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生平,個人作品,文學特點,寫作風格,主題思想,後世影響,人物評價,人物軼事,家庭成員,後世紀念,
人物生平
民國四年(1915)12月15日,鐘理和出生於台灣屏東郡高樹莊的新大路關(今屏東縣高樹鄉廣興村),剛出世時,鐘理和白白胖胖的,因為屬狗,家裡人暱稱他為“小狗鬼”或“阿成”。童年的他甚得父親疼愛,因為性格木訥老實,他被人家稱做“阿神”,意思是憨直忠厚。直到鐘理和去世,附近的人還是稱呼他為阿神哥或阿神伯。
民國十一年(1922),7歲的鐘理和進入鹽埔公學校讀日本書(當時台灣是日本的殖民地,各級學校都只準讀日本書和日本文)。與同齡的異母弟鐘和鳴(浩東)、堂兄鐘九何、姑表兄邱連球同學,每天走路上學,單程即需要八公里。
民國十七年(1928),鐘理和從鹽埔公學校畢業,但是因為體檢不合格,未能報考高雄中學。轉而進入長治公學校高等科繼續學習當時的鐘理和熱衷於瀏覽中文古體小說。
民國十九年(1930),15歲的鐘理和由長治公學高等科畢業,隨即入村私墊學習漢文,受老師光達興秀才的古文學影響甚深,曾撰寫《台灣歷史故事》、《考證鴨母王朱一貴事跡》等。並開始廣泛閱讀中國古體及新體小說,當時曾寫短文《由一個叫花子得到的啟示》和未完成的章回體長篇通俗白話小說《雨夜花》,完成的原稿據說有枕頭厚,但原稿無存不可考。
民國二十一年(1932),18歲的鐘理和結束私塾課業,當時鐘家正好與人合資買下美濃尖山一帶的山林,號稱為三公司。於是,鐘理和往來於故居大路關、屏東商行和美濃之間,一方面協助父兄處理笠山農場和屏東布莊、杉木行的事業,一方面讀書、繪畫。期間曾要求到日本學繪畫,但因遭到父兄的否決而沒能成功。不久,與同姓女工鐘平妹相戀。但因當地風俗不許“同姓結婚”而遭到家庭和社會的強烈反對。
民國二十五年(1936)12月,偕表兄參加了屏東郡教育課發起組織的“大武山登山隊”,後來寫成《登大武山記》一文。
民國二十六年(1937)1月29日,鐘理和寫成《理髮匠的戀愛》一文(後改題名為《理髮記》),當時沒有發表。這是今存最早的鐘理和原稿作品。
民國二十七年(1938)6月,鐘理和隻身經日本渡海到瀋陽,入“滿洲自動車學校”。寫《友情》,未完成。學習謀生的技藝,其間,鐘理和還兩度返台,遊說父兄到大陸東北投資磚瓦建材業,但遭到了兄長的否決。
民國二十八年(1939)農曆正月十四,寫成《都市的黃昏》,未發表。1954年8月21日重新改寫成短篇小說《柳蔭》,1959年才在《聯合報》副刊上發表。
民國二十九年(1940)秋天,鐘理和通過考試,取得汽車駕駛執照,服務於“奉天交通株式會社”,駕駛大客車;7月,第三度返台;8月3日,與鐘平妹由高雄啟程,經基隆,到日本門司。再從下關搭船抵釜山,8月10日左右抵達瀋陽。初抵瀋陽時,暫住林國良家,不久即賃屋而居。但不久即因為冰凍路滑,連續發生事故,而被吊銷駕駛執照致使失業。鐘理和夫妻兩人的生活陷入窘境,這時期未完成的《泰東旅館》,就是這段生活經驗寫成的作品。
民國三十年(1941)1月15日,長子鐵民出生。但他們窮得連必要的奶品也買不起,幸得在同院鄰人的幫助下,嬰兒才得以生存。恰好這時聯絡到在關內做事的表弟邱連奇,靠著其接濟和安排才得脫困;同年夏天,舉家遷往北平(北京),應聘華北經濟調查所翻譯員,三個月後辭職。
民國三十二年(1943),著手翻譯日本小說,散文等投稿;8月,寫成短篇小說《遊絲》;6月,小祖母病逝;8月31日,父親病逝。
民國三十三年(1944)初,通過在奉天的經驗而寫了《地球之霉》,但未完成;3月,寫成短篇小說《新生》;5月23日,完成了中篇小說《薄芒》;7月7日,創作完成了中篇小說《夾竹桃》;12月23日,寫成《生與死》,1946年9月15日以筆名“江流”發表於《台灣文化》第一卷第二期。
