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較為引人注意的是《日記》中記錄了清末農村中種植、吸食鴉片帶來的災難。 對鴉片及以後來其它毒品的危害記述很多,很具體。舉1892年所記幾例可見一斑:“當今之世,城鎮村莊盡為賣煙館,窮鄉僻壤多是吸菸鬼。約略計之,吸之者十之七八,不吸者十之二三”。雖說這個估計有些誇張,但可見危害之大。他描繪一個吸食鴉片者說:“有四旬余歲,面目黧黑,形容枯槁,髮長數寸,辮卷如氈,衣裳襤褸,神氣沮喪。”記述了一個鴉片吸食者行竊、賣妻鬻子的慘狀。他還回憶農村種植鴉片情景說:在光緒初年,鴉片“吾鄉尚不敢多種,不過深僻之處種些。至戊子、已醜間(1888——1889年間),加征厚稅,明張告示,謂以不禁為禁,民於是公行無忌,而遍地皆種鴉片煙。”在他的日記中大量勾畫的當時這一社會問題,使人怵目驚心。
然而,由於作者的階級局限與歷史局限,在他的著作中謬誤和不妥之處也在所難免。如對農民民眾的輕鄙,對農民革命的仇視,對清朝的某種留戀與對民國的不滿,誣李自成為“闖賊”,稱太平天國為“發逆”,名義和團為“拳匪”,視反清運動為“亂黨”,傳播迷信,倡說因果報應。後期甚至把紅軍東征說成“共匪”擾晉,並著有《共軍擾晉紀略》(未刊行),此書雖觀點錯誤,但從歷史的角度分析,它卻如實記述了當時紅軍東征的情況,是研究紅軍歷史難得的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