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簠姜貞毅先生傳謝靈運石室山詩隸書七言詩軸》是2019年中國書店出版社出版的圖書,於2019年10月1日出版,作者是趙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鄭簠姜貞毅先生傳謝靈運石室山詩隸書七言詩軸
- 作者:趙宏
- 出版時間:2019年10月1日
- 出版社:中國書店出版社
- ISBN:9787514923780
- 開本:8 開
內容簡介,前言、序言,
內容簡介
隸書是一種過渡性字型,它的成熟意味著又要向新的字型演變。漢末楷書的出現預示著隸書的沒落。楷書逐漸取代隸書成為套用廣泛的字型後,以“初唐四家”為代表,再經顏真卿、柳公權及元人趙孟頫等大家,致楷書發展。隸書在唐代曾有過短暫的中興與輝煌,出現了以唐明皇、徐浩、韓擇木馬代表的“唐隸”,風格肥厚甜媚,格調不高,為識者所譏,但畢竟維繫了隸書一脈。自宋至清初,隸書套用場景減少,能隸書者鮮,習隸者又多獵奇,即使如趟孟頫、文徵明等擅隸者,堪為後世取法者了了,此時的隸書已無復大漢威儀。
清代“碑學“興起,書風復歸於朴,在書史上大纛彪炳,而“碑學”之嚆矢,實始於篆隸之復興。就隸書而言,清初鄭籃浸淫漢碑三十餘載,取法《曹全》《史晨》,雖“妄自挑趯”,有失漢人之沉雄偉岸,但遒媚、飄逸、奇宕之處毫無做作,為後世取徑漢碑開闢了方便之門。時王時敏、朱彝尊、傅山等亦能隸,但或失於拘,或失於怪,鄭籃誠為開一代風氣者,對後世金農、高鳳翰、鄭板橋等影響甚大,故樸學大師閻若璩曾以“聖人”目之。乾嘉以來,隨著訪碑、著錄、研究的深入,湧現出一批長於隸書的大家,如丁敬、黃易、桂馥、鄧石如、伊秉綬等,“集隸書之大成”的伊秉綬貢獻尤巨,堪稱一代巨匠。晚清執隸書牛耳者為何紹基、趙之謙,二人諸體皆精,並能融會貫通,何氏引行草筆意人隸書,縱逸超邁,其“神龍變化”處令人不可端倪;趙氏則以北碑之法融於隸書,誇張起筆頓轉和收筆波挑,緒字飄逸飛揚,變態多方。清末昊昌碩的隸書以氣勢取勝,粗壯堅實,氣息渾厚,非篆非隸,亦篆亦隸,古意盎然。
讀者亦盡可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各家隸書範本臨摹學習。
前言、序言
篆書演變為隸書古稱“隸變”,這是“古今文字”的分界綫。篆書是古文字,小篆仍帶有較強的象形性,而作為今文字的隸書則更加趨向筆畫化。“隸變”是一個緩慢的過程,戰國中後期初顯端倪,至東漢時已十分成熟,其標誌是大量出現的漢代碑刻,如“漢三頌”“孔廟三碑”,《張遷》《曹全》《鮮于璜》等,不下百餘品,所謂“一碑一奇”,風格多樣,足為學隸圭臬,故隸書宗法漢碑幾成後世學書者共識。
隸書是一種過渡性字型,它的成熟意味著又要向新的字型演變。漢末楷書的出現預示著隸書的沒落。楷書逐漸取代隸書成為套用最廣泛的字型後,以“初唐四家”為代表,再經顏真卿、柳公權及元人趙孟頫等大家,楷書發展幾至極致。隸書在唐代曾有過短暫的中興與輝煌,出現了以唐明皇、徐浩、韓擇木馬代表的“唐隸”,風格肥厚甜媚,格調不高,為識者所譏,但畢竟維繫了隸書一脈。自宋至清初,隸書套用場景減少,能隸書者鮮,習隸者又多獵奇,即使如趟孟頫、文徵明等擅隸者,堪為後世取法者了了,此時的隸書已無復大漢威儀。
