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綱

陳澤綱

陳澤綱,1968年生,海南文昌人,中國移動集團海南有限公司發展計畫部無線網管理員,負責全省移動公司基站規劃和建設。業餘愛好登山。 從海拔平均4米的海口到8844.43米的珠穆朗瑪峰,在海南人中,陳澤綱是第一個登頂世界之顛的,他把海南人勇於攀登的精神帶上珠峰,在他身上有種瓊人的韌性和拼搏精神。他精彩的挑戰極限經歷,挑戰自我的魅力,開拓務實的精神讓海南人民所折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陳澤綱
  • 外文名:Zegang Chen
  • 籍貫:海南文昌
  • 業餘愛好:登山
  • 性別:男
人物簡介,個人經歷,失敗了你才會去檢討,高度有限難度無限,最重要活著回來,難以抵擋之誘惑,陳澤綱語錄,登珠峰紀實,

人物簡介

2004年5月14日在他成功登上珠峰成功歸來之後,眾多海南媒體對陳澤綱的事跡做了報導。登山歸來的陳澤綱榮獲了政府的嘉獎,並被《海南日報》評選為06年度海南人物,同時被海南省政府命名為代表了瓊人精神的海南人。9年的登山經歷,陳澤剛與他的隊友走遍了祖國的各大名山古川,挑戰了一次又一次的極限,參加了可口可樂火炬手選拔,陳澤剛又一次出發了,這次,他帶領著工作小組將前往2008年火炬海南區域傳遞所經過的所有路線進行信號覆蓋工作,確保2008年火炬傳遞的順利進行。

個人經歷

失敗了你才會去檢討

“我很早就很喜歡旅遊,一般一年要旅遊一次,而且不參加旅行團,背包自助游。走過許多當時去的人不多,現在已成為熱門景點的地方,比如稻城貢嘎麗江。許多次經過雪山,都有一個想法:如果站在雪山頂上看世界,會是怎樣的一道風景?”
1999年春節,陳澤綱和好友陳駿池一起,攀登四川雪寶頂西北線路。由於燃料不夠等原因,那一次沒能登頂,而且攀登時流雪曾經將陳澤綱和隊友壓住,那一瞬間他想到了死亡。在隊友曹峻等救助下,成功脫險。
“也許那是一次失敗的攀登,但對我來說的確是筆財富。成功會掩蓋很多失誤,失敗了你才會去檢討。”陳澤綱說。

高度有限難度無限

許多人認為,珠峰登頂是“最厲害”的,但在陳澤綱看來,登上珠峰固然難忘,但2004年11月攀登四川四姑娘山么妹峰,才是最講究技術的一次攀登。
“歐美登山愛好者受限于山峰資源,一開始攀登的山峰一般不太高。而中國人登山隨便一起步就是五六千米,平均高度可能高於歐美山友,但到了最後,你會發現,高度是有限的,難度是無限的!”陳澤綱說。
陳澤綱舉例說,就拿四姑娘山么妹峰來說,這座山在中國知名度可能不高,但在世界登山界卻非常出名。2002年度的歐美登山大獎“金鎬獎”,就是獎勵給兩位從“夢幻之路”登上么妹峰的英國人。
“我們2004年走的路線和英國人的不一樣,在那一年已經是登山界很轟動的一件事。不過,我看了英國人的登山報告,確實太震撼了!他們走的是一條裂縫裡的大冰坡,難度太大了!”
陳澤綱說,現在再選山,他注重的肯定不是高度,而是難度。

最重要活著回來

“我這么多次攀登,登頂的次數不算多,但成績還算好。”陳澤綱說。
2001年7月,登慕士塔格峰時,陳澤綱其實離頂峰只有50米,但一位登頂後下山的隊員頭疼難忍,身為隊長的陳澤綱,為了照顧隊友,放棄了近在眼前的登頂。
“那種痛苦是難以名狀的,經歷了千辛萬苦就差這50米,我已經清晰地看到頂峰,但我沒辦法想像放棄隊友!”陳澤綱說。
本來以為下撤到營地後還有機會再沖頂,但因為後面的隊友沒跟進等原因,陳澤綱等被迫放棄沖頂。
“我登山的第一原則是:要活著回來!”陳澤綱說。
陳澤綱說:“登山中有種很奇特的現象:沒看到頂峰時,你可能比較理智;看到頂峰時,你可能會比較衝動。一些人可能想‘我一定要登頂,但不想登頂以後怎么辦’。事實上,很多登山者死亡事例發生在下山時!。”
“我認為,登山的態度應該是科學、安全,我們不能把登山當作玩命!”陳澤綱說。

