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鳳岡書院
- 地理位置:莆田市秀嶼區東莊鎮前雲村境內的鳳山
- 氣候類型:亞熱帶海洋性季風氣候
- 建造時間: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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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莆田秀嶼區
書院介紹
鳳岡書院坐落於莆田市秀嶼區東莊鎮前雲村境內的鳳山(古稱醴泉里鰲城境)。它始建於明代,重修於清嘉慶三年(1795)孟冬。據傳,清代邑人郭尚先進士曾在此讀書過。廟宇由文山祠、文昌宮(即鳳岡書院)和山門組成。殿宇坐北朝南,依山而築,高低錯落。面仰秀嶼港區,風光旖旎,環境優美。
書院建成後,學風鼎盛,人才輩出。據石碑上記載,清嘉慶三年重建時,鄉里就有賜進士劉寒松(吏部候選同知州)、敕勒授儒林郎布政司理問劉謙、敕贈儒林郎劉家侯、敕贈儒林郎劉一經、敕贈儒林郎劉漁伯、敕授登仕郎劉爝以及眾多的太學生、歲貢等捐款。
歷史沿革
1950年,鳳岡書院被改為學校,1995年重建書院。90年代末,新秀公路拓寬改造時,其山門被拆毀。現在只有鳳岡書院及背後的文山祠兩殿。鳳岡書院奉祀文昌帝君及朱子等神像,文山祠奉祀三一教先生、卓真人、張三峰以及觀音等金身坐像。
歷史珍品
鳳岡書院裡有許艱漏剃多妙語聯珠佳句罪臭套刻於石門石柱上,或含禪語,或含哲理,也有概括這裡獨特自然風光的,如:“滄海納百川不溢,尺鏡含萬泉有餘”、“奎宿光融丹鳳穴、文峰秀聳巨鰲頭”。鳳岡書院現存有原始的石碑三塊,抱石鼓一對,龍盤子若干和“鯉魚跳龍門”石雕等文物,都是不可多得的歷史珍品。
中國香港新界
書院介紹
鳳岡書院 位於香港新界。清嘉慶六年(1801)新安知縣孫樹新建於寶安城南和陽街。院舍四進,前座為大門,二座為講堂,兼有露台,三座為先賢堂,后座是魁星台海蒸連樓,左右列書舍8間,兩廂有東、西二齋,乎婚定經費由政府撥租谷、置田產。南海馮斯偉、番禺何彭年曾在此掌教。
文獻記載
鳳岡書院與《新安縣誌》
新安縣舊有文崗書院,建於雍正二年(1724年),嘉慶年間已廢圮多時。嘉慶七年(1802年)知縣孫樹新、王延錦、朱麟征、許浚等先後倡議捐俸,眾紳士合力捐輸,將縣城南頭和陽街被裁汰的舊東莞場署購買下來,改建成鳳岡書院。深圳市檔案館藏有嘉慶本《新安縣誌》殘卷,該書封面有“嘉慶己卯(1819年)鐫”、“鳳岡書院藏板”字樣,這就令人想到鳳岡書院是否與《新安縣誌》有層特殊關係?
清朝有各府州縣每60年重修志書的定規。嘉慶二十二年(1817年),有“三朝閣老、文壇泰斗”之譽的阮元調任兩廣總督,上一部《廣東通志》成書已在他蒞任前百數年。阮元蒞任不久因調補海疆要缺知縣折獲咎,鬱鬱寡歡,適逢朝廷詔令編修《大清一統志》這一國家工程級大型圖書,他在進呈方誌的同時,索性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羅織學人開局重修《廣東通志》,飭令各府州縣修志進呈,以備選錄。1816年,賜進士出身的舒懋官酷凳熱出任新安知縣,曾有重修縣誌之議,但因調離未果,1818年再蒞斯土,他重提舊議並趕上而且抓住了修志的絕佳時機。
舒懋官於1819年春組織了一個修志班子,正式啟動修志工程,三閱月而書稿告竣,進呈兩廣總督阮元、廣東按察使盧元偉,以備採選,並於同年雕版印刷發行,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無人能望其項背。嘉慶本《新安縣誌》綴有阮元、盧元偉、舒懋官、王崇熙的序文,此外還詳列修志者的姓名,照今天的話說這些人就是“新安縣誌編委會”成員。編委會各成員中,除了主修舒懋官、總纂王崇熙列明功名、官職和籍貫,分纂人員包括恩貢生曾省,廩生廖鴻、黃大醇、陳棠、鄧培泰,附生陳藻新,參校人員增生鄭震川,附生陳登元、黃鳳鳴、黃其熀、杜道周諸人,均未列明籍貫。這些未列明籍貫的分纂、參校人員,是否均為肄業於鳳岡書院的生員或教習?然而查《新安縣誌》“選舉志”,並未列出以上諸人姓名、籍貫,由此似可證以上諸人系聘來的“外腦”。“選舉表”倒是開列了“嘉慶二十四年己卯贊修邑《志》”的鄭振勛(福源人,增生)、吳懋修(南頭人,解元)、鄧大雄(錦田人)、黃聖贊(梅林人)、鄧英華(錦田人,附生)、曾鄂(新橋人,附生)等人的姓名,這樣一姜市講婆來似乎可以推斷,王崇熙受聘總纂縣誌後,先是經舒懋官首肯在血地江西南城匆匆組織了個修志班底(藉助“外腦”),抵達新安後吸納本地才彥廣泛參與(發動“內腦”),內腦外腦聯網互動,共襄修志盛舉。
