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蘭薩拉(Dharmsāla,本意為休息室):作為地名指印度西北部喜馬偕爾邦(雪域邦)西北山下、曾做過英屬印度早期夏都的避暑城鎮。英屬印度的夏都是辦公兼顧休閒,被稱作政府的休息場(達蘭薩拉),因此聞名,成為正式地名(就如中國雲南中甸縣被描繪為香格里拉而因此聞名)。
北面是號稱世界之巔的喜馬拉雅山脈,這裡冬季寒冷乾燥、夏季清涼,風景優美,全年氣溫大多在20多攝氏度,是印度著名的旅遊地。
歷史:曾是Kangra區域的行政首府,後兼任英屬印度的夏都(印度一般地方很熱,這裡清涼又風景好,英屬印度政府夏天到此避暑辦公);1905年的地震幾乎毀掉了整個達蘭薩拉城,夏都因此遷往西姆拉,即喜馬偕爾邦現在的首府;1960年因為在印度的藏人不習慣炎熱氣候,印度政府把一些藏人安置到此而住山上(這個大山之上本身又是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群山區),山下則居當地印度人。
現狀:因為曾是英屬印度的夏都(比較看北戴河在中國是避暑地但不是夏都),在印度和西方都是知名的休閒區、風景區,成為當代印度著名的旅遊點。
基本介紹
簡介,地理氣候,人口,歷史,行政首府,升為夏都,地震遷都,安置藏人,旅遊景區,經濟,教育,生活,
簡介
達蘭薩拉(Dharmsāla):本意為休息室、休息場所、客棧,在印度是日常名詞,作為地名特指印度北部喜馬偕爾邦(意思是雪域邦)西北部喜馬拉雅山(意思是雪鄉的山)下的、曾做過英屬印度早期夏都的避暑城鎮。它清涼又優美,在英屬印度時期成為(兼顧為)避暑的夏都,辦公兼顧休閒,被稱作政府的休息場(達蘭薩拉),休息是勞作之餘的休閒,因此聞名,成為正式地名(就如中國雲南中甸縣被描繪為香格里拉而因此聞名)。它曾是Kangra區域的行政首府並升級(兼顧)為英屬印度的夏都。德里、新德里、達蘭薩拉、西姆拉:在印度歷史上都是都城級的著名地方。它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北方偏西的500多公里。達蘭薩拉風景區有的地方優美華麗、流光溢彩、建設美麗,符合國際知名風景點的特徵,而一些地方陳舊破爛,街頭髒亂。
達蘭薩拉:左右方向分為居民區和周圍的山麓山谷,上下方向分為上中下三部分,中部是山麓山谷。山麓山谷如德哈拉哈爾山(Dhauladhar)山麓等是知名的度假村。
其中的居民區 分上下兩部分。下達蘭薩拉也稱 科特瓦爾巴扎,海拔1250米,主要是當地印度人居住,而海拔大約1600-1800米的上達蘭薩拉(這個大山之上本身又是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群山區) 當地人稱麥羅甘吉,人口有萬人左右,相當於一個中小型鄉鎮的人口規模,為中國流亡藏人聚居區,也是分裂分子十四世達賴喇嘛的棲息地以及“西藏流亡政府”盤踞的地方。達賴集團在1959年發動叛亂失敗後,裹挾了數萬藏民倉惶出逃到印度,被印度政府安置在北部喜馬偕爾邦山區這個叫達蘭薩拉的小鎮的上部山地。
上下相距10公里,中間很大的範圍是陡峭的山區,上山的公路陡峭而崎嶇,海拔上升了近400-600米。
地理氣候
人口
目前,達蘭薩拉分上下兩部分。下達蘭薩拉海拔1250米,基本是當地印度人居住。海拔約1600-1800米的上達蘭薩拉稱為麥羅甘吉(這個大山之上本身又是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群山區),人數只有8000多人,規模只相當一個鄉鎮,為藏人聚居區,也是達賴寓所以及所謂“流亡政府”所在地。
歷史
行政首府
長久以來,達蘭薩拉一直都與印度教及佛教連結起來。過往在當地有不少佛教寺院建立,都是由從8世紀開始由西藏過來的移民所興建(該地靠近拉達克)。不過,這些寺院大多數都已荒廢,反而印度教卻有復興的跡像。 1848年,達蘭薩拉隨同印度次大陸的其他地方一起被英國吞併,進入英屬印度時期,並於一年後的1849年由英軍在當地建立城鎮。1852年,達蘭薩拉成為了Kangra區的行政首府。
