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喜瑪拉雅本名杜風。出生於六十年代。在《詩刊》《星星》《詩選刊》《大西北詩刊》《當代漢詩年鑑》《青年愛情詩選》等文學刊物發表詩歌200多首,個人詩集有《永遠的紅富士》(作家出版社)和《頌詞高不過一樹真情》(自編詩集)等三種。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居洪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杜風
- 別名:風過喜瑪拉雅
- 出生日期:六十年代
- 代表作品:《蠱》《頤》
作品賞析,個人作品,
作品賞析
《蠱》可窺風過喜瑪拉雅獨有的詩的趣味。“在枕邊書中有易經,一直是我不敢/公開的秘密”。
《頤》寫與父親在“東荊河邊的小康人家”,童年或少年生活追憶。父親管束,“屈服了
繩索的捆綁”——是嚴格的,卻又有“像棉花那樣溫暖”。重要的是父親給予(生活智慧)。從生活質量去追究往事,也許易經幫他做了深層修煉與整編。他將這個時期稱為“頤”(欲動的停業狀態,動止而養)含“調養”,“調教”之意——
……放棄了小片的故土從厚厚落葉中站起來的,是我的父親是他一直在教我辨別秋風。 《坎》(八卦之一,代表水,或也含謙虛之德)寫我與生活,主要是水(環境),細筆處在於這裡的水,包括了血漬、墨汁、東荊河、造紙廠尿液、芹菜湯、喝咖啡、喝牛奶、茶和白開水。林林總總的水,也許都因雜品,人類現在只要雜品;沒有一處平靜,因而——
……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一顆清淨的心 《賁》寫生活於交往與禮節及儀式之中的人(我)一個演變。即使“我不喜歡掛在胸前招搖過市/更多的時候,我不知道貝殼/與大頭魚之間,有什麼裙帶關係/日子久了,也就有了觀棋不語的惡習”。他所串通一氣的顯得光怪陸離,但生活就是這樣。
他的長詩《詩易》,目前共66首——最後一首《乾》。這些詩題雖來自易經,卻有他得於自身經歷的觀念與新鮮的品味。古老的架構(或體系),別有意趣,細膩的咀嚼,抒發傾向內心深處的情感或事體,語言優雅、含蓄,充滿意象與意象的美。
後面兩首《升》與《<遇>寫作的補遺》可加深了解風過喜瑪拉雅。《升》寫一個人,用“升”來做角度,也做總結。“升”幾乎可成為許多人的生活目標與目的了。
梭巡風過喜瑪拉雅新浪與天涯部落格後,我蹦出一句:風過喜瑪拉雅,一個“深耕細作”的詩人,一個人物!
風過喜瑪拉雅好像在森林深處寫詩,不介意於林外人如何理解,自有一套詞語,意象,構成特別的精神世界。
【風過喜瑪拉雅】原名杜風.畢業於武漢大學英語語言文學專業,從大學時代開始寫詩,在《詩刊》、《星星》等詩歌和文學刊物上發表詩歌200多首,有詩集《永遠的紅富士》和《頌詞高不過一樹真情》等三種。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另有各種論文60多篇發表。
個人作品
《蠱》/風過喜瑪拉雅
在枕邊書中有易經,一直是我不敢
公開的秘密,這么多年來,我像一個
間諜,生活在一群認識但是陌生的同事中
一個以教英國語言賺取祖國工資的人
用不同形式的後置定語,把職稱已經混到了副教授
這也許是有的老師奮鬥一輩子,也無法
實現的理想。他們都以為,我不玩牌
不聊天,所有的時間在研究教材和教法
或者把我,同那些偶爾拼綴幾行,四言八句的
合併同類項。沒有人知道,我的業餘生活
在聖經,在心經,在夜航船,在博爾赫斯的雨
和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
沒有人明白我在寫字,竟然成了詩人
更沒有人知道我的另一個頭銜
是作家。他們一定不知道,在他們之中的
還有一個這么可怕的人,心裡養著
傳說中一種人工培育的毒蟲
《頤》/風過喜瑪拉雅
蘿蔔條曬在毛竹鏈子上,像棉花
那樣溫暖;鐵掃帚躺在陽光下
