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漢族,筆名雨田、赤環、曲路,生於四川綿陽市遊仙區。中學畢業後(1972)去部隊服兵役,1977年退役後當過鄉村民辦教師,做過基層文化工作和地方報刊的記者、編輯,有過14年黑人黑戶的日子,1985年創辦淨土詩社,1989年因寫詩受過批判。1972年開始在公開報刊發表詩歌,曾寫過散文、短篇小說、話劇、歌劇和電影劇本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雷華廷
- 國籍:中國
- 民族:性別
- 職業:中國當代詩人、評論家
- 主要成就: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 性別:男
成就及榮譽,其他信息,部分語錄,相關評論,
成就及榮譽
他是中國當代詩人、評論家,現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四川省作家協會全委會委員、綿陽市作家協會副主席、沙汀文學藝術院常務副院長。他先後在《人民文學》、《詩刊》、《當代》、《中國作家》、《花城》、《青年文學》、《上海文學》、《作家》、《山花》、《創世紀》等刊發表3,000多件(首)文學作品。出版有詩集《秋天裡的獨白》、《最後的花朵與純潔的詩》、《雪地中的回憶》、《雨田長詩選集》、《烏鴉帝國》、《紀念:烏鴉與雪》等。
曾獲全國優秀詩歌作者獎(詩刊社)、五台山全國短詩大獎三等獎(詩刊、五台山雜誌社)、探索詩、愛情詩大賽優秀獎(詩歌報)、1989中國杯全國青年詩歌大賽二等獎(《詩刊》、《星星》、《青年作家》等)、愛情詩、先鋒詩大獎賽先鋒詩三等獎(中國名城詩歌創作評論委員會)、中國首屆武當杯現代詩大獎寒優秀獎(武當文學雜誌社)、中國·瀘州老窖杯全國徵文佳作獎(《四川文學》、《星星詩刊》)、一行首屆詩歌獎(美國紐約一行雜誌社)、1993中國現代詩大賽優秀獎(四川省作家協會)、香港胡杰文學獎(《貢嘎山》雜誌社)、創世紀詩歌獎(台灣《創世紀》雜誌社)、劉麗安詩歌獎(北京·劉麗安詩歌基金會)、第三屆(1988-1998)四川省文學獎(四川省政府)、“日泰杯”全國詩歌大獎賽優秀獎(浙江省作家協會)。
其他信息
雨田詩作再次被譯成日文在東京出版
最近(2007-01-11 ),由日本東北大學教授田原選編,名大文學部日語翻譯竹內新翻譯的《中國新世代詩人》詩選在東京由有限會社詩學社出版發行。當代著名詩人、沙汀文學藝術院常務副院長雨田的《雪的懷念》、《獻給自已的輓歌》、《死亡者之書》、《黑暗裡奔跑著一輛破舊的卡車》四首詩歌入選,雨田是入選這部詩選的18位中國當代詩人之一,也是他的詩作自80年代以來又一次被譯成日文介紹給日本的讀者。之前,他的詩作多次在日本的《亞洲詩壇》、《朝日新間》、《火鍋子》等報刊介紹,此次的這四首詩歌是近幾年的原創作品,此前已在國內的《上海文學》、《星星》詩刊、《山花》、《花城》等有影響的純文學刊物發表過,並被《文學中國》等多種年度選集選載過,曾被國內有影響的詩評家、學者、大學教授林賢治、周倫佑、龔蓋雄、邱正倫等給予過高度的評價。(文/洛漢)
部分語錄
詩歌應該直呈靈感,摒棄體驗與造作,這是21 世紀詩歌唯一的希望。
首先,靈感是以感性為基礎的,大凡想用詩歌來進行思索的,其所謂的詩作,也必將被詩歌拋向藝術境界之外。既便其扯起幾許景與物作為外衣,也是敗絮其中,不堪切入藝術的本質和人類精神的核心。
詩歌要說:“愛我者,請你放棄對我的猜測與比附。”
雨田說:詩“是喚醒人們良知的太陽之神”。
詩歌說:“不,那萬道金光是你們的感性與我的外像的交乳與融洽,任何理性的涉足,都減弱這滿天的光芒。想抵達我的本源嗎?請拋開一切過程。”
雨田說:“我們體驗,我們思索,我們寫作,我們就是在創造。我們再體驗,我們再思索,我們再寫作,我們就是再創造。我們別無選擇。”
詩歌說:“當你視我為神的時候,你已經永遠達不到我那神化的妙境了。你的體驗,是即時的,不管是眼,耳,鼻,舌,身等觸覺還是夢,都很不可靠,想以此變幻不定的體驗來接近我的永恆之美,就像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一樣,不太可能。特別你們的思索,雜亂而又自私,總不免牽繫於浮世的名利誘惑,接近於醜而遠離於美,並和體驗攪和在一起,陷入永不可自拔的泥濘之中,好像能奮力一躍就可出於污泥,但總也不能躍得出來。你們的寫作和再創造,顯得多么免強,多么做作,多么辛苦。所以,你們的目標是奔向我,但你們卻在相反的方向上,固執地狂跑。你們自認為的悲壯,在我看來,就是可憐與悲哀啊!”
