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塵

趙紅塵

趙紅塵,男,1968年生,詩人藝術家,被譽為“中國新詩百年罕見的少數幾個傑出詩人之一”,其作品深受智利詩人聶魯達的影響,在《人民文學》《花城》《作家》《詩刊》等海內外報刊發表作品。榮獲1990年全國新詩大賽一等獎、1991年《作品》文學獎及《詩刊》《星星詩刊》詩歌獎等多次獎項。著有《酒神醉了》《自轉》《新娘寓言》《公開的情詩》等詩集。2007年10月探索似非而是的繪畫之道;2008年創“繡色畫法”;2009年倡導“畫詩主義”;2010年創立全新畫種“素畫”;2010~2011年完成多元藝術《主》是藝術創作上一次成人禮。

基本介紹

  • 姓名:趙紅塵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廣東省茂名金塘鎮
  • 出生日期:1968年
  • 職業:詩人藝術家
  • 畢業院校:上海復旦大學中文系作家班
  • 主要成就:90年代廣東詩壇有代表性、影響大
  • 代表作品:“農民三部曲”《油畫農民》《民間》《糧食頌》
人物簡介,藝術年表,農民三部曲,

人物簡介

趙紅塵,男,1968年生於中國廣東。1991年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中文系作家班。1986年8月開始寫詩,被譽為“中國新詩百年罕見的少數幾個傑出詩人之一”。
趙紅塵趙紅塵

藝術年表

2009年6月17日,在香港文化中心舉行“情感色彩”趙紅塵畫展;
趙紅塵作品趙紅塵作品
2009年9月19日,北京798藝術區香港美術館舉辦“命運繪”趙紅塵特展;
2009年10月31日,香港亞太藝術品交易中心舉行“趙紅塵畫詩研討會”;
2009年5月,出版處女畫集《生命的色相》;
2010年3月13日,北京798藝術區香港美術館舉辦“九五至尊”趙紅塵個展;
2010年10月17日,北京798藝術區香港美術館舉辦“顏色革命:趙紅塵個展”;
2011年3月21日,北京798藝術區香港美術館趙紅塵個展:素畫;
2011年4月,出版素畫集《素畫》;
2011年10月15日,北京798藝術區香港當代美術館舉辦趙紅塵個展:畫詩主義;
2012年3月24日,北京798藝術區香港當代美術館舉辦趙紅塵多元藝術展:主;
2012年11月15日,北京798藝術區香港當代美術館舉辦“兩個趙紅塵:集體無意識”;
2012年12月24日,廣州香港當代美術館舉辦趙紅塵多元藝術展。

