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鹹陽名小吃,有的起於烽火,傳於後世;有的出自民間,進入宮廷;有的則是東西南北大融會。經過繼承、相融和發展,形成了地方特色和風味,而每一種珍品,都有著豐富的文化內涵,既潛藏著美麗動聽的故事,也包含著如泣如訴的辛酸。而鹹陽張記餛飩就是其中之一,最終鹹陽張記餛飩由國家商務部複審首批認定為“中華老字號”企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鹹陽張記
- 地址:鹹陽市市區的新興路
- 別名:張記餛飩館
- 口味:皮薄、湯香、餡鮮
起源,發展,傳奇故事,經營定位,
起源
鹹陽市市區的新興路是名小吃的薈萃之地,寬敞的大道,整潔如洗,兩旁的高樓,恢宏端莊,一副現代化的氣派。就在這條大街的東側,座落著一家名稱並不時髦但卻十分搶眼的小吃名店張記餐飲公司,此地人不管什麼公司不公司,只叫張記餛飩館。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為了這張牌子,張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它的創始人張廣賜,山東滕州人,1918年便在濟南府開店賣餛飩。1937年“七·七”事變後,山東戰亂,張廣賜關店走人。為了生計,他的兒子張連升背井離鄉,隻身來到鹹陽,在東明街又經營起了餛飩。先擺攤,後開鋪,生意一路走紅。豈料,1939年6月13日日寇扔下一顆炸彈,鋪子揭了頂,大腿被炸傷。張連升傷勢稍好,又在北大街掛出了“張記餛飩館”的招牌。此後多年,張記餛飩以皮薄、湯香、餡鮮受到古城百姓的青睞。
發展
1956年公私合營,“張記餛飩館”的牌子換成了“北大街第三合作食堂”。雖然麵皮夾餡的餛飩走上了社會主義道路,但講究色形味的食客卻不買帳,生意蕭條,端碗賣餛飩的職工,差點丟掉自己的飯碗。無奈之下,張記的牌子又打了出來。牌子更換了,後來竟惹出殺身之禍。文革開始,張連升以“復辟”罪掛牌子、站板凳,逼著寫檢查。他斗大的字不識一升,挨批可以,就是檢查寫不來。死牛頂牆的漢子不通以屈求伸之道,在寫與不寫的僵持之中,一頭栽倒,告別了苦心經營的餛飩館。慘澹之中,夫人閆清芝撐起了門面。
改革開放以後,張記生意日漸紅火。後來長子張兆新棄政從商,闖出了一番天地。生意場上有了積蓄,老太太支持兒子發展。豈料一日,歹徒入室,閆老夫人命喪無常。“張記餛飩館”飄搖在風雨之中,帶血的牌子記錄著中華民族的屈辱,記錄著一個個體戶發家致富的心酸。張兆新終於沒有倒下,成為第三代掌門人。現在的“張記餐飲公司”店面已達2300多平方米,餛飩仍是主打品牌,食客如織,聲譽鼎沸,國家內貿部、陝西省商貿聯合會先後授予“陝西中華老字號”企業和“陝西商業名牌商品”等稱號。
悠遠的回味,痛苦的咀嚼,為鹹陽的名小吃打上了深沉的印記;林林總總的品牌,名店林立的氣度,展現著鹹陽名小吃的無盡魅力,經過多年的競爭和發展,一批老字號、名牌企業和財大氣粗的“新貴”,各盡風采,競相稱雄。那些新老“小不點”們或見縫插針、拾漏補缺,或以不變應萬變,圖個穩當牢靠。在謀求鞏固和發展中,各靠各的優勢,各施各的招數,名優小吃出現了明顯的地域特色和風味有別的流派,可謂特色紛呈,流派多多。
傳奇故事
鹹陽市位喬山之南,秦嶺以北,涇水穿腹,渭河過境,山水俱陽,鐘靈毓秀。特定的地理位置和地質、地貌格局,使鹹陽的“厚土深水”滋潤並創造了包括農耕文明在內的東方文明。“后稷教稼”、“公劉徹田”、“鄭國鑿渠”等等,為華夏歷史鑲嵌了瑰麗的明珠。2350多年前,改革家商鞅獨具慧眼,力促孝公遷徙秦都。從此,鹹陽和西安立朝建都,開創王業,不僅演繹了六、七百年的帝王史話,而且在遍布帝王陵冢的鹹陽也演繹了陵園文化、祭祀文化、飲食文化的發展和傳承,使之成為當時全國飲食消費水平最高,烹飪藝技最佳,名食名飲最多,飲食禮儀最為講究的地方。時下,各種烹飪書刊名目繁多,琳琅滿目,豈知中國第一部膳饌典籍竟出自於帝都鹹陽,這就是由秦國相國呂不韋主持編撰的《呂氏春秋·本味篇》。
上世紀50年代末,出現了由攤商變坐商的“張記餛飩”,他們製作的餛飩皮薄、餡足,肉多而不膩,鮮香味美,湯汁濃而不渾,冬菜、紫菜、蝦皮等輔料全。幾十年來歷經坎,2003年被中國快餐委員會評為“中國快餐品牌企業”。1994年,張記餛飩還被認定為“中華老字號”頒發了銅匾。
餛飩是中華民族很早就食用的一種食品,早在西漢時期已經問世,南北朝時期已十分普遍。唐、宋、元、明、清歷朝有關飲食的書籍上都有記載。民國時期,街頭、廟會,更多出現挑擔、擺攤、吆喝之聲。新中國成立後,餛飩更成為北京特色風味小吃。
餛飩的叫法各地不一,廣東稱之為“雲吞”,四川稱“抄手”,北方叫“餛飩”。雖京城歷來有“冬至餃子夏至面”之說,但在北方其他地區及南方大部,冬至吃餛飩也是風氣之一。京城於茲也多有浸染。冬至祭祖食餛飩之風俗源自盤古開天地之說,據記載:“混沌是天地未出現時的景象,中華民族的祖先,在混沌中開天闢地。後來人依據混沌的神話,天形如卵,地如卵黃,完全為天所包圍之說,造出餛飩之形,有如雞卵,頗似天地混沌之像,故於冬至日食之。”餛飩二字,原為三點水旁,後因用作食物之名,祭祀祖先,就改成食字旁了。
關於京城人食餛飩之事,還有一段傳說。在清乾隆、嘉慶年間,有一本《飲淥軒隨筆》中記載:“京師前門有隙地,方丈許,俗稱為‘耳朵洞’者。雍正間,忽來一美丈夫,服皂衣,不知何許人,於隙地築樓,市餛飩,味鮮美。雖溽暑,經宿不敗,食者麇至,得金錢無算。”說的是在這座小樓做餛飩買賣,在悶熱潮濕的夏季,餛飩過一夜都不壞,因此,生意興隆,賺錢無數。耳朵洞,就是後來的大柵欄煤市街西邊的“耳朵眼胡同”。還有一種說法是,冬至在古代稱“亞歲”,並有“冬至如年”的說法。在送舊迎新之日食用餛飩。
按中醫的說法,萬物皆生於春,長於夏,收於秋,藏於冬,人亦應之。就是說人也是一樣,冬天是一年四季中保養、積蓄的最佳時機。《易經》中也有“冬至陽生”的說法。說的也是冬至這一天,陰極陽生,此時人體內陽氣蓬勃生髮,最易吸收外來的營養,而發揮其滋補功效。
京城賣餛飩最早是以挑擔的形式出現,後來發展到餛飩攤兒,一口小鍋,中間用鐵皮隔開,一邊煮骨頭,一邊開著鍋,隨時有人買,可隨時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