雨田說:“我覺得詩歌對於我來說,它是精神空間,是具體的人性和人的品格向大自然的神性飛翔的場所,是良知和心靈呈現的場所”。
詩歌說:“我本是精神,你卻外加於我空間的遮層,從而隔開你和我。我本就在你的內心,在你的人性和人的品格的背後,你卻反向外求,飛翔得越高越遠,越失去了把握住我本質的可能。請你去掉距離感,我們是合一的精神,更不要說體驗的外行話,你那體驗實在與我無關”。
雨田說:“詩人惟一的工具就是語言。”
詩歌說:“你這是在自造了一個空間的夾層之外,又自設了一個工具的夾層,更生硬地、更遠地把我和你們隔離了開來。你不要思索,這就是你思索的錯誤。但願你能明白,早點進入不隔的妙境。”
雨田說:“我在我的詩中盡全力使語言像石頭,拙樸而又沉重:像潮水,痴情而又蒼蒼茫茫;像火焰,因痛苦的扭曲而恣肆。”
詩歌說:“你的工具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你的工具?隨便你的工具像什麼,可就是不像我!我不知你為什麼在使用你的工具,你要使用它幹些什麼?難道你是想在你所設定的空間裡再填進來無數本不該存在的東西嗎?難道你和我行同陌路?難道我們之間竟然這樣毫無感情?”
雨田說:“我的詩歌里深藏著愛和恨,我盡力把自己自由的靈魂、獨立的人格、健康的人性和智慧融進我的詩行。使其達到一種境界的高度”。
詩歌說:“應該超越的東西,你偏偏要把它深藏著;你融入詩行的東西是不應具體劃定的,而且那些東西又是你們人所劃分不清的。況且,你說的東西中像什麼智慧、人格,都不會自然存於我的內部,你明知我是神態的,還要拿人的東西來貶低我,污辱我,這和你對我的愛的表白正好起了相反的效果。我雖被你們視為神,但你們所要按你們的努力來達到的一種境界的高度是什麼。”
使用“創造”、“抵達”都不是對詩歌的愛。詩歌說:“愛我者,惟須妙悟,方能如我之神”!對這“妙悟如神”,我們不要想去解說,越解說離詩歌越“隔”,也就越“遠”。
現在有多少堪稱是妙悟如神的詩歌佳作呢?新世紀在等待……
相關評論
詩歌度雨田於彼岸 2006-02-16 作者:阿貝爾
在結識雨田的最初那些時間裡,我結識的是一個單純的詩人。那時候,雨田除了是一個詩人,就什麼都不是了。雖然已經為人夫為人父,甚至已經為情人、而且是多情人,但看起來、感覺到,他什麼都不是。不管是責任義務,還是燃燒在責任義務之外的情,都沒能大過詩歌,沒能讓詩歌顯出絲毫的勉強與“小”。
那些時日,有二十幾吧,雨田在文聯上班,卻不是作為一個正式職工,而是作為一個受聘的臨時工,而且是沒有戶口沒有糧食指標沒有檔案的“無三證”的臨時工。涪城路123號電影公司5、6樓,建設街8號的文聯舊樓底樓,我時常在一間有著老式舊窗的辦公室見到他。長頭髮大鬍子,30齣頭的模樣,頭髮鬍子里已經雜染了白色。衣服褲子幾乎簡單到了棉花。那個時代典型的詩人裝扮。氣質不僅僅是詩人一種,而是藝術家的。在領導眼裡是臨時工,在同事眼裡是怪物,在不了解的外人眼裡是有病,在文學圈內,卻是我們仰慕的詩人、尊敬的兄長、渴望抵達的做人的境界。
