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作品
趙柏田,當代作家,人文學者。 1969年8月出生於浙江餘姚。從事中國思想史研究十餘年,主要涉足方向有明清江南文化、近代口岸城市現代性研究、日常視野中的現代知識分子研究。著有長篇小說《赫德的情人》、《讓良知自由:王陽明自畫像》,短篇小說集《萬鏡樓》、《站在屋頂上吹風》,散文集《歷史碎影》《岩中花樹》《帝國的迷津》《明朝四季》《時光無涯》《我們居住的年代》《遠遊書》,文論集《雙重火焰》等十餘部。部分作品譯介到國外。現居浙江寧波。
主要作品:
2015年上半年,著作《南華錄》入選“中國好書榜”、“新浪好書榜”等國內各大榜單。下半年出版了一部新長篇《買辦的女兒》。
(中華書局2012)
《萬鏡樓》(台北秀威2012)
《雙重火焰》(北京大學出版社2012)
《赫德的情人》(北京世紀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
《明朝四季》(新星出版社2011)
《時光無涯》(浙江文藝出版社2009)
《遠遊書》(良友書坊,湖南教育出版社2008)
《帝國的迷津》(中華書局2008)
《岩中花樹》(中華書局2007)
《歷史碎影》(中華書局2006)
《站在屋頂上吹風:小說自選集》(寧波出版社2006)
《我們居住的年代》(作家出版社1999)
岩中花樹所獲榮譽
第14屆
華語文學傳媒大獎2016年4月16日揭曉,我市著名作家趙柏田憑藉《南華錄:晚明南方士人生活史》榮膺年度散文家。
他的《南華錄:晚明南方士人生活史》2015年7月在北京首發,記敘了明萬曆後南方中國士人的生活雅事,他們以一種日常生活的存在形態一一登場。趙柏田以詩性與智性融合的特有敘事方式,寫盡了一個時代的繁華與蒼涼。
本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給趙柏田的頒獎詞是:左手小說,右手散文,虛構令他恣意,徵實卻更切近他的理想。他對古代中國的回望,聲音低徊,內心虔敬,在體認一種逝去的生活態度與價值信念的同時,也對文化異端情有獨鐘。他出版於二〇一五年度的散文集《南華錄:晚明南方士人生活史》,將南方文人的群像,隱於各種藝文與風物之中,以文觀物,以史證心。這種寄寓在物質里的精神,優雅、堅韌、繁華、奢靡,有一種近乎絕望的美。趙柏田寫出了這種美的興衰,並通過江南文化氣韻的重現完成了自我救贖。
此外,在騰訊·商報 華文好書2015年度好書評選中,《南華錄》獲華文好書2015年度評審會特別大獎。
《南華錄》獲華文好書2015年度評審會特別大獎的頒獎詞是:作者趙柏田有和普魯斯特一樣的野心,以時間為經,人物為緯,描繪已消逝不再的古代南方生活史,讓人想起《追憶似水年華》。出沒書中的玩賞家和隱士與同時代權力場中的角逐者們共同構成了傳統中國的兩翼。《南華錄》寫的是明代江南的物質文化史和精神文化史,也是現代人內心的一次自我凝視。
相關評論
看了趙柏田的書,我有一種衝動,今後要向朋友們奔走想告,大家都扔了余秋雨來讀趙柏田。……我想我要對趙柏田致敬,為他的趣味的純真,為他的耐力和堅韌。
——張念(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文化產業系教授,文學批評家)
趙柏田的寫作最重要的價值,也是他與余秋雨非常重大的區別,在於他找到了一種有效的敘事方式,一種從先鋒主義那裡繼承下來的話語方式,這種敘事方式同時也本源自新史學,在史實與想像、歷史與現實經驗之間架起了一道奇妙的橋樑,經由一個個隱秘的通道,把現代性和人類性的經驗在歷史場景中還原。
