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替

飯替

飯替,2007年8月由教育部公布的171個漢語新詞之一。指的是拍攝電影時,由專門的替身演員,代替真人演員,拍攝進食的鏡頭(拍攝中一個鏡頭可能會重複多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飯替
  • 所屬類別:教育部公布的漢語新詞
  • 釋義:代替真人拍攝進食鏡頭的替身演員
  • 成立時間:2007年8月
基本簡介,笑翻評審,躥紅網文,

基本簡介

飯替(fanti),名詞。指代人吃飯之人。例,章子怡拍攝《夜宴》不僅有“裸替”,還有“飯替”,我就是她的“飯替”。明星拍戲有“替身”,像“裸替”、“武替”等等,現在流行出一種“飯替”。
飯替
一個以惡搞風格揭開幕後替身人員生存狀況的DV短片,在第一屆全球華人網路“非常短片”創意大賽上獲得“最受媒體歡迎獎”,在網路上異常火爆。這個名為《替章子二吃飯》的片子,作者“首哥”是一位衢州人,在中國傳媒大學攻讀影視劇表演專業研究生。

笑翻評審

“首哥”全名孔令首,當初他並沒有想到,這是部10餘分鐘的片子,人氣會這么旺,不僅在網路上被迅速傳播,而且能一舉拿下“最受媒體歡迎獎”。在頒獎首映會上,該片一播放就引起全場笑聲連連,其點到為止的惡搞趣味,以及無厘頭的喜劇風格,博得觀眾一致好評。
飯替飯替
在自導自演該片之前,孔令首並不熱衷於惡搞風格。雖然惡搞《無極》的《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成就了胡戈,然而中國傳媒大學的科班出身,讓孔令首看來類似的片子只能供網民一笑。也正因此,在《替章子二吃飯》一片中,名字也沒敢署全名。“飯替”的創意從何而來?孔令首說,當初他和幾位同學一道成立了一間“工作室”,拍攝網路情景劇、DV短片等。平時大家在拍戲過程中,接觸到很多明星的替身,與此有關的娛樂新聞也很多。正好由21CN主辦的“非常短片”創意大賽正舉行,他們就做了這個片子。
“我不帥,只好玩喜劇”2008年1月1日,在北京電影學院舉行的頒獎首映會上,孔令首備受矚目,不少投資片商表示想找作者談後續合作事宜。在網上,更有人稱其為“周星馳內地接班人”。對此,孔令首表示,“那純粹是網友們惡搞,鬧著玩兒。”而半年前,由新浪寬頻、中國傳媒大學電視與新聞學院共同主辦的第三屆“一分鐘”影像邀請賽中,孔令首的一個廣告短片以其風趣幽默的喜劇風格,同樣從百餘部參賽作品脫穎而出,獲得“最佳創意獎”。生活中的孔令首是不是一樣充滿幽默感?孔令首說:“我不是帥哥形象,而現在你要長不到陸毅那么帥,就不能走‘形象’的戲路子。我只好玩喜劇為主。”他也看重生活中的幽默,“具有幽默感的人壽命也會長些,人身體累但是心情開朗,這樣的生活就會充滿樂趣。”

