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寧波市鄞州區章水鎮蜜岩村古應國建築風格建築“韭房”:從錦雞山上看蜜岩村落建築,非常明顯可以看到蜜岩的建築風格與傳統的四合院建築風格不同。它更多的是中間為長條式的天井,兩邊為整排1~2層的等高木質為主的房屋,門口有長廊,因兩旁民居安“韭”字排列,故名“韭房”。韭房是按古應國建築風格建造。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韭房
- 兩邊:整排1~2層的等高木質為主的房屋
- 山北面:有個村叫密岩村
- 建村:宋朝,已有近千年
蜜岩村古應國建築“韭房”淵源,古應國“韭房”簡介,
蜜岩村古應國建築“韭房”淵源
在皎口水庫大壩東南邊有座山叫密岩山,在山北面有個村叫密岩村,在密岩村的東面有座橋叫萬安橋。山是清山,村是老村,橋是古橋。
蜜岩村的村名就因村南之山,形如屏幛,岩石嶙峋,群蜂築巢釀蜜於其上,曰密岩。而村也因岩因蜂而得名,千年未改其號。
密岩古村建村於宋朝,已有近千年,村中百姓多為應姓。查宋、明、清、民歷代所修《蜜岩應氏宗譜》中所載,四明的應氏,本是河南省汝南縣南頓(現項城縣忠順鄉)的名門望族。而鄞州的應氏,則起源於唐長慶年間(約公元820年)的應彪公,官拜明州刺史時,其子肅跟隨一同上任到鄞州,後便定居於鄞江。到了刺史的第十二世孫(約1120年宋始南遷時)應高時,遷到了風景秀美的蜜岩村定居。
密岩古村前橫著光溪,在水庫建造前,四明山的水匯聚而下,水流遄急,要走向鄞江,只有沿山南邊而行。所以在村南就修建了石橋——萬安橋。
萬安橋為石質單孔高拱橋,建於清代,形似半月。橋長20米,寬2.8米,高4.5米,拱跨10米。引道為塊石砌築高路堤,有石階十級後上橋面,橋面二側建有石欄板,欄板上刻“萬安橋”名。路堤與石拱交接處向外挑出石板,端部為水獸雕刻,共四個 萬安橋,以青山為背景,遠眺小巧秀氣,近望小有氣魄。雖然由於上游的水庫減了橋下流水,使溪灘外露,失去了當年的過水作用,但也不失為密岩一景。
古應國“韭房”簡介
因應氏遷始祖應高至六傳分上中下三宅。“下宅於明季時己無所考,中宅亦祗百餘家,惟上宅祖文盛公,後子姓蕃衍最盛者為倉門,以其地在宅下畔,亦名下宅,非昔所謂下宅。正是上宅最昌盛的一支。”所以蜜岩上宅“桂馥堂”(桂馥意即不忘祖宗)、中宅“崇本堂”、下宅為“中和堂”三祭祖祠堂並非與原來的上中下三宅一一對應,而是“桂馥堂”、“中和堂”皆為上宅一支所建,因上宅人丁興旺,故與祖堂“桂馥堂”外新建“中和堂”,為上宅繁衍最昌盛者倉門一支所祭,即為應氏倉門祖祠。“崇本堂”為原中宅所建,意在祭祀我先祖天之本。
宗譜曰:“所謂中和,即是天下之大,中也和也,和天下之達道也。又曰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是中和者。自堯舜三代以來,所以為人之理也,蓋人之所以為人者,惟得中和之理。人能守此中和之理,而弗失始,可以謂之人夫。中和之理無他敦倫是也,人在天地間,相生為父子,相偶為夫婦,相次為兄弟,相資為朋友,相制為君臣,其名分不可易矣。然必父慈子孝,夫正婦順,兄發弟恭,朋規友誨,君仁臣敬,其事理不可混矣”。這讓人聯想起中正——與此地不遠的溪口蔣中正來。
村落由四條道路連線,學校置於中間,商場設在宅前,文化活動中心“芙峰草堂”(“西山閣”賓館旁)置於背山傍水富有詩意畫境的芙峰山下。消防設施布局科學,現尚存有清代消防帽36頂。上水(天雨)下水(污水)成龍(系統),上與山邊水池相通,下與村荷花池(洗馬池)相接,再由兩條人工大水渠由北向南通向村外萬安橋邊的蜜岩潭。保證了全村雨天不積水,旱天不缺水,下水暢流去,遇有火警不愁水。細水流村過時,有微風環村旋轉的微妙體驗。其中值得一題的是荷花池,即洗馬池。洗馬池是乾隆時新建倉門宗祠“中和堂”時的配套工程。“先祖在建祠同時,於宗祠東南隅,人工開鑿池塘,面積數畝與宗祠相齊。