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傳說

魔頭傳說

魔頭傳說,小說,在講述一個大學裡社團的故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魔頭傳說
  • 實質:小說
  • 相關:紅葉谷
  • 地點:大學裡
紅葉谷就是廣播站,蕭園就是我們的文學社,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成了一個商人,卻對當年的事情特別懷念,於是寫下這個不倫不類的東西,希望能讓大家一笑,更希望能讓當年的同學找回一些大學時代的感覺。故事最早發表在一個很小的叫“冰之谷”的BBS里,用的都是罈子里的人名,寫到一起去抗倭,無非是說在畢業的時候無論學生時代的什麼大事,都成為不值一提的小事,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第二卷也是在說現實的故事,所謂江湖信息…
我是個魔頭。
我童年時代的理想並不是當一個魔頭,而是當一名少俠,因為第一個師父曾經告訴過我,只要當上了少俠,我就可以像紅葉谷的傲宇那樣出門騎著白馬,吃飯去隨園客棧的二樓,旁邊還有無數俠女裝作偶然經過,故意遺失些手帕、玉墜之類的東西。
目標出現了偏差是因為碰上了一個女人,她叫麥子。那天我正和好兄弟左翼切磋劍法,左翼剛才出恭的時候因為多吃了韭菜而腹瀉,他覺得很快意,就從快意里頓悟出一個招式叫做一瀉千里,我們從月上中天一直練到朝陽初起,意見發生了嚴重的分歧。左翼說劍法的境界在於暢快淋漓,比如這招“一瀉千里”;我卻覺得劍法的境界在於收放自如,當即自創了四招劍法,名字可以聯成一首絕句,“駐馬上山阿,風來屎氣多。忽覺屁股冷,留點明天屙。”我們兄弟兩個眉飛色舞地談論武功的事兒,時間久了膀胱里積存了好多水分,我看四下無人便衝著牆根解開褲子,一邊放水一邊哼歌:“清早起來,提著褲子,上茅房……”這個時候從牆頭露出一個腦袋,頭髮散亂、目帶血絲,滿臉一夜未眠的痕跡。我正尿在興頭上,被她這么一打擾,濃濃尿意都憋了回去,下身隱隱作痛,剛想破口大罵,牆頭的女人竟然搶了先手,扯著嗓子大聲嚷嚷:“淫賊啊!”
當時我還是個白道的見習俠客,每天對傲宇大俠頂禮膜拜,對“淫賊”這個名詞比較敏感,第一反應是一戰成名的機會來了,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淫賊比較好對付,這種人整天忙於採花,武功並不很強,而且比較心虛,對決的時候很難發揮全部的實力。我四下望了一圈,除了左翼沒有其他什麼人,這個時候牆上的女人翻身跳下牆,照著我的下部狠狠地踢了一腳。我捂著下身原地蹦了幾圈才意識到女人所說的淫賊就是我。
當時的情況比較緊急,沒有時間作出更多的解釋,如果任由這個女人一味歇斯底里地狂喊“抓淫賊”,引來了諸位不明真相的俠客,我就更說不清楚了,所以只想快點兒制服這個女人。
江湖上所有的壞人都喜歡和女俠打,因為除了個別喜歡放毒射暗器的,大部分女俠的攻擊力都不高,被打著了也不會很疼,甚至力道比不上足道館裡的小姐。女俠們不僅攻擊不行,防禦力也相對弱一些,經不起男人打一兩下。所以壞蛋打女俠很划算,首先立於不敗之地,打倒之後可以搶錢和首飾,就算女俠身上值錢的東西不多,還可以劫劫色,所以武林里的女俠很少,或者說女俠多數都長得五大三粗,讓人看了倒胃口,僅有的幾個漂亮的女俠,身邊也都跟著護花使者,整天形影不離。
可是現在的這個女俠看起來是孤身一人,雖然有些姿色,但由於早晨不知從什麼地方趕回來,帶著一臉疲憊,而且沒有化妝,看不出如何國色天香。我往手心裡吐了口唾沫,一個猛虎下山撲了過去,女俠也不含糊,並沒有防守我的攻勢,揮起利爪向我的臉抓過來,作為一個見習俠客,我對自己形象非常重視,當然不能允許破相的事情發生,連忙用胳膊防禦,只覺得手背上涼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發熱,而女俠的指甲縫裡已經鮮血淋漓。如果按照正規的比試,我這就已經算輸了一招,但處在非常時期,當然不能由著她的性子再高喊什麼“抓淫賊”,只好厚著臉皮喊左翼:“你他媽的還愣著乾什麼?上啊!”
