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如,女。台灣大學歷史學碩士學位,台灣大學歷史學博士學位。其專長在中國古代史、家族史、士人交遊史、社會史諸方面。是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助研究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鄭雅如
- 職業: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助研究員
- 畢業院校:台灣大學
- 代表作品:《情感與制度:魏晉時代的母子關係》
主要貢獻
先後完成重要論著兩部:《情感與制度:魏晉時代的母子關係》(台北:國立台灣大學歷史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0); 《唐代士人的孝道實踐及其體制化》(台北:國立台灣大學歷史學研究所博士論文,2010)。
近幾年來,鄭雅如女士多次參加大陸與台灣組織的相關學術會議,擔任評論老師,對大陸學界產生了較為深刻的影響。
研究取向
鄭雅如曾經回憶自己的學術經歷,為歷史學家研究學者個人的成長經歷提供了重要而寶貴的一手材料。
鄭雅如介紹到:“過去的研究聚焦於中國中古的母子關係。古人透過規範倫理角色與人倫關係,定位自我並建構人間秩序。古典文化將女性的倫理角色限定於女、妻、媳、母、姑等,角色規範與性別規範幾乎重疊;其中母親角色被視作女性的「天職」,母子關係影響婦女處境尤深。我的研究指出,魏晉以降儒家家庭理念正逐步與禮律結合,規範母子關係與父系家庭的建構息息相關。但從喪服禮制、文化理念、家庭結構等面向具體考察中古時期母子關係的諸多現象,可以發現「父至尊」的觀念並未穩占優勢,「母至親」的情感訴求不容忽視;禮法規範在相當程度上仍保留彈性,折衝調和各種文化理念,父系家庭的建構並非直線進行,更無法一步到位。母職既是父系家庭延續的保證,也改變女性自身的處境。藉由褓抱提攜、推燥居溼,訓誨教導等母職實踐,母與子建立親密情感與權力關係;社會文化對孝道的提倡,佛教悲苦的母恩論述,更強化人子回報母親的壓力。母職猶如一把雙刃之劍,既護衛父系家庭,也挑戰父系制度。以母親為核心的家庭認同,雖然缺乏世代綿延的系譜,卻可能存在於母與子的情感意識中。
未來五到十年的研究,將延續我對中古時期人倫關係、價值理念的關注,直探其核心,討論中古時期孝道實踐的發展與變化。歷代王朝莫不提倡孝道、歷代文獻都不難找出為數可觀的孝子,中國的孝文化似成鐵板一塊?中古時期孝道觀念與實踐方式隨著政治、社會、思想文化的發展有何變化?行孝有何助力與阻力、如何抉擇化解?孝道實踐在階層、地域、性別、宗教等變因下有何差異?諸般問題皆值得進一步釐清。中古時期孝道實踐不只是孝子的個人行為,而是包含觀念教化、行為模仿、評價議論、獎懲回饋的一連串過程,可以說整個文化群體皆參與其間;藉由孝道,連結個人、家族、鄉里到社會國家的秩序網路,這個網路如何形成、有何特質、意義何在?也是我想進一步探究的問題。”
研究成果
最近以來,鄭雅如女士的學術成果有:
專書
《情感與制度:魏晉時代的母子關係》(台北:台灣大學文史叢刊114,2001);後修改收入「古代歷史與文化研究輯刊」(台北:花木蘭文化出版社,2009.4)。
論文
〈「寄意一言外,玆契誰能別?」——陶淵明的贈答詩〉,《漢學研究》22.2 (2004):35-59。 〈中古時期的母子關係——性別與漢唐之間的家庭史研究〉,收入李貞德主編,《中國史新論‧性別史分冊》(台北:中央研究院‧聯經出版公司,2009),頁135-190。 〈韋契義墓志銘釋讀—兼論唐人的孝道意識〉,《早期中國史研究》1(2009.7):63-80。 〈齊梁士人的交遊——以任昉的社交網路為中心的考察〉,《台大歷史學報》44 (2009.12):43-91。 〈「中央化」之後——唐代范陽盧氏大房寶素系的居住形態與遷移〉,《早期中國史研究》2.2 (2010.12):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