等待一雙父親的手,把它們紮緊
安置到東荊河邊的小康人家;知風草
從落葉松的落葉中鑽出來,一叢一叢的
像一束一束的,綠色的光線。她走過
從葡萄架下,像一米晨光
藍玻璃一樣秋天的身影
蘿蔔拔出的疼痛,和身體上的刀口
在桂花與她交談中漸漸溶解
鐵掃帚做了我的替身,屈服了
繩索的捆綁,放棄了小片的故土
從厚厚落葉中站起來的,是我的父親
是他一直在教我辨別秋風
《坎》/風過喜瑪拉雅
可以把那些坑坑窪窪
轉眼之間抹成一塊透明的鏡子
地面上的血漬,在龍頭下
也不能殘留魔鬼的眼睛
甚至腳印,甚至不完整的屍體
包容了一口池塘,骨頭裡的墨汁
包容了伸進東荊河的,淌著造紙廠尿液的
無數毛細血管;包容了在黃金海岸線上
無數藏著血栓的管道埋在海灘上
延伸進心臟。可就是洗不清
我的內心,拳頭那么大一塊土地
所生長的煙塵,烏鴉嘴
和飛舞的垃圾袋。喝芹菜湯
喝咖啡,喝牛奶,喝中國清茶
和白開水。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
一顆清淨的心
《賁》/風過喜瑪拉雅
大頭魚是連線親人的紐帶
掌勺的人,把親情勾兌成濃芡
碗的型號羅列成陷阱,有深淺不同
如果忘記了在山中獨居的花椒
必須要吃回頭草,小兒的吵鬧聲
掀動窗簾。白醋是個有親和力的詞語
像個玻璃球在一條數軸上,動盪不安
啤酒瓶在角落裡,等待光線的碰撞
坐在沙發上,大家圍成了魚頭
被剁椒蓋住的話題,辣,有味道
經過文飾的部分越來越多,瓷器的圖案
魚尾紋和來自手機的不同祝福。在海灘上收集的
貝殼,我不喜歡掛在胸前招搖過市
更多的時候,我不知道貝殼
與大頭魚之間,有什麼裙帶關係
日子久了,也就有了觀棋不語的惡習
《姤》/風過喜瑪拉雅
在今年五月,大洪湖
邂逅了春雨以後的五條河流
這一訊息,成了網路上的最大新聞
甚至超過了艷照門
如果是風行天下,可能邂逅萬物
一個假小子,坐在沙棠木下
閱讀線裝的古蘭經,一章又一章
春水滿過來了,心是一面鏡子似的湖
白鸛把影子留在了樹下
平息了河流,在春天裡氧化的新聞
用湖水養花的人,移植,培土,滅蟲
把植物教育成各種明星
直至到人海中消失。這多么像我
有些念頭寫出來就活,而有些想法
卻永遠也寫出來
《恆》/風過喜瑪拉雅
他只有蜻蜓在風中,撕破晚霞的記憶
為了一隻不存在的紙飛機,丟失的一截食指
已經隱蔽在淤泥中,那根蓮藕的身體裡,有七個心眼
就是忘記了左腳,有一個關公胎記一樣的傷疤
在那本寫著小時候迷路經歷的書中,他隻字未提
那個遞竹篙的人,如何渡他脫離苦海和婚姻
門板遭受砍刀的時光,在他以後的生活里
一直徘徊在看不見的牆壁外。對那個要他跪在風雪中
刺槐一樣鄰居的仇恨,現在舊成了一杯寡酒
無色。無味。無香。無垢。無淨
那些飢餓的噩夢,像斷了線風箏在天空
去尋找沒有根基的煙雲,沒有欲望的雲煙
他們見面,他們相撞也沒有激情
沒有發光的閃電,他們對風的催促無動於衷
把風箏吞沒。成為天空,面對地空
《巽》/風過喜瑪拉雅
你等待它的出現,小小的十字架
在巫師的下午,曾線上裝書的老巷子口
閃現。你的長髮,正等待謎底開在六瓣梅里
一隻小老鼠,冬天來了,你喜歡它趴在棉襖上
你被一隻二十世紀的,木鐲子牽著手
度過藍裙子和白襯衣的周末。那是一個
沒有貓的年代,但有更多桂花香的Memory
穿過十字架的風,在木瓜樹下翻動
英文版的瓦爾登湖的湖水。你等待出現的
被流水賣了。烏桕樹葉紅了你的眼睛
落葉為什麼要撫摩你,覆蓋你,用乾涸的身體
你離開的路,已經消失在一段經文的清晨
那個狩獵的人,獲得各種獵物,你一直等待的
時間的飛沙,堆積在一場大風寬闊的懷裡
《暌》/風過喜瑪拉雅
到了寒露,青色的馬已紛紛
從樹枝上走失。那些有了筋骨的馬蹄印
爬上了枝椏。在秋雨的泥淖中
一頭豬,背上塗滿了污泥
拉著一車夏天的鬼
和張狂的弓
這本書,是我的般若波羅蜜多咒
我念一遍,就有一匹馬像葉片一樣走失
念得越熟練,頭髮失落就更快
秋雨是它的加速度,一場情事一場涼
真是笨豬啊,他並不指望雨水
洗去身體上的泥污,而用他的好腸胃
消化寒露和帶刺的蒼耳,成為
春風,善良和慈悲......
