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尖上跳舞

針尖上跳舞

《針尖上跳舞》內容簡介:雜文是微不足道的,又是具有巨大社會功能的。一言不可能興邦,同樣一言也不可能喪邦。邦之興喪,條件是繁多的,原因是複雜的,雜文家們的千字文即便字字珠璣,或者句句毒草,相對於邦,其正向反向的作用都是有限的。雜文的主要的功能.似還是個性的思想、意識、情感的表露、表達。雜文家們自己首先要守住人生的、道德的、人格的底線,同時影響社會遵守底線。

基本介紹

  • 書名:針尖上跳舞
  • 出版社寧夏人民出版社
  • 頁數:177頁
  • 開本:16
  • 作者:牛撇捺
  • 出版日期:2008年1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227039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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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針尖上跳舞》:書與讀書的不等式,玉米與生命的重量,呂布是鹽池人?不創造就是創造,誰是“自己”哭窮,用魚餵鳥的慈愛,庶人之議與不議。國貨與超國貨,三八大蓋與王八盒子。

作者簡介

牛撇捺,1957年生於蘭州白塔山下的土窯洞,1982年畢業於蘭州大學歷史系。學過赤腳醫生課程,做過地質局“七·二一”工人大學學員。畢業後一直從事宣傳文化工作。生性散漫,書生意氣,終未做成大事:喜歡文字,未入殿堂,無可奈何地在文學的邊角上覓得一塊領地,當起了寫雜文的自我心靈的“山大王”。從上世紀八十年代末“入行”,迄今已出版雜文集九本。沒有雄心、野心,故對自己很寬容。有時翻翻床底下的那幾本小冊子,心情怡然、平靜。

圖書目錄

《二十一世紀寧夏雜文叢書》總序牛撇捺/1
誰是後富?/1
收入差距過大是不和諧之音/3
十字改錐/5
半隻蝦,誰是贏家?/7
開除死人的黨籍?/9
國貨與超國貨/11
如何讓人多讀書?/13
孩子是誰生的?/15
半部《資本論》是我寫的/17
三八大蓋與王八盒子/19
容忍別人愛國的方式/22
物價的漲與不漲/25
不感恩是民族的痼疾/27
長城錯覺談/30
錯在媒體?/33
窟窿多了不怕風,35
民族的共同點在哪裡?/37
禁止以至處罰給乞丐錢物之必要/39
母親的平衡/42
五十知天命/44
農民的遮羞牆/47
頭版問題/50
陳永貴的墓碑/52
玉米與生命的重量/54
書與讀書的不等式/56
懼內是否可以廉政/59
天使為什麼會飛?/61
說融資/63
庶人之議與不議/65
哭窮/67
呂布是鹽池人?/69
正面人物也會告密/72
“孝老愛親”可以當模範?/74
健康著是幸福的/77
生命的自由/79
說于丹之《(莊子)心得》/81
散說于丹的《(論語)心得》/89
紀連海的《歷史上的劉墉》/99
說紀連海的《歷史上的多爾袞》/107
說說紀連海的《歷史上的和珅》/111
四說紀連海/119
職務頂刑/130
用遠處的事教育身邊的人/132
嬰粟籽油?/134
平壤可能要用手機了/136
卡斯楚終於退了/138
用魚餵鳥的慈愛/140
有私奉獻如何?/142
書應該放在哪裡?/144
不創造就是創造/147
浩然是農民的代言人嗎?/149
博士後是什麼學位?/151
資本論》責編的遺憾/154
誰是“自己”?/156
剖析一首“反動”歌曲/158
婆娘/160
嚇人的漢字——“祭”/161
北京來的電話/163
逆行的美德/165
歷史雜感/167
書生意氣仁者情懷/170
跋/173

文摘

五十知天命不太好理解。什麼是天命?為什麼五十歲才能知天命而又能夠知天命?
曹操對勸他取漢室而代之,南面稱孤、龍袍加身的人說,“若天命在我,我為周文王”。意思是說如果上天眷顧他們曹家,祖宗保佑他曹操,使他能有真龍天子的命運,他願意做周文王式的人物,由他的兒子去做皇帝。他以為他做皇帝的條件不成熟,必須緩行。曹操所講的“天命”,有些宿命的色彩,是上天對人之命運的支配。
“天命”還有什麼含義嗎?似乎還包括人對社會規律比較清晰的認識與比較主動的把握,也包括人們對自己前途命運的基本界定。
為什麼五十才能知天命。因為五十已基本進入人生的尾聲(古代尤其如此),人在經歷了坎坎坷坷波波折折磕磕絆絆的五十年後,自己最終能達到什麼目標,能取得什麼成就與地位,是龍是蟲,心裡終於有數了。面對自己平凡或不平凡的一生,人們會感嘆人生的艱難無助,無奈於社會環境的擺布。於是便將一切歸功或諉過於“天命”了。殺不了曹操,便對天長嘆“天不滅曹”;打不過別人,快被別人滅了,便哭訴“天亡我也”。人生不成功,便言命里沒有,言“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成功了,也不敢狂妄,怕遭天譴,便感謝上蒼,感激天命。所謂“天道酬勤”,“吉人天相”,通通與天有關。
五十知天命,其實是人生的一種無奈,或者說是不得不有的成熟。
老夫今年整五十,因為沒有太大的雄心壯志,所以也就沒有過多的渴求、等待、失望與焦慮。對於“天命”,似乎早就知道了。早到什麼時候?至少十年前吧。知道什麼?答案是天命不在我,天上不會給我掉餡餅。因此,我便在小小心心做人,謹謹慎慎處世,兢兢業業做事,所以我的人生還算順溜。早一點“知天命”很有好處。

序言

中國當代文學以小說為正宗,寧夏亦然。
雜文作為文學形式的一種,無疑是在主流之外,基本上處於邊緣狀態。但是,這個開放的時代它又不能缺席。
20世紀80年代,寧夏的文學創作事業進入旺盛期。進入90年代以後,寧夏文學新人輩出,新作大量湧現,質量不斷攀升,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讚譽。人們驚呼:寧夏青年作家林在崛起,寧夏文學隊伍不再“一枝獨秀”。有多位作家獲得包括“魯迅文學獎”在內的許多全國獎項,其中有些作者在全國已經有了相當的知名度。有人說寧夏青年作家的創作呈現“井噴”狀態,已成為寧夏精神文明建設的標誌性產品和宣傳寧夏的一張“名片”。
我們在熱眼關注寧夏文學的時候,不要忘了把餘光投向另一支生機勃勃的隊伍,那就是寧夏雜文軍團,在寧夏文學整體蓬勃發展的同時,寧夏雜文始終沒有掉隊。
作家吳若增先生從寫小說轉到了雜文隨筆創作。他說比較起來,小說那種文體其實是一種“狡猾”,而雜文這種文體,則無異於一種“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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