難以抵擋之誘惑

“研習別人寫的珠峰登山報告時,山友們說登頂之路是一條布滿遺體的道路。這次登珠峰,我終於親身感受到這樣的震撼!”陳澤綱說。
2006年5月14日凌晨2時許,陳澤綱開始從珠峰8300米營地出發,向頂峰8844.3米出發。中午12時30分許,他成功登頂。
“我出發時天是漆黑的,低著頭走,只有頭頂燈照著前面的一片雪。我們登山有個習慣,‘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走到第三台階附近(海拔約8750米)時,天色已亮,我突然看到一塊石頭旁邊靠著一個人,他的臉微微地揚起來,我敢肯定那是具屍體!”陳澤綱回憶說。
下山時,陳澤綱又看到了這具屍體:“我又看了一下,我覺得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他臉上出現那樣的表情有點詭異。他臉微微望著天空,在我看來像是在微笑!”
“作為登山者,我特別想知道,他那一刻在想什麼?!”陳澤綱說。
“你說登山者迷信也罷,其他也罷,反正大家在山上不大會討論關於死亡的話題。沒有人能準確統計,珠峰上留下了多少登山者的屍體?每一位登山者心裡都清楚,也許哪一天,我們也會成為其中的一個!”陳澤綱說。
儘管風險重重,但對於陳澤綱來說,奇峰崛起、景色絕美的山,儼然已是生命中最難以抵擋的誘惑。
“我告訴你一件挺逗的事,剛開始登山時,我和陳駿池都慶幸自己終於找到了一種既不花錢又很快樂的運動,後來才知道我們錯了!有山友對我們說,這個世界上有三件最能讓你上癮,又能讓你快速破產的事情:一是賭博,二是吸毒,三是登山。”陳澤綱笑著說。
2007年,陳澤綱的攀登目標是哪一座山?
陳澤綱的答案是:尼泊爾阿姆達布萊峰。
“那座山不高,才6000多米,但太漂亮了。”陳澤綱說。
他的目光充滿期待,彷佛已經嗅到山的氣息。

陳澤綱語錄

———選擇登山前,我的想法很簡單,以為不外乎體力好一點就可以了,真正接觸後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有人說登山者要具備兩個博士文憑和一個碩士文憑,即地質學、氣象學博士,運動生理學碩士,這個說法也許有點誇張,但也確實說明———登山者要會很多東西!
———每個人登山的理由可能有千萬種,每個人接受的文化教育不一樣,但既然選擇了登山這個舞台,你就得把握安全這個第一原則。你得知道,送命傷害的不是你自己,還傷害了身邊的親人和朋友。你得知道,你不是在玩命,登山不是玩命!
———快樂有很多呀。跟隊友分工合作的快樂,行走過程中克服各種困難的快樂……登頂當然也是快樂,但這只是諸多快樂的一種,有這個很完美,但沒有這個也很快樂。

