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馬玉清、馬忠學父子簡要事跡
馬玉清,1946年出生,漢族,中共黨員,1974年12月20日在撲救哈爾濱第五制粉廠火災中犧牲。
馬忠學,1970年10月出生於吉林省
永吉縣,漢族,中共黨員,烈士馬玉清之長子,1993年3月29日在撲救哈爾濱市
道里區城安路1號的
松花江地區汽車修配廠機修車間火災中犧牲。
馬玉清妻子付淑芝
付淑芝,原黑龍江省公安消防總隊哈爾濱市支隊道外中隊副中隊長馬玉清烈士的妻子、顧鄉中隊代理副中隊長
馬忠學烈士的母親。
1974年12月20日,哈爾濱市第五制粉廠發生火災。就在那場大火中,年僅29歲的副中隊長馬玉清,帶領消防戰士為保衛國家財產衝進了火海,在粉塵的爆炸中,他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留下了年輕的妻子付淑芝和兩個年幼的兒子。
此後的日子裡,人們不知道那位母親是如何帶著兩個幼小的孩子艱難生活的,只記得在丈夫死後的10多年裡,她將大兒子也培養成了一位出色的消防中隊長,兒子成了她生命的延續和希望。
然而,災難再一次降臨到這位母親身上,在丈夫去世的19年後,警鈴再一次響起,兒子又在火場犧牲了!
甦醒過來後,母親緊緊摟著
先天性痴呆的小兒子,聲淚俱下:“你哥哥去陪你爸爸了,媽媽會好好活下去陪著你,只要有一口氣就會把你照顧好,你是烈士的後代。”
從此,這位母親牽著兒子的手,開始了常人難以想像的生活。
付淑芝說:“我和馬玉清是同鄉,我們都出生在吉林省永吉縣的魚樓村,那時候家鄉特別窮。嫁給他那年,我剛21歲。他當時已經入伍好幾年了,在哈爾濱消防支隊當戰士。當時家裡並不願意我嫁給他,希望我在當地找個種地的,還能幫上家裡的忙。可是我當時特別喜歡當兵的,就毫不猶豫嫁給他了。我們結婚第三天,他就返回部隊了。我留在老家乾農活,就住在我娘家。他工作特別忙,有時候一年也回不了一次家。”
“我生大兒子的時候,他都不知道,當時雙方老人都讓我打電報叫他回來,可是那段時間他轉幹了,工作特別忙。再說我也適應了,他不在身邊也一樣能應付,所以都沒告訴他。兒子都快滿月了,他才在信中知道他當爸爸了,等他休假的時候回來,看到兒子簡直高興得不得了。那時候家裡實在太窮了,玉清一直住在單位的宿舍里,和戰士們在一起,他好幾次跟我說讓我也來哈爾濱,可是我想家裡條件不好,租房子又要花錢,所以我就沒同意。心想,等條件好一點再來吧。3年後,我們又有了一個兒子,玉清再三勸我能去哈爾濱陪他,我考慮再三,便帶著兩個孩子來到哈爾濱投奔他。他當時已經是道外消防中隊的副中隊長,我們娘仨被安排在道外中隊走廊邊上一個8平方米的小屋住下了。”在此後的10多年來,這個小屋就成了付淑芝體驗快樂和承受悲傷的家。
期盼了很久,付淑芝終於和丈夫馬玉清團聚了,可是丈夫每天忙著工作,根本無暇照顧她們。“我們來到這後,玉清他每天忙於工作,根本沒時間管我們,有時候忙起來一天都看不到人影。我在哈爾濱沒有一個親屬,除了他,我們在這個城市就沒有一個親人了。”付淑芝帶著兩個兒子躲在8平方米的小屋內,甚至都不敢出門,她說怕出去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好幾次,付淑芝對丈夫說,能否帶著孩子們一起出去溜達溜達。而每次得到的都是丈夫的一句“對不起”,但馬玉清承諾,如果有時間一定帶她們出去看看大城市。