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紋身的女孩

魚紋身的女孩

《魚紋身的女孩》由15 篇驚悚懸疑短篇小說組成,運用了電影的手法,更生動的用文字呈現畫面,營造緊張氣氛。描寫了現代都市喧囂角落最離奇詭異的故事,黑色樹林、魚紋身的少女、能不能不要再撒謊的女孩、史上最恐怖的墳墓等眾多利器故事。《魚紋身的女孩》是作者莊秦魔幻現實主義經典代表作,帶來最具東方色彩的懸疑驚悚震撼!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魚紋身的女孩 
  • 書名:魚紋身的女孩
  • 出版社:清華大學出版社
  • 頁數:240頁
  • 開本:16
  • 品牌:清華大學出版社
  • 作者:莊秦
  • 出版日期:2014年6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302355878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媒體推薦,圖書目錄,文摘,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月黑風高聊齋夜,都市喧囂角落,最離奇詭異的事件。夜半三更,給你好看
內地優秀的驚悚懸疑小說作家莊秦,暌違兩年再出新作
著名驚悚小說作家李西閩、霧滿攔江、一枚糖果、熊嵩等鼎力推薦

作者簡介

莊秦,重慶人,中國當代最優秀的驚悚懸疑小說作家之一,天涯社區蓮蓬鬼話版主,專欄作家,編劇,擅長將西方好萊塢式反轉劇情與東方神秘文化如蔓藤一般纏繞在一起。曾出版《夜長夢多》、《夜葬》、《只能活一個》、《無法呼吸》、《牙醫館詭秘事件》等17部小說,並在台灣地區出版小說28本。

媒體推薦

出道十一年,一直堅持創作驚悚懸疑小說,而且將重點放在難度最高的短篇作品上,卻始終能夠保持一流水準,這就是我為什麼佩服莊秦的原因。
—— 霧滿攔江(著名歷史小說作家)

莊秦所創作的短篇驚悚懸疑小說,無論題材、布局、結構、想像力、核心詭計,都有著極其強烈的個人風格。
—— 李西閩(著名驚悚小說作家)

我很驚訝,莊秦能夠以每周一篇的速度,持續十年一直寫著各種不一樣的短篇驚悚小說,而且每篇作品都絕不摻水,全保持著不俗的水準。他這么努力,簡直就是驚悚懸疑圈裡的劉德華呀!
—— 一枚糖果(著名驚悚小說作家)

驚悚懸疑類的雜誌主編們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每當雜誌封面上印著當期刊載有莊秦新作時,這本雜誌都會賣得特別好。
—— 熊嵩(《漫客·懸疑》雜誌主編)

圖書目錄

幻肢/ 01
魚紋身的女孩/ 12
惡發/ 25
變態牙醫許偉才/ 40
命懸一線/58
撒謊精/ 74
墳變/ 90
死馬/ 105
邪歌/ 121
時光罅隙中的嬰兒車/ 138
黑樹林/ 155
貓什麼都知道/ 167
邪花/ 176
殺人不分左右/ 192
魚腥味/ 220

