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2月,黨衛軍全國總指揮希姆萊(Reichsfuerer-SS Himmler)命名這支外國人部隊為"瓦拉格"(Warager)---這是一位效忠於拜占庭帝國(Byzantium)的挪威瓦蘭吉衛士(Varangian)的名字。但是希特勒認為這個名字太晦澀,他認為經驗豐富的北歐團(Regiment Nordland)應當永遠保留下去,所以最終將該師正式命名為北歐。同年春天,北歐師開始在德國南部上法蘭克尼亞(Upper Franconia)的格拉芬維(Grafenwer)訓練營組建,其基幹戰鬥部隊由挪威軍團(Leqion Norwegian)和丹麥自由兵團(Freikorps Danmark)的老兵組成,所有的成員都是非德國籍的日爾曼人。5月1日,黨衛隊旅隊長兼黨衛軍少將弗雷茲·馮·舒爾茲(Brigadefuerer und Generalmajor der Waffen-SSFritz von Scholz)被任命為師長,他是前維京師北歐團的團長。
戰爭罪行
據克羅地亞第1山地旅(Croatian I Mountain Brigade)指揮官Pukovnik Stjepan反映,1943年9月16日,曾有一支黨衛軍部隊在波波瓦卡(Popovaca)與當地游擊隊作戰時,殺死了包括平民在內的100餘人。當時波波瓦卡(Popovaca)正是北歐師的控制區域。
部隊組成
指揮官
1943年3月22日-1943年5月1日
黨衛隊旅隊長弗朗茲·奧格斯伯格(SS-Brigadeführer Franz Augsberger )
1943年5月1日-1944年7月27日
黨衛隊旅隊長弗里茲·馮·舒爾茲(SS-Brigadefuehrer Fritz von Scholz)
1944年7月27日-1945年4月25日
黨衛隊旅隊長約臣·齊格勒(SS-Brigadefuehrer Joachim Ziegler)
1945年4月25日 - 1945年5月8日
黨衛隊旅隊長古斯塔夫·克魯肯貝格博士(SS-Brigadefuehrer Dr. jur. Gustav Krukenberg)
1944年1月27日,黨衛軍第3裝甲軍開始全面向愛沙尼亞的納爾瓦(Narwa)撤退,在經過幾天的激戰之後,部隊到達了盧加河(Luga )並在雅姆堡(Yamburg)周圍建立了防禦陣地,這是一條臨時的防線同時在此重編撤退的部隊。1944年1月30日,在蘇軍猛攻下,黨衛軍第3裝甲軍撤過了盧加河並炸毀了所有橋樑。此後,最高統帥部命令該軍堅守包括雅姆堡橋頭陣地在內的盧加河防線。然而蘇軍此時已經越過了盧加河的南面。這道命令導致德軍損失慘重,1944年1月31日,蘇軍又突破了北面,目標直指靠近芬蘭灣(Gulf of Finland)的納爾瓦-約蘇地區(Narva-Josuu)與此同時,蘇軍對防守在雅姆堡到帕多加(Padoga)一線的北歐師發動猛烈攻勢。殘酷的戰鬥持續了整整2日,直到1944年2月1日該師才被迫放棄了盧加河陣地。黨衛軍第3裝甲軍也在同日撤入納爾瓦。在2月剩下的日子裡,該軍決定不論敵人的攻勢如何猛烈也要守住納瓦橋頭陣地。