“我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有一天他休息,他說要帶我們娘仨出去轉轉,我可高興了。可是正收拾東西的時候,警鈴突然響了,他二話不說丟下我們就要走。我當時非常生氣,就堵著門不讓他出去,結果他打開窗戶跳出去跟著去火場了。氣得我自己一個人哭了半天。哭過之後我也想明白了,他就是這樣的人,警鈴就像他的生命信號一樣,只要一聽到響聲,就仿佛聽到生命的召喚一樣,什麼都不顧了。”說到這裡,付淑芝的臉上掠過一絲驕傲的神情。
可是就在付淑芝剛剛體味到什麼叫幸福時,幸福就離她遠去了,丈夫的死讓這個幸福之家轟然倒塌。“出事那天,我們剛剛團聚幾個月,那是1974年的12月20日,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凌晨,刺耳的警鈴聲突然劃破夜空。“哈市第五制粉廠一車間起火啦!”聽到這樣的指令後,馬玉清立即飛奔上車向火場駛去,甚至沒來得及和妻子說上一句話,可他哪裡知道,這竟是最後的訣別。丈夫出警後,付淑芝卻怎么也睡不著了,她起來一打聽,原來是第五制粉廠起火啦,她突然覺得害怕了,因為丈夫在三天前剛剛說過,要是那裡著火了,可太難撲救了,因為都是木製結構,而且裡面的粉塵很容易爆炸。付淑芝在地上來回地走著,她一會兒到外面去看一看,期望能看見丈夫回來的身影,那一夜似乎比一年都要漫長,在等待中煎熬著,付淑芝感覺都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大概是早上七八點鐘吧,終於有戰士回來了。我趕緊過去看看,可是玉清卻沒回來。我問他們玉清去了哪裡,他們說還在檢查火場,可是我發現所有的戰士都沉著臉,眼睛裡還含滿了淚水,而且所有的人都不吃飯,坐在那裡靜靜地哭。我當時一下子就都明白了。過了一會,總隊和支隊的領導都來了,他們只拿來了玉清的頭盔和他那個永遠不離身的手電筒,他們告訴我,起火現場爆炸了……”
“玉清啊,你怎么這么狠心地扔下我,一個人走了,我該怎么活啊……”這一年,付淑芝27歲。
付淑芝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她是在兒子的哭喊中醒過來的。大兒子馬忠學只有5歲,小兒子馬中任還不到2歲。兩個孩子還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傷心地昏死過去,他們只知道自己的生活需要媽媽,兩個孩子不斷地搖著付淑芝的胳膊,“媽媽,媽媽,你醒醒……”看著兩個兒子哭得像個淚人似的,付淑芝號啕大哭,“我的孩子,我要為你們活下去,你們已經失去父親了,不能再沒有母親……”從此,付淑芝成了這個三口之家的脊樑,既當母親,又要當父親。而那個只有8平方米的小屋,成了此後娘仨的棲身之所。
付淑芝原本沒有工作,組織上了為了照顧她,將她安排到了市公安局的幼稚園工作。可是上班不到10天,付淑芝竟然起了滿嘴大泡,“看到那些爸爸來接孩子,我心裡都非常難受,這要是玉清活著,也能來接孩子,那該多好啊!”園長看出了她的難處,向上級領導反映了此事,經過多方協調,付淑芝被調到了招待所工作。
“我一個人掙錢養活兩個兒子真是不容易。那時候最難的就是飯不夠吃。每月的糧食都是供應的,一到月末,家裡的盆碗就都空了。”為了能讓孩子們吃上飯,每到月末,付淑芝一天只能吃一頓飯。