而且從馬蹄鐵中,逼出了花朵
《乾》/風過喜瑪拉雅
我的天。落葉松在春天裡發財,千金散盡了
凌霄花愛上了一個女子,現在死心了
我的天。向南的窗戶那么大
我看見的空地一片荒蕪,種樹的時辰已過
秧菜的季節未到。忘記他的大前程
只念我的小命運
我的天。一片灰布瓦的屋脊
白鴿群已經隱匿,鞭炮聲漸漸冷卻
在窗前,我在白紙上寫下木刻的冬天
樹木和稻田的線條,人與水牛稀疏的黑點
可線條和黑點難以刻畫行雲流水的時間
我的天!這些線條和黑點從什麼地方進入
我的身體,在我的身體裡互相碰撞
發出火花或者雪花,有的時候我能聽見風鈴聲
架子鼓聲和命運的竊竊私語,我的天
《節》/風過喜瑪拉雅
落葉松不能像竹子那樣生長,竹子
不能學女貞子的頑皮;我不可能張著
麻雀的嘴巴,麻雀長不出閃電的
聲音;園子裡的一群斑竹
看見月光會落淚,因為陽光而擦去淚水
懷抱著泥土和石頭,年年用松針
回報他們,來年再生的針更加陰險
生活在這拉鏈的年代,良心和邪惡
衣服,幾乎沒有用過扣子。所以麻雀
那空心的女子在竹葉間,從不忌諱裸體
驚異於香水有毒,沒有更好的門風
暴雨到來之前,我一直在觀察它們從
松樹滑翔到竹子,或者從女貞上升到松枝
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酒杯,既沒有雨滴
也看不見閃電。同樣是錢塘江的潮水
經過斑竹成了淚水,而握住歲月
就引來半夜時分的狗吠
《升》/風過喜瑪拉雅
她不斷地講禮帽,講她爺爺
在一個縣級市的某個儀式,植一棵樹
在山坡上,後來結滿了在夜晚發亮的櫻桃
她再也沒有在油菜花開的田野中,用黑鴨子的聲音
唱歡樂頌;她的食指沐浴在愛的春風裡
越來越修長,甚至長過了中指,那為鋼琴而生的中指
是她父親驕傲的把柄。她有相機一樣的眼睛
她喜歡在鏡子裡,觀察她自己,在相機里觀察她的情敵
很有作用的機器眼,是她遮掩自己的一塊棉紗
她習慣了服從一個“脫!”字,那是減法:
減去撫摩,減去獻媚,減去懇求,和所有的細節
她做的八寶飯,不需要在夜晚發亮的櫻桃
“如果不是被束縛,那是生錯了時代”
那棵櫻桃樹,種植於大地,一天天地長大
它生育的小孩,一年年地減少
她爺爺的唯一遺產,在生活的牆壁上
在鏡子裡,聽爻辭中講深夜不眠
《<</B>遇>寫作的補遺》/風過喜瑪拉雅
內心颳風下雨的某個下午
閱讀易經,六十四卦中的第四十四卦
一個人在東荊河邊嗑瓜子,也不與懷抱冷箭的人
喝酒。這已經是多年來形成的習慣
我不相信命運,也沒有為旁人占筮卜卦的能力
我相信最大的道理是最簡單的
黃昏後,我與朋友逛了那條老街
這裡大多數是出租屋,住著南來北往的陪讀
在模糊中,我遇見了她,只隔著二十年的距離
她就站在我的對面,那個漂亮的高中生
是我實習期間的學生,總是拿她的作文請我
批改的女孩,如今是雙胞胎女兒的母親
她的背後是一條廢棄的內荊河
掏多少次,也不能生育小孩的陰道溝
日夜流淌著肥皂劇一樣的時光
她告訴我昨天,這條老街上76歲的老人
拉板車腦淤血發作不幸摔死,送葬的隊伍龐大