民國三十四年(1945)4月,鐘理和的第一本小說集《夾竹桃》以“江流”為筆名,在北平馬德增書店印行,這是鐘理和生前惟一親手出版的書,包括兩個中篇《夾竹桃》、《薄芒》和兩個短篇《新生》、《遊絲》;7月,寫成《逝》,次年以筆名“江流”發表於《政經報》;9月9日,參加“台灣省旅平同鄉會”,撰文《為台灣青年伸冤》;9月13日,又寫《為海外同胞伸冤》,因對青年失望而停筆,未完;10月,寫成日記體小說《門》(原題《絕望》),同時著手寫的《供米》則未完成;10月26日,完成《秋》,“二·二八”時,原稿遺失,於1949年憑記憶重寫,1960年以遺作發表於《晨光》雜誌第八卷第十期。另有9月9日至12月26日的日記,詳述戰後北平見聞。這一年完成的還有短篇小說《第四日》。
民國三十五年(1946),在日本宣布戰敗投降後,旅居北平的台灣人不但內部產生了錯綜複雜的變化,台灣人在北平也陷入不安的處境中,戰後的北平難有台灣人容身之處。1月,寫下隨感《白薯的悲哀》及《祖國歸來》兩篇文章,可以說是鐘理和對居住北京期間的省思之作。《白薯的悲哀》後以筆名“江流”發表於《台灣》雜誌;1月1日至16日,有日記記載見聞;3月29日,鐘理和帶領家人搭難民船,自天津、上海到基隆。4月14日抵高雄,暫住弟里志家;不久,應屏東內埔國中校長鐘璧和之聘,任代用國文教師,舉家遷到內埔,居住在學校宿舍,開始寫作和教書生涯。到了7月,次子立民降臨人世。期間,寫下了記述當時工作狀況的《校長》一文,但未發表;另有未完成的《海岸線道上》;8月,因肺結核初發病倒在任所。
民國三十六年(1947)1月,鐘理和的肺病日漸惡化,月底還出現了吐血。他2月北上到台北,住進台大醫院診療。其間,他經歷了著名的台灣二·二八事件,並有日記記載此事。之後,還沒等病養好,鐘理和就回家了;3月30日,他辭去了內埔國中教職,全家返美濃笠山定居,因為在那裡他們還有幾間老屋和一塊地。他於8月北上到基隆,住在里志家,10月27日入松山療養院診治肺病,接受長期治療。
民國三十七年(1948),因結核菌侵入腸胃,消化功能全失,病情轉危。當時正好抗生素傳入台灣,才能抑制病情。但抗生素注射初期,副作用強,幾至失聰。
民國三十八年(1949),接受胸腔整形手術;6月初,第二次開刀,拿去六根肋骨;7月2日,創作了散記住院療養生活閒情逸緻的《鯽魚·壁虎》;10月21日出院,23日抵家。
民國三十九年(1950),以日記體記敘自3月28日至4月27日的住院生活,寫成《手術台之前》(據研究者張良澤說,該篇原題為《爬上手術台之前》,後刪去前兩字。原稿有兩本,一為3月28日至4月27日,一為4月16日至5月11日,皆未完成)。另外,除《草坡上》外,彭瑞金認為描寫返回故鄉時的所見所聞及心中感受的《故鄉》連作也是在病床前完成的草稿。
民國四十年(1951)7月,長女鐵英出生。
民國四十一年(1952)3月,錄取為鎮公所里幹事。早出晚歸,體力不支,數月後辭職;寫《兄弟與兒子》,末完成;3月,寫成《阿煌叔》。
民國四十三年(1954)正月,又逢次子立民因病去世,鐘理和身心俱疲,將自己內心的懺悔與痛苦,都寫進了《野茫茫》里。這篇以立民的死為主題的作品,刊載在《野風》雜誌,是他病癒返家後,第一篇被文壇接受的作品。之後又寫《小岡》。
民國四十四年(1955)12月3日,完成唯一的長篇小說《笠山農場》。
民國四十五年(1956)3月24日,《大武山之歌》始得原稿一張;寫成《同姓之婚》,原題《妻》,發表於《自由青年》;寫《一點感想——星雲法師著“釋迦牟尼傳”讀後感》寄往台中菩提樹雜誌社;5月8日,鐵鈞出生;11月,《笠山農場》獲中華文藝獎金、“國父”誕辰獲中華文藝獎金、“國父”誕辰紀念長篇小說第二獎。獲獎不只是鐘理和文學生涯的突破,更因此使他得以和廖清秀、鐘肇政、陳火泉等散處各地的台灣作家,彼此相濡以沫互相鼓勵,並發行《文友通訊》,閱讀探討彼此作品。又有林海音編輯聯合報副刊,啟用本土作家作品,鐘理和的小說散文終於有較多的發表機會,是鐘理和在文學創作生涯中最快慰的時光。
