the smokeless air.
Never did sun more beautifully steep
In his first splendour, valley, rock, or hill;
Ne'er saw I, never felt, a calm so deep!
The river glideth at his own sweet will:
Dear God! the very houses seem asleep;
And all that mighty heart is lying still!
譯文
楊德豫譯
大地再沒有比這兒更美的風貌:
若有誰,對如此壯麗動人的景物
竟無動於衷,那才是靈魂麻木;
瞧這座城市,像披上一領新袍,
披上了明艷的晨光;環顧周遭:
船舶,尖塔,劇院,教堂,華屋,
都寂然、坦然,向郊野、向天穹赤露,
在煙塵未染的大氣里粲然閃耀。
旭日金輝灑布於峽谷山陵,
也不比這片晨光更為奇麗;
我何嘗見過、感受過這深沉的寧靜!
河上徐流,由著自己的心意;
上帝呵!千門萬戶都沉睡未醒,
這整個宏大的心臟仍然在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