阻塞了街道。他留下六萬元的現金給兒女
《拉鏈時代》/風過喜瑪拉雅
當完成《乾》寫作的時候,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花費近八個月的時間創作長詩《詩易》中的66首,差不多經歷了四個季節。從家鄉油菜花正濃的河流,到白楊林赤條條的田野。一直在《易經》的恍惚之中,在電腦前閱讀,在睡覺之前閱讀,去秋天的樹林裡閱讀,甚至帶著那破舊的書去東荊河邊去度過暑假中的一段日子。為了休息,我交叉閱讀了《朗讀者》,《白鯨》,《夥計》,《夜航船》,《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洛麗特》等十多本書和田野中的許多不同的植物。與此同時,還必須接受另外一種語言的干擾,以教英語為業。整個過程耗費了我幾乎所有的休息時間。寫作是力不從心的,這個十年以前就計畫的任務,由於中間多年擱筆或者說是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能力完成。一方面是積累不夠,另一方面是自己的詩學還沒有達到應該有的水平。值得欣慰的是一直有朋友的支持和鼓勵。
著名詩人鷹之,始終在跟蹤閱讀我已經發在部落格中所有的詩作,給我提出了很多寶貴的建設性的意見。特別是他的寫作態度和他對現代漢詩的獨特見解,給了我相當大的幫助。比如他對《頤》的評價:“這個語言很乾淨”,在《小畜》後的評論:“一個寫字的人,最害怕重複出現的詞語,即使我這樣堅持散步,最終也要老成無用的絲瓜,很多好句。”
在閱讀了《升》以後,他曾經提醒我:“這個還是很活的。我在想是否把這64卦形式統一一下,效果會不會更好一些”等等,就不一一列舉了。最值得一提的是,鷹之兄弟為了鼓勵我,專門為我寫了一首詩:
《風不過喜馬拉雅時》/鷹之
如果來自印度洋的西南信風
翻不過喜馬拉雅山
便繞山迅速轉向,不堪重負
的積雨雲來不及回頭,便在山腰撞碎
成豐沛的雨水
箭雨抽打著空空的山腹
發出一陣沉悶的鼓聲
此刻,緣北山銜枚急進的滿坡青草
正被皚皚冰雪阻擋,聽著這雨聲,
似修道者天目洞開,一朝得窺天堂
百感交集中邁不出升空的斧足。
而青藏高原這個閉目養神的男人,
又在不知不覺中長高了一寸
天時不在呀,爺們!
零星的雨絲,濕潤了飛鳥的喉嚨
卻撲不滅駝蹄揚起的征塵。
漫漫長路,不現跋涉者凝重的足跡
此時,如有樹正在悄悄落葉,
必是刪去多餘的葉子
而能繞葉片上一滴水珠狂歡者,
必非盤起的龍弦,定是目盲的蟻群。
此時,如有鳥正翻山而去,
必是小骨架的候鳥,而非綻開來如旗的鷹隼!
那些鳥,天生腦後沒長著對抗季節的反骨
總要循信風遠去的。
啊,此刻的青藏高原,是空曠的寂寥的
這多么像一空蕩蕩的考場!
沒有奉天承運的監考,沒有舉子的摩肩接踵,
而此刻的天空,大盈若沖大成若缺
爺們,此刻最宜凝神靜氣拷問自身
既曾挾畢生之力畫龍,何懼二十年後點睛!
天時不在呀,姊妹!