1944年7月26日夜,蘇軍對坦倫堡發動了第一次進攻,最初他們突破了通向西面的主要公路,但是這個突破口很快就被堵住。27日晨,蘇軍再一次突襲,還是被黨衛軍擲彈兵們擊退。戰鬥持續到28日,黨衛軍第3裝甲軍在強大敵人的坦克和步兵的猛攻之下拚命的死守著搖搖欲墜防線——也就在這悲慘的一天裡,北歐師失去了他們的指揮官。當天,師長黨衛隊旅隊長兼黨衛軍少將弗里茲·馮·舒爾茲在與其它參謀人員進行完戰地會議之後,前往視察第24"丹麥"裝甲擲彈兵團第13連的重武器陣地。當他正在與連長一級突擊隊中隊長勞姆(SS-Hauptsturmfuehrer Laeum)交談時,不幸被一枚蘇軍重炮炮彈的彈片擊中頭部,雖然在拉庫熱(Rakuere)的特別外科手術站進行了搶救,但是還是由於傷勢過重而宣布不治。他於8月5日追授銀質雙寶劍橡葉騎士勳章。繼任者為黨衛軍第3裝甲軍總參謀長黨衛隊旅隊長兼黨衛軍少將約臣·齊格勒(SS-Brigadefuehrer und Generalmajor der Waffen-SS Joachim Ziegler) 。在7月剩下的日子和整個8月里,黨衛軍第3裝甲軍始終進行著最殘酷的激戰,但是這些歐洲志願兵們憑著他們超人般的犧牲精神和鋼鐵般意志仍堅守住了陣地。9月14日,在愛沙尼亞的德軍開始奉命向拉托維亞撤退。種種跡象表明蘇軍正準備發動一輪攻勢。黨衛軍第3裝甲軍於18日至19日夜開始後撤,22日晨,北歐師占據了拉托維亞首都里加(Liga)西北30公里的陣地,當晚全師在該市西南重新部署。在蘇軍攻入該地區後,為了凝聚一條新的戰線,該師撤到了圖庫姆斯市(Tukumms)附近的集結地域並於9月28日發起反擊,奪回了原先西南方向的陣地。在接下來的2個星期里,黨衛軍擲彈兵們與數倍與己的敵人進行了英勇抵抗,但是很明顯他們堅守的防線過長,而敵人又過於強大。於是在10月6日,整個"北方"集團軍群(Heersgruppen "Nord")開始向拉托維亞的西部省份——庫爾蘭(Kuland)撤退。結果大部分的部隊就在戰爭剩下的日子裡被圍困在"庫爾蘭口袋"中,最後只有少數倖存下來。
然而這些擲彈兵和工兵們很快就被乘著橡皮艇穿越斯普雷河的蘇軍突擊隊擊退並被迫撤至已夷為廢墟的政府區。與此同時,蘇軍主力在政府區南面的特雷普托公園(Treptow)開始對北歐師發起進攻---這裡由第11工兵營和第11"赫爾曼·馮·薩爾扎"裝甲團(SS-Panzer Regiment 11 Hermann von Salza)的殘餘守衛,裝甲團團長考施(SS-Obersturmbannfuehrer Kausch)指揮了該團在戰爭中最後一次裝甲攻擊,成功的阻止了敵人在此處的進攻。
25日,在斯普河和泰爾託運河(Teltow)的最後一戰打響,此時由於師長齊格勒已經喪失了全部鬥志,不能夠再正常指揮部隊,所以黨衛隊旅隊長兼黨衛軍少將古斯塔夫·庫魯肯貝格博士(SS-Brigadefuehrer und Generalmajor der Waffen-SS Dr.Gustav Krukenberg)接替了他的位置。他還帶來了300名黨衛軍第33 "查里曼大帝"志願擲彈兵師(33 Charlemagne)的法國志願兵並且迅速了重整了北歐師的防禦陣地。第二天大部分的殘存兵力退入了政府區並於27日撤至國會大廈(Reichstag)一帶。從27日至30日守軍們就在這最後的幾公里範圍內做垂死掙扎,有的士兵竟然將自己用鐵鏈鎖死在據點的機槍座上!
1945年5月1日,蘇軍消滅了國會大廈里的最後一個抵抗者。5月2日,德軍在柏林的衛戍部隊宣布投降,大約有130000人被關入蘇軍戰俘營,只有很少人後來活著回到了他們為之血戰過的祖國。其他向英美盟軍投降的北歐師倖存者最後被送回了自己的國家,他們經受了重建的本國政府嚴酷的審訊和漫長的監禁,許多人不堪折磨而死,而該師向盟軍投降的德國人則要面對艾森豪的"解除武裝敵軍死亡營"(Disarmed Enemy Forces death camps)的飢餓、疾病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