升為夏都
印度一般地方很熱,這裡清涼又風景好,怕熱的英國人夏天到此避暑辦公兼顧休閒,升級成為英屬印度的夏都,當然還是Kangra區的行政首府,不過增加了夏都的功能。從Kangra區的行政首府升級為夏都。都城地位是它一筆重要的歷史遺產。
印度北部喜馬偕爾邦意思是雪域邦,是印度的清涼之地,而它西北山區一個喜馬拉雅山脈下的城鎮優美又清涼,它在英屬印度時期被視為辦公兼顧休閒的避暑佳地,被稱作休息場(達蘭薩拉),因此聞名(就如中國雲南中甸縣被描繪為美好的香格里拉而因此聞名)。
地震遷都
1905年的一場強烈地震,波及很廣,幾乎毀掉了整個達蘭薩拉城,夏都因此遷往東南方的西姆拉(Shimla),即現在的喜馬偕爾邦首府。1913-1914年英國外交大臣麥克馬洪搞的西姆拉(Shimla)會議,單方面提出麥克馬洪線,受到中國反對。——西姆拉在印度和國際上名氣很大,可以想像達蘭薩拉在地震之前的名氣之大。
安置藏人
印度本地人年年熱死一些,習慣高原生活的人群一時難以適應印度一般區域的氣候。1960年因為在印度的藏人不習慣炎熱氣候,安置在印度南方的一些人,有的熱死,導致印度總理尼赫魯重視,印度政府把一些藏人安置到此聞名世界的英屬印度的夏都,安排住山上。印度北部喜馬偕爾邦意思是雪域邦,夏天清涼,地域廣大,怎么安置到這個最知名的風景區域而非其它地方?這裡不但清涼,而且聞名世界、交通方便而便於十四世達賴在印度等地的活動(只是不準去藏南區域),因此印度尼赫魯這個安排兼有生活考慮和政治考慮。其中的政治考慮多少帶有牽制中國的因素,事實上,印度-中國的摩擦快速加劇,導致中國難以忍受,很快就發生了1962年中印戰爭。
達蘭薩拉分為上下二部,下達蘭薩拉地區海拔1250米,名為科特瓦爾巴扎,主要居民是印度人;而上達蘭薩拉地區約海拔1800米,名為麥克羅乾吉,這裡距科特瓦爾巴扎約8公里左右。麥克羅乾吉居住的主要是流亡藏人,同時也是十四世達賴的居住地和所謂「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流亡的藏人把麥克羅乾吉叫作「小拉薩」,顯然有懷念以前地位的意味。
流亡印度的藏人小部分居住在達蘭薩拉。這個偏僻的高原小鎮容量有限,所以多數藏人只好整體分散、相對集中地散居在印度各地,其中以南部居多。真正留在達蘭薩拉的藏人也就1萬多人。
很多在印度的“流亡藏人”生活並不如意。1959年隨達賴喇嘛流亡到印度的西藏人,因不適應當地氣候等原因,很多不久便得病身亡。而一些得以倖存下來的,則被印度政府徵發到偏遠的山區修路。營養不良和傳染病奪走了很多修路藏人的生命。而他們在印度出生的子女,到幾十年後的如今,身份依然還是難民。
旅遊景區
相對而言,生活在達蘭薩拉的藏人生活還有一定保證,得益於達蘭薩拉是國際旅遊區的聲譽,這個小鎮的居民每年都能獲得可觀的收入。在這裡,網咖、酒吧、夜總會、餐館和旅遊紀念品商店等等,一應俱全。一家旅遊紀念品商店的印度穆斯林老闆告訴《國際先驅導報》記者:“每天光顧商店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很多來自已開發國家的遊客出手大方,因此我也算發了‘西藏財’。”
而生活在印度其他難民區的藏人,生活水平則比較落後。澤西告訴本報記者,相對於印度人,藏人普遍要勤勞,難民身份更是讓他們不敢懈怠。但這也給藏人帶來了麻煩,一些當地印度人因此嫉恨藏人,族群衝突時有發生。
經濟
“流亡政府”財政緊張
“定都”達蘭薩拉的“西藏流亡政府”仿照西方的政治模式建立了政治體制與行政架構,依靠 “西藏內閣(噶廈)”、“西藏人民議會”以及“最高法院”對全球海外流亡藏人實行控制與管理,達賴喇嘛則是最高領袖,擔當正常政權的“元首”職能。目前,“西藏流亡政府”有接近3000名“公務員”,管理著全球約13萬人的“流亡藏人”群體。
