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生平,典籍記載,傳說,影視形象,
人物生平
鹹宜公主又嫁博陵崔氏第二房的崔嵩。唐德宗興元元年(784年),鹹宜公主去世。唐初,公主實封止三百戶,中宗時,太平公主至五千戶,率以七丁為限。開元以來,皇妹止千戶,皇女又半之,皆以三丁為限;駙馬皆除三品員外官,而不任以職事。公主邑入至少至不能具車服,〔少,詩沼翻。〕左右或言其太薄,上曰:「百姓租賦,非我所有。戰士出死力,賞不過束帛;女子何功,而享多戶邪﹖且欲使之知儉嗇耳。」秋,七月,鹹宜公主將下嫁,〔鹹宜公主下嫁楊洄。〕始加實封至千戶。公主,武惠妃之女也。於是諸公主皆加至千戶。
典籍記載
新唐書卷八十三 列傳第八諸帝公主
玄宗二十九女。開元新制:長公主封戶二千,帝妹戶千,率以三丁為限;皇子王戶二千,主半之。左右以為薄。帝曰:"百姓租賦非我有,士出萬死,賞不過束帛,女何功而享多戶邪?使知儉嗇,不亦可乎?"於是,公主所稟殆不給車服。後鹹宜以母愛益封至千戶,諸主皆增,自是著於令。主不下嫁,亦封千戶,有司給奴婢如令。
新唐書卷八十二 列傳第七
唐制:親王封戶八百,增至千;公主三百,長公主止六百。高宗時,沛英豫三王、太平公主武后所生,戶始逾制,垂拱中,太平至千二百戶。聖歷初,相王、太平皆三千,壽春等五王各三百。神龍初,相王、太平至五千,衛王三千,溫王二千,壽春等王皆七百,嗣雍、衡陽、臨淄、巴陵、中山王五百,安樂公主二千,長寧千五百,宣城、宜城、宣安各千,相王女為縣主,各三百。相王增至七千,安樂三千,長寧二千五百,宜城以下二千。相王、太平、長寧、安樂以七丁為限,雖水旱不蠲,以國租、庸滿之。中宗遺詔,雍、壽春王進為親王,戶千。開元後,天子敦睦兄弟,故寧王戶至五千五百,岐、薛五千,申王以外家微,戶四千,邠王千八百,帝妹戶千,中宗諸女如之,通以三丁為限。及皇子封王,戶二千,公主五百。鹹宜公主以母惠妃故,封至千,自是,諸公主例千戶止。
《唐會要》唐會要卷五
舊制。親王食封八百戶。有至一千戶。公主三百戶。長公主加三百戶。有至六百戶。高宗朝。以沛英豫三王。及太平公主。武后所生。食封逾於常制。垂拱中。太平至一千二百戶。聖歷初。皇嗣封為相王。太平公主皆三千戶。長安中。壽春王兄弟五人。各三百戶。神龍初。相王太平公主同至五千戶。衛王三千戶。溫王二千戶。成王七百戶。壽春等王皆七百戶。嗣雍王衡陽臨淄巴陵中山王五百戶。安樂公主二千戶。長寧一千五百戶。宣城宜城宣安各一千戶。相王女為縣主者。各三百戶。衛王升儲位。相王加至七千戶。安樂三千戶。長寧二千五百戶。宣城以下二千戶。長寧安樂皆以七千戶為限。雖水旱亦不破損。免以正租庸充數。唐隆中。嗣雍王壽春王封為親王。各加至一千戶。開元中。寧王五千五百戶。岐王薛王各五千戶。申王四千戶。邠王一千八百戶。皇妹為公主一千戶。鹹宜公主加至一千戶。
資治通鑑 卷二百一十四
唐初,公主實封止三百戶,中宗時,太平公主至五千戶,率以七丁為限。開元以來,皇妹止千戶,皇女又半之,皆以三丁為限;駙馬皆除三品員外官,而不任以職事。公主邑入少,至不能具車服,左右或言其太薄,上曰:“百姓租賦,非我所有。戰士出死力,賞不過束帛;女子何功,而享多戶邪?且欲使之知儉嗇耳。”
秋,七月,鹹宜公主將下嫁,始加實封至千戶。公主,武惠妃之女也。於是諸公主皆加至千戶。
秋,七月,鹹宜公主將下嫁,始加實封至千戶。公主,武惠妃之女也。於是諸公主皆加至千戶。
傳說
楊貴妃的媒人——鹹宜公主
鹹宜公主本身是個平淡的人,不過她周圍的人和事頗不肯安寧。
鹹宜公主大婚的那天,洛陽城的名媛很難得地都來出鏡亮相。楊玉環正式出現在皇家的視野里。她是鹹宜公主的伴娘,養父的官階低,她也不敢太出眾,只是在伴娘隊伍中低著頭緩緩地按照程式去做,但還是被注意到了。早就聽說楊家的女兒美貌,如今一見,才知道什麼叫作“艷壓群芳”。鹹宜公主的母親武惠妃看了十分喜歡,覺得把楊玉環娶來給自己的兒子正合適,這個主意上呈到唐玄宗那裡,老頭子也贊同,他也很喜歡玉環(應該說喜歡得要命,不然他也不會日後把兒媳婦搶來給自己用了)。
所以說,鹹宜公主是間接的媒人,讓哥哥和父親,認識了同一個女人。鹹宜公主是唐玄宗和武惠妃的女兒。唐玄宗共有二十九個閨女,他並不是對每個都好,像壽安公主,因為在娘肚子裡呆的時間不對頭,唐玄宗就很嫌惡,讓她遷出京城。而鹹宜公主,皇帝就肯為她破例。本來按規定,公主的食封戶是五百戶(就是用五百戶的賦稅來供養),鹹宜公主加到了一千戶。此例一開,其他公主也鬧,結果全都加到了一千。
鹹宜公主的駙馬楊洄,和楊玉環是親戚。楊家本來是隋朝的皇族,被唐滅了之後,就看各人的造化了。有的敗落得不成樣子,有的還承蒙李唐王朝重視,比如楊洄家族。他的父親楊慎交——就是那個皇家馬球隊隊長,也是駙馬。
楊洄在史書上是以壞人的面目出現的。特別是在討好岳母方面,十分賣力。
他進入皇家之後,拚命地跟皇子們套近乎,一副“大家從此都是好哥兒們”的主動姿態,皇子們漸漸接納了他,在一起說話,甚至也不避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