躥紅網文

我是章子怡的“飯替”
章子怡拍攝《夜宴》不僅有“裸替”,還有“飯替”,我就是她的“飯替”。“飯替”是幹嗎的?就是替章子怡吃飯。吃飯也要別人替嗎?那當然了,您要知道,電影里的吃飯和平常吃飯不同,為了拍一個鏡頭,可能要連吃八遍,還可能一天要吃五六頓飯,這么個吃法,把章子怡吃成胃出血那可怎么辦?這耽誤拍攝進度啊。所以,一定要有飯替。
飯替飯替
我當“飯替”最稱職了,首先是咱這飯量夠大,八歲那時候我一頓就能吃四個饅頭;其次是咱這嘴好看,別看我的模樣長得不怎么樣,嘴可是真漂亮,人生中僅有的一點精華全濃縮到嘴上了。咱那嘴長得,小巧玲瓏,豐滿性感,抹上口紅,描上唇線,用鏡頭一照,跟章子怡的嘴一模一樣。所以到了拍吃飯戲的時候就光拍我這張嘴,絕對以假亂真。
那天,《夜宴》的副導演一個電話把我找去了:“快點過來,今天有你的戲。”我不敢怠慢,立馬直奔攝影棚而去,到了地方,副導演先把我領到一間屋子裡,讓我在那兒等著。
進屋一看,屋子裡黑壓壓坐了四十多人,有男有女,一打聽,全是“替”。有替章子怡洗澡的“裸替”;有替章子怡格鬥的“武替”;有替章子怡騎馬的“馬替”,還有替她試燈光的“光替”。我杵杵身邊一位老兄:“哥們兒,你是幹嗎的?”那人說:“我是章子怡的‘腳替’”。
“‘腳替’是乾什麼的?”我心裡納悶。
那人說:“這電影里有一場戲,是章子怡光著腳丫在山路上奔跑,山路上碎石子太多,扎了章子怡的腳可是不得了,所以就把我找來了,到了那場戲的時候,我光著腳丫替她踩石子去。”
正說著呢,副導演在外面喊:“‘飯替’,快出來,該你上場了。”
我趕緊出去,化妝師給我化妝,別的地方不畫,光畫我那張嘴,畫完之後,我就來到攝影機前。這場戲拍的是章子怡啃豬蹄,拍的時候,章子怡伸手把那豬蹄拿起來——手還是得用她的手,我這手不行,跟耙子似的——往嘴上一送,這就是我的嘴了,然後我就啃,咔咔咔,我一通暴啃,啃了一多半,馮小剛說話了:“不行,啃得不利落,換個蹄子,接著啃。”
華娛衛視謝感恩先生為“飯替”作者頒獎華娛衛視謝感恩先生為“飯替”作者頒獎
於是,章子怡又用她的玉手拿起一個豬蹄,送到我嘴上,我這回加快速度,咔咔咔,又是一通暴啃,啃完之後馮小剛又說了:“不行,這回啃得太快了,鏡頭都跟不上了,還得接著啃。”
於是我又接著啃,啃完一個馮小剛說我啃得不夠狠,再啃一個馮小剛說我啃得不像淑女。就這么一遍又一遍,啃完一個又一個,到最後,劇務說了,不行了,不能再拍了,北京市的豬蹄都脫銷了。馮小剛說:“那好吧,不拍了,看來看去,還是第一遍拍的好,得,就用第一遍那段吧。”嗬,我一聽,這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合著後面這么多豬蹄我全白啃了。
那場戲我啃了六十多個豬蹄,第二天我就動脈硬化了。
下一場戲是拍喝酒,聽說喝酒我心裡挺高興,因為我好這一口兒,而且酒量特大,今兒我可逮著了。
到了拍戲的時候,還是章子怡端起酒杯,酒杯里是通紅的葡萄酒。她端起酒杯往上送,送到我的嘴裡。我張開嘴“咕咚”就是一大口,剛進嘴“噗”的一聲我又全噴出來了:“導演,你給我喝的這是什麼呀?這是酒嗎?”
這時候製片人站出來說了:“不好意思,咱們經費緊張,今天的酒錢都被你上一場的豬蹄啃光了,所以現在只能將就一下,咱們這杯里是自來水加色素。”
飯替飯替
沒辦法,那也得喝呀。跟上一場一樣,拍了一遍又一遍,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後我喝了四十多杯,用了足有半編織袋的色素,喝得我兩個眼睛都血紅血紅的,流出來的汗也是鮮紅的,成汗血寶馬了。
晚上回家我倒頭就睡,第二天睜開眼一看,嚯,連被窩都紅了。正這功夫,一幫police呼啦一下子衝進來了,一問才知道,原來鄰居從窗戶里看到我滿身血紅地躺在床上,還以為發生了碎屍案,立馬就掛110了。
下一場戲又把我找去了。去了我就問:“導演,今兒咱吃什麼?”馮小剛說了:“今兒什麼也不吃,這場戲是章子怡被人打耳光,你就替她挨抽吧。”我一聽就不幹了:“馮導,咱說好了讓我替她吃飯,讓我當飯替,現在讓我替她挨抽,我這不成‘抽屜’了嗎?”
這時候製片人又站出來了:“因為你的嘴和章子怡太相似了,所以才找你。這么的,我給你加一份工錢,你看怎么樣?”我一聽有錢賺,就不說話了,抽屜就抽屜吧,只要錢到位,就是衝著我噴火,讓我當“噴嚏”我都認了。
拍戲的時候章子怡站在我前面,等巴掌掄過來的時候她往下一蹲,那巴掌就落在我臉上了。掄巴掌那位身高有一米九十多,體重足有二百多斤,大巴掌掄圓了就聽“啪——”那叫一個金光燦爛啊!這時候,我聽見馮小剛在一邊嚷:“不行,這巴掌打得太溫柔了,還得再來一遍。”——我的天啊,這還算溫柔!
飯替飯替
那壯漢卯足力氣,“啪”又給我一個耳光,當場打得我一溜跟斗。我晃晃悠悠爬起來說:“導演,這回行了吧?下一場戲讓我替什麼呀?”製片人說了:“你可以和我結賬了,下面的戲你也不用拍了,臉都走形了,還怎么替呀?”
於是我就回家了,接下來半個多月,我一直都拿後脖梗子吃飯——我的嘴跑到那兒去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前兩天,那位“腳替”來找我,說是我們當中的“裸替”已經走紅了,人家主動站出來承認自己是“裸替”,結果成了各家媒體的焦點。咱也是“替”,咱也不能落後啊。
我一聽心眼就活了,她“裸替”能紅,我“飯替”憑什麼不行?因此,我也要爆料,我也要炒作,我也要《夜宴》的演職員表里寫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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