據有關人士透露,“流亡政府”的收入主要靠海外金主的資助。目前在紐約有個西藏基金會,是1991年由西藏難民和美國人設立的,如今已發展成為一個擁有上千萬美元資產的機構,其部分經費來自於美國國務院難民計畫辦公室。1984年成立的“促進民主基金會”和索羅斯的“公開社會”,近年來也開始大量援助“西藏流亡政府”。
“流亡政府”還規定“流亡藏人”每人每年要向政府繳納46盧比的所謂的“獨立稅”。而有薪人士則須繳納基本薪資4%或薪水總額的2%,選其中較多者繳納。“流亡政府”還經營業務增加收入。“流亡政府”的“財政部”擁有慈善基金會、出版社,在印度和尼泊爾擁有旅店,在澳洲與美國經營土產手工分銷處等等。“流亡政府”還建有網站,通過網際網路從民間募捐。
另外,達賴喇嘛經常以“西藏精神領袖”和“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身份周遊列國,通過大量的弘法會和講經活動獲取捐款和贊助。據報導,達賴在歐美的一些弘法會,其贊助票開出的價格為每張高達1000美元。
“流亡政府”之所以能得到海外的大量資金支持,其中的一個因素是其對自身的“民主化”包裝,掩蓋政教合一的本質,以迎合西方人的口味。
儘管如此,“流亡政府”的財政狀況依然非常窘迫。破舊不堪的“政府”辦公大樓,也許能印證其慘澹經營的境地。樓道里光線陰暗,辦公電腦多是老式的CRT顯示器台式機,連印表機也沒有彩色列印功能,辦公室里的桌椅更是破舊不堪。
教育
兒童教育很西化此次“全球藏人特別大會”是在達蘭薩拉西藏兒童村舉行。會議間歇,本報記者走訪了幾間教室,採訪了一些正在課間休息的師生。
一位教英文的老師告訴本報記者,兒童村是“流亡社區”兒童、少年免費接受初等和中等教育的地方。他們不僅可以免費讀書,校服和日常生活開支也是免費的。由於達蘭薩拉兒童村位於山頂,日照時間長,所以還安裝了太陽能熱水器,學生們可以用熱水洗澡。
這位老師說,這個兒童村建於1960年,目前已經發展成擁有12個年級、2700多名學生、130多位教師的大型系統學校。學校的最高處是幼稚園。在山林不許砍伐的印度,木地板非常昂貴,但本報記者看到,幼稚園的屋子裡居然鋪著木地板。
值得注意的是,兒童村的學校採用藏語和英語雙語教育,6年級以下是完全藏語教學,6年級以上開始藏英文雙語教學,美其名曰“為學生未來報考印度和歐美高等學校做準備”。漢語教學一開始就被排除在外,而語言的隔閡與溝通的不暢,正是矛盾和誤解產生的原因之一。
對於多數“流亡藏人”而言,在印度和歐美大學裡深造的吸引力不言而喻。一個正在做英語作業的小學生就用稚嫩的英語告訴本報記者:“將來我要考上世界最好的大學。”可以看出,“西藏流亡政府”在培養下一代方面很下工夫,而且在教育過程中以保持自身文化獨立性為理由,割斷其與中國的文化聯繫。
另外,“西藏流亡政府”還通過各種渠道向國內藏人宣傳,在達蘭薩拉生活的藏人讀書、看病都不需要自己花錢,由此把達蘭薩拉描繪成“人間天堂”。以至於國內一些生活一時不如意、不明就裡的藏人投奔而去。而多數滿懷希望而去的藏人,收穫最多的還是失望。
為了安撫失望的“流亡藏人”,“西藏流亡政府”加強了“講經布道”。據悉,“西藏流亡政府”始終沒有停止過對藏傳佛教的宣揚,而旁人則很難在政治意圖與傳統信仰之間畫出一條清晰的界線。據了解,到目前為止,“流亡藏人”已在印度的“流亡社區”建立了200座左右的寺院,有15000名以上的僧尼。
生活
達蘭薩拉的藏人總的來說生活水平還可以,主要是因為它已經成為一個國際旅遊城市,無煙工業的旅遊每年為這個小鎮的居民帶來可觀的收入。這裡有著其它旅遊城市所具有的設施,如網咖、酒吧、夜總會、餐館和旅遊紀念品商店等等。
每年的5月到9月是印度最熱的時候,可這裡由於位於喜馬拉雅山山腳,氣溫一般都在20多度,氣候涼爽,因此吸引了大量來自印度和世界各地的遊客來避暑度假。一些來自西方國家的遊客還在此地租下房屋,組成「國際村」,他們常年居住於此,或學習修煉瑜珈,或寫作繪畫。但由於這裡是個「三不管」地帶,所以也吸引了不少有錢又空虛的外國遊客到這裡來逍遙放縱,如酗酒、嫖娼、吸毒等等。