登珠峰紀實

2006年,在中國移動的“感動備忘錄”里,有一個鏡頭不該、也不會被忽略,5月14日,國內知名的業餘登山選手、中國移動的一位普普通通的工程師,成功地登上珠穆朗瑪峰!
而讓人感動的是:僅僅20分鐘的停留,他在珠峰上做了兩件在中國移動史上可圈可點的大事:頂著10級大風,冒著零下40多攝氏度的嚴寒,展示中國移動的企業旗幟,並拍照留念;儘管意識模糊,思維停滯,依然認真測試中國移動的無線信號,並叮囑同伴作證:我們中國移動的信號在珠峰也是很好的!
為此,他差點凍掉鼻子。
而此次登山行動,純屬個人行為,沒有任何企業或組織的使命和壓力,一切緣於自覺。
一個企業的員工把“敬業”做到了如此自覺,如此極致,說明這個企業的精神和文化已經深入到員工的骨子裡!
他,就是中國移動海南公司的無線規劃工程師陳澤綱,一個土生土長的海南人,熱帶海島養育的兒子。
海南人戀家是出了名兒的,偏偏他心思高遠,迷上了登山,登雪山。自1999年起,陳澤綱先後攀登了5000米、7000米、8000多米的山十幾座;幾年時間,他迅速成長為國內知名的登山名將。2003年,他登上了西藏境內海拔8201米的世界第六峰——卓奧友峰,下一個目標就是珠穆朗瑪峰。
2003年2月,陳澤綱晝夜加班,打算完成眼前的工作任務後,請個長假,和他的好友,海南另一登山高手陳駿馳,共同去征服那個終極挑戰——珠峰。為此,三十大幾的哥倆兒,放棄了常人的娛樂,甚至愛情,家庭,全心全意地準備了好幾年,如今蓄勢待發,興奮的哥倆兒甚至已計畫好登頂後的慶祝方式。
然而,就在這時,一項艱苦也異常重要的任務落到了他的肩上:去西沙鋪設無線網路,讓中國移動的信號延伸到祖國的最南端!珠峰,西沙,一個上山,一個下海,兩個同具極地挑戰的目標,要讓陳澤綱作出抉擇,好難!因為,對於一個業餘登山愛好者來說,登珠峰的機會並非隨時可有,錯過,可能就是錯過了一輩子,那可是他7年的夢想啊!
但他最終選擇了西沙。
“我首先是中國移動的一名工程師,珠峰只是我個人的奮鬥目標,什麼時候去實現都可以,可基站的建設卻責無旁貸。”陳澤綱說。
他解開已整理好的行囊,收起夢想,告別好友,一路暈船嘔吐得天昏地暗,顛簸到了西沙。
從個人命運來說,陳澤綱這一選擇,確實犧牲了一次輝煌的機遇。眾所周知,2003年攀登珠峰的那次壯舉,央視曾不遺餘力地跟蹤報導,轟炸式的宣傳,陳駿馳一夜之間成為偶像。就在央視名嘴王小丫面對全國的電視觀眾興奮地大喊:“陳駿馳,我們愛你!”時,陳澤綱已忙碌在西沙永興島,被白金般的南海烈日曬成了焦炭。
當他再次收拾行囊攀登珠峰的時候,已是2006年3月18日,那是一個非常平常的日子,陳澤綱和往常一樣快節奏地忙碌著,處理完最後幾個郵件時已是晚上6點多,匆忙扒拉了兩口飯就直奔海口美蘭機場。
沒有鮮花,沒有掌聲,陳澤綱靜悄悄地開始了他的珠峰之旅。
4月4日,他進入海拔5200米的珠峰大本營。
儘管他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還是沒想到天氣會壞到那個程度:“氣溫在零下40攝氏度,身體的所有部位必須保護好,任何一個暴露性的動作,不用幾秒鐘就會留下終生遺憾。”他親眼目睹了一名印度登山隊員死在路上。
從常年氣溫30多攝氏度的熱帶海島,一下子置身於常年氣溫零下30多攝氏度的雪峰,陳澤綱要比其他隊友付出更大的代價。到7028米營地時,他出現了嚴重的身體險情,躺在帳篷里吐得天昏地暗。連吐3天,水米未進後,他下撤了。
然而下撤一點兒不比沖頂容易。所幸他遇到了一個當地的氂牛隊,被藏民在雪地里背一段,走一段,終於安全撤回大本營。由於3天沒進食,只好不停地輸液,身體非常虛弱,體重像水銀柱一下迅速下落。於是再次被下撤到4500米。朋友們勸他放棄,但他以沉默作答。
憑著他常年奔波在野外的職業性鍛鍊,3天后,他挺過來了。