文摘

幻 肢
1
我坐在會客廳里焦急地等待著,過了很久,終於聽到“吱呀”一聲,有人推開了旋轉門。我抬頭望去,看到母親坐在輪椅上,一位穿著粉紅色制服的年輕護士推著她,進了會客廳。我留意到,年輕護士低著頭,劉海垂了下來,正好遮住了她的面龐。
我忙不迭地走過去,從護士手中搶過輪椅,推著母親來到落地窗邊,今天天氣很好,陽光透過玻璃正好可以曬到我和母親,很溫暖。
我問:“還有多久可以出院?”護士冷冷回答:“這種問題,請你問醫生。”這家醫院的護士,態度一向都不太好。我正想發脾氣,母親卻擺了擺手,我只好咽下怒火,俯下身,問她:“最近身體好嗎?”
“還好,還好,就是經常見不著你,想你呢。”母親慈愛地回答。恰好在這個時候,我又聽到旋轉門那邊傳來“吱呀”的聲響,回過頭去,看到了身披白大褂的主治醫生,正吃力地推著一台可移動治療床,想要進來。治療床上躺著一個病人,渾身披著白色床單,只露出腦袋,病人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眼睛微微睜開,眉毛鼻子都擠到一塊了,仿佛很痛苦的模樣,可能剛做完手術吧。
主治醫生把治療床推進會客廳後,看到整個廳內只有我和母親,於是低頭對治療床上的病人說道:“來看望你的人還沒來,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吧。”
病人似乎沒聽明白醫生的話,他張開嘴,先猶豫了片刻,才嘶啞地叫出了聲音:“痛,痛呀,好痛!”
醫生笑了笑,說:“沒關係,我給你打麻藥,馬上就不痛了。”
“快,快一點,現在就給我打麻藥!好痛呀,痛死我了!”病人不住地呻吟。
醫生為難地看了病人一眼,只好轉身向旋轉門走去,大概準備去拿麻藥給治療床上的病人注射吧。這時,我聽到母親小聲問:“還有多久可以出院?”我趕緊對她說:“媽,我去問問醫生?”
趁著醫生還沒走出旋轉門,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攔住去路,問道:“我媽問,還有多久可以出院?”
醫生看了看我,露出微笑,和藹地答道:“從純醫學的角度來看,已經可以出院了,但我建議,還是再多觀察一下。一旦我確認可以出院,就第一時間通知你,好嗎?”
真是太棒了。我像個小孩一樣蹦蹦跳跳回到母親的輪椅旁,高興地說:“醫生說,還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後,我們一家人又可以住在一起囉。”母親也很開心,她笑著對我說:“歐青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帶個女朋友回家給媽看一下?我做夢都想著抱孫子呢。”
唉,又提這個……我臉色一沉,但旋即便笑嘻嘻地說:“媽,放心好了,這段時間沒和你在一起,我認識了一個姑娘,很不錯。我再和她處幾天,就帶她回家來見你。”
“真的?你沒騙我?”母親露出開心的笑容。
“沒有,真沒有!”我斬釘截鐵地答道,同時抬起頭向旋轉門外望去,然後我看到了站在門外走廊上的蘇米莉。
其實,剛才蘇米莉陪我來會客廳的時候,我就對她說過,要不要一起來見我母親?但她卻連連擺手拒絕了我的提議。唉,她還有點兒害羞呢,可醜媳婦最終還是要見公婆的呀。
我還想陪母親再多聊一會兒,可旁邊那張治療床上的病人卻突然開始呻吟,“哎喲,哎喲,哎喲——”真是煞風景,可我也不能阻止一個剛動完手術的病人痛苦呻吟呀。這時,那個病人似乎剛注意到我的存在,他揚起手,對我叫道:“小伙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我詫異地問:“要我幫什麼忙?”我緩緩走到了治療床邊。
這個病人只有腦袋露在白床單外,他大約四十多歲,滿臉胡茬兒,看上去家境並不寬裕。他可憐兮兮地對我說:“我的兩條腿好癢啊,癢得我實在太難受了……你能幫我撓一撓嗎?”
呵,敢情他剛才呻吟著“哎喲哎喲”,不是因為術後疼痛,而是因為癢。真是太好玩了。如果他真疼痛了,我可沒法治,但痒痒我還是可以幫著撓一撓的。於是我伸出右手,撩開了覆蓋在他身上的那張白色床單。可當我撩開床單之後,立刻如一盆冷水猛地澆在自己腦袋上一般,愣住了。
治療床上躺著的這位病人,從他的兩腿髖關節之下,根本就空無一物,他沒有腿,兩條腿都沒有了。在他的髖關節位置,包紮著厚厚的繃帶,還有血水滲出,很明顯,他剛做過雙腿截肢手術。
他明明兩條腿都沒有了,為什麼卻還說自己的腿癢得難受?說得就像真的一般。他是不是瘋了?
2
我正感到好奇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搭在我的肩上,嚇了我一跳。回過頭,我看到了身披白大褂的主治醫生。醫生戴著口罩,只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他用眼神示意,請我讓開。我只好側身,讓他來到病人身前。我留意到,在醫生的手中,拿著一支灌滿藥水的注射器。