旅遊在給達蘭薩拉帶來鈔票的同時,也帶來了許多垃圾、廢氣和髒物,使這個過去清淨的佛門之地染上了太濃的商業化氣息,遭受了「嚴重的精神污染、空氣污染和環境污染」。過去這裡空氣清新,但現在不少當地居民在出門時甚至戴上口罩以遮擋混濁的汽車廢氣。
「中國製造」從無到有
在「小拉薩」,藏人開辦了許多小餐館,生意紅火,有地道的西餐和藏餐,還有各種麵包店和蔬菜市場。和印度其它一些旅遊城市一樣,印度人開辦的瑜珈課堂是少不了的。山上有各種不同風格的小商店,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各式首飾以及風格有別的服飾。
不難發現,達蘭薩拉的藏人雖然身在異鄉,有許多中青年是在當地出生,卻都在努力保持著傳統的文化習俗和飲食習慣。小鎮的主街就叫「拉薩路」。他們尤其喜歡喝酥油茶和奶茶,也喜歡吃糌粑。
值得一提的是,這裡近兩年居然也能看到「中國製造」的產品了——在前幾年這是不可想像的。儘管「中國製造」早在印度其它地方隨處可見,但在達蘭薩拉劫一直屬於「禁品」,嚴禁銷售和購買。一位「流亡政府」官員說,他們自然不喜歡讓當地的商店充斥中國商品,也擔心價廉物美的中國產品化解流亡藏人對中央政府的怨恨,動搖「流亡政府」的根基。
但是,自從2003年後,「禁令」就開始鬆動了,各種「中國製造」的商品開始進入麥克羅乾吉,在藏人開設的小商店裡公開出售,像玩具、文具、小家電等都擺在貨架上。
當地藏人對「中國製造」的產品很喜歡。他們不能直接從內地進貨,只好從新德里的商人那裡批發中國貨品。一些遊客和記者說,中國商品如此大舉進入達蘭薩拉,甚至連中國內地拍攝的電影都可公開放映,真是大勢所趨,也透著「流亡政府」的無奈和沒落。
生活的差距
和生活在印度其它地方的藏人相比,在達蘭薩拉的藏人生活稍微好些,但也富不到哪裡去,因為他們除了旅遊業和農業,沒有其它工作可做,許多人依然在溫飽線上掙扎。
真正富有的,是那些所謂的「流亡政府」「官員」。他們靠稅收和國際援助「發財致富」。他們白天穿著紅色的袈裟辦公或接待客人,天黑以後,就到酒吧和俱樂部鬼混,甚至吸毒。
流亡藏人對這幫毫無道德和良知的「官員」的腐敗早已熟視無睹,見怪不怪。他們氣憤地說,援助有一半以上被這些蛀蟲用於吃喝嫖賭了,而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劫分不到多少援助。
在印度其它地方的藏人或經商,或務農,或開小商店為生。據報導,在印藏人共租用了2萬多英畝的田地用於種植農作物。他們當中雖然有不少人是在印度出生,但永遠只能是難民身份,也不能永久性地購買和擁有土地及房產,只能租借。
《環球》雜誌記者在印度北部和南部旅行時,就經常看到一些藏人在旅遊景點開設小店,出售有西藏特色的旅遊紀念品,如首飾、銀器、轉經筒和服飾等。比如,在喜馬偕爾邦首府西姆拉,就有不少藏人在繁華的街道旁集中擺攤設點,出售衣服和首飾等物品,被當地人叫作「西藏一條街」。他們大多數都是小本生意,慘澹經營,勉強餬口。他們經過多年的「洗腦」,雖然依舊敵視中央政府,但對這種漂泊不定的生活幷不滿意,希望能有朝一日返回故鄉,結束客居異鄉的生活。
細細想來,不難發現流亡在外的西藏人其實活得挺慘的。
首先,他們不管是第幾代生活在印度,只能永遠拿難民身份,不能加入當地國籍,只能是客居他鄉,寄人籬下,漂泊感始終在心頭縈繞不散。
其次,他們因為是被人收容的「客人」,所以不能擁有土地和不動產,一切都只能靠「借與租」。數月前,喜馬偕爾邦政府就批准達賴的「流亡政府」可以再租借達蘭薩拉的土地50年,讓流亡藏人暫時還有個棲身之地。
但是,畢竟是長期生活在別人的土地上,一大批人要吃要住要生活,自然就要占據土地和生產生活資料,這樣與當地印度人爭土地爭資源的現象時有發生,矛盾和衝突日益突出。雖然有印度政府調停,但始終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這一矛盾。