打架一般情況是人多勝面大一點兒,女俠再厲害對付兩個男人也有些吃力,但也不至於那么輕易被打倒。時間一長就和體力有關了,慢慢地女俠精力有點兒渙散,稍不留神,被左翼絆了一腳,撲倒在地,我的反應比較快,又使出了慣用招式“猛虎下山”,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女俠身上。
女俠事先沒想到會先倒地,心裡尷尬,手腳難免有些不聽使喚,在被抱住的一瞬間,就意識到:“完了完了,這回栽到淫賊手裡了。”有了這種想法之後,稍微掙扎了一下起不了身,便放棄了抵抗,只好罵了聲:“你們這兩個淫賊不得好死!”
“誤會誤會,我不是你說那個什麼賊。”我趴在女俠的身上連忙解釋。
“你就是淫賊!就是淫賊!救命啊……”我頓時慌了手腳,一著急在女俠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女俠看起來很缺少挨打的經驗,立刻噤聲不敢再罵,喘了一下氣,委屈地問:“你們……你們打算把我怎么樣啊?”
“只要你聽話,我……我就不殺你。”我的意思本來是想讓她不隨便亂喊,聽我慢慢解釋,我不是個淫賊,而是個見習俠客,沒想到女俠把我的威脅理解成了其他的含義,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這……不要啊……你們……你們可不可以不那樣我呀?”
“乖乖聽話,咱們以後就當沒見過面,你要是敢喊,我……我……我就不客氣了!”我這么說的意思還是想讓她別亂喊什麼淫賊,沒想到她又理解成了別的含義,驚恐地不住扭動。我騎在女俠的身上,位置和角度都不好,她差點兒把我甩下來,我一個重心不穩,趕緊伸手往下一按,同時吩咐左翼:“還愣著乾什麼,按著她的腿!”然後才感覺到手下按著的東西好像和自己身上的不一樣。
我敢對天發誓,在此之前我只是純粹的打架,不含低級趣味的打架,但自從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整個事件就驟然改變了性質。我又試探性地按了兩下,深情專注、一絲不苟。女俠只好繼續哭:“壞蛋,不要!放手啊……”而我當時彷佛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對她聲嘶力竭的的哀求充耳不聞,只是小心翼翼地按一下、再鬆手、再按一下、再鬆手……直到女俠換了一種哀求方式:“大哥,大哥,要不然,你們把我換個地方再那什麼不行嗎?這裡……這裡一會兒該有晨練的人了……”
我當時已經徹底暈了,傻傻地回答了一句:“喔。”然後站起身。左翼看我已經站起來了,下意識地也鬆開了按腿的手。這下給女俠騰出了個機會,抬腿照著我的胯下又來了一腳。
“啊……”我捂著下身開始再次原地亂蹦,左翼趕緊過來扶我,女俠則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小樹林裡跑。
正在這時,一匹白馬載著一個白衣公子跑了過來,女俠像看到了救星,不要命一樣朝白馬沖了過去,她心裡想:“就算來的也是個壞人,也要那什麼我,終歸是帥一點兒的好些,比那剛才那兩個醜八怪淫賊那什麼了要強得多。”後來女俠把當時的這種想法告訴了我,我淡淡地一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裡不住地懊惱:“TMD,長的難看當不成俠客,去當惡人也如此受限,看來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臉蛋重要,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白衣男人被女俠一衝,受到了驚嚇。白馬真是好馬,沒有任何不良反應,打算繞過女俠繼續走路,白衣騎士並不是一個好騎士,他受了驚嚇,一個倒栽蔥跌了下來。白衣騎士為了掩飾尷尬,立刻跳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順便裝作無意地揉了幾下摔腫的額頭,故作瀟灑地問:“幹嘛?打架哪?”
