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馬俊子
- 別名:馬曉俊
- 出生地:四川平武
- 出生日期:1970年
- 職業:香港國際畫院一級畫家
- 畢業院校:西南師大美術學院
- 主要成就:曾提出“大寫意表現主義”
“優秀當代藝術家”稱號 - 代表作品:《大愛——天地情》,《大愛,或春歌》
人物簡介,藝術家自述,藝術簡歷,專家評論節選,作品賞析,
人物簡介
生於四川平武;
畢業於西南大學美術學院;
當代藝術家,批評家,撰稿人;
香港國際畫院一級畫家;曾被評為“優秀當代藝術家”;
因患偏執狂精神分裂症,療於上海和四川,兼事藝術創作;
歷經1976年7.4級松平地震和2008年8級5.12四川大地震等災難,大難不死;
曾提出“大寫意表現主義”這個概念。藝評《大寫意表現主義:周春芽的畫風》、《欲望仙境:羅發輝的藝術》、《玫瑰非花》、《裸奔的野狗》、《自焚的梵谷與迷惘的我》、《圖像風暴,或一種“潘朵拉盒子”》等被多種傳媒運用;
多次參加國內外藝術展,作品被國內外藏家和機構收藏,並載入《當代藝術》、《中國當代新藝術》、《當代藝術年鑑》、《終點十年》、《義大利佛羅倫斯國際雙年展目錄》等專輯。參加義大利佛羅倫斯國際雙年展,作品被組委會作為學術收藏,稱為該展中國藝術家抽象畫的零突破。
藝術家自述
我在空腹飢餓或醉酒時創作,神賜予我力量,靈感如潮水般鬼魂附體。我在游離莫測的眩暈中衝破感性與理性的隔膜,深度地體驗純粹而強烈的生命欲望,浮現出有限無限、有形無形而靈動變化的冥想,浮現出視覺、聽覺與味覺交相輝映的旋律和樂章,浮現出重疊、通透和閃爍的幻境。創作是藝術家的一種新陳代謝,是一種深入自我核心並不斷與外界交換能量的過程,是一種生命的演繹、延續和奉獻。那是完全漆黑、潮濕、悲憫、殘暴而危險的世界,既無語言無秩序也無善惡標準,生死未卜,卻在混沌中呼吸新鮮空氣,在崩潰中放射光明。藝術創造就是一種趨光運動,是一種思維方式與狀態,是一種宇宙精神,我只不過是注入了自己的靈魂。我試圖傳達出哲思性、智慧性、科學性、音樂性、人性、神性和靈性。我想創建一種民族大融合的藝術,超越於不同的民族、語言、人種和國界,打破時空而跨越狹隘的學科界限,在乾坤逆轉中天人合一,吸取天地之靈氣,挑戰自我的思維極限,揭示萬物的奧秘和演繹天理——讓觀者從作品中可以用心找到歸屬於自己的文化基因與心靈慰藉。
藝術簡歷
2011年,文章《圖像風暴,或一種“潘朵拉盒子”》收入《批評家》第9期
2011年,作品《羅馬的郊外》、《池塘邊》等被私人收藏
2010年,生命與欲望:中法兩國藝術家對話展,中國上海
2010年,馬俊子大愛·何達中國鳥聯展,中國上海
2010年,作品《詩人雨田,NO:04》被詩人雨田收藏
2009年,作品《大愛:天地情》被義大利佛羅倫斯國際藝術雙年展組委會作為學術收藏
2009年,黃金道·八面風:聖誕之光,中國上海
2009年,藝評《欲望仙境:羅發輝的藝術》入圍首屆蒲果毅青年批評寫作評選
2009年,798藝術中心聯合展,中國北京798
2009年,同位素·放射性·並置:新抽象藝術大展,中國上海
2009年,非線性敘述:中國力量藝術展,中國上海
2008年,藝術中國製造展,中國上海
2008年,作品載入中國美術出版社出版的《2008年中國新藝術年鑑》
2008年,“5.12”大地震捐獻作品展,中國,成都,上海
2008年,藝評《大寫意表現主義:周春芽的畫風》載入《鋒銳》雜誌