流亡藏人的擔憂
在跟生活在印度首都新德里的一些流亡藏人聊天后得知,他們最擔心的還是達賴之後他們的命運會發生什麼變化。一些人已經對返回故鄉不抱什麼希望,爭取從印度轉到歐洲或美洲定居。
達賴是「西藏流亡政府」爭取西方同情和援助的一個招牌。儘管達賴不遺餘力,但他領導的「流亡政府」迄今沒有得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承認。達賴一旦去世,國際上對流亡藏人的關注度必將大為減弱。
而所謂「西藏流亡政府」,本來就是一個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的腐敗機構,要指望這個機構帶領流亡藏人返藏,希望的確渺茫。
分析人士認為,一旦達賴去世,目前「流亡政府」內部被掩蓋的矛盾將完全公開,各派之間爭權奪利的鬥爭將明顯加劇。即便達賴同意轉世,「轉世靈童」的尋找和確認需要很長時間,「靈童」找到後到長大成人也需要十幾年的漫長時間,這意味著「流亡政府」在達賴後時代的相當一段時間內將沒有一個眾望所歸的宗教領袖來領導。
「流亡政府」失去凝聚力,各派各黨必然要乘機擴大自己的實力,爭權奪利。可以說,達賴去世後,「流亡政府」在幾年內都將處於爭權奪利之中,甚至四分五裂。像目前這樣至少在表面上一致對外的局面將不復存在。
特別是現在,印度為了跟中國搞好關係,儘量淡化政府與達賴的關係,疏遠與達賴的往來。印度官方還曾公開表示堅決反對流亡藏人在印度從事任何反中國政府的活動,使得達賴和流亡藏人的活動和生存空間越來越小,日子越來越難過。
《環球》記者在新德里認識一個叫平措的中年藏人。他對記者說,他是前幾年在別人的鼓動下從西藏經尼泊爾跑到印度來的,卻發現流亡的生活令他絕望。
我現在不知道乾什麼好。看到我的其它同胞在印度也都過著無根無落的難民生活,我才知道我的出逃是一個絕對的錯誤。現在我只想回家,回到我的故鄉拉薩。你告訴我,我能回去嗎?
在印藏人生活窘迫
流亡印度的藏人並不都居住在達蘭薩拉。這個偏僻的高原小鎮容量有限,所以多數藏人只好整體分散、相對集中地散居在印度各地,其中以南部居多。在印藏人幾乎很少與當地人來往,通婚的更少。按照當地規定,流亡藏人無權購買土地和建房,因此大多數流亡藏人不得不借住印度人的房子。
在印度其他地方的藏人以經商、務農,或開小商店為生。據報導,在印藏人雖然有不少人是在印度出生,但不管是第幾代生活在印度,都不能加入當地國籍,永遠只能是難民身份,客居他鄉,寄人籬下;因為是被人收容的“客人”,所以不能擁有土地和不動產,也不能永久性地購買和擁有土地及房產,一切都只能靠“借與租”。他們大多數都做小本生意,慘澹經營,勉強餬口。雖然經過多年的“洗腦”,但還是對這種漂泊不定的生活不滿意,漂泊感始終在心頭縈繞不散。流亡藏人與當地印度人爭土地爭資源的現象時有發生,矛盾和衝突日益突出。
印度《亞洲世紀報》執行總編輯考什克不久前參加了中國有關部門組織的外國記者團西藏之行活動。在領略過西藏的文化之美、現代之美後,他發出了由衷的感慨:“中國的西藏人生活確實比流亡印度的西藏人要好得多。”
同行的印度《南方先驅報》副總編輯南布迪瑞原本對西藏的“破舊”印象則被當今西藏的現代化氣息所顛覆:“我被這兒的現代化氣息深深感動了,人們在這裡不僅可以充分地享受宗教自由,同時還能夠享有現代化帶來的一切好處。”
自總編輯奧斯特西藏之行後,德國《明鏡》周刊連續發表了《通向世界屋脊的火車》和《“他(達賴)欺騙了自己的祖國”》等報導,強調了西藏的經濟繁榮和“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得到很好的保障”。除了“真實的西藏更美好”這樣的主題外,這些外國媒體在報導中屢屢提到的,是生活在祖國的藏人和流亡藏人在生活境遇上的巨大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