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背景
酷玩樂隊的
Clocks獲格萊美最佳年度作品提名,但就是這首歌差點沒有收進樂隊2002年的專輯《A Rush of Blood to the Head》。值得一提的是,這首歌是樂隊主唱Chris Martin的一首無心之作,真可謂“無心插柳柳成蔭”。
克里斯-馬丁為樂隊的其他成員演奏完Clocks,他們立刻就知道這是一首特別之作。製作唱片的肯-納爾遜說:“我們的專輯已經有了10首歌,一天深夜克里斯來了,他在鋼琴上作出了Clocks。我記得馬丁在作曲時,房間裡沒幾個人,我們都在想‘老天,這真是一首特別的作品。”
而樂隊主唱馬丁則說:“根本沒有刻意的設計,即興重複段就這么就成了。我拿給吉他手約翰尼看,他寫出了美妙的和弦,一首歌就完成了。”
但是由於時間太遲,樂隊成員們來不及把這首歌收進A Rush of Blood to the Head專輯中。他們就製作了一張歌曲的樣本唱片,並灌進了一張標有“3號歌曲”的準備留待做第三張唱片用的CD中。是一個朋友的介入說服了馬丁收錄這首歌。據馬丁回憶:“他聽了之後說,‘不行,你一定要現在就做這首歌。你們只是因為時間緊急,要滯後這首歌。但這樣毫無意義。’”
馬丁在Clocks的歌詞中似乎注入了一種他無需逃避的因為機能失調關係帶來的無助。他在開頭唱道:“日光漸逝,我獲救無門/我逆流而上。”第二段的結尾是矛盾心理最尖銳的表達,“游上我的海面,怨恨失去機會/我是治療法的一部分,還是疾病的一分子?”
在唱片發行後不久,馬丁告訴MTV新聞說:“我猜想每個人都在問這個問題,他們對這個世界是否有用。有的人認為自己做出了非凡業績。希特勒想他為世界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但是我們都在說 ‘不不不,他的所作所為壞透了。有些人會說酷玩對音樂和世界來說很了不起,其他人會把我們當作邪惡的化身,所以矛盾總是存在的。’”
對於那張標有“3號歌曲”的CD裡面的歌,酷玩樂隊現在還沒有看作是他們的第三張唱片,他們正在英國的利物浦的錄音棚里,和納爾遜一起錄新歌。一個月後會轉往倫敦繼續唱片的製作,但發行日期尚未確定。
納爾遜說:“他們想好好把握時間,以保證這張唱片的絕對力度。他們總是想盡最大所能做最好的專輯,這一張唱片會奇異非凡。實際上,我相信它會比《A Rush of Blood to the Head》更具威力。”
樂曲介紹
與酷玩樂隊的大多數作品一樣,這首歌中充滿了對比和矛盾。在不同的時間段,鋼琴、鼓、吉他互相爭執著要掌握支配權,把它們調和成曲一定很費功夫,但是卻難以令人覺察。
最初這首樂曲是馬丁在鋼琴上即興完成的。我們今天聽到的成品中仍以鋼琴為主旋律。其他成員在馬丁優美旋律的基礎上又增添了各自的主張,使Clocks不僅是一首動聽的鋼琴歌曲,而成為了一首與鋼琴的主線相併列,包含著動態不安情緒的作品。
中英文歌詞
Lights go out and I can’t be saved
日光熹微, 無人將我拯救
Tides that I tried to swim against
這我曾經試圖征服的逆流
Brought me down upon my knees
將我擊垮,跪倒在地
Oh I beg, I beg and plead
我請求,我辯護
Singin’, come out of things aren’t said
把未曾提及的秘密說出,
Shoot an apple off my head
從我頭上射下一個蘋果
And a, trouble that can’t be named
有一種困擾難以言表
Tigers waitin’ to be tamed
有一群老虎等候馴服
…
Confusion never stops
混亂從不停止
Closing walls and ticking clocks
封閉的牆壁滴答作響的時鐘
Gonna, come back and take you home
將會,帶你回家
I could not stop that you now know
我不可以停止,現在你知道
Singin’, come out upon my seas
歌唱,游到我的海面上
Curse missed opportunities
咒怨錯過了機會
Am I, a part of the cure
我是治療的一部分
Or am I part of the disease
還是疾病的一部分?
…
Oh nothing else compares
而且,沒有別的能與之相比
Oh nothing else compares
而且,沒有別的能與之相比
And nothing else compares
而且,沒有別的能與之相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