淺薄的白霧濡軟了解猴的薄殼
卻綻不開古蓮的厚甲
茫茫原野,不見領舞者飛颺的裙裾
此時,如有花朵正匆匆盛開,
必是多餘的風景,斑斕山石的
必非暗香浮動的雪蓮而是無根的地衣
那些植物天生就不能茂盛在厚重的地氣中。
此時,趁霧重而羽化登仙者,
必是聽覺失聰的知了,而非胸絡錦繡的金蠶
而那些聒噪的電鋸聲,並非出自其沒有牙齒的嘴巴
而是源自它們行將斷裂的下半身
啊,此刻的青藏高原空氣是乾燥的,土壤是熾熱的
多么像一塊熱氣騰騰的的處女地!
沒有熙熙攘攘的播種,沒有車水馬龍的收割
此刻的大地蘊大美而不言,哪裡動土
都將是宇宙的正中!
姊妹,此時最宜伸出你白皙修長的手指,
小心翼翼把一顆顆金蛋買下,二十年後就長成鳳凰了!
第二個給我支持的是浙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小樹。幾乎在我放在部落格中所有的詩的後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以一個中學語文教師的視角。她能做很多好吃的,而且照片拍得十分好,文筆是一流的,從她的部落格中我得到了不少的靈感。比如我的詩《同人》就是閱讀她做的一道菜,擊活了我童年的回憶,創作完成的。全詩如下:
《同人》
螺螄就是這樣一道小楷的菜,練習小楷似地吃
木子樹吹著夏夜的風,葉片之間的聊天,一個個黃昏
就像一顆顆飄著墨香的螺螄爬著
夏夜的風,真是還魂的風,在那些沒有魂魄的假期里
那時候,我們這些螺螄在河灘上慢慢地爬著,我們爬過睡蓮的花朵
爬過蘆葦上的葉片,花朵流著精液,葉片淌著淚水
過日子一樣爬著,比還魂的風還要散漫
陪我聊天的總是我的爸爸,聊他的黃埔最後一期
聊雲南的旱螞蝗如何吸乾人血,聊悶罐火車和米飯中的沙子
媽媽教會我用葫蘆瓢,舀水缸里的水喝,止渴,充飢
那些養在清水裡的螺螄,在木格子窗戶的時光中
滑著圓圈,一個又一個的圓圈
在有青苔的木製盆子裡,那是個只有木盆子的年代
我們有著木盆子一樣的生活圈子
我們這一群田螺在盆子裡逗鬧,嬉戲,水從透明到渾濁
始終無法回到水草肥碩的溝溝渠渠
第三個要感謝的哥們,就是李之平。每次在閱讀了我的詩以後,總是仔細地給我意見。我常常想,我是有福的,在這個拉鏈時代,能遇見這么多真心的朋友真的幸福。看看下面的評論就知道我感動的原因了。
《節》(略)
之平的評論:問好哥們!上回回不了貼。看你最近寫這么多詩歌,欽嘆!都基本專注於對某種物(有其植物)的發散性隱喻與抽離或梳理,對生命的晦暗之狀和難言之態。敘述打開細節之秘,將滑動的瞬間引向真實,戲劇也顯得可乾可觸了。實在是耐心可畏的。
同樣是錢塘江的潮水
經過斑竹成了淚水,而握住歲月
就引來半夜時分的狗吠
這幾句厲害
當然還有頗有名氣的詩歌鑑賞家和評論家汪永生老師,他編輯的網路詩歌堪稱一流,也給予我很大的鼓勵。在這裡也表示謝謝。
最值得一提的是,善意批評我的朋友。比如西娃。比如凍魚在我部落格中這么說:“我看到您將各種意象組合到一起,糅合各種描繪手段,諸如視角轉移、擬人擬態、方位變換等,運用了無比豐富的想像,最終描繪了一幅抽象、美麗的圖景。不過,除此以外,詩中還蘊涵著什麼嗎?僅僅自然描繪嗎?通過自然描繪,作者想抒發一種什麼情趣呢?還望您多多指教。”
關於《節》的寫作,完全根據我當時的心情為線索,沒有時間的或者物或者人的線索。這可能是我的詩技巧不成熟的表現。不過《易經》讀的次數多了,總是讓我不能自拔,恍惚其中。在這個拉鏈時代,是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