“小兒子有殘疾,生活不能自理,我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大兒子身上了,教育他好好讀書,好好做人。可是家裡實在太窮了,大兒子到了上學的年齡,從來沒坐過公車,每天都是走著去上學。我記得有一次他上學要遲到了,向我要5分錢坐車,我狠了狠心沒給他。我對他說,我要是今天給你5分錢,你明天還得遲到。結果兒子是跑著去上學的。我每天都帶著小兒子和我一起去上班,我們從來不坐車,從家到單位走路大約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有時候半夜12點下班,領著小兒子走回去,一路上想著我丈夫,就不覺得害怕了。”
提到大兒子馬忠學,付淑芝說道:“他實在太懂事了。從國小一年紀開始,他就學會做飯,照顧有病的弟弟。我為了多掙點錢,學會了給人做針線活,一天能做10條褲子。忠學每天放學回家做飯,寫作業,到晚上10點多後還要幫我縫10條褲子的褲腳。一個大男孩拿著針線在那縫真是不容易。孩子有時候困得拿著針就睡著了,結果針扎到手上才醒過來,然後繼續縫。現在想想,我真覺得愧對孩子,沒讓他過上一天好日子。他從小到大沒穿過一條新褲子,有一年過年,鄰居一個阿姨看孩子實在可憐,就把她自己做的一條褲子送來,讓我給孩子改一改。這條褲子忠學穿了6年。夏天的時候,他每天晚上睡覺前把褲子洗乾淨可,早上穿。可是到了冬天,他每天晚上洗完褲子,到了早上還是濕的,可是沒有其他的褲子了,他也只能將就了。看到兒子這么懂事,我只有一個信念,拚命幹活賺錢供他上學,一定要把他培養成才。”
一天早上,付淑芝把忠學叫到身邊:“你也知道家裡的情況,我想知道你願意當兵嗎?”“願意,而且我要成為像父親那樣的消防兵,可是我現在還是想上學,等畢業以後再當兵。”
“現在家裡的條件不好,能不能先去當兵,長大後再讀書?”付淑芝試探性地問著兒子。
馬忠學一下子明白母親找他談話的目的,他流著淚同意了。
領回自己的軍裝,馬忠學竟抱著新衣服號啕大哭了,他告訴母親,他從小到大沒穿過這么全的衣服,他簡直不捨得穿啊。而且在他的一再堅持下,他把新發的軍被留在了家裡,而是把父親的舊軍被帶走了。成為
消防兵那年,
馬忠學剛滿15歲。幾年後,馬忠學考上了軍校,畢業後成為哈爾濱消防支隊顧鄉中隊的副中隊長。烈士的妻子付淑芝似乎終於看到了生活的希望,那是她用多少汗水和淚水換來的呀。
當兒子幹上了和父親一樣的工作後,付淑芝的那顆心就始終懸著,“我一聽到消防車響就渾身發抖,尤其是半夜,我連覺都睡不著。那時候我住在南崗消防中隊的樓上,一聽到火警響我就跑下去問問他們火勢大不大,顧鄉中隊是否也出警了。如果出警了我就得等他們回來問問情況後才能睡著。有時候在陽台一等就是一夜,總是擔心他爸爸的悲劇會再次上演。”
“1993年3月30日,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下午,支隊政治處主任到我家裡來了,我突然意識到忠學出事了。他們告訴我忠學在火場上犧牲了。這是我一生中最不想聽到的一句話。”說到這裡,付淑芝仿佛又陷入了回憶中,眼淚止不住掉下來,“他是我的心,我的命,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啊。可就這么不聲不響地走了,我可怎么活呀!”
