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仁蘇拉

那仁蘇拉

那仁蘇拉,當代內蒙古詩人,蒙古察哈爾部,1978年生,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二連浩特人。1997年畢業於錫林浩特牧業學校。2000年出版處子作《名單物語》。2003年當選二連浩特市政協委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那仁蘇拉
  • 外文名:Naransor
  • 民族:蒙古
  • 出生地:土木爾台
  • 出生日期:1978.08.14
  • 畢業院校:內蒙古錫林浩特牧業學校
  • 信仰:藏傳佛教
  • 代表作品:夢中行走
生平簡介,文學理念,

生平簡介

那仁蘇拉,蒙古察哈爾部,1978年生,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二連浩特人。1997年畢業於錫林浩特牧業學校。2000年出版處子作《名單物語》。2003年當選二連浩特市政協委員。一直崇奉自然主義,致力抒寫蒙古草原。主要作品:《櫻田門之1860》(2002)、《來自烏尼吉雅的信息》(2003)、《在你所熟悉的京都》(2005)、《蒙古帝國第三次西征始末》(2010)、《夢中行走》(2011)、《與雲訴說》(2012)。
那仁蘇拉

文學理念

事物的幽情
那仁蘇拉
在你所熟悉的京都,
看見黃昏的荒野飛起雲雀,
也會引人落淚……
——[日]一條兼良《修身》
居於日本國學發展最高峰的是本居宣長(享保十五年——享和元年,1730—1801)。
他出身於商業資本重要中心之一的伊勢松坂的町人家庭。在其文學研究中,他把對於封建意識形態,特別是對於儒教的道學的批判向前推進了一步。其次,在其語言學研究中,給作為古典學的國學開闢了新的生面。但同時,由於他崇拜古典,作為創世紀式神話的信奉者,他的神學觀念達到了荒謬的地步,他把國學中合理的成分加以歪曲而塞進了這種觀念之中。一句話,國學的優點和缺點,在他身上都最明確地表現出來了。
在他的世界觀中最具特點的,是他的文學——歌學論中的“事物的幽情”說和復古神道,他已經不是奈良朝文學的讚美者,而是更為成熟的平安朝文學的讚美者,從而把文學——歌學的本質同倫理學區別開來,作為評價文學的尺度,以“幽情”的觀念代替了善惡的觀念。這亦是在他的世界觀中最具特點的文學歌學論。
他在《源氏物語》中看到了獨立於道德之外的文學的深刻的本質。在他看來,文學既不是“為了教人”,也不是以“雄壯”與否為價值尺度的。
他認為,文學是根據事物所觸發之幽情,不管好事壞事,只按內心所感而揮發出來的藝術。說這是不合乎道的事,那是不應該有的事而在心中加以選擇取捨,並非文學的本意。大凡諫止不善,乃屬治國教人之道,所以不正當的戀愛等等,當然是應該深戒的。然而,文學與教人之道無關,是以事物的幽情為主的另一種道,所以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也要拋開事情的善惡,不應加以可否。雖說如此,並不是把不好的行為說成是好事,只是說寫出來的文學要有幽情才算最好。一切物語文等都要按照這個意思好好玩味,來理解其中的情趣。所以“專寫大丈夫雄壯的心情,認為男女的愛情柔媚可恥而不說”,“這都是粉飾表面,不是人的真心”,因此決不能給人以感動(幽情),作為文學,這是不可取的。這樣,單就承認藝術的獨立價值,排斥了道學對藝術的評價這一點來說,本居宣長所尊重的是平安朝的文學而不是奈良朝的文學,所選擇的是“弱女風格”而不是“丈夫風格”。他的這種主張,不外是針對以儒、佛的“慧黠”矯正人情的封建道學,來肯定“直雅”之心,肯定人類的“真實心情”的權利。
這樣的藝術論,就他來說,是同古代日本在沒有“惡神作亂”時就“直情逕行,即得中正而道自備”或者“人慾即天理”那種自然主義的倫理說——快樂說結合在一起的。“天地自然”之道的主張,在這裡明確地達到了對於人類的自然和自然欲求的率直的肯定。這種文學論,也可以說是把近松、西鶴等俳人在創作中,在相當程度上,早已實踐了的事情加以理論化的。
像松尾芭蕉的“旅中臥病,夢裡,賓士在荒涼的原野。”——屬《野曬紀行》,就很美。還有井原西鶴(江戶前期《浮世草子》的作者,俳人)、北村季吟這些(江戶中期俳人)古典學者,都精通漢學,北村季吟門下正有松尾芭蕉。俳句的妙處,正在於攫住大自然的微光綺景,與詩人的玄思夢幻對應起來,造成一種幽情單緒,一種獨到的禪味,從剎那間而定格永久。
在這方面做的很好的還有近松門左衛門,他本名杉森信盛,出於熱愛文學,甘願放棄了自己原有的武士地位;他是淨琉璃、歌舞伎腳本作者,在日本當時的民間木偶戲上有突出成就。終其一生,也是一種宿命的安排,我想,他原是不願放棄自己的地位的,只是覺出了自己該如何為未來定位。近松門左衛門與松尾芭蕉、井原西鶴是日本中世紀町人文學的傑出代言人。
最後,給“事物的幽情”一個準確的注釋與定義:它是指構成平安時代的文學及產生這種文學的貴族生活中心的理念。最早是由本居宣長指出的。“事物”即指客觀對像,“幽情”即指主觀感情與客觀對像一致所產生的調和的感情世界,一般指優美、纖細、沉靜、冥想的理念。這是德川幕府時期的主流文學風格。
正如一條兼良先生在他的著作《修身》里抒寫的:“在你所熟悉的京都,看見黃昏的荒野飛起雲雀,也會引人落淚……”於今日,亦應是我們所致力追求的,古典、浪漫、冷美、清瘦……以及那種毫不阿諛奉承譁眾取寵矯揉造作糜爛誇張的自然主義文風。
——參考文獻:永田廣志《日本哲學思想史》(商務印書館1978年6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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