“你的腿是不是很疼?”醫生和藹地問道。
躺在治療床上的病人搖了搖頭,說:“現在不疼了,但很癢,癢得難受。”
醫生笑了笑,抬起手臂,讓病人看到他手中的注射器,然後說道:“我就猜到你這會兒應該不疼了,只是有點癢,所以我帶來的不是麻藥,是止癢藥。我馬上就給你注射,你稍等片刻,就不癢了。”
醫生伏下身體,將注射器移到治療床上空白的地方,如果病人的雙腿依然健在,那么注射器這會兒應該正好扎在病人的腿上。醫生輕輕推動注射器,白色的藥水全都滴在了床墊上,可他卻不停地說:“別動,我正在給你打針呢,別緊張,不疼的。”
我有些忍俊不禁,很想笑,這不是過家家嗎?但我卻發現,當醫生假裝給病人打針的時候,病人還真皺了皺眉頭,露出痛苦表情,好像還真很疼痛的模樣。
醫生抬起手臂,向病人展示了一下注射完畢的空針管後,問:“還癢嗎?”
病人欣喜地答道:“不癢了,真不癢了!楊醫生,你真是神醫呀!”
喔,原來這位主治醫生姓楊呀……
楊醫生又對病人說道:“呵呵,剛才給你注射的止癢藥,同時也有催眠的功效。如果不出意外,過三秒你就會睡著的。一,二,三——”
他剛數完“三”,治療床上的病人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然後眼睛一閉,嘿,還真睡著了。
“這是催眠嗎?”我好奇地問。
楊醫生饒有興趣地看了看我,說道:“是的,是催眠,而且是患者非常配合的那種催眠。”
病人的床單還沒成型覆蓋,我看著濕漉漉的空蕩床墊,問道:“這位病人明明沒有雙腿了,為什麼他還會感覺到疼痛?”
“這是典型的幻肢痛。”
“幻肢?幻肢痛?”我有些沒聽懂。
楊醫生解釋道:“有些截肢病人,在肢體切除之後,還會幻想肢體依然存在,甚至還能感覺到疼痛、冷熱、癢、麻木。這種幻想出來的不存在的肢體,就是所謂的幻肢。有時候,他們還會感覺到幻肢隨著大腦指令,進行一定的運動呢。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幻肢已經並非骨科的問題了,還應該牽涉心理學與精神病學的層次。”
說到這裡,起初推著輪椅送母親進會客廳的那位護士忽然走了進來,大聲說道:“歐先生,會客時間到了!”
我只好無奈地目送護士推著母親的輪椅,出了旋轉門。當我看到輪椅消失在電梯裡,我也走出了會客室,蘇米莉還站在走廊上,她笑盈盈地問:“我們可以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答道:“好,回去吧。”
3
我獨自一人回到自己那間狹窄的陋室之中,蘇米莉把我送到門外,就回去了,她始終都是這么矜持。
當她離去時,我誠懇地問她:“下次能和我一起去見我母親嗎?”
蘇米莉倚著牆壁,想了想,回答了三個字:“也許吧。”
呵,女人說也許,還不是半推半就?我回到屋裡,心裡樂開了花。和她交往了三個月,終於到了撥雲見日的好日子!
4
一周后,我接到醫院通知,說我可以和母親一起回家了。真棒,這下可以母子團聚了。對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呢!我趕緊從枕頭下取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片刻之後,聽筒里傳來蘇米莉慵懶的聲音:“喂,哪位?”
“我是歐青,一周前我問你,能不能下次和我一起去見母親,你說,也許吧。我明天就要和母親見面了,你到底是也許去,還是也許不去呢?”我之所以問得這么委婉,也是因為我考慮著,蘇米莉是個很矜持的姑娘。
果然,她在電話線對面沉默良久,最後我聽到了她的回答:“我會陪你去的。”
第二天清晨,我換上一套乾淨整潔的白襯衫,還有筆挺的西褲,剛出門就遇到迎面而來的蘇米莉。
“你真答應陪我一起去見母親?”我興奮地問道,然後我看到她滿眼嬌羞,她似乎點了點頭。
其實蘇米莉住的地方,離我那套狹窄的陋室很近很近,算起來,我們已經相識快三個月了。正因為我們住得很近,經常擦肩而過,久而久之便開始打招呼,寒暄幾句,說起來有點好笑,直到現在我都記不清,究竟是誰主動向對方打招呼的呢。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第一次看電影,是蘇米莉主動提出來的。後來,她還經常陪我吃飯,陪我運動,陪我半夜到花園去看星星,我們就這樣相愛了。她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從沒問過我收入狀況,但我也很有信心能讓她將來過上不錯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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