一可用作消防, 二可調節村落空氣,使之濕潤,三可用來洗馬。池邊有石高三尺立於道旁,稱上馬蹬。池西南有新建下田屋,住有大學士,五頭牆,有“見大賓”屏風牆,內設堂前,廂房高閣,專供來客、貴賓下榻。經常有數十騎在池邊洗塵。池塘還可用來洗刷家什以及蓄水排水之功能。每當宿雨初收,曉日東升,水光一碧,群峰倒映,亦一勝境。池中一部種植食藕,荷花開時碧水蕩漾,金光燦爍,宗祠倒影在池中,使人感覺宗祠建在荷花中,美麗致極,故洗馬池又名荷花池。”如今洗馬池只剩初始時的三分之一。洗馬池的歷史告訴我們在這個邊遠的鄉村也曾是一個多么興旺的地方。我們去的地方主要是“崇義學堂”,在桂馥堂的隔壁,由旅滬村人應文生與其子應桂馨於其宅右建西式建築而辦。至今此西式建築還完好無損。應桂馨的家宅在骨架上也基本完好,是羅馬柱加雕樑畫棟的中西合璧的建築,在二樓的門上還可以看見應桂馨錄王灣的詩:“客路青山外,行舟綠水前。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鄉書何處去?歸雁洛陽邊。”也許應氏族譜的記錄中最有意思的大概就要屬應氏貴人應桂馨了。在應氏族譜的描述中,應桂馨是一個天才式的人物,通六國語言,一席五人談可以一字不落的複述;“促進新學,傾向改革,支持正義,為人慷慨,若有義舉賑務,必解囊資助”,“傾向革命救國,後加入孫中山‘同盟會’,廣植革命勢力,創辦《民主報》,鼓舞民氣,提倡改革政體。為廣州黃花崗之戰鬥,籌款助械。辛亥革命武昌起義時,桂馨與黨人,策動‘垌和艦’官兵積極回響。率‘共進會’兄弟與軍民光復松江、加興、平湖、上海等地。光復上海的戰鬥中,他親自率領敢死隊攻打敵人軍火工廠,為革命立了汗馬功勞,深為革命黨人重用。滬軍都督陳其美,特委任他為諜報科長。後又委任徐州督軍上將銜,守護戰略要地。”甚至有應氏人認為應桂馨是蜜岩風水裡該登龍庭因挖暗道而自掘風水的夭折天子。正是這樣一個鄉里要人,在中國的歷史上卻扮演了一個並不光彩的角色。 當年袁世凱要稱帝,遇上了一個最大的障礙——宋教仁。宋教仁聯合各黨派組建了新的國民黨,在當時的議會取得了組閣的資格,這直接影響了袁世凱當皇帝的夢想。於是袁世凱指使趙秉鈞刺殺宋教仁,這個刺殺任務的具體實施者就是應桂馨,開出的酬勞是50萬大洋和二等勳爵。1913年3月20日,時任滬軍都督府諜報科長的應桂馨物色並指使兵痞武士英在上海車站刺殺了國民黨領袖宋教仁,這就是轟動一時的“民國第一案”。應桂馨付給殺手的籌碼是一千大洋,改變的卻是整箇中國的歷史。如果宋教仁組閣成功,中國很可能就走上了西方議會的民主制,因為這一套在宋教仁是專業出身,加之他是政治家而非政客,中國前途一片光明,到如今,也該跨過了如今台灣這等混亂的民主進程而進入了更完善的民主社會制度了吧。當然歷史並不能假設,就像應桂馨最終沒有逃過應有的下場。他被一個古董商告發,越獄後原本還可以活命,卻不知實務公開地向袁世凱所要當初的報酬,最後死在袁世凱的刺殺之下。但是這個民國第一案出於對尊者諱的緣故,在族譜上是如此記載的:“在這沉淪與上升之間,充滿了民族矛盾和階汲矛盾,上層建築與基楚的矛盾,中西方文化的衝撞與隔洽,新與舊,開放與閉關的矛盾,理想(空想)主義與現實主義的矛盾。這些矛盾錯綜複雜,縱橫交織。應桂馨就是在這種錯綜複雜的矛盾運動中活動,他本著國家不遭分烈的宗旨,力爭不讓外國勢力可乘之機,國家免受大難,也就難以避免生與死的行為選擇。1914年12月 ,袁世凱電召晉京,途經津浦線之楊村附近,突遭狙擊,遂遇害,年僅三十有八。”
崇義學堂曾先後被改為蜜岩國小、章蜜鄉中心學校、寧波地區掃盲學校,曾被日本人作為駐紮地,後來有影片《難忘的戰鬥》在此地拍攝。至今,“崇義學校”校舍依然完整,曾用作禮堂的廣式樓閣樑柱及檢閱台依然完整,但部分柱腳和地板己經腐朽。我們似乎很難從當前的景象中想像當年應家興旺時屋柱裝有護套、門前有大石獅大石鼓上馬石時候的繁榮氣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