民國四十六年(1957)2月14日,至美濃黃騰光代書處,任土地代書;3月,蒐集長篇小說《大武山之歌》的資料;3月起,與廖清秀通信;4月,與鐘肇政通信;5月,鐘肇政發起編印《文友通訊》,文友輪閱作品並討論;8月,始與文心通信;9月,母劉水妹逝;11月,廖清秀來訪,談了兩天兩夜;年底,寫《煙樓》;是年,著手寫《跫音》、《我的書齋》,末發表。
民國四十七年(1958)春,寫成《奔逃》,被冠以愛國主義者,於12月發表於《新生副刊》;《煙樓》入選香港亞洲畫報小說徵文佳作,同年9月發表於自由青年;7月,次女鐵華出生。從各種管道索回《笠山農場》;9月,《文友通訊》停刊,歷時一年四個月;12月,辭去美濃代書館店的差事,關在家裡養病。
民國四十八年(1959),《原鄉人》參加亞洲畫報徵文比賽,落選,以遺作發表於《民間知識》。是年,作品大多發表於聯合副刊,包括:《蒼蠅》、《做田》、《安灶》。年底寫《我與假黎婆》;1月,寫成《原鄉人》。
民國四十九年(1960),刊於《聯合副刊》的尚有:《假黎婆》、《錢的故事》、《還鄉記》、《西北雨》、《雨》、《閣樓之冬》。《往事》以遺作發表於《自由青年》;8月4日,修訂《雨》時,肺疾復發,血染稿紙,終不治病逝,享年46歲。臨終前曾叮囑長子鐵民:“吾死後,務將所有遺稿付之一炬。吾家後人不得再有從事文學者。”
個人作品
根據張良澤編成的《鐘理和全集》,鐘理和一生留下來的作品有:已發表的一長篇、六中篇、二十六短篇,絕大部分刊於《聯合報副刊》;已完成未發表的一中篇、十五短篇;而未完成的作品則有十篇。代表作有《夾竹桃》、《故鄉》、《貧賤夫妻》、《雨》、《笠山農場》、《原鄉人》等。
時間 | 作品 | 出版社 |
---|---|---|
1945年 | 《夾竹桃》 | 北京:馬德增書店 |
1960年 | 《雨》 | 鐘理和遺著出版委員會 |
1961年 | 《笠山農場》 | 鐘理和遺著出版委員會 |
1970年 | 《鐘理和短篇小說集》 | 台北:大江出版社 |
1976年 | 《故鄉》 | 台北:大行出版社 |
1976年 | 《鐘理和全集一 夾竹桃》 | 台北:遠景 |
1976年 | 《鐘理和全集二 原鄉人》 | 台北:遠景 |
1976年 | 《鐘理和全集三 雨》 | 台北:遠景 |
1976年 | 《鐘理和全集四 做田》 | 台北:遠景 |
1976年 | 《鐘理和全集六 日記》 | 台北:遠景 |
1976年 | 《鐘理和全集七 書簡》 | 台北:遠景 |
1976年 | 《鐘理和全集八 殘集》 | 台北:遠景 |
1982年 | 《鐘理和小說選》 | 北京廣播出版社 |
1990年 | 《復活》 | 台北:派色 |
1991年 | 《鐘理和集》 | 台北:前衛 |
1992年 | 《錢的故事》 | 人民文學出版社 |
1993年 | 《故鄉四部》 | 台北:派色 |
1994年 | 《原鄉人》 | 台北:鐘理和文教基金會 |
1995年 | 《笠山農場》 | 台北:派色 |
1996年 | 《笠山農場》 | 台北:草根 |
1996年 | 《鐘理和日記》 | 台北:鐘理和文教基金會 |
1997年 | 《夾竹桃》 | 台北:派色 |
1997年 | 《鐘理和全集(精裝六冊)》 | 高雄縣立文化中心 |
(以上內容參考資料)
文學特點
寫作風格
