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形邏輯:香港,亞洲式擁擠文化的典型

隱形邏輯:香港,亞洲式擁擠文化的典型

《隱形邏輯:香港,亞洲式擁擠文化的典型》主要講述了:香港之所以不同於世界上任何其他大都會,是因為同時兼備了兩個條件:超高密度和亞洲性。這是一部關於高密度狀態下都市狀況的研究文本,以香港為研究對象。不是常見的、關於城市的人文式個人情懷吟詠,亦非政府或者規劃部門對於城市建設的官方總結,而是以開放建築學的專業視點,對於以香港為代表的“亞洲式擁擠文化”的詳細解讀。

基本介紹

  • 書名:隱形邏輯:香港,亞洲式擁擠文化的典型
  • 出版社:東南大學出版社
  • 頁數:188頁
  • 開本:16
  • 品牌:南京東南大學出版社
  • 作者:張為平
  • 出版日期:2009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64116194, 7564116196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隱形邏輯:香港,亞洲式擁擠文化的典型》是由張為平所編著,東南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的。

作者簡介

張為平,荷蘭註冊建築師;荷蘭代爾夫特理工大學建築學碩士;曾於荷蘭的MVRDV及比利時的BUR02事務所工作;2008於香港從事建築實踐以及高密度狀態下的城市研究:2009年成立城市研究工作室“都市可能概念工廠”堅信建築應當比現狀中的能量更大,並試圖為其找尋一個釋放的出處……

圖書目錄

前言
1.消費社會中的自我彰顯
1.1 平面標識
1.2 樓梯標識
1.3 品牌標識

2.高密度生存:雜交與共生
2.1 雜交
2.2 其生

3.垂直都市主義
4.暖昧不明的公共空間
5.非正式:被忽略卻無處不在
6.效率最大化
7.邊界狀態
8.附文:密度相關三則

後記

文摘

插圖:




2.“熟悉”元素的陌生化
香港建築界普遍存在一種潛意識:好的設計一定是昂貴的設計。而這完全是一種對於設計的誤解。當我們注視著妹島和世的作品時,它們往往在形式上極為簡單——或者是最常見的方盒子,或者是極其簡單的抽象形體,但是卻往往傳達出一種非常“陌生”的意向,與我們所熟知的、備受詬病的現代主義國際風格完全不同的觀感——而這尚且僅僅是對於形式本身的討論,尚且不涉及設計更有趣的program部分。MVRDV的建築也呈現出相同的特質:以人們最常見的、最熟知的元素構造完全迥異的建築。
香港建築師擔憂的問題的核心是:建築的創新會導致造價的升高,而這是精打細算的業主和公眾所不能接受的。而建築造價的飆升主要是由兩個因素主導:非規則的形體或者大量扭動的曲面,導致需要繁複的受力計算及難以標準化的構件生產——每一個構件都是不同的,成本自然提高,例如Zaha的很多設計都有這個特徵:另一種因素是昂貴的材料。建築師提到創新,往往聯繫到誇張的形式或者所謂震撼力。這正是對於建築本質的簡單化理解所致。圖像和消費的確助長了這個時代的浮躁情緒,但是設計的創新仍然可以有更深層次的含義。它更多的是在程式上,在對於生活方式的作用上的一系列根本性的創意或者對於傳統的顛覆,而這種創意完全可以通過對於平實的形式的“陌生化”處理,對於將不同的概念重新組合(例如思考將辦公與娛樂的結合)來達到,結果並不比“普通建築”造價提高很多。
3.最大化差異的混合
面對密度的限制,面對建築法規的限制,香港的住宅永遠只能採用從戶型到樓層千篇一律無窮克隆的結果。有誰想過通過簡單的,將不同戶型拆散、疊加、重組,就可以產生出完全異質的住宅類型?荷蘭近年來的城市擴張中,出現了叫做Vinex的新建住宅區。1993年末,住房部長選取了荷蘭一些半郊區、衛星式住區的地址。擬在2005年之前新建60萬個新住宅,並且規劃了7個主要城市圈的30萬新住宅量。Vinex是一種同時以個人化和全球化定義自我,標示社會變化的宣言。

