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雲,雲南瀘西縣當地黑社會集團頭子。
基本介紹
人物簡介,內容簡介,其人,事件發生,
人物簡介
鄭春雲,38歲,瀘西縣金馬鎮白石頭村人,有三個孩子,他是家族堂兄弟輩分里的老大。瀘西煤礦爆炸案件發生事發當日,驚慌失措的躍進煤礦老闆鄭春雲不敢留在瀘西,他讓朋友開車將自己帶到昆明,徑直去了省公安廳尋求庇護。來自官方的訊息說,案件取得了一定進展,在增加了部分嫌疑人的同時,又有6名傷者離院,但目前還不能向社會公布。
內容簡介
雲南瀘西煤礦爆炸案件發生後,2010年11月21日多名死者家屬稱,死者的頭部、腹部、胸部出現槍傷,除此之外並無其他傷口,可謂槍槍致命。發生在2010年11月18日的案件,讓何老先生的兩個兒子一死一傷,何老先生見過兒子的遺體,35歲的三兒子何海軍頭部右側太陽穴上方有疑似槍擊的傷口,何海軍在爆炸現場當場死亡。
案件發生前,何海軍負責開麵包車為鄭春雲拉人。11月18日,鄭春雲叫他拉人去小松地煤礦,他們將下井查看礦井爭議部分,“不想一去不回。”
從19日凌晨零時許趕回瀘西後,張先生就一直在網上不斷發帖,希望“11·18”案件能引起社會各界的關注。其弟弟張俊生前做煤炭生意,和鄭春雲有一些接觸。
“我覺得這就是一場蓄意謀殺。”張先生說,死者多數被一槍命中心臟,“聽說弟弟是在救人時遭到槍擊的。”張先生說,爆炸發生後,鄭春雲一行首先遭到子彈掃射,後來有人上前救人時,就被人用槍點射。
事發當日,驚慌失措的躍進煤礦老闆鄭春雲不敢留在瀘西,他讓朋友開車將自己帶到昆明,徑直去了省公安廳尋求庇護。來自官方的訊息說,案件取得了一定進展,在增加了部分嫌疑人的同時,又有6名傷者離院,但目前還不能向社會公布。
其人
鄭春雲,躍進煤礦老闆,由於家境貧寒,唯讀到國小三年級。他的伯父鄭石存對他小時候的印象是“穿著一雙半截鞋子啪啦啪啦地到處跑”。
13歲左右,鄭春雲便離開了老家開始外出打工,“燒了好幾年的煤炭。”30歲時,鄭春雲開始涉足煤礦。這個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年輕人一步步飛黃騰達,當地不少人認為,這是他講義氣的結果。這幾年,他擁有了兩個煤礦,一個是石林圭山鎮的陡凹子煤礦,另一個煤礦在師宗縣,除此之外,他還擁有虎城賓館。在將師宗的煤礦賣掉後幾天,他才將舊城鎮的躍進煤礦收購。
相對而言,鄭春雲在瀘西縣的名聲更響,儘管他有因涉賭被判兩年有期徒刑緩期4年執行的經歷,但這個並沒有多少文化、脾氣暴躁的中年人似乎更得民心。
虎城賓館自稱只管維修的經理王琴(化名)很欣賞這名不常見面的老闆,“虎城賓館沒有一點政府背景,是個民營企業,每年要承擔幾十次政府的會議、住宿接待,憑什麼?”王琴自問自答:“憑的就是優質的經營和公平的市場競爭。”
虎城賓館正常運轉後,鄭春雲將更多的精力集中在煤礦上。
事件發生
瀘西縣虎城賓館,目前是瀘西縣僅有的兩家三星級賓館之一,鄭春雲是它的擁有者。
2010年11月18日早上8點多,煤炭商王貴生(化名)來到瀘西縣城的虎城賓館洗車。此時,鄭春雲站在賓館的空地上,王貴生上前去打招呼,鄭春雲告訴王貴生,他和小松地煤礦有糾紛,要去處理,正好王貴生準備從鄭春雲手裡購買一些煤炭,王貴生便叫鄭春雲上了自己的車,向小松地煤礦駛去。
