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夢語

野村夢語

《野村夢語》是2014年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高寶軍。

基本介紹

  • 書名:野村夢語
  • 作者:高寶軍
  •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4年2月1日
  • 頁數:192 頁
  • 開本:16 開
  • ISBN:9787535471994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媒體推薦,名人推薦,序言,

內容簡介

鮑二進城;野村夢語;老梁;村支書張三;有錢;張搗鬼;活眼眼;黑婆姨和白婆姨;馬家父子;狼溝王寧。微觀的陝北;這種小角度的切入,客觀、親切、迷人,是本書。

圖書目錄

鮑二進城
野村夢語
老梁
村支書張三
有錢
張搗鬼
活眼眼
黑婆姨和白婆姨
馬家父子
狼溝王寧

作者簡介

高寶軍 漢族,1973年8月生,陝西吳起入,研究生學歷,現就職於延安市委政策研究室。作品多見於《人民日報》《文藝報》《讀者》《人民文學》《十月》等,獲第四屆、第五屆冰心散文獎,第一屆、第二屆西部散文獎等多個獎項。主要著作有《鄉村漫步》《吳起古城寨堡初考》《大美陝北》等。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理事.陝西作家協會簽約作家。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離寶軍的小說里有一種“散淡的韌勁”,這種不疾不徐、不溫不火、不陵不蔓的敘述,與其說是一種技巧,不如說是一種天性,一種自信。
——賈平凹
寶軍的這個集子,有詩的簡潔與準確,汪曾祺先生認為:“語言唯一的際準就是準確,伏爾泰說過,契訶夫也說過,他們說一句話只有一個最好的說法。”《野村夢語》讓我看到了小說的另一種可能。
——鄒靜之
如果說路遙的《平凡的世界》是巨觀的陝北,那么高寶軍的《野村夢語》就是微觀的陝北;這種小角度的切入,客觀、親切、迷人。
——王巨才

名人推薦

高寶軍的小說里有一種“散淡的韌勁”,這種不疾不徐、不溫不火、不枝不蔓的敘述,與其說是一種技巧,不如說是一種天性,一種自信。
——賈平凹
寶軍的這個集子,有詩的簡潔與準確,汪曾祺先生認為:“語言唯一的標準就是準確,伏爾泰說過,契河夫也說過,他們說一句活只有一個最好的說法。”《野村夢語》讓我看到了小說的另一種可能。
——鄒靜之
如果說路遙的《平凡的世界》是巨觀的陝北,那么高寶軍的《野村夢語》就是微觀的陝北;這種小角度的切入,客觀、親切、迷人。
——王巨才

序言

陝北有句土話:“難道還沒有二畝三分地種也。”
種地是陝北人最普通的勞動,二畝三分則是一度時期官方分配給農民的最少土地面積。這句話的意思是:我才不管你當官掌權的,只要不犯法,難道我連最普通的農民也做不成,最少的二畝三分地也不讓種了。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消極,其實是一種狀態,是一個人的自我、自然和自在,也就是我所說的二畝三分地。這二畝三分地,不一定就非得是地,就是種地也不一定就是二畝三分,它只是一種心情而已。一個人從小到大,從自然人到社會人,將要在不同的崗位上扮演著不同的社會角色。這個過程,只能叫作工作,只能叫作生計,它不一定是你的興趣。只有做自己想做的事,讓心靈抵達自由,心情得到寄託,價值得到體現,這才是自己的二畝三分地。
作為一個作家,也各有各的二畝三分地。莫言的二畝三分地在高密市,陳忠實的二畝三分地在白鹿原,賈平凹的二畝三分地在商州。這是因為他們一是想寫,二是好寫。我雖然不能和這些大家相提並論,但狀態也是這么個狀態,寫陝北就是我的二畝三分地。
這幾年,我陸陸續續寫了一些有關陝北的文章,多為散文體裁,什麼有趣就寫什麼,想到那裡寫到那裡。可以說,從正月初一寫到臘月月盡,從糜谷高粱寫到白菜蘿蔔,從陰晴雨雪寫到樹木草蒿,從生產生活寫到民俗民風,最後自然而然地寫到了人。在寫人的過程中,我先是以行業工種分類,寫過做石活的石匠、做木活的木工、說書的瞎子、唱曲的後生、紅白事上的“總管”、牲口市上的“牙子”,後來還覺得不過癮,又以年齡性別為序,寫過陝北的老漢、老婆、漢子、婆姨、小子、女子等等。寫得都是身邊的人,說得都是遇過的事。後來有朋友建議:“你熟悉這么多人物,何不寫成小說,小說的核心就是人物。”由於當時散文寫得順手,加上工作也不是太忙,便動筆寫了起來,而且直接上手寫長篇。
誰知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完全不像朋友說的那么輕鬆。我將自己熟悉的人物照朋友說的辦法集中了一番,歸納了一番,提煉了一番,想像了一番,便形成了腹稿。開先,我把所有人物都展開來寫,但不行,總是按下葫蘆浮起瓢,寫著寫著就亂了套,相互連不起來;之後,我又以一兩個人物為線索,圍繞著這一兩個主人公往開拓,但也不行,人物順了,結構又散了。最終力沒少出,夜沒少熬,不但成果不大,還使自己陷人了一種左右為難的境地。不寫罷,花費了這么大的精力,總是不甘心;寫罷,又一步也推不前,只好放下了。就在這時,我接到了援藏任職的通知,這樣一來不但解決問題的辦法沒找到,連時間也沒有了,只好作罷。
說來也巧,就在我不得不放棄時,當初建議我寫小說的朋友再次出現,他看了我寫下的人物筆記後,認為這些筆記本身就是小說,之不過不是長篇罷了,笑我“騎著驢找驢”。我先是不信,後來順著他的思路又將這筆記看了兩遍,還真的越看越覺得像小說了。於是,我就利用在西藏自治區黨校學習時的空閒時間,將這些筆記按人物分開,一篇寫一個人,長一點的算為中篇,短一點的定為短篇,也就有了這本書。
書名定為《野村夢語》,讓人覺得有點神神道道,是因為錄人書中的十篇短文,都是些鄉村的故事,過去的回憶。鄉村因年久多為荒村,回憶因時長好似做夢,而寫這本書就像是整理夢中的情境,故以此而命名。由於初寫小說,自己也不太滿意,但因工作原因,只能是醜媳婦先見公婆了。不管它是個什麼樣子,它畢竟有我作務時的汗水,是我二畝三分地長出的莊稼,只能請方家賜教,讀者批判了。
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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