後記

在向貝爾拉格學院的一位同仁討論研究的主要內容時,被問及一個問題:是否研究中所描繪的現狀就是最好的狀態?城市是否可以變得更好?這個問題實際上是在追問“這個研究的批判性如何體現?作者的立場是什麼?”我想在全文之末對研究的目的做一個回溯式詮釋。
1.關於“立場”問題使我聯想到不久前,建築界一場熱鬧的關於“批判與後批判”之爭以及其引發的相關討論。在我看來,非左即右的極端判斷已經不合時宜——或者說這兩種傳統標準已經無法準確定義今天我們所面對的城市狀況。因為現代主義者堅持的作為“以社會關懷為原始目的”的現代主義在晚期顯示出力不從心,它恰恰失敗於其“非人性”——其原初所設定的目標——即使“其核心是正當的”;而另一方面,商業建築師對於資本的無情擁抱和妥協,使我們的城市充滿了大量商業化的平庸的建築垃圾,這兩種態度都無法解決今天的問題——我們需要第三種道路。
建築師的首要任務是如何對於現實的問題提出創造性的解決方式,如何以建築挑戰既有的成規、教條與不完善的生活積習,從而產生主導新的生活方式,或者改變固有意識形態的可能。設計的本質是一種創造性思考,而當今建築師只能通過奇形怪狀的形式討論來尋找靈感。如果建築學的內涵僅僅止於這個層面,它基本上已經失卻了發展的動力。
《隱形邏輯》雖然基於現實,但是它不僅僅是一種“再現現實”。它提倡一種在平庸中發現“特別”的洞察力,它從現實中找尋概念,為設計的創新積累一種“理論勢能”。建築不是簡單的關於“對錯”,而是關於“是否有趣”。
2.另一點考量是基於對中國建築界的現狀的隱憂——建築師們埋首於設計,已經直接達到了“都市人工物”的操作層面。可是,在動手之前,卻忽略了對於所要操作的對象一一城市的“了解”。也許是過速的城市化使我們無暇了解,也許是研究本身費時卻與經濟效益無太大關聯使我們不屑於了解。但是,不了解則可能導致盲目,不了解城市即開始設計、建造,就如同醫生尚未查明病情就開始給病人動手術。所以今天的城市結果難免滿目瘡痍,難以讓大眾滿意。

序言

香港之所以不同於世界上任何其他大都會,是因為同時兼備了兩個條件:超高密度和亞洲性。這是一部關於高密度狀態下都市狀況的研究文本,以香港為研究對象。不是常見的、關於城市的人文式個人情懷吟詠,亦非政府或者規劃部門對於城市建設的官方總結,而是以開放建築學的專業視點,對於以香港為代表的“亞洲式擁擠文化”的詳細解讀。
“擁擠文化”概念來自於1 978年,由荷蘭建築理論家庫哈斯於紐約寫就的、關於曼哈頓擁擠文化的回溯式宣言《癲狂的紐約》,一本關於美國式高密度的闡釋之作,以其預見性與深刻性成為理解當代都會文化的經典。曼哈頓主義至今一直持續影響著全球新城模式。而香港的高密度文化,因為亞洲的東方式傳統、政體上的特異以及與其金融資本之港的本質連線,都導致其城市在實體和精神方面與曼哈頓模式呈現出迥異的局面。這也是需要對其單獨進行討論的原因所在。
超密度
荷蘭被稱為“歐洲的高密度城市”,那么,數十倍於荷蘭密度的香港,則只有用“超密度”來進行定義了。不知於何時開始,無論是主流媒體、建築學者或是普通大眾,一旦提及“高密度”,則立刻將其與“問題”或者“都市的困境”相聯繫。高密度意味著:擁擠、制約、緊張、壓力;高密度等同於土地的超負荷利用、資源的窮盡式開採、公共及私人空間的無止境爭奪;在心理層面,高密度僅僅指向壓抑與不快。加之多年以來媒體對於理想生活的設定一直是歐洲式的“陽光、空氣、綠地、低密度”,對於“舒適度”的過度而一成不變的渲染,使“高密度”仿佛已經成為生存的夢魘。
然而一個一直被人們忽略卻不爭的事實是:在輿論界對於高密度異口同聲的、清一色的聲討之下,城市化進程卻悄無聲息、無可阻擋地一直進行,並且愈演愈烈,呈現出加速的狀態。城市化的一個集中體現即是密度的激增。過去20年內,伊斯坦堡的人口從600萬增至1300萬,拉各斯從200萬人口增至1600萬,而中國的珠三角的人口在20年內增至3600萬(1)。就連一向以低密度為傲的歐洲,近年來也在中心城市出現了密度的加速增長。預期與現實的巨大差異使我們對於這個議題的任何簡單判斷與結論都顯得陳舊、武斷而缺乏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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