由於鄭春雲患有糖尿病,這天上車前,他還帶上藥品,路上有七八輛車載著人隨行。一路上,鄭春雲向王貴生說的都是:“要去小松地煤礦談事情。”
王貴生說,之前鄭春雲就已經接到王建福的電話,要他於2010年11月18日到小松地煤礦下井查看兩家關於煤炭資源糾紛的情況,因為擔心兩煤礦交接處煤層被開採成兩層後會造成人員踩塌受傷,鄭春雲便叫上了一些自己的弟兄和工人,“一部分負責下井,一部分負責在井口看守,一部分和王建福談判。”
9時許,車到小松地煤礦後,鄭春雲告訴王貴生,先看看小松地煤礦井下越界的事情,再去陡凹子煤礦和王貴生談買煤。說完這番話後,鄭春雲便下車帶著人往王建福承包的礦井走去,“當時王建福的人一個也不見,只有工人在上班。”
鄭春雲帶著人先到新礦井口,停留不到一分鐘,又來到老礦井口。不到30秒,鄭春雲身後堆放水泥的工棚突然發生劇烈爆炸,“十幾個人瞬間便倒在地上,老礦井口煙霧瀰漫,大家趕緊去救倒下的人。”王貴生看得很清楚,就在此時,現場傳來密集的槍聲,當場就有兩人應聲倒下,現場混亂不已。
“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王貴生說,從現場的槍聲判斷,王建福一方的槍枝不下四五支,可能埋伏於礦井邊的山上。
“被炸死的人很少,多數都是被槍打死的,而且一槍致命,聽說對方打槍的人都是職業槍手。”王貴生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感嘆很慘、很害怕。
事發當天,一名瀘西男子去醫院看望妻子時,看見了被送往醫院的傷者,其中一人就是他的熟人,在醫院,他看見醫生從兩名死者體內取出四顆彈頭,他們均被打中心臟。
事後,王貴生才知道對方就是王建福,而他只聽說過此人的綽號:小老五。“此人在瀘西很有勢力,幾乎無人敢招惹他,因此仇家也多,甚至連在家上廁所都要保鏢先檢查。” 嚇得失魂落魄的王貴生準備開車逃離這個血腥之地,“我只是去談生意的,看到這個場面很害怕,只想逃。”
在爆炸中腰部和背部受傷的鄭春雲也上了他的車,等車到小松地煤礦出口時,一輛裝載機已經將路面堵住。“我們被包圍了,我心想,這下大家都完了,看樣子他們準備把鄭春雲的人統統都打死。”王貴生說,後來他開著車小心翼翼地從裝載機旁邊的煤渣上行駛,才得以離開小松地煤礦。
離開小松地煤礦後,王貴生帶著鄭春雲先到瀘西縣人民醫院查看了人員受傷情況,由於和鄭春雲生意上往來已經有兩三年,在鄭春雲的要求下,王貴生決定開車送其到昆明。
“今天這個事情就像做夢一樣,不知不覺被人用炮炸,用槍打。”在趕往昆明的車上,鄭春雲悲痛地對王貴生說。一路上,王貴生不敢停車,他擔心王建福的人追上來。鄭春雲的神情不是很緊張,兩人話不多,只是不斷地抽菸。
到達昆明後,王貴生帶著鄭春雲先到解放軍昆明總醫院檢查,後來鄭春雲不敢住院,擔心王建福的人追到昆明,就叫王貴生開車徑直將他送到雲南省公安廳。
當晚9點,瀘西縣公安局警員將鄭春雲接回瀘西,王貴生則獨自一人連夜回到瀘西。“鄭春雲之所以要去省公安廳,就是尋求保護,在這裡,王建福的人傷害不了他。”王貴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