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鄭永琦
- 國籍:中國
- 民族:滿族
- 出生日期:1939年3月
生平,成就及榮譽,社會評價,
生平
鄭永琦,滿族,1939年3月生,大連市人。現為中國國際文藝家協會會員、高級攝影師,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大連市民眾藝術館研究館員,大連理工大學兼職教授。攝影作品多次獲國內外獎項。曾獲國務院頒發的“為發展我國文化藝術事業作出突出貢獻”的政府特殊津貼。
成就及榮譽
攝影作品曾獲“1976年—1980全國優秀作品銅牌”、“中國攝影”年賽一等獎、“第12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亞太地區攝影比賽日本航空公司獎”、“首屆全國群藝館(站)攝影比賽一等獎”、“第二屆中國攝影藝術最高獎——金像獎”、國家文化部“群星獎”等,在北京中國美術館等地舉辦《鄭永琦攝影藝術近作展》和《鄭永琦訪問日本攝影藝術作品展》,在日本北九州等城市策劃?監製和舉辦《中國大連攝影漫步展》。出版《俄羅斯之冬》、《女性篇》、《模特篇》、《故鄉篇》、《人生一程又一程——鄭永琦人物攝影作品選》七本個人攝影作品專集,撰寫《昨天總不如今天更接近明天》等多篇攝影美學論文,輔導和培訓了一大批中青年攝影工作者;曾獲國務院頒發的“為發展我國文化藝術事業作做出突出貢獻”的政府特殊津貼,中共遼寧省委、省政府授予“遼寧省優秀專家”榮譽證書,中共大連市委、市政府授予“大連市優秀專家”榮譽證書,中國藝術攝影學會等頒發《中國優秀攝影家》證書,《文藝報》授予“人民藝術家”榮譽稱號。
社會評價
作品在塑造“時代之美”的同時,著力塑造“境界之美”;在捕捉“自然之美”的瞬間更留意“思索之美”;其作品被譽為“撼人心靈,引人深思,催人奮進”,受到專家和觀眾的好評。
“寓意攝影”是前不久我市老攝影家鄭永琦在其攝影藝術50年大展中的一個組成部分。
所謂寓意,就是借景抒情,狀物敘事,把自己的意圖含蓄地置於某種特定的形象中,讓人第一眼感到新奇,第二眼就產生愛看的引力,從而不由自主地引發深度的聯想和哲學思考。寓意攝影需要豐厚的文化底蘊,豐盛的生活積累,豐富的形象思維,其主要創作方法是:靠生活豐富聯想,靠觀察產生聯想,靠形象表達聯想……
鄭永琦是中國攝影藝術最高獎———“金像獎”獲得者,是一位為發展我國文化藝術事業作出突出貢獻的攝影專家。在古稀之際,他又“憑了心性靠了真誠”為攝影界留下了富於哲理的藝術作品。
這是俄羅斯北部城市卡瓦列瓦一個小湖邊,我親眼看到冬天究竟怎樣退去,春天怎樣到來,大自然是怎樣完成一年一度起死回生的最奇妙的過渡。寬展的水面上到處浮動著大大小小的冰塊,這些冬的殘骸被解脫出來的湖水戲弄著,今兒推到湖這邊兒,明兒又推到湖那邊兒……這些浮冰不會馬上消失,有時還會被一場春寒凍結一起,霸道地凌架湖上,重溫昔日威嚴的夢……最後,整個湖中只剩下我拍攝的這塊冰了,湖水反而不急於吞沒它,而是把它托舉在浪波之上,搖搖晃晃,一起一伏,展示著嚴冬最終的悲哀、無助和無奈……終於,它消失了。冬,頓時也消失於天地間。大自然中許多蔚為壯觀的生命往往以沉默示人。如我去年冬天在海南三亞拍攝的這多枚椰子的組合,在經過烈日的炙烤秋風的洗鍊寒冬的肆虐,卻始終以不屈的意志、全部的熱情來煥發蓬勃的綠色。我仰視這多枚椰子的組合,它們沉默、穩健篤實又厚重,是如此大氣、脫俗,大隱於世的;也許世間真正不凡的,大抵都是以樸素的外貌示人……這真是任風雕雨蝕,四季輪迴,日月如晦,花開花落,好一派從容淡泊的大度!
義大利有個女探險家獨自穿越了塔克拉瑪乾沙漠。當她走出沙漠之後,面對沙漠跪下來,靜默良久。有記者問她征服沙漠後為何跪下的時候,她說:“我不認為我征服了沙漠,我是在感謝塔克拉瑪乾沙漠允許我通過。”
一個嶄新的哲理感悟令我凝思:在新疆這個無名的沙漠中我拍攝了這個瞬間,快門按動時,只是頌讚這株“崑崙山上的一顆草”的生機盎然,還有那沙漠的紋理美妙和光影交響……今天,我卻要追問:這株小草,是要展示在沙漠中它的灑脫幽奇?還是要感謝這沙漠對它的超然栽培?
長期以來,人們以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為榮光,但這種思想逐漸受到了挑戰,保護自然、利用自然成了今天大多數人的觀點。
唐代後期著名詩人李商隱的那首《贈荷花》七言詩,後四句是“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此荷此葉常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我在深秋中拍攝的這幅殘荷,是否也與“翠減紅衰”之意境相吻合呢?荷,在暖暖夏暉中凋謝,生來默默,歸去靜靜,不爭不囂,無艾無怨。人生之匆匆猶荷花之來去。作為生命個體的人生是否也能像荷花一樣,在歸來歸去間這么幽寂這么靜美呢?
這是在新疆西部的大草原上,我第一次見到駱駝。它也許是種駝,渾身上下透出一股逼人的精氣和孤獨。我由衷地對它產生了敬畏,也很想知道關於它的一切。這情景是那樣莊嚴,它就這么一動也不動看著遠方,天地都在沉默,惟有風在嘶鳴。它也許是駝群的領軍者,它仍然迎著荒風在踽踽而行;總是肩負著沉重的行囊,跋涉在“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沙漠裡,它伸長脖子艱難地行進;在沙漠裡一走就是一兩個月,苦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