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1996年7月29日,中國在成功地進行了最後一次核試驗後向全世界宣告,從7月30日開始,中國將暫時停止核試驗。訊息傳到大洋彼岸時,著名美籍華裔物理學家楊振寧教授敏感地意識到,這是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為緬懷在十年前的這一天不幸逝世的“兩彈元勛”鄧稼先而精心選擇的特殊紀念日。作為鄧稼先的兩代世交和終身摯友,楊振寧不禁流下了熱淚。1958年,留美歸國的鄧稼先博士接受了秘密研製核子彈的任務,從此開始隱姓埋名,擔任中國核子彈的理論設計工作。作為理論物理學家,鄧稼先帶領核武器研究院的理論設計部,在沒有任何理論借鑑和技術資料的困境下,經過艱苦奮戰,成功地實現了“零”的突破,為中國第一顆核子彈的誕生提供了理論設計,做出了重大貢獻。 1964年10月16日,中國在西部地區成功地爆炸了第一顆核子彈,向全世界宣告了中國的軍事科技實力,改變了世界政治軍事力量對比,提升了中國的國際地位和威望,鄧稼先功不可沒。緊接著,鄧稼先又組織領導了中國第一顆氫彈的理論設計工作。1967年6月17日,中國成功地爆炸了第一顆氫彈,震驚了世界。隨後,鄧稼先又為研製中子彈和核武器小型化做出了重大貢獻。公元1971年,經過周恩來總理的精心斡旋和安排,楊振寧終於回到了闊別二十多年的祖國。他列出的最想見的人員名單里,第一個就是同窗摯友鄧稼先。然而,此時鄧稼先正在西北試驗基地的學習班蒙受“批判”。當他接到中央通知,千里迢迢地趕回北京飯店,見到老朋友楊振寧時,卻無法回答“你從事什麼工作、為什麼回國後沒有任何訊息”等簡單的問題,處境十分尷尬。於是楊振寧換了一種提問方式,提出“聽說中國的核子彈和氫彈是兩個美國人幫助搞出來的,是否屬實”的問題,也讓鄧稼先欲言又止。楊振寧滿懷疑慮和遺憾,離開了北京去上海訪問。周總理很快得知此事後,打電話告訴鄧稼先並請他轉告楊振寧,中國的“兩彈”完全是由中國人自己研製的,沒有任何外國人參加。當楊振寧在上海大廈宴會廳接到鄧稼先這封信時,頓時激動得不能自持,躲進衛生間裡淚流滿面。他堅定地相信,才華橫溢的鄧稼先必定是中國“兩彈”的研製者和大功臣。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期,為保密和戰備需要,核武器研究院秘密搬遷到四川北部山區,繼續從事核武器的研製工作。粉碎四人幫後,院長鄧稼先因受到核輻射影響,身體已經極度衰弱,後來檢查出惡性腫瘤和癌細胞向全身擴散,但他仍然頑強地帶病堅持工作,與死神進入最後階段的賽跑。他回到茫茫戈壁灘上第一次爆炸核子彈的地方,風吹沙動,大漠蒼涼,撫今追昔,世界政治格局已發生了深刻的變化,惟有忠於祖國和人民的赤子之心持之以恆。鄧稼先在參與指揮了最後一次地下核試驗之後終於病倒,被送進北京解放軍總醫院治療。在鄧稼先隱姓埋名地秘密從事核武器研究的近三十年里,他不僅犧牲了個人名利和個人生活,他的妻子許鹿希和兒女們也承受了無法訴說的精神折磨和艱難困苦,但,她們始終都默默地承受下來,直到鄧稼先被迫離開工作崗位,還原為一個普通的丈夫和父親。然而一切都為之晚矣。1986年夏天,鄧稼先進入了生命的最後的旅程。他向中央和同事交代了後事,坦然地面對死亡。他讓警衛員陪同其來到天安門廣場,向祖國和人民作最後的告別。彌留之際,他的終身摯友楊振寧來到病床前,鄧稼先已處於昏迷狀態;等他再次甦醒,楊振寧已經飛回美國,留下了終身遺憾。留學美國的女兒在中國駐美大使館驚聞父親病危的噩耗,萬里迢迢地飛回到父親身邊。當她氣喘吁吁地闖進危重病房,看見渾身插滿管子、瀕臨死亡的父親鄧稼先時,父女倆都毫無控制地放聲痛哭起來。1986年7月29日,鄧稼先逝世。公元2009年金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迎來六十周年大慶之際,“兩彈元勛”鄧稼先的英魂仿佛又來到雄偉壯麗的天安門廣場,來到莊嚴肅穆的人民英雄紀念碑。他獨自坐在紀念碑的台階上,滿懷深情地眺望漫天飛舞的鴿群。鴿哨聲中,鄧稼先淚如泉湧。
幕後花絮
該片開拍以前,編劇錢濱和錢道遠去了鄧稼先生前工作過的九院進行採訪。
為了確保該片中的歷史、故事情節真實,導演親自把劇本送到楊振寧在清華大學的一位秘書手上,然後交由楊振寧審閱。
獲獎記錄
時間 | 獎項名稱 | 獲得獎項 | 獲獎/提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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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 | 中國電影華表獎 | 優秀故事片獎 | 獲獎 |
2009年 | 第十六屆大學生電影節 | 組委會大獎 | 獲獎 |
影片評價
該片以大量篇幅表現了一個科學家的情感生活,鄧稼先與妻子兒女、同事朋友,特別是他與楊振寧的情感交流,構成了影片的主體場景,這也是影片最感人的地方。(新浪娛樂評)
作為一部傳記片,該片呈現出“以人為本”的藝術主旨,在典型人物的塑造上取得了突破。影片不懈地追求歷史的質感,將鄧稼先的命運交融於歷史,張揚出一種歷史的悲壯情懷。(人民日報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