農民三部曲

“農民三部曲”的意義不只是作品本身的內容,更重要的在於它使詩人開闊了眼界,打開了一個更大的創作空間,同時初步展示了作者駕馭宏大題材的能力和處理長篇作品的結構意識。
“神”的意識是趙紅塵自始至終追求的最高詩意境界。即使是在抒發個人情感的愛情詩中,他也慣於將一切情感對象,不管是人或物,都加以神性化,賦予其超凡脫俗的聖化品質。比如《公開的情詩》中的大部分短詩都具有神性追求的品質。“那個無法形容的女孩子/趕向林中諸神的居所和心臟形的拱門”(《那個無法形容的女孩子》);“太陽為我心/必須以太陽為我心/才能進入上帝的黑暗之中面對上帝”(《詩的天命》);“顯聖的故園呵,為什麼/啟航之間,用輕得聽不見的聲音/召喚盤旋的岸邊?”(《故園十四行》)我們看到,趙紅塵筆下,從他鐘情的女孩子到詩歌,到故園,無不是神意的居所,詩人在對一切事物的觀照中都是對神性的一次膜拜。這種泛神的傾向對詩人創作的影響是至大無比的。
那么詩人心目中的“神”究竟指什麼?這是我們釋讀趙紅塵詩歌的必須首先探究的問題。
1991—92年左右,詩人首次創作出一首長詩《神光》,詩人自己對這首詩做了這樣的解說:“《神光》以比較隱晦的方式敘述一個人即‘我’為脫離深淵而憑幻像的力量去攀越兩座山。一座叫‘亞拉臘’(這是《聖經》中挪亞方舟停泊的山,我稱之為人類的開始。實質是虛幻縹緲的理想之山)。另一為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當‘我’在山腳的時候,山是‘我’的高峰;但到了山頂,‘我’便是山的高峰。在登山過程中,由虛到實(即由亞拉臘到珠穆朗瑪)有三次思想輪迴運轉:①只有神才能拯救我們的心及這個苦難世界;②神是人創造的,人才是神的主人;③神是不存在的存在,必須心中有神,必須讓心中的神通過人心來拯救人心。”“本詩不同於但丁從地獄進入天堂的行程。本詩以亞拉臘為始點,珠穆朗瑪為終點,讓諸神從天堂來到人間。”“我堅信並指出,神就是愛,無所不在的愛,無條件的愛,絕對的愛。”“具體地說,神既是存在之物,也是不存在之物。它是不存在的存在。是擺脫肉身的靈。是靈魂灌體的肉。是人自身。是神性的人和人性的神。”(趙紅塵《答法國漢學家安禾露博士的書面採訪》)
從詩人的這段話我們可以看到如下幾個問題:第一,詩人心中的“神”與上帝有關。但似乎並不是上帝本身。因為,第二,詩人認為神是人造的,這與《聖經》“上帝造人”的信仰相反。第三,詩人認為神是“不存在的存在”,即愛。愛是存在的,“不存在”大約就是指它的非實體性。第四,神是人自身,即神降為人或人升為神的結果。
大多數現代思想家都傾向於認為自文藝復興開始的現代資產階級思想文化運動,實際上就是一場瀆神運動,即人類精神由神性向世俗化(人性化)的轉變,它的演繹過程也就是上帝的死亡過程。在但丁的筆下,上帝還是至高無上的,因而其真身是人的肉眼不可窺視的,到了達·文西等文藝復興大師那裡,神就已經完全地世俗化了,一個個成為赤身裸體的人。由以上四點,我們基本可以肯定,趙紅塵的思想是介於古典神學與現代主義之間的。一方面他內心深處具有強烈的瀆神衝動,甚至可能認為“我就是神”——“到了山頂,‘我’便是山的高峰”——這只需把他的“神是人自身”的命題稍做替換;另一方面他又確實是信神的,因為瀆神的前提是先要承認神的存在。這從趙紅塵“神”的觀念的駁雜的來源也可以印證。神在他那裡,首先與上帝有關,我們已講過;其次與印度神秘哲學有關,就筆者所知,趙紅塵一度曾讀過不少印度哲學的著作。第三,更重要的是與中國人的世俗性的神有關。他在回答安禾露關於“中國的神與西方的上帝有何殊同”的提問時,說了這樣一段話:“神在中國是一種奇怪的存在。半神半人的神更是俯首可拾。女媧可以補天,夸父可以逐日,禪宗有六祖,佛家有釋伽摩尼。此外,中國漢文化的神還多了一個肉身的帝王。神擁擠在我們四周又遠離我們而去。有的人整天求神拜佛,內心卻藏污納穢!口中有神心中無神。……”其實嚴格地說,中國人是沒有神的觀念的。趙紅塵認為“帝王”也是中國人心目中的一個神,這是最能代表神在中國的作用的,它無非是為滿足人的世俗欲望而被人為造出來的東西。
我們還須指出一點,就是當代最有影響的詩人海子也是一個神性的書寫者。趙紅塵對海子極端地推崇,可能與精神上的某種一致性有關。海子最重要的著作是“太陽七部書”,趙紅塵說,“太陽是我心”,這難道純屬偶然?海子有一個著名的觀點就是把世界上最傑出的幾位詩人稱為詩歌皇帝或詩歌王子。也就是說,在海子的心中“皇帝”、“王子”類似於神在人間的代言人。這雖然是受海德格爾、荷爾德林等的影響,但世俗的皇帝和宗教性的神相互重疊,合為一體,還是很意味深長的。趙紅塵正是一個深諳海子的詩人。