清代“碑學“興起,書風復歸於朴,在書史上大纛彪炳,而“碑學”之嚆矢,實始於篆隸之復興。就隸書而言,清初鄭籃浸淫漢碑三十餘載,取法《曹全》《史晨》,雖“妄自挑趯”,有失漢人之沉雄偉岸,但遒媚、飄逸、奇宕之處毫無做作,為後世取徑漢碑開闢了方便之門。時王時敏、朱彝尊、傅山等亦能隸,但或失於拘,或失於怪,鄭籃誠為開一代風氣者,對後世金農、高鳳翰、鄭板橋等影響甚大,故樸學大師閻若璩曾以“聖人”目之。乾嘉以來,隨著訪碑、著錄、研究的深入,湧現出一批長於隸書的大家,如丁敬、黃易、桂馥、鄧石如、伊秉綬等,其中“四體書皆為國朝第一”的鄧石如、“集隸書之大成”的伊秉綬貢獻尤巨,堪稱一代巨匠。晚清執隸書牛耳者為何紹基、趙之謙,二人諸體皆精,並能融會貫通,何氏引行草筆意人隸書,縱逸超邁,其“神龍變化”處令人不可端倪;趙氏則以北碑之法融於隸書,誇張起筆頓轉和收筆波挑,緒字飄逸飛揚,變態多方。清末昊昌碩的隸書以氣勢取勝,粗壯堅實,氣息渾厚,非篆非隸,亦篆亦隸,古意盎然。
總之,清人隸書取得的成就速超前人,達到足以與漢人相比肩的地步,並與漢碑一起,成為後世學習隸書不可忽視的兩座高峰。清人何以取得如此地位?我們應該如何理解、學習清人隸書?這裡試分析如下。
一、清人為我們樹立了學習漢碑的典範。學習隸書,漢碑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的,這是清人給我們的啟示與經驗。面對千餘年前歷經風蝕日曬的漢代碑刻以及殘破不堪的漢碑拓本,如何從那些斑駁、漫漶之間窺出漢人書法的博大沉雄,並藉助柔軟的毛筆在洇墨的宣紙上表現出來,這是清人與今人學習漢碑都要面對的問題,而清人作為開拓者率先交卷,以近乎完美的成績為我們學習隸書提供了最大程度的參考。他們首先以“自我作古空群雄”的豪邁與自信,深入體會,於摩挲漢碑中自出機杼,創出自己的藝術風格,這似乎是清代隸書大家們不約而同的做法。其次,是對漢代碑刻的深入研究。自宋代洪适《隸釋》《隸續》、婁機《漢隸字源》就已開始關注漢碑,清代除顧炎武、王昶、翁方綱、黃易等學者的金石著述外,還有顧靄吉《隸辨》等專著,更有書家的專門研究。我們感到,清代樸學的發展是清人隸書成就的基石。
二、“不究於篆,無由得隸。”清人並沒有對漢隸亦步亦趨,他們經常深入思考隸書的由來,如我們經常能從用筆、結體上看到篆書的影響,這與清代隸書家多能篆、通篆直接相關,或其本人就是國小家,深通《說文》,明曉文字演變,如“《說文》四大家”之一的桂馥是著名國小家,又以隸書名擅一時,其“不究於篆,無由得隸”之語堪稱清代隸書家的共識。書法學習強調“取法乎上”,強調師前人之所師,隸書演自篆書,參照篆書遂為通則。且漢隸字數較少,清人在創作中對結體的構架自然藉鑒篆書的結構,以“隸變”的方式完成。這樣不僅氣息高古,又創造了新的寫法。
本叢帖集中了清代眾多隸書名家的經典之作,讀者在學習過程中若能參考以上兩點,或對理解清人隸書有些幫助。讀者亦盡可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各家隸書範本臨摹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