“是呀,我都打贏她了,她玩賴,踢我!”我一邊原地捂著下身亂蹦,一邊痛斥女俠的惡劣行為。
女俠趕緊躲到白衣騎士的後面,大肆譴責我們的行徑:“你們是兩個人,兩個打我一個,算什麼本事!有種單挑啊!”
中國有些詞不能深究它的由來,比如女俠說的“有種”,可以解釋為有氣魄、有膽量,但這個詞究竟怎么來的呢?說出來可能不太雅觀,所以一般淑女很少用這個詞。我想到這裡隨口回擊她:“我有沒有種,你得試過才知道。”
我的話音剛落,就覺得迎面飛過來一個黑影,白衣騎士站在我的對面,擺出一個很帥的POSS,然後義正詞嚴地開始批判:“呔!果然是個淫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能說出這等無恥的話來!本公子今天要大開殺戒,接招吧!”然後擺了個很傳統的“白鶴亮翅”。
我的身份是見習俠客,受積習影響,很自然地擺了個“虎鶴雙行”,沒想到白衣騎士竟然大發雷霆:“你……你不按套路!”
“白鶴亮翅”、“虎鶴雙行”之類的姿勢是白道俠客才可以擺的,而邪派中人只能使鷹爪或者蛇拳之類怪異的武功,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誰也不能違規。
女俠站在一旁也不幹了:“就是!你怎么能用‘虎鶴雙行’呢?你是淫賊,你得用‘十八摸’之類的功夫才對。”
我只好照著樣子擺了個下流的姿勢,否則就沒有辦法打架了。
我、左翼、白衣騎士和女俠,四個人繞著圈子走了幾周,然後停下來擺著各自的造型對視,稍頃,白衣騎士開口發問:“梅花林里風流客,逍遙劍影英雄巾。在下《江湖名人錄》排名第二十七位,紅葉谷白虎堂堂主木巾,專殺你這等魔門鼠輩!”
女俠也清了清嗓子,朗聲念道:“多情星空無情雨,一縷晨光一麥芒。在下《江湖群芳譜》排名第六位,四川唐門掌門唐偉入室弟子麥子。鼠輩快通名受死!”
我畢竟是見習俠客,這點兒規矩還是懂的,當即一抱拳:“身在虛無飄渺中,讀書學劍兩無成。在下蕭園見習俠客楊天,見過二位俠士。”
左翼也學著樣子抱拳道:“一卷離騷一卷經,冷雨孤燈奈何情。千里秋聲不眠夜,萬古風塵一書生。在下……在下左翼,號‘浪蕩書生’,也是……也是蕭園的見習俠客。”
那個自稱叫木巾的白衣騎士露出一副很不屑的神態:“原來是見習俠客,蕭園怎么也出淫賊了?真要找展鵬問一問,他的手下都是些什麼東西!展鵬沒對你們提起過我嗎?今天我替他清理門戶,受死吧!”說著隨口吐了一口唾沫。
我從他吐唾沫的方式和力度可以看出,此人花拳繡腿,並沒有太深厚的功力,肺活量比起左翼要差很多,準頭也不夠,看起來很少實戰。
左翼比我還急,氣沉丹田,神遊紫府,一聲清嘯,唾沫脫口而出,划過優美的弧線,夾著勁風飛向木巾。木巾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中招了,頓時大怒,惡狠狠地撲了過來,嘴裡不住大罵:“×你媽的敢吐我!”然後和左翼廝打做一團。
“看到了嗎?木堂主用的這招叫‘神龍擺尾’,我也這樣打過去,你該如何破解?”看起來麥子想和我進行文斗。
“有沒有搞錯,你的這位堂主朋友用的哪是什麼‘神龍擺尾’,分明是‘懶驢蹬腿’。這種招式哪還用破解,直接抓住腳丫子,我撓、我撓、我撓撓撓!”
“無恥!下流!”
“……”
“……”
據後來麥子對我回憶當時的言行,我的確有一些無恥,也有一些下流,也就是說我的確具有當壞蛋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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