那么,修志人員辦公的地方究竟設在何處?當時還沒有賓館酒店之類的設施,也就不存在同局諸人入住賓館封閉性集體寫作的可能。舒懋官的府邸“雙柳軒”大約也不是什麼豪宅別墅,容納不了那么多纂修、贊修、參校人員船敬。縣衙本來就狹窄不堪,更是騰不出幾間房子掛塊“修志辦”的牌子。這么一來,新安縣最高學府鳳岡書院自然就成了修志人員最好的辦公場地。鳳岡書院當時已開辦了13個年頭,潮水都流了幾個來回,學生一撥撥肄業,博取功名之士大有人在,兼之書院裡藏有康熙本甚或更早的萬曆本、崇禎本《新安縣誌》作修志藍本,參與修志的本地增生、附生完全勝任“贊修”之責。總之,鳳岡書院的師生具體參與了清代最後一部《新安縣誌》的編修、參校等各項工作。
阮元對該書的評價是八個大字:“酌古征今,繁簡有法”。王崇熙更是說阮元、盧元偉的序文不僅為《新安縣誌》增光添重,而且他們的序文可與縣誌“並傳不朽”。這當然是十分到家的恭維話。阮元是早已名列“三不朽”的大人物,被人愛戴推崇至今,他那篇不足500字的序文和矜上的兩枚朱印,誠如王崇熙所言“此又不獨邑人士之歡忻而鼓舞者也”。盧元偉生前刻過的集子早已失傳,如果沒有這篇序文,今天的深圳人恐怕很少知道這位嘉慶年間的廣東按察使,而他的大名卻要仰靠這本縣誌“並傳不朽”了。
舒懋官於1819年春組織了一個修志班子,正式啟動修志工程,三閱月而書稿告竣,進呈兩廣總督阮元、廣東按察使盧元偉,以備採選,並於同年雕版印刷發行,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無人能望其項背。嘉慶本《新安縣誌》綴有阮元、盧元偉、舒懋官、王崇熙的序文,此外還詳列修志者的姓名,照今天的話說這些人就是“新安縣誌編委會”成員。編委會各成員中,除了主修舒懋官、總纂王崇熙列明功名、官職和籍貫,分纂人員包括恩貢生曾省,廩生廖鴻、黃大醇、陳棠、鄧培泰,附生陳藻新,參校人員增生鄭震川,附生陳登元、黃鳳鳴、黃其熀、杜道周諸人,均未列明籍貫。這些未列明籍貫的分纂、參校人員,是否均為肄業於鳳岡書院的生員或教習?然而查《新安縣誌》“選舉志”,並未列出以上諸人姓名、籍貫,由此似可證以上諸人系聘來的“外腦”。“選舉表”倒是開列了“嘉慶二十四年己卯贊修邑《志》”的鄭振勛(福源人,增生)、吳懋修(南頭人,解元)、鄧大雄(錦田人)、黃聖贊(梅林人)、鄧英華(錦田人,附生)、曾鄂(新橋人,附生)等人的姓名,這樣一來似乎可以推斷,王崇熙受聘總纂縣誌後,先是經舒懋官首肯在血地江西南城匆匆組織了個修志班底(藉助“外腦”),抵達新安後吸納本地才彥廣泛參與(發動“內腦”),內腦外腦聯網互動,共襄修志盛舉。
那么,修志人員辦公的地方究竟設在何處?當時還沒有賓館酒店之類的設施,也就不存在同局諸人入住賓館封閉性集體寫作的可能。舒懋官的府邸“雙柳軒”大約也不是什麼豪宅別墅,容納不了那么多纂修、贊修、參校人員。縣衙本來就狹窄不堪,更是騰不出幾間房子掛塊“修志辦”的牌子。這么一來,新安縣最高學府鳳岡書院自然就成了修志人員最好的辦公場地。鳳岡書院當時已開辦了13個年頭,潮水都流了幾個來回,學生一撥撥肄業,博取功名之士大有人在,兼之書院裡藏有康熙本甚或更早的萬曆本、崇禎本《新安縣誌》作修志藍本,參與修志的本地增生、附生完全勝任“贊修”之責。總之,鳳岡書院的師生具體參與了清代最後一部《新安縣誌》的編修、參校等各項工作。
阮元對該書的評價是八個大字:“酌古征今,繁簡有法”。王崇熙更是說阮元、盧元偉的序文不僅為《新安縣誌》增光添重,而且他們的序文可與縣誌“並傳不朽”。這當然是十分到家的恭維話。阮元是早已名列“三不朽”的大人物,被人愛戴推崇至今,他那篇不足500字的序文和矜上的兩枚朱印,誠如王崇熙所言“此又不獨邑人士之歡忻而鼓舞者也”。盧元偉生前刻過的集子早已失傳,如果沒有這篇序文,今天的深圳人恐怕很少知道這位嘉慶年間的廣東按察使,而他的大名卻要仰靠這本縣誌“並傳不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