2008年,作品及《詩意暢神》載入《鋒銳》雜誌
2007年,作品《手記》系列載入詩歌集《終點十年》
2002年,作品載入《中國優秀藝術教師精品集》
2001年,作品載入《中國新書畫藝術》專輯
2000年,作品載入《中國新繪畫藝術》專輯
1993年,全國大學生藝術創作優秀作品展,北京中國美術館
專家評論節選
對神性與傷痛的迷戀
丹尼爾·赫夫曼(德國)
馬俊子的作品,讓我感覺到酸甜苦辣鹹的奇異味道,像品嘗滋味各異的茶、酒、咖啡或欣賞奇妙的音樂。這些對馬俊子卻可能更多是對神性的嚮往以及對傷痛的記憶。畫面借用視覺、聽覺與味覺的通感,濃縮精簡,解體重構,遊動的線條組合為象徵符號,具有強烈的抽象美。用筆不多,卻發至內心,筆筆傳神見精神。
或許,馬俊子的筆墨情結是從漢語書法、伊斯蘭語書寫、東方水墨、抽象表現主義、後繪畫性抽象主義(Post-PA)、歐普藝術(Op-Art)和行為繪畫藝術中提取,再整合變異。點、提、拖或掃,將顏料隨意潑灑於布上,或噴或吹或揉混,交融流淌,形成偶然與必然結合的圖式。畫面既突破中國的傳統筆墨和西方油畫材料與表現力的範疇,又區別於西方科學理性的繪畫對“完美結果”的注重,而是對繪畫的“心理過程”恣意地鋪張。從第一筆接觸畫面的剎那間開始,到最後一筆,每一筆都是歲月刻下的印痕,是記錄心靈的軌跡,藝術家的情緒和意念都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或飄逸靈動,或酣暢淋漓,或遲滯生澀,或輕重緩急,或虛實疏密,或長短粗細,或彎曲圓直,或混亂不堪,或秩序井然,時而輕盈靈動,時而靜止板結,無不是藝術家性靈的結晶。
中國歷代強調的十八描、印印泥、屋漏痕、錐畫沙、吳帶當風和曹衣出水之類,就是對筆跡的概括,它代表畫家特定的素養、心思和情緒的跡象。而馬俊子的線條取法其上,在融入中國畫、年畫、版畫等諸多中國元素的同時又與西洋繪畫相契合,筆法詭異神秘,神采飛揚,富有東方古典哲學與西方現當代哲學相互交融的思辨,充滿音樂的韻律與節奏感。從馬俊子作品的色彩、線條、圖形和氣氛看,可能有對生老病死的深思與感悟,牽動了思古情懷的夢想,有對太極、道教、佛學、神學等玄學信念的思緒。他善待人生的喜怒哀樂,悲傷、沮喪、痛苦、彷徨、頹廢、癲狂、虛偽、骯髒、焦慮或恐怖,那是現實的背面,是一劑對人性的麻醉劑。他回憶、冥想、困惑或迷惘,也反省、解剖和透析自己,有不可名狀的絞痛或邂逅姿態,是對神性與精神的嚮往。
藝術是一個人特有氣質的呈現。對馬俊子而言,藝術可能更多的是體驗,是對某一類語言的偏愛和執著。時代、民族和前衛與個人的文化判斷並不矛盾,這包含藝術家對當代藝術的投入心態,以及體驗的深度、廣度與輻射力。其實,馬俊子的作品並不“抽象”,而是“抽線-抽絲-抽思”,是從生存狀態中抽取出筆和墨交融的形與意。馬俊子完成作品的過程便是吐絲、造血或產奶,是釀造中發生化學性的質變與物化的過程。他專注地描繪,揭示世界給人造成的某些傷害,並從疼痛中喚起靈魂的自覺;同時,他又沉迷於陽光雨露、大地山川及空氣對人的種種恩賜,並從中通透出精神上的幸福與喜悅。
內森·卡伯特·黑爾說過:“本世紀藝術家最大的挑戰,就是破解藝術的抽象語言。”馬俊子的作品不是主觀的臆造,而是內心真實的一種裸呈。其視覺值只構成作品本身,不重疊於人們的視覺經驗。或許,只有這些非具象(Non-Fugurative)作品,才真正具有視覺藝術獨立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