了解了這些思想背景,我們來看看趙紅塵的《天地十四行》和《酒神醉了》等詩。
《天地十四行》分“天卷”和“地卷”兩大部分,各包括19首十四行詩,計38首。中國人古來就有“天地人”三才之說,其中“天”“地”乃為神性的存在,“人”是世俗的存在。所以人嚮往著與天地融為一體,即所謂天人合一的哲學。西方人觀念中則是“天地人神”四位一體的統一,“神”又是“天地人”的創造者,是為造物主,所以人要敬畏神。《天地十四行》只標出了“天”與“地”兩大存在,無“人”也無“神”,但實際上從空間的觀念看,天和地就是宇宙的全部,人與神自然在其中。“天卷”的第一首《神聖的標誌》中,神一開始就出場了,但沒有直接出場,只是向世人顯示出“神聖的標誌”:即“堅持者”“頭上的光環”。“堅持者”就是神或神的化身;“反對者”就是魔鬼撒旦或他的化身,他們都以“人”的肉身存在。所以,最終神是世俗化的神,人是神化或魔化的人。這裡有一點要注意,“神聖的標誌”是一光環,這個光環來自上帝。趙紅塵喜讀《神曲》,他自然知道但丁在游完天堂的最後來到了上帝面前,上帝顯現的形象就是三重光環。佛教也有類似的意思,成佛之人,頭上會有佛光。世俗的人,頭上出現光環當然是神的眷顧,是人獲得神性的標誌。在第三首《我與自我的爭辯》中,詩人更加明確地說:“上帝和上帝的女兒就在我心中”,所以“作為上帝和上帝女兒的空間/我為他們儲備足夠的食糧/我為自為的更高存在而放棄自在的自由”,“我”就是神,甚至比神更大,因為“我”是容納神的空間;正像上面已提到的,趙紅塵認為“人(我)創造了神”。值得注意的是,“神的女兒”也是詩人念念不忘的,創造了神的“我”又為誰創造了神的女兒?這是對神性的“我”的世俗情慾的肯定。所以在以後的諸篇章中,詩人既在不斷地歌頌著神和神性的事物,同時也在不停在肯定著(有時是以否定的方式來肯定)世俗的生活和欲望。比如《獻給春天的酒神之女》:“我最尊重的人安樂如一個死者/混跡於生存者的空間,說著別人的話/做著自己的夢,飲著白飲的酒/愛著朋友的妻,把空杯舉向滿月”,“我曾在龍湖街的黃昏里/索取內心最後的珍藏/並將最後的珍藏釀成淚水//拖拉機從記憶的空地駛過/滾滾的濃煙要接近天空/我被天空啐一口,但不說話”。這裡前後兩段寫了兩個人的生活,但也是共同的生活。約在90年代中後期,趙紅塵涉足經商,這過程中有一位很有錢的“老闆”給他的幫助最大。筆者猜測,詩中“我最尊重的人”與那位老闆有關,據說這個人嗜酒如命,酒量驚人,可以每天從早飲到晚,趙紅塵數年的飲酒生涯及後來以“醉”為背景寫作的長詩《酒神醉了》也是和這一段生活是分不開的。“龍湖街”是詩人居住過的地方。“拖拉機”是廣東最流行的一種撲克牌的玩法,“滾滾的濃煙”是玩牌時抽的煙,它“要接近天空”意味著詩人心中力圖將這種世俗生活進行精神提升或包裝的願望,這也是一個詩人內心的掙扎。可是,“我被天空啐了一口,但不說話”——應該說不是不說話,而是無話可說。
所以說,《天地十四行》一方面是詩人對自己的哲學神學思想的詩性注釋;另一方面也是詩人在漫長無了期的商業生活中內心掙扎的痕跡,詩人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痛苦的根源就在於他是一個詩人,而且是一個相信神性的純潔性的詩人,命運偏偏又叫他成了一個商人。應該說,經商本身是無可指責的,詩人也完全可以經商或從政。但是在中國,從政也好、經商也好,都讓人不由自主地會生疑,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詩人必然親身感受過了裡邊一切難以言明的現實內容。願上帝祝福我們的詩人!
《酒神醉了》是一部長達三千多行的長詩,作者在“題記”中說“這是一部連作者本人都感到意外的神秘之詩。首先它長達3600餘行,約有三分之二篇幅處於醉酒失控狀態下一氣呵成,仿佛有一位酒神在我的體內指引我的寫作,我的意思是酒成了詩的原動力。直到現在,仍然無法為那些超越想像的詩行找到合乎邏輯的解釋——我是過於理性了。在我們這個時代,摒除雜質的寫作只有一種,那就是“本能寫作”,如同偶然的一聲嘆息沒有經過大腦直接發自內心。它通達內心直指所思,源出本能與命運同謀。它為現實在夢想中提供號角,為神聖的記憶之耳吹響。”這段話雖有某種神秘化傾向,但這正是詩人所要追求的效果;在神秘之外,我們還是可以隱約看到詩人以“醉”為途徑,回歸生命的天真、原始的“本真”狀態的努力。由於,這部詩過於宏大,在有限的篇幅內很難進行有效的解讀,所以本書就不再對它詳加介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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