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雍畫像是古時的一幅畫像。邵雍,北宋理學家,與周敦頤、程顥、程頤、張載並稱北宋五子。
《邵雍畫像》《邵雍畫像》
這十六變,先記住,以後看古書,讀到這些問題就不會受罪了,現在介紹出來,好像蠻容易的,但自己去摸出來時,很受罪、很討厭。而且古人研究《易經》有一個毛病,大家都不肯明白說清楚,也許和我們現代的人一樣,研究了很久,明白了以後,覺得自己苦了好幾年,不願意讓別人一下子就會,把所了解的當成秘訣,不告訴人,每個人留一手,留到後來,就糟了。或者故意新創一個名稱,換一個花樣,使人不懂,跟著他轉,說不定白轉多少年下去,也沒有結果。就如大家崇敬的邵康節先生,我經常罵他是騙人的。他算歷史命運,算得真準,可是怎么樣算法?這方法找不到,他把這個鑰匙藏起來,不告訴人,如果把這鑰匙一開,就沒有什麼了不起。可是話說回來,他也真值得尊敬,他可以把孔子以後古人們的各種法則融匯在一起,構成一套完整的法則,的確是了不起的。可是我常常說我對《易經》僅只玩玩,不願深入,我怕深入了成為邵康節。他五十九歲就死了,而且一年到頭都生病,風一吹就垮,夏天外出,車子外面還要張掛布慢,還要戴帽子,一年四季要天氣好才敢出門,因為用腦過度了。歷史上他的傳記列為高士,皇帝再三請他出來當宰相,他說:“何必出來做官,現在天下太平,有好皇帝、好領袖、好宰相,像這樣的時代,不需要我出來。”所以我說充其量學到邵康節那樣,能未卜先知,又如何呢?所以我不乾,大家要注意,真通《易》的不需要這樣乾。一般人學佛,學自在,觀自在,學道的如莊子說逍遙,既不逍遙又不自在的事,我才不乾。人生就是求逍遙自在,身體健康很舒服,活著就痛痛快快、健健康康,要走就乾脆,不拖累兒女朋友,也不拖累自己。像邵康節那種生活多苦,傳記上看到那么清高,但在我看來他卻很苦,可是在歷史上一般懂《易經》的人,能未卜先知的都不健康。《易經》要學通,智慧頭腦要爽朗,如不爽朗被國進去,就變成蝸牛了。
這十六變,先記住,以後看古書,讀到這些問題就不會受罪了,現在介紹出來,好像蠻容易的,但自己去摸出來時,很受罪、很討厭。而且古人研究《易經》有一個毛病,大家都不肯明白說清楚,也許和我們現代的人一樣,研究了很久,明白了以後,覺得自己苦了好幾年,不願意讓別人一下子就會,把所了解的當成秘訣,不告訴人,每個人留一手,留到後來,就糟了。或者故意新創一個名稱,換一個花樣,使人不懂,跟著他轉,說不定白轉多少年下去,也沒有結果。就如大家崇敬的邵康節先生,我經常罵他是騙人的。他算歷史命運,算得真準,可是怎么樣算法?這方法找不到,他把這個鑰匙藏起來,不告訴人,如果把這鑰匙一開,就沒有什麼了不起。可是話說回來,他也真值得尊敬,他可以把孔子以後古人們的各種法則融匯在一起,構成一套完整的法則,的確是了不起的。可是我常常說我對《易經》僅只玩玩,不願深入,我怕深入了成為邵康節。他五十九歲就死了,而且一年到頭都生病,風一吹就垮,夏天外出,車子外面還要張掛布慢,還要戴帽子,一年四季要天氣好才敢出門,因為用腦過度了。歷史上他的傳記列為高士,皇帝再三請他出來當宰相,他說:“何必出來做官,現在天下太平,有好皇帝、好領袖、好宰相,像這樣的時代,不需要我出來。”所以我說充其量學到邵康節那樣,能未卜先知,又如何呢?所以我不乾,大家要注意,真通《易》的不需要這樣乾。一般人學佛,學自在,觀自在,學道的如莊子說逍遙,既不逍遙又不自在的事,我才不乾。人生就是求逍遙自在,身體健康很舒服,活著就痛痛快快、健健康康,要走就乾脆,不拖累兒女朋友,也不拖累自己。像邵康節那種生活多苦,傳記上看到那么清高,但在我看來他卻很苦,可是在歷史上一般懂《易經》的人,能未卜先知的都不健康。《易經》要學通,智慧頭腦要爽朗,如不爽朗被國進去,就變成蝸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