5月5日,他和同伴從大本營出發開始沖頂。在暴風雪的惡劣氣候中跋涉了幾天: 6500米,7028米,7790米,8300米——這是沖頂前的最後一個營地。
5月14日凌晨2:00,6名沖頂隊員在寒風中頂著大雪,向頂峰衝刺。雖然8300米營地至8844米頂峰相對海拔高差只有500多米,而登山的路線卻有四五公里的路程。平時,這段距離他們只需一個小時,但在珠峰,他們整整攀登了近10個小時!中午12:30,陳澤綱終於登上7年來他夢魂牽繞的地方,地球的最高點——那只是個1.5米長4米寬的小平台,10級以上的刺骨寒風吹得人無法站立,做任何動作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極度缺氧使他頭痛欲裂,思維停滯,行動遲緩。據說,登頂後的那一刻,人的智商會降低至10歲孩子的水平。然而,陳澤綱也永遠不會忘記當時自己的第一個清晰的感覺:能站在這裡,可真不容易!
他帶了三面旗子上山:國旗、中國移動標識旗、北京綠野標識旗。展示國旗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展示中國移動的旗幟,因為他是一名移動人。
為了一路測試各個營地和峰頂的移動信號,陳澤綱始終像藏寶貝兒一樣將手機放在貼胸的口袋裡。但此時還是出現了意外,氧氣面罩的水滴把羽絨服拉鏈凍得死死的,手機拿不出來了。這在平常是個易如反掌的動作,但在珠峰卻成了異常艱難的事。如果脫掉手套,只需十幾秒手就會被凍壞。他靈機一動,向同伴藉手機測試,結果有信號,而且很好!陳澤綱興奮不已,竟然還沒忘記請同伴為中國移動信號覆蓋珠峰作證!
2006年5月31日,陳澤綱假期就結束了,但在5月30日那天,他載譽歸來。機場上,中國移動海南公司的公司領導、工會主席以及計畫建設部的員工們夾道歡迎,省內許多陳澤綱的擁躉,也自發地涌到機場等候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公司門口,員工的歡迎隊伍一直蜿蜒到大街上。陳澤綱一下車,就被歡呼和尖叫聲淹沒了。
幾個月的高原反應,使原本就不善言辭內向的他,語言表達還非常遲緩,但當總經理董昕握著他的手祝賀他時,這個實在的小伙子,蹦出的第一句話卻是:“我休息兩三天就上班,還有好多工作要乾呢……”
看得出,他的心沉浸在巨大的感動中,眼睛始終是濕濕的。回想這幾個月里,總經理董昕和幾位副總、工會領導,多次打電話給他,關心著他的身體和登山進程,員工們的鼓勵簡訊也源源不斷地飛向雪峰營地,讓他始終感受到身後來自中國移動的團隊精神力量,感受到生活在這個企業大家庭的溫暖。
然而,最無法言說感動的,還是中國移動海南公司的員工們,他們擁著這個身邊的英雄,感慨不已:原本130斤的小伙子,瘦得只剩100斤。看著他懷抱鮮花,褲腿空蕩蕩,幾乎是飄進歡迎隊伍的視野,大家都唏噓不已:一個業餘登山愛好者,無線規劃工程師,既要乾好本職工作,又要追求不同凡響的登山理想,這要付出多少不為人知的代價!
從極度缺氧的珠峰迴到海南往往會醉氧,但陳澤綱真的只休息了3天就上班了,任務繁忙,數億元投資必須由他帶領團隊作出詳細的報告才能實施,蟄伏在南海海域千百年的大小島嶼、深藏在五指山深處的苗鄉和黎寨,已在遠處熱切等待著他。
現在,陳澤綱也繼續描繪著個人的登山夢,今年,他已將目光盯上了國外的名山。
上山和下海,理想與敬業,陳澤綱都不會捨棄,有這樣優秀的企業和強大的團隊作後盾,他想不停地走下去,追尋自己的理想,創造中國移動人的新故事。正如他所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珠峰,能夠攀過去,你就是自己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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