鐘理和的人生之路布滿荊棘,自他踏上社會後一生都在貧病交加中度過。個人的苦難遭遇使他很自然地與被壓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同命相憐。他的創作始終以自己的生活遭遇為題材,反映大陸、台灣的城市居民、農民和貧苦知識分子的不幸經歷,從中探討他們的命運根源。所以,他的作品帶有濃厚、鮮明的“自傳”色彩。
他的創作大致可分為兩個時期,以1946年回台為界。前期主要描寫自己熟悉的台灣農村青年生活,以及大陸的小市民、下層知識分子的灰色人生。這一時期的作品中充斥著近似魯迅式的批判社會的“雜文”色彩,字裡行間寄託著作者愛恨交織的悲憤之情和恨鐵不成鋼的憂思。在愛恨交織的心理下,鐘理和作品中出現了對祖國貧窮落後的無情批判和對祖國人們愚昧麻木落後的揭露與諷刺。像鐘理和在祖國大陸生活期間創作的小說集《夾竹桃》,其筆下的中國人醜陋到了“動物化形象”,作品中幾乎是在羅列大雜院人們的“民族劣根性清單”。字裡行間透露著一種“愛之而又恨之”的複雜心情。
後期作品主要以台灣農民為表現對象,描寫台灣農民的貧窮與落後、勞動者的悲哀與憂愁,表現他們善良的願望和美好的品德。如長篇小說《笠山農場》,以日據時期和光復初期的台灣南部農村為背景,描述了笠山農場由盛而衰的全過程,深刻地反映了台灣農村經濟的衰頹、破敗,同時還交織著男女主人公劉致平和劉淑華的愛情故事,表現他們反抗封建舊俗,爭取婚姻自由的鬥爭,歌頌他們純潔真摯的愛情。作者從自己曲折的人生經歷中吸取創作素材,在男女主人公的身上有著鐘理和與鐘平妹的投影,體現了作者嚮往民主、自由、科學的思想。作者還以哀傷的筆調,深情塑造了阿喜嫂(淑華媽)、饒新華、張永輝等可親可敬的形象,他們飽含辛酸的悽苦生活,正是台灣廣大農民悲苦命運的概括性寫照。可以說鐘理和後期作品在思想和藝術表現上都更趨成熟。
此外,鐘理和還創作了一些表現台灣同胞與祖國的血肉關係,反映台胞懷念大陸,回歸祖國的美好願望的作品。《原鄉人》就是抒發作者對祖國深情厚誼的一部半自傳體小說。在作品中,作者敘述了“我”如何從少年時代起一步步加深對祖國的認識和熱愛,從而堅定了“原鄉人的血,必須流返原鄉”的信念,小說洋溢著熾烈的愛國主義情愫。
當然,鐘理和的作品也存有不足之處,小說較多取材真人真事,題材較狹窄,自傳味過濃。如自傳體小說《原鄉人》,由於過分遷就現實,只採用一種既有的現實素材作為小說內容,因而對題材橫廣面的拓展,對主題意識深一層的探究,和內涵的集結等等,都受到了限制。
並且由於思想認識上的不足影響了他對勞動人民苦難生活根源的深刻挖掘。如中篇小說《夾竹桃》,以批判性思想作為驅動力,勾勒了一幅北平大雜院的素描。其中的人物和事件,乃是其觀念的註腳。對人物的描摹雖然細微,但他們因缺乏自主性,故而總體上顯得面目不清。作者也過分地強調了這些小人物身上的劣根性。這使得他們精神上的病症成為事件的主因,而被不斷地渲染,最終把小人物推向了悲劇的深淵。但瑕不掩瑜,這並不能抹煞他為鄉土文學發展所做的卓越貢獻。
主題思想
鐘理和後半生纏綿病榻,困厄窮苦,尤其是創作鼎盛期困居鄉野,這就妨礙了他更進一步擴展自己的創作視野,顯得作品題材比較狹窄、眼光不夠深遠闊大、想像力不夠豐富。有人說:“在讀他的小說時,常覺得他似乎生活在一個與外界(指其生活土地以外)隔離的環境中,讀者也被封閉在他那個小圈子內,無法嗅到除此以外世界的氣息,外面是否有戰爭、戰爭對人的影響又是如何……等等,皆不得而知。”但鐘理和那些帶有半自傳性的作品也有其獨特價值。由於有著深切的生活體驗,因此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和真摯的感情力量,可以說,鐘理和這位“苦吟詩人”已經把自己血肉、情感和生命寫進了字裡行間。他由一己的痛苦,同情更多人的痛苦,於是把他的傷痛、掙扎、無奈、委屈一一傾瀉在作品中。但是,他畢竟不只是想藉寫作來療傷消愁,而是藉由這一件件悲劇的具體揭示與呈露,更積極地向人們呼籲打破舊社會遺留下來的盲目、迂腐的枷鎖,以避免悲劇一再地發生,促使人們進一步去省思對治之道和解病之方,調整整個價值觀。於此,其作品中反對封建意識和陳舊習俗的主題在向現代意識和現代社會的轉化過程中所具有普遍的意義便昭示於人。