大兒子的死將付淑芝徹底擊垮了。付淑芝昏迷了七天七夜,在死亡邊緣線上呼喊丈夫和兒子,卻沒聽到他們的聲音。第八天,付淑芝終於醒來了。這位母親已經哭幹了眼淚。昏迷中,殘疾的小兒子守在她身邊,不住地哀號著。“我不能死,只要我有一口氣,就要照顧好忠任,不能把他推給別人。”忠任原本是個健康的孩子,1歲時有一次患病發燒,受到驚嚇後患上了癲癇病,並嚴重影響了智力發育,生活都不能自理。“如果我死了,誰來照顧他,他已經夠不幸了,不能再讓他失去母親。”英雄的母親擦乾眼淚,繼續著艱難的生活。
由於忠任的病情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導致病情越來越嚴重。每次發作時,忠任都狂躁不止,甚至對付淑芝拳打腳踢。忠任的病情幾乎每隔半個月就發作一次,有時候發作了,甚至把付淑芝趕出家門,她只好一個人躲在外面。等兒子折騰累了,她再悄悄地回去。在付淑芝的胳膊上,我們看到了一條又一條的傷疤,舊的傷疤留下了深深的印記,新的傷疤剛剛結瘕。付淑芝撫摩著傷疤告訴我們:“他爸去的早,我一個人掙的錢只夠兩個孩子吃飯的,根本沒辦法給忠任治病,讓他的病情嚴重惡化,現在幾乎每半個月就要發作一次,經常把我打傷。可我不怨他,他有病啊,我還覺得對不住孩子呢。”
大兒子犧牲了,但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深深地印在付淑芝的腦海里。有時付淑芝還不自覺地自言自語說著話,仿佛兒子就在他身邊一樣。付淑芝的家位於哈市南崗中隊的樓上,每天看到消防官兵在樓下訓練,付淑芝常常站在陽台上久久地凝望著,看著戰士們站軍姿、練佇列,付淑芝多么希望那其中也有丈夫和兒子的身影啊!
消防戰士們就和這位兵媽媽混熟了,看到付淑芝買菜回來,戰士們都搶著幫她把東西拎上樓。戰士們會經常敲開付淑芝家的大門,看看是否有自己能做的。每到節假日,無數個兵兒子會涌到付淑芝的家裡,送來節日禮物,幫忙打掃屋子。戰士們還拎來米和面,大家親自動手一起
包餃子,熱熱鬧鬧的歡聚場面讓付淑芝熱淚盈眶,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消防部隊是我的娘家,這些可愛的消防官兵是丈夫和兒子給我送來的禮物啊。”
2006年春節前夕,哈市消防支隊領導為付淑芝家換上了新的家具,“消防部隊從來就沒忘記過我,儘管我的丈夫和兒子都犧牲了,卻換來了更多人的關愛,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付淑芝深深地為消防隊的領導鞠上一躬,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
不知道該如何回報這些可愛的官兵,付淑芝想來想去,有了主意:“還是給戰士們織一條毛褲吧,哈爾濱的冬天特別冷,一些南方來的戰士肯定不適應。”
好,付淑芝立刻開始行動,儘管糖尿病、高血壓、心臟病、白內障等多種疾病都困擾著她,讓她每織一下都異常艱難,但付淑芝卻堅持要這樣做。站崗的戰士們發現,兵媽媽家裡的燈為什麼總是亮到清晨才熄滅啊?
20天后,付淑芝拿著3條嶄新的毛褲送到南崗消防中隊中隊長劉德東的手上:“先給那些南方戰士穿吧,我會繼續織,等織好了再給你們送過來。”看著付淑芝浮腫的雙手,看著她那布滿血絲的眼睛,劉德東顫微微地接過毛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分到毛褲的戰士摟著新毛褲悄悄地流著眼淚,這哪裡是條毛褲,這是兵媽媽的心啊。戰士們根本捨不得穿,都把它放在柜子里,有空的時候拿出來看看,立刻覺得無限溫暖。
多年的勞累,多種的疾病,始終不能摧倒她。生活的折磨讓她過早地衰老,卻始終沒能讓她低頭。這是怎樣的力量啊!這是最偉大的人性光輝,她的名字叫---母親!
個人經歷
馬玉清---消防部隊的驕傲
馬玉清同志於1965年從吉林省
永吉縣參軍入伍,在哈爾濱市道外消防中隊服兵役。參軍後,馬玉清以農民特有的憨厚和執著認真對待每一項工作任務,他最常說的話就是“我是來當兵的,當兵就得當出個兵樣”。
1966年5月初的一天,一個企業著火了,中隊長出於安全考慮只命令老兵負責搶救這個單位檔案室的檔案和武裝部彈藥。但馬玉清卻奮不顧身地衝進火場搶救國家財產,他對中隊長說:“
消防兵就是救火的。我要趕快提高滅火本領,早日參加戰鬥!”