在南河,1986到1990年,雨田差不多是一個流浪、落難的詩人形象。在菜農家租房,打地鋪。不斷地換房,不斷地搬家。除了書,還是書,粗糙的木製書架,一碼子一碼子的書。做枕頭的是書,地鋪上鋪的還是書。我與程永宏時常去找他,見到的大都是鐵將軍把鐵門。80年代末,南河一帶炮樓式民房比比皆是。我們在他的租房讀艾略特、耶魯達和帕斯,聽喜多郎、貝多芬和蕭邦,更多的時候是聽他用四川話朗誦他的長詩《城裡城外》、《麥地》和《四季歌》。雨田是那種富有表現力和表演力的詩人。他窮,他潦倒,他落魄,但他寫出了詩歌,而且已經預見到了它們的不凡。他的朗誦讓他又一次回到了寫作那些詩歌的狀態。
那時候,雨田已經有名了。他參加了《詩刊》主持的1987年的青島青年詩人筆會、1989年的中國東海詩會和1991年的“青春詩會”。他的詩歌很早就得到詩歌界和評論界的承認和讚譽。為了交流,他不時爬火車逃票去外地。他有過很多現在看來已經是美好的驚險瞬間。他與謝冕、牛漢、洛夫、商禽、唐曉渡、徐敬亞、梁平等交情很深,至今都保持著良好的交往。海子、駱一禾是他早年的朋友。我清楚地記得海子死後不久,他跟我在南河的那個不眠之夜。他先是給我看他為海子、駱一禾寫的萬言悼文輓歌——《死去的中國詩人》,然後就是通宵的講述。他給我講起1988年冬天如何在《十月》編輯部接待室的沙發上等駱一禾,駱一禾又如何說服他去北京郊區的昌平看望孤獨的海子,這些話語夾雜著看似平常的大喜與大悲。
一個詩人,或者說一個成名的詩人,他得到了什麼?據我所知,雨田在盛名時期得到的依舊是苦難。在80年代末的那幾年裡,雨田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常常是乾餅子、速食麵充飢,靈魂在掙扎,在祈求拯救;肉體也在掙扎,在祈求活著。
藝術或許就是苦難里生出的奇花異草。我算是雨田的雙重苦難的一個見證者。我目睹過他衣食住行的細節,目睹過他閉上雙眼又睜開雙眼的痛苦和咬緊牙關又鬆開牙關的痛苦。我目睹過他的飢餓、寒冷、酷熱和無依無靠,目睹過他的絕望、哀嚎和放棄。我目睹過他靈魂綻裂的傷口、黑暗的深度和迷茫的廣度,目睹過他在詩句間的彷徨、瘋狂、堅持與冷靜。最終,他得救了。我目睹了他的得救。靈魂在經歷長久的乾旱之後盼到了綿綿的甘霖,且生長出了可以自我調節氣候的植被,關鍵是有了從自己血肉紮下的根。
詩歌度雨田於彼岸。這彼岸有戶口、有工資、有房子、有名聲、有愛情。抵達彼岸的雨田開始活得像一個正常人。雖然光頭長須,形象依舊奇特,但奇特里有了某樣的光彩——名家的光彩。日常生活世俗化,有了一點古代詩人的“隱”,有了一點當代詩人的“商”。養鴿子就是雨田又“隱”又“商”的典型表現。周末或星期天打電話,他總在鴿市,不是忙交易,就是忙交配。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並沒能淹沒腦海里的一個詩人。早上七、八點鐘,他總在自家頂樓的鴿棚收拾鴿子糞便,給鴿子體檢,給鴿子餵水餵飼料。2002年夏天的一個上午,我在暴雨中目睹了他收拾鴿棚的全過程。他舊軍裝上滿是糞便,全身都濕透了。雷霆在頭上炸響。我不知道他怎么來的對鴿子的熱愛。沒有什麼商業利益,居然這般地投入,我懷疑在他心裡,鴿子就是詩歌的轉世,就是他熱愛過的女人的化身。
(阿貝爾:四川平武人。1965年9月生。師範畢業。1987年開始寫作並發表作品,著有詩集、散文集、中長篇小說等,四川省巴金文學院簽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