與當下流行的所謂“文化散文”不同,趙柏田的非虛構性作品把一種帶有強烈“現代主義”色彩的個體存在經驗,灌注進對歷史的人與事的追憶與想像中,以個人的生命體驗打開歷史的“黑匣子”,讓消失了的人與事,向當代經驗敞開和發聲。
——張閎(同濟大學哲學系副主任,文學評論家)
對一個作家最好的批評是表揚他,對一個學者最好的表揚是批評他。作為同行,我要大聲表揚趙柏田。趙柏田就是寧波的余秋雨、浙江的余秋雨。我們讀余秋雨,今天更要讀趙柏田。秋雨老師有開拓之功,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以他的文化散文撒下了啟蒙的種子,趙柏田則另闢蹊徑,用他智性與詩意交織的文字造了一個花園。……在這個花園裡,我們看到了明清文人們、現代知識分子一個個在活動。……他走近他們,讓他們發出光來。其實這是柏田自己身上的光照亮了他們。從前只知道寧波有缸鴨狗,現在我們知道了,寧波不僅有缸鴨狗,更有趙柏田。
——張生(上海交通大學中文系副主任,作家)
趙柏田寫作的特點在於溝通了古今,溝通了文史。我個人感覺是氣息醇正,用心良苦,因為正好與當代知識分子的狀況構成了對照,有一種潛在的對話關係。
——王鴻生(同濟大學教授,文學評論家)
趙柏田筆下的人物,都戴著他們各自的音容笑貌和時代特徵來到了我們跟前。他們由此成了我們這些活人的生活的一部分。而我們,這些活人,對那些乾巴巴的歷史規律沒有興趣;我們更願意對那些不清晰的東西懷有好感,因為不清晰就意味著神秘,意味著可能性。
——敬文東(中央民族大學副教授)
趙柏田的寫作可貴的是呈現出了多元的格局……確實在他的筆下,歷史與當下常有天涯比鄰之感。……他是以一種新的意識形態,這種意識形態把日常化、民間性提上來,以此與大歷史構成對話。
——毛尖(華東師大對外漢語系副教授,文學評論家)
把時局變化揉合於小說筆法,綿密、平靜的敘述和小說筆法的互動使用,是趙柏田的語言一個非常重要的特色。……作者敘事的瓷實輕省,學識的通達圓潤,在中國作家裡,是一個稀罕的品種。激烈,深沉,痛苦,厚重,什麼難受的本事我們都有,沒有的也是一學就會,唯有飄逸,輕鬆,幽默,風雅,這些西方文化里,看似輕慢實則高貴的東西,我們卻採取排拒的態度,想學的也是一學就走樣。最可貴的,還是作者的見識,該叫史識,一種才氣與學識的結晶。作者不僅對他筆下的人物,都有沉潛的研究,就是對那些稍稍涉及,甚至一筆帶過的人物和事件,也有自己獨到的認識。
——韓石山(《山西文學》主編,作家)
歷史是文獻記載下來的,留著很多空白處,這些空白需要填充,否則我們對歷史的認識是不到位的。很多史學家在研究這些歷史的空白處,但往往不得要領。這恰恰是作家施展才情、發揮想像的的巨大空間。我認為這是趙柏田先生作品的魅力最重要的一點。通過歷史認識自我,這是歷史研究的意義,也是文學創作的意義。
——顧青(中華書局副總編輯,出版家)
趙柏田的技巧在於他對歷史的敘事有一種小說化的訓練。對於小說中細節的掌握,對日常生活的重視,是這一代小說家最擅長的。他們普遍由過去的宏大敘事的敘寫轉向了日常生活的關注和呈現,柏田的由小說轉向歷史敘事顯得非常自然,他把一個小說家的訓練有素的目光投向了歷史深處,小說化的敘事裡又儘量做到了學術上的嚴謹,讓我們看到這一代對歷史認識的深度、廣度和厚度。 他通過一種小說化的敘述方式找到了歷史的真切度。
——施戰軍(山東大學文學院副院長,文學評論家)
我感興趣的是趙柏田的敘述姿態。存在著三種敘述姿態,一種是仰視的,是注釋性的,一種是俯視的,肢解性的。趙柏田採用了一種平視的目光穿透歷史,讓作者、人物、讀者在一個平面上互動,形成一個“場”。……以往我們的關注點總落在人物與時代關係上。趙柏田的書寫顛覆了這種觀念。
——盛子潮(浙江文學院院長,文學評論家)