1968年的一天,道里區一幢3層樓房失火。已經擔任班長的馬玉清為搶救被困人員,從3樓樓梯墜落,抓住了下垂的水帶,身子懸在了半空。他不顧個人安危,讓戰友不要管他,快去救人。當他上來的時候,兩隻手已經都被磨破了,但他顧不得包紮,迅速投入了滅火戰鬥。
1974年12月20日凌晨,哈爾濱第五制粉廠發生火災。如果不截住火勢的蔓延,勢必造成企業高壓鍋爐和貯存3000多斤機油的油庫爆炸,釀成更大的災禍,同時嚴重地威脅著毗連的其它重要國有企業和附近數百戶居民生命財產的安全。馬玉清判斷可能會有危險,他獨自拽過水槍,並命令其他戰士一律撤到地面,並手持水槍衝進了火海。爆炸發生了,馬玉清同志壯烈犧牲。
為了表彰馬玉清的英雄事跡,1975年1月13日,哈爾濱市公安局政治部批准為馬玉清追記二等功一次。1975年3月25日,中共哈爾濱市公安局
核心小組授予馬玉清為模範共產黨員稱號。1975年11月9日,黑龍江省
革命委員會批准馬玉清為革命烈士。
馬玉清的妻子付淑芝為了讓兒子繼承丈夫的遺志,在
馬忠學長大成人後,把他也交給了消防部隊。
入伍後,馬忠學憑著艱苦的訓練,成了中隊的業務尖子。1988年,當兵7個月的馬忠學,1989、1990年連續兩年在大比武中榮立個人三等功。
1991年秋天,馬忠學考入了武警哈爾濱指揮學校,並且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兩年以後,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並堅決要求到戰鬥第一線,他態度堅定地說:“我願意救火!”
馬忠學常說:“帶好兵,首先要愛護兵。”1991年的大年三十,哈爾濱道外南二道街道9號居民樓發生大火,當時氣溫低達零下40度,當他發現新兵
王剛沒戴手套抱著水槍救火時,他立即摘下手套給王剛戴上。可是,他的手卻嚴重凍傷,腫得紅蘿蔔似的,整天鑽心地疼。
1993年3月29日凌晨3時,
松花江地區汽車修配廠機修車間發生大火。正在值班的馬忠學接到火災報警後,迅速帶領戰士們趕赴火場。如果不能有效控制火勢,大火嚴重直接威脅著與車間緊鄰位於下風方向儲有40噸汽油的油庫和價值400萬元的材料庫的安全。
馬忠學始終戰鬥在最前線,頂著熾熱的烈火奮力堵截火勢的蔓延,一直奮戰了兩個小時終於將火勢控制住。就在準備對火勢進行合圍之際,馬忠學所在中隊陣地供水告急。為了保證火場用水,徹底消滅火災,馬忠學並親自帶車到埃德蒙頓路大橋附近水塔加水。正在指揮消防車加水時,一輛超速駛來的大貨車將他撞倒,
馬忠學同志在其父馬玉清犧牲19年後也壯烈犧牲。
一門忠烈馬玉清、馬忠學父子是龍江公安系統和消防部隊的驕傲,他們的先進事跡,激勵和鼓舞了一代又一代的消防官兵。
馬玉清之子馬忠學烈士事跡
年輕的馬玉清去了,留下了只有25歲的妻子付淑芝和兩個年幼的孩子。大兒子
馬忠學剛滿五歲,不足兩歲的小兒子又患有嚴重的疾病。 英雄是為保衛
這座城市獻身的,這座城市的人們沒有忘記他,更沒有忘記他的妻子和孩子。很快,哈爾濱市消防支隊就協調相關部門將母子三人的戶口從吉林鄉下遷到了哈爾濱市。為了讓付淑芝既能照顧孩子又有一份工作,上級部門把她安排到了哈爾濱市公安局幼稚園工作。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馬忠學長到了18歲。有一天,他嚴肅地站在媽媽面前說:“媽媽,我要當消防兵。” “當