在鐘理和為數不多的作品中,他除了以真誠無偽的態度,流暢纖麗的筆調,生動具體地描寫活在周圍的人物之外,最重要的是強烈地貫注在他作品中的三大思想特質:(1)強調反封建、反權威的“革新精神”(2)重視不屈撓、不妥協的“人性尊嚴”(3)表現悲生民、憫萬物的“人道主義”。
後世影響
鐘理和是二戰後第一個走上台灣文壇的鄉土作家的傑出代表,也是從內容到形式上比較完美地奠立台灣鄉土文學民族風格的第一人。他始終堅持採用漢語國語寫作,他的文學語言素樸平易,渾然天成,清新動人,準確優美。描寫人物的典型化也超越了前代絕大部分作品,開始形成了台灣鄉土文學的完整的民族風格。葉石濤稱呼鐘理和為“鄉土文學之父”。
鐘理和以高度的現實主義人文關懷,結合自己坎坷豐富的人生經歷,為台灣文學創作了優秀的文學作品。無論是內容還是形式,他的作品都為奠定台灣鄉土文學的民族風格作出了重要的貢獻。
人物評價
潘翠菁評:鐘理和的一生始則抗爭,繼而漂泊,晚年病貧交加,卻始終面向勞苦大眾,從不寫趨時附勢或阿諛奉承的作品。他的小說和散文,特別是那些反映台灣農村生活的作品,應該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占有一席地位。
應鳳凰《鐘理和文學發展歷史及其後殖民論述》評:“如果說鐘理和是台灣文學史上極具代表性的作家,最突出的部份,應該是他身上這些與台灣殖民地歷史無法分開的,所謂的殖民地作家性格。台灣文學的獨特性其實也在這裡:不論相對於第一世界,或相對於中國大陸文學,這漫長的,繁複多變的殖民歷史,在使台灣文學有其獨一無二的風格特性,無法成為‘中國文學的一環’。”鐘理和的作品和經驗代表的是一個無可抹滅的“台灣人的歷史”。
人物軼事
相貌
鐘理和成年後人才出眾,容貌英俊氣質幽雅。據長輩傳述,當時他同年的夥伴相親時,往往不讓他同行,因為他會吸引女方注意。
愛國
受到祖國文化洗禮的鐘理和,成為一個執著的愛國主義者。他懂日語、看日文書籍,但從不說日本話;他寧可失業,也決不替日本人辦事;家境困難,在連兒子喝的牛奶都買不起的情況下,拒絕以“日本僑民”的身份領取物資補助。
家庭成員
父母
兄弟
長兄鐘理虎,同父異母同庚的弟弟鐘和鳴(鐘浩東),鐘理義(鐘和鳴胞弟),鐘里志。
妻子
鐘平妹(台妹),1912年生於竹頭角的楊屋伙房,是家中是長女,後面有三個弟弟和兩個妹妹。
兒女
次子鐘立民,1946年7月出生,1954年2月14日,因急性支氣管肺炎不幸夭折,年僅9歲。
長女鐘鐵英,1951年7月出生。
三子鐘鐵鈞,作家。1956年5月8日出生。
次女鐘鐵華,1958年7月出生。
後世紀念
紀念館
1983年8月7日,鐘理和紀念館在台灣省高雄縣美濃鎮雙溪黃蝶谷朝元寺旁笠山山麓落成。
故居
鐘理和故居位於台灣省屏東縣高樹鄉廣興村,是一所占地約100坪(330多平方米)的客家合院。鐘理和就出生在這裡,一直待到18歲才離開。2009年“八八風災”時,故居受到衝擊而破舊不堪,鐘理和的長子鐘鐵民認為這所房子不應倒,希望整修起來,在台灣“客委會”資助下,鐘理和故居於2012年對外開放,並成為社區活動中心。
小行星
2012年8月,台灣“中央大學”鹿林天文台將2008年10月23日發現的一顆小行星命名為“鐘理和”,這是全球首度以近代華人作家命名的小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