消防兵?”付淑芝聽後驚呆了,考慮了一夜之後,堅強的她第一次在兒子面前流著淚說,“孩子,要當兵,就當一個像你父親那樣的兵。” 懂事的忠學“撲通”一聲跪在媽媽面前含著淚說:“媽,您放心吧!兒子是不會給爸爸丟臉的。” 馬忠學如願以償地當了一名消防兵。剛一入伍,他就聽班長向戰友們講述父親英勇戰鬥、光榮犧牲的事跡,他感到自己有一種壓力,一種如何更好地繼承父親遺志的壓力。 憑著艱苦的訓練,他很快成了中隊的業務尖子。當兵七個月的他,就在全市消防技能大比武上取得了二節拉梯第一名、衝鋒梯第二名的好成績。隨後,在連續兩年大比武中,他又取得個人全能第二名、第一名,並因此連續兩年榮立個人三等功。成為幹部後,支隊領導考慮到他是烈士後代,安排他到機關後勤工作。可他找到支隊領導,堅決要求到戰鬥第一線,他態度堅定地說:“我願意救火!” 支隊領導看他決心已定,將他分到哈爾濱市消防支隊顧鄉中隊任代理副中隊長。那一天,他來到了父親的墓前,向父親的遺像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用生命實現了自己的誓言 1993年3月29日凌晨3時,位於
哈爾濱市道里區城安路1號的
松花江地區汽車修配廠機修車間發生大火。 正在值班的
馬忠學接到火災報警後,迅速帶領戰士們趕赴火場。這是他入伍以來參加的第121次滅火戰鬥。 當時,天空刮著六七級大風,火借風勢迅速蔓延,車間內濃煙裹著烈火,汽車油箱的爆炸聲響成一片。如果此時不能有效控制火勢,大火將直接威脅與車間緊鄰且位於下風方向儲有40噸汽油的油庫和價值400萬元的材料庫。 情況十萬火急,馬忠學趕到現場後,主動請纓,率領消防車到位於下風方向的油庫附近,直接堵截火勢,確保油庫和材料庫的安全。馬忠學始終戰鬥在最前線,奮戰了兩個小時終於將火勢控制住。這時,馬忠學所在中隊消防車供水告急。為了保證火場用水、徹底消滅火災,馬忠學及時組織車輛加水,並親自帶車到埃德蒙頓路大橋附近水塔加水。 然而,就在馬忠學聚精會神地指揮消防車倒車時,夜幕中,一輛大貨車超速駛來。馬忠學的注意力太集中了,他的身體太疲憊了,對身後衝來的大貨車絲毫沒有感覺。十米、五米、三米,大貨車呼嘯而過……
馬忠學倒在了血泊之中。 19年前,父親在火場上英勇地倒下了;相隔19年,兒子又用生命實現了自己“不給爸爸丟臉”的誓言。
政協陽信縣委員會副主席——馬玉清
馬玉清 1946年3月生,山東陽信人,回族。大專文化。中共黨員。政協陽信縣委員會副主席、縣委統戰部部長、台辦主任。曾當選為省黨代會代表,歷任中共
陽信縣銀高公社委員會副書記,中共陽信縣流坡塢公社委員會副書記、管委會主任,中共陽信縣溫店公社委員會副書記、管委會主任,陽信縣林業局副局長。中共陽信縣
翟王鄉委員會書記,陽信縣農業局局長、黨組書記。曾被惠民地委評為優秀黨務工作者,被
國家農業部畜牧司評為先進工作者,被惠民地委、行署評為惠民地區全方位目標管理先進工作者,被中共濱州地委、行署記功l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